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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宁显得那样的弥足珍贵。
就这样我们几个人朝着前面未知的空间不断前进的,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都没有说话的禾早忽然冒出了一句话来:“原来是阿穆特啊,我刚才一直觉得很耳熟,原来是他。”
“谁是阿穆特?”我们几个人听见禾早这样说也全部都凑了上来,你一句我一句的开始询问起来。1^6^K^小^说^网
禾早笑眯眯的看着我们几个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阿穆特就是古埃及的鳄头狮身怪。后半身似河马,喜食腐肉。他是埃及地冥界主人奥西里斯的手下。他就呆在奥西里斯权杖的左手边,每当奥西里斯开始审判人类地灵魂的时候。阿穆特就守在真理之秤地下面,只要有一个不合格的灵魂他就会去吃掉。”
我则一头的黑线:“什么啊。又是鳄鱼头狮身怪,这埃及就没有别的怪物了吗?怎么长得都是这样的奇形怪状。”
索隆连忙捂住了我地嘴:“你小心隔墙有耳,小心这些不厚道的NPC躲在什么后面等着看你,你一有什么漏洞他们立刻就跑出来咬住你,真是可恶极了。”
我也惊慌的点点头。小心的看了看周围,确实是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情况才放心下来,再也不敢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
倒是漂浮若水没有我这样的担心,她好奇的看着禾早问:“禾早姐姐,你说的那个奥西里斯里斯又是什么人啊?”
“奥西里斯是艾西斯地哥哥,也是她的老公,他原来是埃及的法老,后来被自己地弟弟杀了,分成了48块被丢到了埃及的各个地角落里。后来又被艾西斯找了回来复活过来,但是他死地太久了,没有回到人间。就在冥界做那里的主宰。”禾早像是背书一样地说着:“说来还真多亏我刚来埃及的时候看了很多埃及的传说,要不是现在我绝对是抓瞎了。什么都不知道的。”
“艾西斯和她哥哥结婚啊。这不是乱伦嘛。”索隆似乎发现了一个重大的问题。
我使劲的敲了一下这个家伙的头说:“你乱说什么?中国女娲和伏羲不也是兄妹吗?传说里他们还不是结婚生子了。”
索隆捂着被我打到了地方,疼得龇牙咧嘴:“蓝色你的力量是多少啊。疼死我了!你能不能轻点。”说着也不等我回到,继续问着禾早:“禾早,那个真理之秤又是什么?”
“在埃及的传说中,每一个死掉的亡灵都要经过冥世法庭的审判,在法庭上奥西里斯坐在宝座上,他的面前放了一个大称,称的一边放着一片叫着真理之羽的羽毛,而另一边就是死掉亡灵的心脏。如果真理之羽是平衡的,那么这个亡灵就是无罪的,这个亡灵就能得到永生,但是,一旦真理之秤失衡,那么这个亡灵就是有罪的,心脏就要被丢到地上,被阿穆特吃掉。”禾早说道了这里咂了咂嘴:“在埃及人的神话里,真理之羽是没有重量,一个无罪的心脏也是没有重量的,但是你活着的时候一做坏事,那么你的心脏就会变重,类似我们中国人死了以后到判官那里过堂一个意思的。好人有好报,坏人下地狱。”
我们正说着话,前方出现了一道门,在门的两边各站着一个卫兵,他们长着黑色的鳄鱼头,可是身子还是人的样子,典型的埃及壁画里的样子。他们两个人见到我们来,并没有阻拦,倒是其中一个走了上来,对着我匍匐下了身躯卑微的说:“请问,是不是使者大人驾临?”
我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说:“是的,我是冥界的使者。”
那个士兵接着说:“波波大人已经通知了阿穆特大人了,请几位里面请,阿穆特大人已经等待几位多时了。”说着他让开了道路,前面的那道门也就此打开。
我们几个人继续鉴定的走进了大门,一直走到了底部,那是一个很大的大殿,在大殿的上面我们看见一把华丽的黄金椅子,而一个长得很是英俊的男人就坐在椅子上面微笑的看着我们。他见我们到来,也不起身,只是淡淡的问道:“你们是波波派来的人吗?”
我们点点头:“是的。”“我是阿穆特。”男人那鲜红的嘴唇边上露出了一个恬静的笑容,让他的脸庞显得更加引人入胜。
我一边满脸堆笑的点头,一边对着身边的禾早说:“你不是说阿穆特是一个鳄头狮身怪,后半身似河马的怪物吗?这个人的身上哪有一点你说的样子?”
禾早也一边堆笑,一边成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讶异:“我是按照故事上的说的,我又没有见过他,我怎么知道。”
第二十九章 真理之秤
阿穆特吩咐我们几个人坐了下来,然后看着我微笑:“我实在没有想到在波波派来的几个人中,居然有一个是使者大人,这真的是让我太惊讶了。”他虽然这样说着,不过他并没有像是其他人的样子对着我行匍匐大礼,倒是有着一丝淡淡的不屑。
我也不是傻子,他这样的话我自然是听得出来的,只是我也没有太表现出来自己的不快,毕竟我只是一个玩家,虽然有一点悲哀,可是身为一个玩家,最根本义务就是让NPC瞧不起的。我脸上带着应付的笑容:“不管有什么样不同的身份,我想我现在只是一个普通的玩家,能受到波波的指引找到阿穆特大人你的一个普通玩家而已。”
阿穆特的唇边露出了一丝嘲讽:“你说话确实好听,怪不得我那个一向骄傲的妹妹会为你们打开指引之门。”他低下了头,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旁若无人的犯困起来:“说吧,你们来找我是什么事?”
“难道你妹妹波波没有跟你说我们来是什么事情吗?”索隆对这个问题觉得非常的奇怪。
阿穆特则抬眼看着索隆一脸的不屑:“当然,难道我的妹妹就一定要告诉我吗?再说了,我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妹妹,她是属于人间的,我是属于冥界的,我们永远不可能见面。”我这个时候才觉得这两个人真的不愧是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就连骄傲都那么像,像到我真的想冲上去甩他几个大嘴巴子。不过我现在不能做,因为我还有问题要问他,于是我只有满脸堆笑的要说出这个问题时。。。却又被阿穆特打断了。
他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打了一个响指,一脸地)恍)然(网)大悟:“哎呀。我怎么掬壤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事情呢?”
我们几个人吃惊的看着阿穆特,却发现这个人地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地诡异起来。他忽然一挥手,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了,而在我们四个人的面前出现了一面巨大的镜子,在镜子里面放着一把雕刻精美的天平,而在天平的一边放着一根雪白地羽毛。
我愣了一下。头皮顿时麻了起来,不是吧,这个家伙难道要称我们的心脏吗?我偷偷看着旁边的三个人,他们的脸孔和我同样的惨白,如果是真的要这么称的话,我们就根本不可能过关的,现在的人,谁能保证自己地心里没有一丝的杂念呢?
我咽了一口口水,故意装成不知道的样子问:“阿穆特。我想你一定能听见我说话地,我想知道,这个是什么?”
忽然在那座天平的后面出现了一个丑恶到了极点地怪兽。就如同禾早说得一样。他长着鳄鱼一样地头颅,狮子的身子。下肢像是河马一样趴在地上。对着我们张开了血盆大口说:“难道你们不知道真理之秤吗?难道波波没有告诉你们吗?不过就算是波波没有说也没有关系,到了我这里。只有得到永生地亡灵才能和我对话。”
禾早很耳尖的听见了一个词:“你说什么?亡灵?”
阿穆特愣了一下,接着狂笑起来:“看来你们是真的不知道啊,你们到这里的都是你们的亡灵啊,你们的身体全部留在波波那里,如果你们在规定的时间里不能回去的话,你们就要永远的留在了冥界了。”
我的脸皮微微的抽搐着,在小队频道里面说:“他的意思大概是说这个任务是规定时间的,如果在规定时间内回去的话,我们大概得挂,当然,要是一会心脏称了不过关,我们还是要挂。”
索隆摸了摸自己的头盔,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妈妈的,这个怪物的意思是不是说,今天别管什么我们是必死无疑了?”
禾早叹气:“我想,大概是这个意思吧。”
漂浮若水脸色发白,她紧紧的拉着我衣服,手心里面全部都是汗:“姐姐,我还没有死过,死亡的感觉怎么样?”
我们三个人看着他,很统一的苦笑:“感觉糟透了。”
索隆首先平复了心情:“算了算了,要死也是我先来吧,反正怎么都是挂一次而已,别太担心了。”说到这里他对着漂浮若水说:“水水,你别太担心,虽然死亡的滋味好受,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