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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士兵甲的痰吧,老甲发什么神经啊,好恶心,艾名都快吐了。用袖子擦了擦额头,怒视士兵甲,跨前一步,道:“你搞什么鬼啊。”等等,这东西好象在哪里见过,低头在一看黄纸,这才想起来,这不是用来驱鬼辟邪的道符吗?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来显灵,破煞,暴!”这时从里屋走出一道士来,脚踏天罡步,手挥桃木剑,大声喝道。
艾名手中的道符突然自燃起来,艾名连忙放手。可已经晚了,那道符释放出一团很浓烈的阳气来直冲进艾名体内。
呜呜,好舒服。艾名这几天缺的就是这东西,打的他毛发舒张,七窍具开,好象吃了人参果般浑身舒坦,一时动弹不得。
“暴,暴,暴。”道士又连着打出几张道符,打在艾名身上,直打的艾名舒服的都快睡着了。
“妖孽,还不快现身。”道士上前快走几步,来到艾名面前,挺剑就刺。
艾名不乐意了,你打符就打符吧,干吗刺人那。一把就把桃木剑抓在了手里,往外一扭一扯。道士一不留神,虎口一痛,再也拿不住桃木剑了,“哎呀”一声松开了桃木剑,后退几步,惊骇的看着艾名。
艾名看了看手中的桃木剑,什么破东西,不过才百岁的桃木就被削成了长剑,有个屁用啊,随手一扔,把桃木剑扔到了一边。
道士暗道不好,这妖孽好厉害,看来不使绝招是不行了,来吧。“五雷轰顶。”右手高举,从手掌里霹雳一声冒出一道闪电来,打向艾名。
屁五雷轰顶,不过是掌心雷而已,而且看上去这道士还练的不到家,要是打在人身上跟给人挠痒痒差不多。艾名袖子一挥,把那闪电扇的无影无踪。
道士不甘心,那可是自己最厉害的看家本领了,竟然叫这个妖孽这么轻易的破掉,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不行,再来,想着,又抬起手来想再发掌心雷。艾名可不干了,这道士好烦,上前提起脚来就踹,把那道士踹到了墙根处。道士的脑袋正好碰到了墙上,一声不吭的晕了过去。
艾名拍拍手,满意的点头,不错嘛,自己的功夫大有长进,也不是任人欺负的角色了。回头一看,正好看见士兵甲正畏畏缩缩的贴着墙根想往外跑,心头大怒,上前就踢,把士兵甲踢到了屋外台阶下面。怒喝道:“士兵甲,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竟然想谋害老爷我,找死啊。”
士兵甲被艾名踢的骨头都快散架了,可见到艾名生气,更加害怕,现在的艾名可不是从前的艾名了,想杀了自己比捏死只蚂蚁都简单,也没人敢管。赶忙起来跪下伏下身子急声道:“老爷饶命,小的见老爷这些日子很不对劲,以为老爷被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住了,所以才请道士回家来给驱驱邪,没别的意思啊,饶了小的吧,小的再也不敢了。”士兵甲被艾名一吓,吓的什么都说出来了。心中暗骂那道士害人不浅,没本事还充大头,要是自己还有命在,非活拔了他的皮不可。
?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什么东西呀?转念一想,艾名终于明白过来。原来士兵甲以为自己被鬼呀什么的东西给迷住了啊,这么做也算是忠心为主吧。可他不经过自己的同意就来这一套,也太无法无天了,常此以往,那还得了,再说,一想起那黄纸上的那恶心东西,气就不打一处来,如果不给他点惩罚,心里不平衡那。
不理士兵甲,回头去看那道士,正好看见清夜正在屋子里探头探脑的向外张望。艾名大怒,好哇,士兵甲不懂事,你清夜也不懂事吗,是不是故意给自己难看啊。“清夜,你给我过来,说,这里面是不是也有你的事啊。”艾名怒喝。
清夜吓了一跳,赶忙跑过来跪在地上磕头道:“老爷,不能怪小的,这全是老甲的主意,小的只是一时迷糊,没拿住主意才跟着他胡闹的,请老爷饶了小的吧。”清夜心想,死道友,不死贫道,老甲,对不起了,不是哥哥我不帮你,只是这件事闹的太大了,原谅哥哥吧。悄悄看了眼士兵甲,见士兵甲正对着自己怒视,心里一哆嗦,连忙又低下了头去。
好你个清夜,枉我把你当成好兄弟,关键时刻不拉兄弟一把,还落井下石,你还是人吗?难道这里面你没有出主意?难道那个臭牛鼻子不是你给请回来的?到现在你竟然推了个一干二净,你行啊你。你等着,只要老子能翻得了身,我不把你揍的连你爹娘都认不出来我就不姓甲,我跟你给龟孙子姓。
艾名懒得理会士兵甲和清夜的狗咬狗,要说他们中有一个人没有参与此事,那才真是见鬼了呢。还是先去看看那个道士吧,他也是好心来给自己辟邪来的,要是被自己一脚给踢死了,那可真是太冤枉了。
道士早就醒了,他正企图溜出门去逃跑。这里的妖孽实在是太厉害了,光凭自己的力量是打不过的,还是等回去召集人马来和他斗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快跑吧。可他还没有捱到门口,就看见艾名进来了,连忙把刚捡起来的桃木剑胸口一横,捏了个剑炔警惕的瞪着艾名,生怕艾名用过来打他。
艾名见那道士道冠也歪了,发髻也散了,浑身灰扑蹋蹋的,胸口的衣服上还印着老大一个脚印,却摆了个造型在那里看着自己,样子有多滑稽就有多好笑了。艾名上前忍住笑对道士拱拱手道:“在下艾名,不知道长尊号,刚才多有得罪,见谅,见谅,道长受惊了。”回过头来对着士兵甲和清夜喝道:“来人,还不给道长上茶。”
士兵甲和清夜听见艾名的声音,如听圣旨,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去准备好了茶水,一人一杯的捧着,战战兢兢的过来。
那道士听见艾名声音和蔼,这才放松下来,赶忙倒提着桃木剑对艾名作揖道:“不敢,不敢,刚才冒犯了艾真人,真是惭愧,贫道是傲江城圆玄道观的静松,真人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这个。”其实他也明白,自己是闹了笑话了,哪里有妖孽能抓住祭炼过的桃木剑还没事的,眼前这人又是个大人物,要是他不依不饶的话,自己非进监狱不可,如今见艾名不见怪,心里早高兴的开了花,连伤口的上的伤都感觉不疼了。
艾名哈哈一笑,抬手请道:“道长请坐。”二人谦虚了几句,分宾主坐下。
这时士兵甲二人也沏好了茶端了上来。清夜把茶恭敬的递给艾名,艾名用手指敲敲桌子,示意他把茶放在桌子上,清夜见艾名现在没有了怒气,知道已经闯过了一关,虽然以后一定还会受些皮肉之苦,但也不大紧了;士兵甲把茶递给静松的时候,恶狠狠的怒视了一眼,示意静松不要乱说话,静松赶忙站起来双手接过杯子,这才又坐了下来。
艾名举杯请静松喝了口茶后,开口道:“敢问道长,不知道长刚才打给在下的的道符,可是什么样的道符吗?”
静松见艾名问起是用什么道符打他的时候,不禁心情忐忑起来,连忙站起来说道:“艾真人恕罪,刚才贫道用的符是贫道精心炼制的破煞符,不知艾真人问这个做什么。”说完后小心的看着艾名,生怕艾名笑里藏刀,给自己个圈套钻。见艾名伸手请他坐下,这才又坐了回去。
艾名哈哈一笑道:“没事,没事,只是觉得好奇,道长能不能再给在下施几道你那破煞符啊。”原来艾名打的是这主意,在他看来,用破煞符来补阳气最好了,这样的好事怎么能错过呢。
静松吃了一惊,这艾名有病啊,好好的干吗要让自己用破煞符来打他啊,难不成他说的是反话,只要自己一动手,他就可以定自己的罪了吗,也不象啊。再说了,那破煞符可是自己费九牛二虎之力才炼制下的,也不过才炼制了二十几张而已,每一张都是钱那,刚才要不是看在这家人是大户人家,自己还舍不得用呢。静松其其艾艾的说不出话来。
艾名一看,就知道静松担的是什么心,于是从怀里掏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来摆在桌子上推了过去,说道:“道长放心,只管施为,出了事不要你负责的。”
静松一见银票就瞪直了眼,平常他出去给人家做法,得到的也不过是五两十两的,今天却有五十两摆在他眼前,如何不心动。于是恭敬的把那张银票拿起来,仔细看看,才又塞进了怀里,站起来对艾名作揖道:“既然艾真人如此说话,贫道也不客气了。”
艾名含笑点头,坐在椅子上也不起来,抬手示意静松做法。静松一咬牙,伸手从怀里把破煞符全部取了出来,口只念念有词,逐个将破煞符打在了艾名身上,等打完后,静松已经身疲力竭,喘着气坐在地再也起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