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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箫声嗡鸣;
就在这青山绿水之间。山谷幽静之地,一曲高山流水之音砰然奏响,琴箫之声极尽繁复变幻,每个声音都抑扬顿挫,悦耳动心,令人心中陶醉。不可自拔;高山流水,琴箫合鸣,一曲悲歌在这明月幽谷间久久萦回,弄弦抚箫间二人相视而笑,充满了默契;“铮!”;一声急响,琴箫声立止,毫不拖泥带水。
一直在寻找刘正风、曲洋的‘大嵩阳手’费彬终于得偿所愿的随着琴箫之声追寻而来。大笑一声:“曲洋!刘正风!看你们还能跑到哪里去!你们倒是会选地方,这个山谷清新优雅很适合你们做墓穴嘛!哈哈哈!那就成全了你们吧!”
“嗡嗡嗡”;
凄怨的胡琴声突兀的响起,步履蹒跚的莫大先生像是一个患了老年痴呆病的病人,一边拉琴一边走,几次都被石头绊到,差点摔倒;费彬眼见于此,笑得更加欢畅了,问道:“莫大先生!刘正风虽然被你们衡山派驱逐出门了,但他现在与魔教妖人勾结,证据确凿。你这个衡山派掌门人有何看法啊?”
经过费彬身前,莫大先生缓缓地抬了抬头,道:“该杀!”
剑影闪过,胡琴呜咽,费彬只感觉身体好像有哪里不太舒服。有点疼,好半天,腹部的伤口裂开,鲜血不要钱一样的四处飘溅,就像是下了一场血雨一样;他以为自己很强的,他以为他高高在上,殊不知他只是个蠢货罢了!恐怕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琴中藏剑,剑发琴音,这是在形容莫大先生的剑,很快,像是声音一样快;这一次他的剑尤其的快,不仅快,力道也是前所未有的大,差点将费彬拦腰截断!污秽之物洒了一地;刘正风起身刚想说些什么,莫大先生看了他一眼便孤独的向远处走去,刘正风没能把话说出口,只能遥望莫大先生的背影,垂首跪拜;长兄如父啊!
曲洋心有感慨,掏出了怀中的琴谱,抚摸着说道:“古有嵇康临刑,抚琴一曲,叹息《广陵散》从此绝响,《广陵散》纵情精妙,又怎及得上咱们这一曲《笑傲江湖》?有此曲在,你我死而无憾了!”
“是啊!庸俗世人怎懂得你我以音律相交的高情雅致?你我之后再无此琴箫之音了!”,刘正风也是嘘叹不已,为了今日的合奏一曲,他们付出的东西太多了,太多了!
“就怕这琴谱跟着你我一起死啊!若是有人能将此曲带出去就好了!”,曲洋笑道;远处,与韩文一起隐藏在树上的曲非烟心中激动,几乎想跳下去,在与爷爷见上一面,只是被韩文拉住了:“别去了!你看!有人去了!我们走吧!离别有过一次就足够了!太多了反而不美!”
曲非烟三步一回头,颇有不舍,直到看见曲洋大笑中倒了下去,转过头来,低着头不再说话;怎么安置曲非烟如今成为了韩文的头等大事,武当山是道观,是出家人呆的地方,带着一个女孩子不像话,这也是韩文为何趁着冲虚道长不注意溜出来的原因,就是想给曲非烟找一个靠谱点的归宿;这货最开始想的就是尼姑庵,然后又觉得不妥,想把她直接嫁出去,很荒诞的想法,可韩文的确这样想过,直到现在,他突然发现了曲非烟最好的归宿就在眼前;“圣姑?”;
曲非烟抹了抹眼睛上的泪水,扑了过去;紧身儿的黑衣黑裙凸显出了这位圣姑的标志身材,带有黑纱的斗笠扣在脑袋上丝毫没有违和感,更多的是会让人感觉到她的神秘、冷艳、高贵,像一只带刺儿的黑玫瑰;“哦?原来是日月神教的圣姑啊!幸会!幸会!”,韩文打量了这位圣姑几眼笑着拱了拱手;这货明显是个墙头草。正派面前将日月神教称为魔教,在日月神教中人之前,一提到日月神教好像他有多仰慕似的;怎料到这位圣姑直接回了句:“笑眯眯,一准儿不是好东西!”
可算是把韩某人噎得够呛,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韩文道:“看非非与你这般亲昵,可见她与你关系非同一般,我正想着给她找个好归宿呢!现在看来,完全不需要了!如此甚好啊!韩某也就此告辞了!”
“武当山掌门冲虚道长的小师弟?韩文?我从前怎么没听说过这个名字?”;黑色的面纱下,任盈盈一如既往的冷艳,甚至是冷酷:“你救了神教的人。也间接的害死的神教的人!这笔账你说该怎么算?”
“圣姑”,曲非烟想要说些什么,这位圣姑同志一斜眼她就不敢说话了,可见雌威之胜;“你不是已经听说了吗?要不然又怎会知晓韩某是何人?
韩文嗤鼻一笑:“至于这笔账怎么算,这很好算啊!用朝堂上的说法就是功过相抵,用江湖上的说法就是恩怨已销!两不相欠;不知任大小姐喜欢哪一种说法啊?呵呵呵!”
“你觉得很好笑?”。任盈盈面纱下的柳叶眉蹙在一起:“江湖上知道我的人很多,但知道我姓名的甚少,你是怎么知道的?”
韩某人学着算卦的江湖术士,装模作样的拨动手指:“掐指一算,我就知道了!这很有难度吗?”
“那你能帮我算算我父亲在哪里吗?”,任盈盈脱口而出的就是这句话,末了。似乎是觉的自己太过冲动了,叹息道:“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能掐会算的人呢!你一定是从别的地方知道的我的姓名!还敢在这里哄骗与我!果真不是好东西!”
“呵呵!”,韩文尴尬的笑了笑,道:“我的确是知道不少江湖秘闻,开个玩笑罢了!
任大小姐,要是没有事情了,就此告辞了!这次偷偷溜出来,回去之后掌门师兄不定怎么教训我呢!”
“江湖秘闻?”,眼看着韩文拔腿欲走,任盈盈道:“站住!话还没说完呢急什么?你既然知道江湖秘闻那也一定知道我父亲的事情吧?”
陡然听到这个问题。韩文下意识的略一沉吟,然后才干脆地回答道:“不知!”
任盈盈心中一沉,却发觉刚才韩文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大对头,心中略有算计道:“你既然是非非的救命恩人,那么也是对我们神教有恩。不知可否赏脸吃个饭啊!也算是报答你一下!”
虽然看不到任盈盈的脸,但韩文肯定是能够想象到她狡黠的眼神儿,大义炳然的说道:“正邪不两立!我看我们之间还是不要想一起凑的好,我可不想成为下一个刘正风!”
“咯咯!”,银铃一响的笑声中任盈盈道:“正邪不两立?算了吧!曲长老已经对我说了一切了,包括你是怎么谋划的!你说,这些事情要让嵩山派知道,会怎么样?”
“我是武当派的人!他嵩山派好像还管不到我的头上!”,韩文同样笑着回答,两只笑面虎,一公和一母一个比一个狡诈,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任盈盈语塞,好半晌,冷声道:“既然你如此不识相,那我也只能用我们日月神教的待客方式了!听说过强请吗?”
第三十章《坐忘心经》下半部
所谓邪魔外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呢?
其实,如果借用岳不群的话来说就是,正派中人秉承着道义,仁义以及侠义的理念去做事,去做人,有自己的底线;而被人称为邪魔外道的人没有道义,更不会去想着什么侠义、仁义,他们喜欢随心所欲的生活一面之缘倾心相交,一语之恶拔刀相向,全凭自己的心去做事,去做人;其实有些时候说起来还是邪魔外道更能展现自我,活的更加潇洒狂放,活的更加自由不羁当然了,他们这种不合理的方式自然会被人鄙视,这其中就要包括韩某人,虽然这货根本就不是什么正派中人,他只是一个坏小子;“我说啊!任大小姐!您老人家是大人有大量,不如,就把我当成一个屁,放了吧!”;韩文筒子坐在马背上郁闷的连连叹息,这已经是他与任盈盈同行的第二天了,当然,这不是什么愉快的风花雪月之行,看看他手上的绳子就知道了;要是一般的绳子也就罢了,以韩某人的功力完全可以趁着任盈盈不注意的时间,震断绳索,逃之夭夭;可惜了儿的,这绳索是任盈盈不常用的兵器,鞭子,上好的熟牛皮经过桐油泡制,再裁成丝线编织而成,刀都剁不断;任盈盈面纱下的脸一黑,韩某人这番话有点太那啥了,冷哼一声,怒道:“粗鄙不堪!粗俗!现在知道求饶了?你当初怎么那么牛气?还敢跟我动手!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也好意思拿出来献丑?”
“呃虽说你这盛情难却,但咱们好歹也要有男女之分啊!你说你这不太好吧?知道的是你要请我去喝酒赴宴,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抢亲呢!”;韩文笑嘻嘻的调笑着。心中却是暗暗叫苦,杀了塞外明驼木高峰之后,他的信心爆棚,自信就算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