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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眼前一片灰暗,蹙着眉头,暗想,这是要死了吗?随即,直挺挺的倒在了擂台上;“大师兄?”,岳灵珊面色大急,一干华山派弟子也急匆匆的跟了上去将令狐冲抬了下来,恒山派的定逸师太连忙掏出独门疗伤药,天香断续膏为令狐冲疗伤;把了把脉,又试探了一下,定逸师太道:“静养一段时间,应该无碍了,倒是他好像受过什么内伤啊!”
令狐冲的事情与韩文无关,与左冷禅也无关,两个人倒是心有灵犀的对视一眼,韩文率先开口道:“这是生死擂台,这就是血的教训啊!后边的人如果不能胜,千万别硬撑着,自动认输,跳下来,性命要紧!”
左冷禅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当下对着黄公公道:“这第一阵,是我们胜了!黄公公可有异议?如果没有异议,下一局,该你们的人上台了!礼尚往来,有来有往这才是规矩啊!”
“输了便是输了,这一局我们认了!”,黄文礼淡淡的摆了摆手,回身道:“谁愿意上去?首战败了,影响士气,这一局,若是不胜,也就不要下来了!”
“还是我的人来吧!”,独孤玉闭上看不见的双目,道:“瞎子,矮子?你们两个谁上?自己决断,刚才黄公公的话,你们也听见了,若有难处,不愿意也无所谓,自然会有人上的!”
“我来吧!”,盲人琴师抚了一下手中的琴,站起身来,微风拂动,颇有些舍我其谁的劲头,可惜,旁边的小侏儒脚下一伸,盲人琴师老母鸡一样扑打着摔在了地上,侏儒哈哈大笑,手中摇晃着几个小圆环儿向擂台上走去;
第五十九章武林大会之打酱油的
侏儒童子跳上台后,手中变戏法似的掏出一个个环子,而且越来越多,圆环碰撞之间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就像是一曲欢快的清新小调儿,令人愉悦;“他是天残门的护法之一,号称八臂哪咤,擅长暗器,不知道哪一位愿意上台领教一下?”,韩文笑眯眯的说道:“如果没有的话,我会安排我们武当山的人出马!”
“我来!”,岳不群站起身来,手中的折扇放在茶案上,脚下一动,身边的宝剑脱鞘而出,一抹寒光之后他已经落在了擂台上,身形潇洒,气魄骇人;此战用我,用我必胜!岳大掌门单凭自己的表现与气势就阐述了这一句话,上台之后更是说道:“话不投机半句多!请了!”
侏儒童子阴测测的一笑,皱巴巴的笑脸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手中的圆环孔雀开屏一样从四面八方击了出去,口中说道:“岳大掌门!久仰了!试试我这招孔雀开吧!哈哈哈!”
岳不群持剑而立,华山派招式猛然摆开,伸手刺向已经到了身前的圆环,一声清脆的声响后,他绝发觉不妙了,眉头一皱,竟然直接跳到了台下——认输了!
别说是哗然一片的武林众人了,就连韩文也不禁吐槽道:擦!这厮原来就是个打酱油的!心中是这样想的,阳光映照下,台上有一丝反光映照在韩文的眼中,他明白岳不群为何直接认输了;“我,在下愧对诸位信任!实在是”,岳不群涨红着脸,一副不堪重负。羞愧难当的要自杀的样子;宁女侠眼看场面如此冷,自己的丈夫又被人冷眼怒视,当即道:“师兄!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你怎么不说句话啊!”
“不用说了!岳师兄这样做也是出于保存战力的考虑!”,韩文淡淡的说道:“那招孔雀开屏,如我所料不错。那些圆环的后边都吊着一根切金断玉的西域乌蚕丝吧?岳师兄显然是发现了,因此才当机立断的扯下,就凭这份果决,岳师兄也当为人杰二字!”
“怯战就是怯战!什么西域乌蚕丝!统统都是借口!”,左冷禅怒道:“岳不群!你太过分了!妄我,妄我们这些人如此的推崇你。君子剑,哼!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左师兄!”,韩文笑道:“你该不会真的以为岳师兄没有自己的考虑吧?如果打下去,他肯定是能战胜那个所谓的八臂哪吒,但是他也定然会身受重伤!左师兄!不知道你想没想过一个严重的问题,你认为对面那个死太监会轻易的放过我们吗?就算是我们赢了!”
左冷禅原本是想借机打压一下岳不群的名望。不料到韩文出口,心中有些郁闷,但这位行事不按常理出牌的武当小师叔那也是不好惹的,当下,疑惑的问道:“难不成他们还会反悔,对我们用强?”
韩文一叹,道:“那是必然的!无论我们胜败。他们都不会放过我们,那么接下来定然是一场血战,如果我方的高手尽皆受伤,到那时您也是明白人,他们摆下这个擂台的原因也能想明白吧?他们这是居心叵测啊!”
“感谢韩师弟仗义执言啊!”岳不群叹息着摇了摇头:“我自认为这些年也交过不少朋友,与人为善,大家也都懂我岳不群,可没想到,唯有你韩师弟是知己啊!”
在岳不群失望的眼光扫视下,那些怀疑过岳不群怯战的人不禁羞愧的低下头。性子直的直接赔礼道歉,岳不群筒子也当下表示这并不影响双方之间的友谊,多走动什么的;厉害!这哪里是什么武林人士,就是放到朝堂上估计也是为妖孽啊!韩文心中赞叹不已,岳不群凭借着这番言论估计在武林人士中的名望更强了。君子剑,响当当啊!
“左大掌门!该你们的人上台咯!”,黄文礼笑眯眯的喝喊道:“可千万不要再上一位孬货,刚才那位莫不是拉过来凑数的吧?哈哈哈!诺大个武林就没人了吗?”
“哼!双方各有胜负,不过是打平了,你有什么可得意的?”,左冷禅冷哼一声道:“谁愿意上台挑战?”
“我来!”,一直散漫的在正派中人远处坐着的魔教中人中,一位白衣人站了起来,深邃的眼神、唏嘘的胡茬,再加上手上那柄奇怪的长剑,不用说了,正是天王老子;向问天站起身来,摸索了一下手中那柄剑,这柄剑剑锋三尺,剑柄上有一个月牙形状的装饰,很长,也很锋利,阳光下闪烁着寒芒,向前走去,一个纵跳,双脚落在擂台上发出一声闷响,尘土飞溅,霸气凌然!
以向问天的功力对方阵营如果不出动王牌,估计怎么也赢不下来,所以,这一场比试黄文礼放弃了,派了个人直接走了个过场,就过不言而喻,丫又是一个打酱油的;黄文礼这个对手远比想象中的要精明,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场打斗中,他有选择性的进行出击或者退让,比如说,面对日月神教的雕侠上官云,他又是派人走了个过场;而方生大师上场的时候直接被打的吐血掉下台子,虽然他心中忌惮少林、武当这两个门派,但是他也不介意给这两个门派一点教训,反正现在这个机会是他们自己同意的;到了第六场,又是日月神教的人,上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老胖子,须发皆白,手中还有一柄链子锤,寒芒四溅,他是当年围攻华山派中仅存的四位长老之一,号曰:大力神魔,名,范松;黄文礼又让他赢了,上去的那个人直接走了一招就下了场,虽然现在六场四胜,只要在赢下一场就能赢下全盘,但是正派中人心中都开始起了疑心!
为什么魔教的人一上台就会赢?而且赢得那么轻松?为什么方生大师、岳掌门一上台就会遇到强劲的对手?这不是摆明着针对我们吗?种种如是,最终化为一条疑问——难道魔教与他们有勾结?
任盈盈在远处美目流转,透过斗笠看向韩文的脸,韩文感受到了她的目光,眼睛一转,笑道:“如此低级的离间计黄文礼这个死太监也能玩的出手,不过嘛,九场五胜,左掌门,我们只需要在赢下一场就万事皆休了!”
左冷禅眉头紧蹙,一双如鹰如隼的眼睛看向了韩文,道:“韩师弟?接下来就要看你的了!不知道你们武当是何人上场?是清虚师侄?还是清林师侄?这两位师侄出手可都不凡呐!”
韩文耸了耸肩膀,漫不经心的说道:“清虚?清林?听到左大掌门的话了没?你们谁上?小心点儿,量力而为,放心,你们是晚辈,就算输了,也不会有人为难你们的!”
这话说的漂亮,但是听在别人的耳中可就有点无耻的意味了,比如说华山派的岳灵珊,当下怒斥道:“你既然是长辈,为何不自己上场?哼!当真是好本事,让别人受罪去吗?胆小鬼!”
岳不群登时大怒,一拍桌子:“怎么跟你韩师叔说话呢?还有没有点儿家教了!你这孩子,赶紧给韩师叔赔罪!”
韩文笑了笑,道:“也罢!上场就上场呗,这有啥的!不用如此挤兑我!我武当山的人怎么会有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