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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至便不语了,朝着夜寂深深地鞠了一躬,便转身离开了书房。
靠坐在沙发椅上闭目养神,书房只有他一人,他便不掩眉心的疲倦,抬手用力地按了按。书房的墙壁上挂着他和秦沁年轻时的旧照,那时他和她还是天真烂漫的小少年,如今,孩子们都那么大了。
起了身,夜寂走到照片下,抬手轻轻抚着照片中妻子的脸,眼底藏着泪,嘴角却微微上扬,“老婆,快30年了,我们的儿子,都快要成家了。”
回应他的只有无声的笑。
除了和妻子的合照,旁边的书柜上还摆放了一张很有年代的照片,较之与秦沁的尺寸偏小,但照片上三个俊朗的少年却统一地扬着不羁的浅笑。这三个人分别是他、夏漠寒,还有已逝世多年的律司。
*
晚上洗完澡,夜廷深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到了坐在电脑前头发还未完全干透的凉至。
这丫头……
无奈地摇摇头,他把毛巾挂了回去,出去又进来,手里便拿了个吹风机。
将插头插好,夜廷深站在凉至身后开始替她吹着长长的头发,眼底挂着暖暖的笑意,眼睛时不时会扫向电脑屏幕,发现凉至正在用邮箱接收什么东西。
不一会儿,夜廷深收了吹风机,好奇地问:“在接收什么?”
一手托着腮帮子,一手移动着鼠标,凉至说:“南歌传给我的文件,说是给你的生日礼物。但是……”盯着屏幕看了一会儿,“但是,已经下载失败两回了。”
闻言,夜廷深更好奇了,便凑近,刚看到文件标题名的时候,他便愕然,随即笑了,笑得有几分意味深长。将吹风机放在一边,他伸手揽过凉至的肩,小声地在她耳边说:“不用接收了,待会儿我们来实战。”
“什么?”凉至没反应过来。
夜廷深也不急,反正今晚她又逃不过。伸手摸了摸她的头,他向她摊平了手,“礼物呢?”
凉至挑眉,“自己要可还行?”
“某人不自觉,我也没办法。”夜廷深笑着把她拦腰抱起,一同坐在了卧室的沙发上,有意地让她骑坐在自己腿上,托高她的身体,将头埋在她的身前,低声呢喃:“凉至,你要是说没准备的话,我也只好自己来索取了。”
眼神的变化成了最明显的暗示,凉至懂了他话里的意思,虽然红着脸,但她仍旧大着胆子抱住了他的脖子,将他缓缓推靠在沙发背上,放低了身子,樱唇便落在了他凸起的喉结上。
感受到了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凉至便有些紧张了。
…本章完结…
☆、176私奔,无关求婚
为了方便她的动作,夜廷深的身体稍稍往旁边侧了点,顺势躺倒在了沙发上,大手渐渐往上扣住她的头,感受到她柔软的唇瓣与他的喉结亲密相触,他低低地叹了一声:“你可以再大胆一点。”
凉至的脸红透了,甚至都不敢去深想她和夜廷深现在是以什么样的姿势纠缠在一起的,只微微抬起脸,问:“可不可以关灯啊?”她害羞。
但夜廷深却说:“不,这样你很美。”
可想而知,凉至的脸有多烫,紧张得身体都在抖不说,眼睛都不敢直视夜廷深的了。
伸出手来把凉至的头扳正,夜廷深问:“记得我每次吻你时的感觉吗?”
“……”
凉至不说话,也不知是记得还是不记得,总之下一刻,唇上传来了一阵湿热,夜廷深似要带她重温每一次的热吻,直接撬开了她的唇齿与她的舌想纠缠。但很快,他又放开了她,沙哑着声音说:“像这样,吻我。”
*
大汗淋漓之后,夜廷深去冲了澡,凉至则穿好了睡衣下了床翻着自己的包包。不一会儿,夜廷深出来了,她便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看了下时间,11点39分。
于是,凉至侧着身子手撑着头,特别认真地看着掀起被子准备躺下的夜廷深,问:“如果我现在先去冲个澡,礼物会不会就迟了?”
闻言,夜廷深挑眉,好奇心也着实地被她勾起来了。躺在床侧和她面对面,他说:“会。”
凉至“哦”了一声,自顾自地点头,“那我就现在送吧。”
夜廷深勾着唇,按照凉至的意思合上了双眼,竟没发觉自己原本抿着的唇笑得都咧开了。他是有多高兴啊?巴不得每天都是自己生日了。
凉至看着这样的夜廷深,忍俊不禁,将方才准备好的小盒子拿出来打开,取出里面的东西给夜廷深戴上。
闭着眼的夜廷深只觉手指一凉,下意识觑起了眉头,睁开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先是愕然,随即哑然失笑。
“你……这是要向我求婚?”左手手指蜷起又伸直,一枚银白素戒镶在指间,纵使是活了三十岁的男人了,一时间还是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一脸无害的凉至。
下一秒,脑门被弹了一下,不疼,但却足以让他回神了。
扬了扬眉,夜廷深举起自己的左手,“真要求婚的话,我是不是要假装思考一下,然后再想想台词啊什么的?”
凉至白他一眼,“脸呢?”
“不要了。”他笑着亲了她一下,“有你就够了。”
“……”凉至觉得,她要是再不开口解释的话,他们就要在“求婚”这个话题里绕来绕去了,于是她说:“这是我亲手设计的第一款情侣对戒,戴在中指的寓意是‘热恋’,仅此而已,无关求婚。”
但夜廷深呢?好像没听到似的,继续欣赏着他的美手和美戒,毫不掩饰自己的笑了,一边看一边啧啧赞叹:“真好看。”
“……所以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嗯,听到了。”夜廷深又在她脸上“啵”了一下,随即想到了什么似的,拉过她的手,发现中指上空空如也,再看另一只,仍旧光秃秃的。
他便皱眉:“不是对戒吗?”
“……”凉至扶额,这人的智商跑哪儿去了?
于是,她干脆把另一只盒子塞到夜廷深手里,生怕他下一句问“做什么”,她直接把左手伸到他面前,“你戴。”
事后,夜廷深回忆那一晚,觉得自己一定是中了魔怔了,傻愣、傻笑、傻乐成了他当晚普遍维持的状态。
微颤着手替凉至戴好了另一只戒指后,夜廷深特满意地看着她的左手,拉到嘴边亲了一下,笑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要是是婚戒就好了。”他抚摸着凉至的左手,自言自语地说。
然后,脑门又被弹了一下。
凉至嗔怒地瞪他:“想得美!我把你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你干嘛?”
“嗯……长这么大没被求过婚,想体验一下。”
“我也没啊!”凉至说,随即蓦地反应过来了一件事,瞪大了双眼,语无伦次了起来,“你、你……求过婚?”
“……”
这回无语的是夜廷深,他真佩服这女人的脑回路了。
认真地思考了一下,夜廷深故意说:“如果十年前你没有把我推进泳池里,说不定当时我就求婚了呢?”
“……可当时我只有13岁,逗谁呢你?”
“逗你。”
“……”
凉至不想跟他说话了。
安静了大概有个一两分钟。
夜廷深专注地欣赏着自家媳妇儿的设计作品,而凉至则凝神观察着夜廷深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心里有小小的期待。结果夜廷深一开口,来了句:“这对戒有名字吗?”
“……有。”
“是什么?”
凉至却没有立刻回答,小手默默地放在了夜廷深的手心。夜廷深顺势握紧,另一只手臂圈紧了她,将耳朵凑到她唇边,似笑非笑:“看样子你很难启齿。”
说这句话的代价就是,下一刻他的耳朵被咬了一口,虽不疼,但却让他小腹一缩,倒抽了一口凉气。然后,他便也懒得克制了,薄唇直接吻上了她的下颌骨,用力地啃咬着。
这一次,本着内心的兴奋与激动,夜廷深的动作力度很大,惹得凉至连连喘息,双腿下意识地缠紧了他的腰身。
不久后,他的低喘携着她的娇声软语将这场情爱进行到了高嘲。
他听到她说:“这款对戒名叫‘至深’,全世界仅此一对。”
*
第二天夜廷深下楼的时候,轻悄悄地带上了房间门,唇边还隐着浅浅的笑意。
“哥!”
不知从哪儿蹿出来的夜南歌直接把夜廷深吓得一哆嗦,靠着墙确定房门已经关紧了,才怒瞪她:“臭丫头,吓死我了。”
夜南歌嘿嘿地笑着,看了一眼房间门,“大嫂还没起来呀?”明知故问。
夜廷深懒得搭理她,径自走了,结果走了没两步,夜南歌就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