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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还是假的?”叶云青翻了一个可爱的卫生眼,一口又喝光了杯中的酒,人蜷缩在坐位上。
“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说你了。”说完叶云青以手支着额头,似很冷或是头很痛的样子。
“冷吗,还是头痛?我送你回去吧。”
左无道站起身来,但叶云青却不配合地站起,直让他等了很久,她才站起来,冲着他娇喊了一声:“我很烦!”
左无道只能在心里轻轻地叹气,强行抓起她的小手,拉着就往外走,一路让那些侍者和客人们异样的望了过来。
也许他们都以为左无道正在进行一件伤天害理之事,因此他们的眼睛里无一不例外地喷吐怒气,看那样,只等叶云青喊一声救命,他们都会冲了过来。
而叶云青一直挣扎着,又跳又闹,用脚踢着他,但最后仍然被左无道塞入了车中。
呼地一声,跑车狂飙而去。
车中叶云青静了下来,又恢复了她原来的冷静,她说了一句话:“你很像我的哥哥,虽然我没有哥,只有弟。”
“那我做你哥哥好了。”左无道冷静地透过车前窗注视着街道,“你住在哪,指点下路好吗?”
但却得不到回答,终于左无道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不知该把她送到哪去,送到水媚儿那肯定不行,让她自己回去,他又不放心,他只好把车靠边停了下来。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很晚了,一个女孩家在外太久会惹人闲话的。”
“这不是你应该关心的问题,怎么?你就是这种态度对我,难怪媚儿老说你坏话。”叶云青娇嗔地回敬。
左无道只觉有理也说不清,以前碰到过很多女孩,但最难说话只怕还是眼前的这一个。
即使最狡黠的白冰冰,实际上也是通情达理的,只会耍些设计他的小手段,而后便放他一马。
而这叶云青却是很难把握她的心,难道就是因为她有了那所谓男朋友吗?
于是左无道试着问:“既然你那么喜欢你的男朋友,就不应该和我长时间的单独在一起,不是吗?”
不想叶云青像是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要你管,我喜欢这样怎么着。”
好一阵子情绪平息后,她又黯然地说:“他被调到了云星,最近云星有一支叛乱武装组织作乱,只怕没一、二年他是回不来了,我感到好寂寞,好想他。”
左无道彻底地想向她投降了,难道这样也行,因为寂寞就可以和他这个陌生人在一起,如此说来他左无道还有一个用处,就是可以当女孩寂寞时慰藉的工具,不知该感到荣幸还是懊恼。
于是,左无道更加地无言了。
“喂,不要命的花花公子,怎么不说话了,难道真的不喜欢我吗?你不想玩我?”
这回左无道只觉恍然大悟,原来在她的心目中,自己真的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花花公子,同时也为她十分大胆的话而震惊,如果今晚自己经不起诱惑,那岂不是就会发生不该发生的事?
左无道不禁憋闷地问自己:“我真是花花公子吗?”
“我玩你?”左无道震惊之余还想在她口中证实一下,也许她只是一时口误。
不想叶云青如小鸡啄米般地点头:“是啊,第一次见你时,你不就是怀着那个心态,把我弄得好狼狈,让姐妹们取笑了好几天,所以我想报复你,我不怕你。”
“算了,跟她永远是扯不清的。”左无道心里想着,只能很认真地对她说:“要不,我就送你到这里了,你自己小心点回家吧。”
“不要。”
叶云青很干脆地拒绝,她似乎很有自信左无道不会轻易离开的样子。
于是,在这样一个夜晚,左无道只能与一个异星女孩,干泡在车上,无语地注视着车窗外,一直等着天明。
后来,叶云青不知何时,合衣蜷缩到了木然无语的他的怀里,美美地睡上了一觉,到天明时,不用左无道叫,她又急急地走了。
只让去警局之路上的左无道,心里面还在想,难道身上有一种让女孩感到安全感的气?居然那么大方、自然地在他怀里睡着了,他真是想不通。
一到警局,那座位还没坐热,两个穿着很得体的彪形大汉,便如入无人之境地走入他的办公室。
“左局长,我们家主有请你去一趟。”
左无道看了看那两个人,心里明白,寒水世家终于找到他头上来了,看来先得把这事摆平,但现在水媚儿在哪呢?
当下,左无道说了声:“好吧。”
随即左无道向几位副局长和已经来上班的赵坚、紫星、绿月他们交代了几句,赵坚本想同去,左无道心知这次有些不同,带着赵坚有些不合时宜,于是让他不用跟去。
只是一会儿功夫,那两名来请人的彪形大汉,已经表现出很不耐烦的样子,居然一左一右地靠了上来,想押着左无道而去。
但那么一靠近,却感到有万伏的电力刹那间在他们的身体里直窜,立时这两名彪形大汉露出极为痛苦之色,头上的冷汗都出来了,随后再也不敢靠近,呆呆地站在一边,神色惊骇地耐心等待着。
左无道向前走了几步之后,他们才好转过来,一时间让这两名大汉心中暗惊,吃了这么一记闷亏却又不能也不敢发作,只得相视一眼,惊疑不定地尾随而去。
出门之后,左无道才发现这次来接他的,不再是豪华的房车,而是长途交通工具,一架外形漂亮的环形飞行器,并且在飞行器的两边,站立了两排神情肃杀的私人特卫警。
看到这种声势,左无道心里暗自哂笑,那相务处处长星南子的一套又出现了,只是对他有用吗?
不管对左无道有没用,一名穿着便衣的中年男子在飞行器的舷梯上,居高临下,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一步步走上的左无道说:“新上任的局长,欢迎啊,只是你好像挺难请的啊,是不是觉得你的官很大?”
只怕是小孩也能听出此中年男子的语气十分地不善,而且根本没把左无道当回事。
但左无道无所谓地淡笑着回应:“公务烦忙,见谅!哪像你老兄虽然替人做事,却很清闲的样子。”
那中年男子听罢,心里大怒,就想发作,但想到此行是来请这位新任局长的,只好极力地忍耐。
让他不能不火的是,这小小的局长,居然敢以这种语气跟他说话,就是一些帝国高官,见到他也要礼让三分,这新局长看来真是一个雏儿,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味道,这次就要让他好好地受点教训了。
中年男子忍耐着,阴沉沉地看着左无道上来,忽然间他慢慢地感到有些不安起来,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惊疑不定。
他感到在此人面前,自己反而有点像小孩,而对方却是淡定从容,气度远在自己之上,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一时之间,这中年男子非常地纳闷。
当左无道完全登上飞行器、一眼扫过去时,这中年男子失控般地退了两步,刚才的那一眼,又让他体验到从未有过的恐惧,这种感觉无法形容,他只知道连毛孔都在颤栗了。
而后两名大汉也上来了,在这中年男子耳中说了几句话,使得这中年男子更加地不安起来,心里却是隐隐明白了,这新上任的局长,只怕非常的不简单,若是明着跟对方过不去,只怕吃亏的是自己。
于是这中年男子即寒水世家的总管,对左无道的态度有了变化,带着点奴颜的假笑也多了起来,算是比较认真地陪着左无道说起话来。
这其间左无道问了他一些事,得知原来寒水世家并不在揽月城内,而是在距揽月城八千公里之外的地方。
那里有一块寒水世家世袭的领地,在那里一切是寒水世家说了算,而水媚儿已先左无道一步被带回去了,等待她的严厉责骂恐怕是少不了的。
“可怜的水媚儿!”
左无道心里为水媚儿祈祷着,但愿她能挺住。
其实左无道也很怕被人说教,如果长达几个小时不休不止地被人严词教育,那种滋味是年轻人都很害怕。
想想也知道,那么大的一个寒水世家,即使每人说一句,也够水媚儿受的了,于是,左无道很想能尽快地救她出“苦海”。
经过大约一个半小时的飞行,装载着左无道的飞行器向着地面俯冲而下,而一座巍峨雄伟的建筑物也出现在左无道的眼前。
下了飞行器之后,左无道仍然为眼前所看到的寒水世家而震惊。
尤其是寒水世家的主楼,看上去并不高,但其气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