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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委屈跟师兄说啊!师兄给你做主!”
韩文当时就懵了,好半天才想起来,白绫,很多时候都是用来上吊自杀的,史书上不都是么。赐某某三尺白绫醒悟过来后,韩某人大笑着将白绫扔了过去:“师兄果然吐得一口好槽!你先看看这个吧!”
还没想问韩文什么是吐得一口好槽,眼见手中的东西似乎是一部武功,再瞧瞧这还不是一般的武功,再看看。冲虚道长与韩文之前一样,眉头蹙的老高:“这功法且不说威力如何,价值几何,单说这练习之法就充满了凶险!”
“师兄所言甚是!这功法虽然巧妙,练习之法却忒是凶险,所以你小师弟我正在纠结着要不要耍一耍,生恐把自己耍废了,这才要劳驾师兄你啊!”,韩文嬉皮笑脸的倒了杯茶,扶着冲虚道长坐定;冲虚道长为人还是很随和的,但在武当山恐怕没人敢与他这般亲昵,反倒是韩某人这个便宜师弟胆子大得很,给了冲虚老道长一种别样的感觉,他也很享受这种感觉;毕竟也是一根老黄瓜了,冲虚道长也是半路出家,早年间因为一些事情这才去了武当山,了断了尘缘,本以为心中平如镜胡,不料,这种亲情的感觉泛起了阵阵涟漪;幽幽一叹,冲虚道长道:“当年如果我的孩子没有死,可能也有你这么大了吧?不对,比你可大多了!”
“道士可以娶妻子吗?”;
韩文满是无辜的眼睛令冲虚道长忍住了动手教训他一顿的念头,笑骂道:“休得胡言!我说的是未曾出家之前!你这小混账!好好的心境全都被你扰乱了!啧啧!难道说这就是尘缘未了吗?”
“您老人家还是别长吁短叹了!给我出出主意,这功法是练还是不练,练吧,还害怕出什么差错,不练吧,又觉得可惜了!真他娘的”,韩文咧着嘴;“出家人岂可污言秽语?”,冲虚道长打断了韩文的话:“可练!但不能急功近利,你的内功中正平和,可以时常温养一下三阴脉络,循序渐进的进行;倒是这上边的招式,也算精妙,你可以先学几招!估摸着五七八年的,这套掌法你就能练得大成了!”
“五七八年?师兄倒是够淡定的!师弟我是蛋疼的紧啊!我那师傅只给我留下了半部《坐忘心经》,还有一套玄牝剑法,除此之外啥都没有,我这连一点傍身的武艺都没有,游走江湖岂能安全?”
“玄牝剑法?”。冲虚道长猛地抬头:“你怎么能连这种歹毒诡异的剑法呢?这可是武当的禁典之一!这”
“师兄!你紧张什么?难道没听说过那句话吗?世上没有歹毒的功法,只有歹毒的人!行得正,坐得直,何必要在乎练的什么功法?”,韩文撇了撇嘴:“再说了。这套剑法是我们这个支派代代相传的剑法,我怎能不练?人啊,可不能迂腐!”
“”,冲虚道长被噎得哑口无言,好半晌才说道:“你说的不无道理!我算是管不了你了!真是个活祖宗!答应你认祖归宗,真不知道是福是祸!”
“师兄?咱能不这么现实吗?”。韩文翻了翻白眼,劈手将寒冰绵掌的秘籍夺了过来,叠了几叠放在怀中道:“您要是真有心,不如教我点有用的东西!嘿嘿!”
“行!回去之后跟我学学武当的太极剑法吧!你这内功只有半部,只怕将来会不得寸进,不如废去。跟我学学武当的九阳功?”,冲虚道长瞄了几眼韩文丹田的位置;韩某人小脸唰的一下白了很多,捂着丹田的位置向后退去:“师兄!你老人家可别乱来啊!会出人命的!没被江湖客干掉,反死在你这师兄手中,我得多冤啊!”
“插诨打科的,我都忘了还有正经事儿要办!”,冲虚道长抿了口热茶。微微抬头,意味深长的说道:“你是不是在谋划什么?有些事情可不要陷得太深啊,否则我这当师兄的也是有力不逮,不能将你从泥坑中拉出来!”
哪个大门派没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再加上江湖本身就是藏不住秘密的地方;冲虚道长这么一说,韩文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了,光棍儿的解释:“我只是想救一些无辜的人罢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心地纯良的好人,可我也不忍心看到惨剧发生!
师兄啊!我不能违背我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去视而不见!那样,我长了这对招子还有什么用?”
冲虚道长站起身来,赞道:“古道热肠,侠者之风!倒是师兄我有些功利了!人要是失去了最基本的良知。那活着与行尸走肉何异?或许,你做的才是正确选择!我果然没看错你!”
拍了拍韩文的肩膀,冲虚道长向外走去,一脚迈出门槛,回首。道:“放心去做!你掌门师兄在江湖上也不是吃素的!行事低调了总会让人忽视,我这道剑好多年没饮血了!”
韩文陡然睁大了眼睛,好嘛!这老道是还有如此霸气的时候?
不过——他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说无论捅了多大的篓子,他都给兜着?那岂不是爽歪歪了?
还是那句话,人生如戏,全靠演技!这不,好处来了!
“嘿嘿嘿嘿”;
不怀好意的某人奸诈的笑了几声,转身躺在床榻上无聊的望着房巴,只等着今夜子时去会一会那两个‘魔教’中人;今夜,星光灿烂,今夜,圆月当空,今夜,灿然凄美或许,月亮也是想表述什么吧!
“我想说的也就是这么多了!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圆月下,韩文转身对曲洋说道:“祝你们好运!我也想听到可以超过广陵散的曲子!那必定是江湖绝唱!”
转过身来,拉着曲非烟的袖子:“走吧!走吧!”
“爷爷!”,带着哭腔,曲非烟像是被抛弃的孩子,站在原地不肯动弹;曲洋转身,闭眼,喝道:“还不快走?”
泪水肆虐,心中酸楚,曲洋仰望天际,那是漫天的繁星,皎洁的月光照耀下,他的身上镀了一层银色光辉;紧紧地抱着手中的古琴,曲洋心中迷惘,为了一支绝唱江湖的曲子,真的值得吗?
第二十五章动乱的日子
对于很多人而言,这是一个最难熬的夜晚,也是最难过的一天本来它是嵩山派掌门师弟刘正风退出江湖,走向仕途的大喜日子,但却发生了根本上的变化,大喜的日子恐会变成了大悲的日子啊;衡山客栈群玉院,韩文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床榻上是哭哭啼啼的曲非烟;别误会,韩文真的没对她做过什么,只是从曲洋手下将她带来罢了,曲洋的下场可想而知,作为曲非烟唯一的亲人,曲非烟能不伤心吗?
似乎是有些烦了,韩文的眉头慢慢的皱起,道:“莫要再哭哭啼啼!好像我对你做了什么事情似的!
知不知道会被很多人误会?你要是真的不想你爷爷白死,那就给我坚强点,不许哭!”
不说还好,一说完之后曲非烟的哭声更大了,大有嚎啕之意;韩文郁闷的叹了口气:“作孽啊!真不应该带来你这个拖油瓶!好了!别哭了!来,叔叔给你梳梳头吧!”
韩文这是大言不惭了,他比曲非烟能够大几岁?不过还很伤心的曲非烟提线木偶一般被韩文支控着,韩文将她按到铜镜前,解开了她的发带,拿起梳子轻轻的给她梳着头发;动作很轻柔,好像特意的练过一般,一边梳,这厮嘴里一边还念念有词:“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福又多寿!”
这是女子出嫁之前才会说的东西,果然,曲非烟听过,哭声停住了,小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脖子根儿,啐道:“那是女孩子出嫁前说的话!休得胡言乱语!”
韩文舒了口气,手中动作并未停下,笑道:“我的小姑奶奶啊!你可算是不哭了!呼——!恩,虽然不想问。但我也不得不问一句,对于今后有什么打算?”
曲非烟转过头来,一双大眼睛还噙满泪水:“我爷爷真的会死?你真的没有任何办法救救他吗?”
面对这个萌的要死的萌妹纸韩文表示压力很大,但他真的不能虚言妄语欺骗于人,沉吟了好久才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与梦想,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朝闻道、夕可死;你爷爷就是那类人。他对音律的痴迷、追求让他可以付出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我无权去管,我无法去管!你也一样,所以,你只需要好好的活下去就可以了,除了音律。他最在意的恐怕就是你了!明白吗?”
“为了音律,他就这么冷血吗?连亲情都能够抛弃?奶奶、父亲、母亲,我,全都被他割舍了!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曲非烟扑在韩文的怀中痛哭不已;“那是为艺术献身!是一种俗人不能想象的精神!他是艺术的先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