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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蛋很快带着艾名来到了三楼的卧室门口,然后悄悄走了。
艾名踢开卧室门,进去后一甩脚,将卧室门关了。然后四处看看,不错,床好大,足可以在上面开PATT了。艾名抱着安玲走到床前,温柔的将她放在了床上,然后俯下身去,叼住安玲的小嘴啃了起来,安玲也双手环住艾名的脖子,任由他轻薄。
不知何时,艾名的手已经爬上了安玲的酥胸,仔细揉捏着,安玲娇吟一声,双手叉进了艾名的头发,然后……
“出去。”安玲叉着小蛮腰做茶壶状,手指着门口,眼睛闭着,跺着脚叫道。
“不要吧,我做错什么了吗?”艾名苦着脸,哀求着安玲。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翻脸了呢?女人心,海底针那。
“你出不出去。”安玲睁开了眼睛,小脚丫子虚提,看着就要踢了出去。
“好,好,别生气,我这就出去。”艾名见不是事,也没办法,只好无奈的倒退着出了门口,他刚一出去,房门就在他的鼻子前面“碰”的一声关上了。艾名瞪着房门看了一会,终于长叹了口气,垂头丧气的下楼去了。
躲在门后的安玲娇喘着,将手捂在发烫的脸上,侧耳倾听外面的声音,当听到艾名下楼的声音后,心情这才放松了下来,懒洋洋的回到床边,身子一扑,倒在了床上。房间里静悄悄的,突然,安玲咯咯笑了起来,却又怕被人听见,连忙将旁边的被子咬住,又听了下外面的声音,见没有动静,这才翻身躺正,眼睛望着天花板,嘴边留着丝微笑,想着刚才的情景,忍不住小脸变的越发红了,眼睛变的朦胧起来,湿润润的,好是诱人。
原来刚才一开始真的很好,艾名做足了工夫,生怕惊吓到安玲,可以说是温柔又体贴。可当艾名解安玲的衣服,嘴唇在她的胸脯留下了吻痕,接着继续向攻城掠地的时候,安玲却却被胸脯上的凉意惊醒了过来,一把推开了艾名,接着上演了刚才的一幕。
其实安玲在见到艾名的时候,就已经做好的准备,准备将自己给了自己心爱的人。可她没想到的是,想来容易,做起来却难,她虽然很爱艾名,但自小的教育始终横亘在心头,最终心中的羞意战胜了爱意,给了艾名一个难看。
却说艾名哭丧着个脸下了楼,叫来狗嘴拿了杯凉白开一口气贯进了肚子,这才勉强将心中的邪火压了下去。艾名呆呆的做在椅子上看着窗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眼见天已经很晚了,月亮都顶到了头顶,他这才站了起来上了三楼来到安玲的卧室,犹豫片刻,侧耳倾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良久,这才懊恼的叹了口气,下了楼去。
艾名在走廊里悄无声息的走着,如果有人在旁边看着,一定会很惊讶,因为他好象很熟悉这个地方,可又为什么下午和安玲嬉戏时不知道卧室在哪里呢?当他走到一楼,吩咐管家紧收大门,拒不见客以后,走到了地下室的门口,推门进去了。
这个地下室很明显是个酒窖,两排用来放酒的架子就可以说明一切,不过现在酒架也只有零散的几瓶酒了。艾名随手拿起一瓶,就着昏暗的灯光看了看商标,哦,是瓶红酒,叫什么TNM,不过艾名对酒可没什么研究,也说不上来这酒的好坏。艾名把酒放下,四周打量着,最后走到了酒窖的尽头,站立下来,抬头观望。
是这里了,艾名暗想。伸出手来触摸着粗砺的墙壁,为什么不一样呢?艾名运功一扣墙壁,那墙壁发出了沉闷的声响。是了,这是面新墙。艾名思谋着,手却没停下来,逐次在墙壁上击打着,墙壁渐渐剥落了下来,露出了藏在它里面的另一面墙。终于,那墙全部都显现了出来。
艾名倒退一步,仔细打量着,笑了。那墙的样式很古怪,看上去很是光滑,可摸上去,却有种很涩的感觉。最让人奇怪的是,这墙的颜色是黑色,黑的好象把所有的光线全部都吸收了进去一样,而在它的正中央,则用白色画着直径一米左右的五芒星(尖角向下)。
艾名长虚了口气,看来自》……己的钱没白花啊,一直提在嗓子眼的心脏现在终于可以往下掉掉了,虽然不知道这墙后面的东西是否还在,但希望要大了很多啊。这几天真的好紧张,每日在心惊胆战中度过,这扎灵顿花园自己也知道并不值两亿瑞士法郎,可自己生怕晚了一步,这里面的东西就会被别人发现,那么即使自己再买上十座扎灵顿花园也是没用处了。虽然这里面的东西已经存在了上千年的历史了,如果说要被人发现,也早被发现了,如果没被人发现,也不差这几天,但自己还是等待不了哪怕一刻钟啊。
不过艾名现在已经在后悔花了那么多钱来买扎灵顿花园了,其实真的不差这几天,如果自己耐心等等,所花的价钱会少很多的,唉,现在后悔也没用了啊。
艾名镇定下来,看着那五芒星,从口袋了拿出一小型电子记事本来打开,按照记事本上记录的数字开始在五芒星的五个角上按了起来。那数字一共有一百二十八位,按错一个都意味着前功尽弃,要从新开始,而要是按错三次,那么这墙就会再也打不开了。所以,艾名很是小心,当把数字全部按完以后,这才摸了一把汗,心里好矛盾啊,当指头按在那墙上的五芒星的五个角的时候,艾名都有点怀疑自己是傻子了,因为他的手指头点过墙壁的时候,那墙壁一点反应都没有,如果不是抱有一线希望,他早放弃了。
好了,成败就此一举了,艾名定了定心神,手指点在了五芒星的正中央,良久……
没反应?不会吧?难道是自己搞错了?艾名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墙,有点不知所措起来。怎么办?难道自己的钱白花了?正在这时,一片细微的粉尘从他的眼前划过,惊醒了艾名。艾名抬头一看,什么也没有。
是了,入口在头顶。艾名跳起,一拳打在了头顶的天花板上,只听得“哗啦”一片声响过后,那天花板被击穿了一个大洞,底下站着的,是粉头粉面,笑的很开心的艾名。
找到了,艾名裂着嘴在笑,原来那天花板也是被重新设置过的。艾名跳起,伸手搭在洞口边缘上,翻身进了洞口。这洞口很小,只容一个人弯着腰爬过,前面黑黝黝的,没有一丝光亮,艾名犹豫了下,拿出记事本来,打开上面的光源照射着前面的路,咬咬牙,开始了爬行。
不过只爬了几步就不用爬了,原来那洞口再往前几步,就开始宽大起来,而且有了向下的台阶。艾名逐级而下,不一会的工夫,就来到了一扇门前。好了,这门后就有自己想要的东西,镇静,镇静。艾名伸出颤抖的手来,推开了那门……
第十七章 芯片
大门被推开了,可里面悄无声息,好象一张可怕的大口在等待着艾名。说实话,艾名现在腿肚子都有点打颤了,他虽不相信鬼啊神的,可总觉得前面和身后总有什么东西在跟着他,可既然已经来到这里,总要把里面的东西拿到手才会甘心,所以大着胆子,摸索着,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兰色的微光从记事本中射出,朦胧的照射着四周,艾名好象记起了什么,对啊,这里该有光源才对,要不人怎么生活在这里呢,除非他是瞎子。
“灯光……”
“光源……”
“照明?”
怎么没反应啊,难道不是声控的吗?也是,千年前虽然声控已经不是什么稀罕的事物,但还是有一部分是手控开关的。在哪呢?艾名就着微光在门口四处寻找,哦,这里有一个小按扭,不会是这个吧。按一下试试。
还好,虽然这里的照明设备已经经历了千年是时光,但还是能用,屋顶渐渐发亮起来,直到调和到人眼比较适应的亮度稳定了下来。
艾名合上记事本放回了口袋,环顾四周,这是一间不大的房子,四周没有过多的家具,等等,这是什么,艾名一惊,激动的看着墙上挂着的一幅画,这是一幅油画,画的是一个女人在微笑。在这画的外边用透明的罩子罩着,以免损坏。好东西啊,要知道这千年来世界上发生了多次席卷全球的战争,对文化的破坏达到了惊人的程度,到现在能流传下来的哪怕是一颗螺丝钉都能卖到一两千华夏币,要是这画拿出去,怕是会引起轰动吧。可惜,艾名遗憾的看着画,这东西不能拿出去啊,因为自己没有合适的理由来宣称对这画的合法拥有性,拿出去的话,最有可能是被没收掉,然后出现在哪个博物馆里吧。唉,算了,以后再看吧,现在办正事要紧。艾名看了看,见墙上还挂着四幅画,而这房间了还摆放着好象是一把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