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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心远的回答还是沉默。
铁木再次重复了一遍,这次他的声音低沉,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虽然声音不及刚才那么重,但刚才震动的是大厅,现在他震动的却是人心。
沉默,又见沉默。
铁木感觉背上的冷汗流成了小溪,突然福至心灵,转身向陈聚道:“属下怀疑陈心远耳部遭受重击导致失聪,请允许先对其进行身体检测和治疗。”心想不管怎么样,先过了这关再说。
陈聚眼神厉芒闪过,道:“不。诱奸,杀人,顽抗三罪,家族苦役五年,即执。”
话音刚落,大厅中悚然一惊,如果是寻常家族子弟,这样的判罚并不能算重,但是现在判的可是您老最喜爱的侄子啊,用不着这么狠吧。
王玉清呻吟了一声,几欲软倒。
李筱竹愤怒地站起道:“我反对!小三虽然有错,但还至于受这样的罪,你们谁敢动他,先得过了我这一关。”刚才说要对陈心远进行重罚的是她,现在第一个跳出来袒护的也是她。
陈心远一句话也没说,就将一位‘敌人’变成了盟友。
陈聚站起拱手向李筱竹行了一礼,却是对铁木道:“带下。”
铁木躬身道:“是。”但刚走了两步,便被王玉清拦住,王玉清狠声道:“你们谁敢动我儿子!”接着又对陈啸天哀声道:“啸天,这是你儿子啊,你难道真的忍心让你儿子去做五年苦役?那里能活到三年的人都是十不存一,你真的眼睁睁地看着你儿子去送死吗?”
陈啸天皱着眉,叹息了一声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他做了什么样的错事,就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如果大过小惩,甚至不惩,心中那杆尺一旦失衡,家族的纪律还怎么维持?家族战士还如何能够忠心效力?”
王玉清厉声道:“好好好,你们陈家要家族纪律,要战士,不要这个儿子,我们王家要了!小三,走,我们去找外公替你做主。”说着便去拉陈心远,但是陈心远却是如石头般跪在那里任由母亲拉扯。
李筱竹也站起踢了边上好像睡着了的陈靖龙一脚:“死老头子,现在什么时候了还睡,如果你们陈家真的不要这个孩子,那我们李家要了。”
陈靖龙一脸茫然的睁开眼,哪里还像是陈心远进刑堂前那个不怒自威的老人,倒是有点像老年痴呆症患者:“不要这个筒子?那万子要不要啊?”
李筱竹知道陈靖龙这么说明显是想两不相帮置身事外,不由得又接连踢了他两脚,然后跑上去指着陈聚的鼻子骂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铁面无私’的儿子,平时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现在倒是有一说一了啊,你年轻地时候做了多少荒唐事,是不是要我一件件都说出来,看看都要判什么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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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实验小白鼠
更新时间:2009…9…1 18:51:39 字数:3880
陈家一直是男子掌权,妻子行事甚至思想也都是以丈夫的家族利益为根本出发点,不再与自己以前的家族有任何利益上的联系,但如果她们不顾一切地站出来,陈氏家族的执政者们就不得不考虑她们身后所代表的巨大势力。
看到陈聚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边上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中年人道:“不就是一个女人么,而且她是自杀,又不是小三杀的,算得上什么大罪?是不是我丢了跟香蕉皮在地上,三个小时候一个老太婆踩上摔了一跤死了,那也要算我杀人罪?铁锤这兵死了确实可惜,如果能再活十年,前途倒真是不可限量,但是早夭的天才在历史上比比皆是,也不独缺他一个;是他先来杀小三,小三只能算是防卫过当。对阿聚的判罚,我也不认同。”
边上另外一个胖乎乎的中年人摇手道:“非也非也……”但他只来得及说上一句,李筱竹就朝着他吼道:“死胖子,你给我闭嘴!”
如果在有外人敢这样对他这样大喊大叫,不管那人是谁,他一定会把那人的胆挖出去看看到底有多大,但是面对自己的老妈,胖乎乎的中年人只有摇头苦笑。
很快刑堂就分成了三派,一派要求严惩陈心远,维护家族纪律;一派要求宽大处理,争取陈心远能够在家过年;另外一派则是一言不发,稳坐太师椅,就当是看免费戏,只是可惜的这场戏上演的迟了一点,而且还不能中途退场。
铁木大喝道:“威严的家族刑堂,可不是你们家族大乱斗的地方,要不请你们到外面吵去?这么迟了,人家还要不要睡觉了啊!”当然以上的话他只能在心里吼吼,脸上可是一点不耐烦的表情都没露出来。
陈心远发现下跪原来也是个力气活,不但腿麻、腰酸、背痛,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难保持,刚开始他还有兴趣听听大家的争吵声,后来就一门心思的等着二哥给他做手势,那样他的戏份就到此结束,接下去就是看二哥的发挥了。
可陈心遥却只是一直笑一直笑,所以陈心远也只能一直跪一直跪,但至少现在的情势已经对他很有利,也是一个很好的心理安慰。刚进来的时候众人的表情真吓了他一跳,现在他一句话没说,形势就已经转变,二哥计策果真不错,这顿胖揍算是没有白挨!可是二哥怎么还不动动,奶奶身体可不是很好,还有点哮喘,再这么不停歇的骂下去,只怕对她身体有影响。
陈心远刚想到这里,便看见奶奶捂着胸口不停的喘起气来,边上众人不由得大惊失色,一起过去扶着李筱竹去椅子上坐下,而这时陈心远也终于看到陈心遥转了转他中指上的戒指,陈心远心里舒了一口气,将藏在舌底的药丸翻上来吞了下去,只过一秒,便觉得无尽的黑暗如潮水般涌来,身体左右摇晃了三次后砰然倒地,之后他好像听到了母亲的尖叫声,接着又有人不停的摇晃着自己的身体,想要睁开眼睛却又觉得疲惫欲死,好像被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拉扯着,一圈又一圈的被吸下去,最后迷失在了无边的黑暗中。
陈心远的意识慢慢恢复,感觉全身暖洋洋的,无一处不感到极度舒服,这种感觉他只有在喝过下午茶,和蓝冰一起躺在草地里晒春日暖阳的时候才感受到过。想到蓝冰,他身体不由得起了一丝冷意,但很快就被照射下来的暖光驱散了,他甚至不愿意去想在自己刑堂里最后对自己到底是怎么个判决,只想在这里静静地躺着,直到天长地久。
但这时在他头上响起了一阵“笃笃笃”的声音,彷佛啄木鸟在啄着大树。
陈心远闭眼装死。
可啄木鸟似乎就快要啄到虫子,声音的频率越来越快,最后啄木鸟还说起话来:“懒虫,起床!”
陈心远依然闭着眼睛,喃喃地道:“早起的虫儿被鸟吃,不起!”但是他刚说完,就发现春日暖阳一下子就变成了夏天烈日,而且有把他往撒哈拉转移的趋势。在恍惚间,陈心远感觉自己躺在一个棺材内往太阳那飞去。
发出一声怪叫,陈心远睁开眼睛推开盖子,宛如一只敏捷的猴子般跳了出来,出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精力充沛,一身的伤势竟似已经全部都好了。
这是一间设备齐全的飞船疗养室,陈心遥正躺在一张全身按摩椅上,一边悠闲的喝着咖啡,一边观赏着窗外宝石般绚丽的繁星,宛如刚才“圣光仪”的急剧升温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陈心远气呼呼地在陈心遥身边的按摩椅上躺了下来,道:“一杯椰果奶茶,《春江花月夜》。”
边上一个温柔的电子合成女声响起:“是,先生。”说完,一阵轻柔的管弦乐曲如月色般慢慢流淌了出来。
陈心遥笑道:“小孩子才吃奶。”
“奶茶,又不是奶!”陈心远道,“难得有受伤躺‘圣光仪’的机会,你都不让我多享受下。”
“那东西像毒品,照多了会上瘾,疗效也会越来越差,你以为是好东西么?”又瞄了一脸轻松的陈心远一眼,陈心遥道,“没心没肺的样子,你都不担心自己受到什么惩罚了么?”
陈心远接过机械手臂递过的奶茶,美美地喝了一口,道:“有天资卓绝的二哥帮我,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我就赖上你了。而且我知道,”陈心远脸上流露出一丝坏笑,“父亲虽然是家族绝对的实际掌权人,却也是个大孝子和好丈夫,奶奶和母亲的意见他不能不重视,而且三叔在我下跪时还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我放心,明显和你串通好了,我有这么多有利因素,自然万无一失,说吧,是不是要我去哪里玩一段时间,等这件事情你们处理完了,我再回来?不会耽误奶奶的七十岁大寿吧?”
“似是而非吧,这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