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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了老底给摘了头衔。
所以,在没取到证据之前他倒也不着急下定论。他想的是,如果这丫头真的有那么厉害,要是这些人冤枉了她,她也不会这么安安分分地坐在这儿吧?就算真的是冤枉的话,他觉得这丫头也不会吃亏,况且就算真要吃亏了,他身为人民的公仆自然会替这祖国的花朵讨回公道。
然而,若是凉至知道了这警察心里居然有这么多的小九九,一定会忍不住吐槽:警察同志,你想多了。要不是我手机没电又错过了高铁,我才懒得在这儿同你们周旋。
只是挨饿的滋味儿真的很不好受啊!为了耳朵能清静,凉至决定不提他们口中所谓的“畏罪潜逃”了,直接冲着警察问:“警察同志,我能不能再给我律师打个电话催催?”
……
约摸一个半小时后,顾念苏姗姗来迟,站在警局门口收了伞,她便眼尖地看到了凉至,没好气地把手里的便利袋扔给她,冲着她一顿吼:“夏凉至,你可真会麻烦人啊。”
凉至倒也不客气,接过便利袋便拆开了开始吃里面的吐司,“外面下雨了?”
“下了,瓢泼大雨。”顾念苏白了她一眼,擦了擦身上溅到水渍。
这会儿,另一边的碰瓷家属还在心里窃喜,原来这小丫头请来的帮手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害得刚刚他们还担心了好一阵,相互对视了一眼后刚要上前来说什么的时候,也不知道那个律师丫头对警察说了几句什么话,那警察点点头之后,直接对凉至说:“你可以走了。”
*
“啧啧,厉害啊!亏我苦口婆心地说了一大堆,结果你两句话就搞定了。”
大快朵颐之后,凉至揉了揉有些撑的肚子,对对面脸都黑了的顾念苏说道。要知道她从来不随便夸人,顾念苏这丫头倒是真真正正有点儿本事。
哪知,顾念苏却不买她的账,讽刺道:“两句话就能搞定的事情,也亏你能大老远地把我叫过来。”
“买单。”凉至懒得再同她瞎贫。
顾念苏挑眉,“哟?你请客?”
“我在叫你买单!”
“……”
结好账之后,凉至倒也不急着走,顾念苏在看到放在她旁边的登山背包之后忍不住问:“又打算去哪儿潇洒啊?”自她认识凉至以来,似乎每次看到她都要么是背着个行李包,要么是提着个行李箱。
“哪儿都不去了,我最近不适合出门。”凉至拍了拍鼓鼓的背包,“流年不利。”
“也是,最近火星逆行,水象星座的人不适合出门。”顾念苏故意用星座术语吓唬她,继而又安慰她:“不过你放心,地球一直都在转,你总不会一直在倒霉的地方停留的。”
凉至白她一眼,“我可不信星座。”
“是吗?”顾念苏故作恍悟,“那你最近可得信了,按咱俩的星座,未来不久会成为最佳拍档。”
“行了行了。”凉至打断她,伸手,“手机先借我,我手机充着电,不方便。”
*
“喂?丫头,你手机怎么回事?……什么?没上车?误点了吗?……碰瓷?你遇上碰瓷的人了?……”
苏笑许是因为找不到韩颂贞又联系不上凉至有些急了,不等凉至把事情说完就噼里啪啦地把她打断,这就导致她那颗心啊忽上忽下的,跟坐过山车似的,好不容易静下来等凉至把话说完之后,她也顾不得担心凉至的什么了,捂着电话压低了声音对她说:“丫头,颂贞有没有同你联系?现在她人不见了,我跟在勋说她可能是跟社团出游了。你不是学生会的吗?看看能不能弄到出游名单什么的。”
那边一愣,“颂贞失踪了?”
“也不能说是失踪,总之就是联络不上。”苏笑明显也有些急了,“你看看你那边能不能想想办法吧,我这边也在想办法联络人去找找。实在不行的话就……报警吧。”
*
挂了电话,凉至也一愣一愣的盯着手机渐渐熄掉的屏幕。
不是吧?刚从警局出来呢,又要过去一趟了?
“怎么了?”
顾念苏的一句问话把凉至的思绪扯了回来,抿着唇思索了一会儿她说:“我们可能……得原路返回了。”
“去哪里?”
“警局。”
*
上海,医院。
“不就是一句不喜欢你嘛?多大点事儿,瞧把你给打击得,活像根蔫掉的黄瓜。”
肖天佐作为下属兼好兄弟来医院慰问住院三天之久的夜廷深,见到他一脸颓败的模样,又从夜南歌口中得知了他被拒的消息,忍不住说了一句。
他能说,其实他特别特别想糗夜廷深一顿吗?认识他这么久以来,好像还是第一次看到他这么挫败的样子,之前商业竞标失利、与夜氏本来看好的一项项目失之交臂的时候也没见他露出过这副神情。
夜廷深连白他一眼都懒得了,“要么就闭嘴,要么就滚蛋。”
肖天佐一听,立马识趣地闭了嘴,不再去揭他的伤疤了,只看了一眼还在挂着的吊水,沉思了一会儿后,问:“需要帮忙吗?咱这会儿来点儿实际的,不纸上谈兵了,如何?”
夜廷深缄默不语,盯着对面雪白的墙壁看了半天,直到有医生进来替他换药他都不曾说话。
周晚笙手脚麻利地将新配好的药瓶挂好,瞄了一眼夜廷深的神情,脸色倒是好看了不少。
“挂完这瓶休息会儿,明天开始就不用挂这么多药了,主要是药物理疗,如果恢复得不错,差不多大后天就可以出院了。”周晚笙一边说,一边把多余的空药瓶取下来,又调慢了点滴的速度,让病人不至于太难受。
而这时,许是因为药物的刺激,夜廷深终于有了反应,淡淡开口:“先查一个人。”
“谁?”
又沉思了一会儿,夜廷深才说出了那个令他嫉妒的男人的名字,“J大设院,陆靳北。”
“陆靳北?”
“哐当”一声,空药瓶落在地上摔得粉碎,周晚笙忙抱歉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处理。”
夜廷深倒也没想太多,淡淡地扫了一眼周晚笙的背影之后,双眼微眯,“是,查他。”
…本章完结…
☆、106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
我们努力了,珍惜了,问心无愧。其他的,就交给命运。
——
这是分手前陆靳北留给周晚笙的一段话,现在她回想起来,依然是字字珠玑。
好像已经是分开的第三个年头了吧,周晚笙以为,“陆靳北”这三个字早就已经随着时光的流逝慢慢淡化掉了,她也一直在过着全新的生活,到毕业、到实习、到现在参加工作,她以为他应该早就不存在于她的生活中了,但,命运兜兜转转,她不过是呆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做着自己本分的事情,竟然还是逃不开这三个字。
陆靳北。
一个爱她至深、却又被她伤得至深的男人。
曾经有人问过周晚笙,那么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还是要分手?明明爱得死去活来,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在一起?
周晚笙回答不上来。
是,她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和陆靳北分手,甚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和他开始。一个设计师,一个医生,似乎是两个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职业,她不明白,她怎么就和陆靳北开了一年之久的异地恋。
打开自己手边的抽屉,入目的便是那支酒红色的钢笔,是当年他亲手设计了拿去参赛的,只可惜,这支笔没有达成他所期许的,然后便阴差阳错地送到了她的手里。
周晚笙将钢笔拿出来握在手心看了良久,眼眶却渐渐有些濡湿了。
如果,没有当初那个愿望,没有这支钢笔,那么,是不是她和陆靳北,至少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
J市。
“我现在在出租车上。”
“嗯,一个人。”
“怕什么?有能力绑架一个,那再绑一个不也很轻松?”
“帮手?小伙子,我妹的命在你手里呢。”
“行了行了,别废话了,二十分钟我就到。把我妹看紧点儿,到时候她跑了你就撕不了票了!”
……
“出租车”驾驶室和副驾驶上两个穿着便装的男人听完凉至的这段电话之后,面面相觑了片刻,无奈地摇摇头。其中一个忍不住好奇,偏过头看向后座,问:“夏小姐,你就一点不害怕?”
“怕啊。”凉至合上手机之后,两只手交叉相握,“没看我手都在发抖吗?”
男人看了一眼她微微颤栗着的双手,心中了然,便挑眉,“听你刚刚那语气不太像。”但他承认,这位小姐确实是伪装情绪的高手。若不是刚刚通过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