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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痛快。我想就算是这个男人再聪明,就算这个男人再能琢磨别人的心里,那么他也一定是不知道我现在到底再想些什么的。就算是他知道我现在心里在怎么想把他欺负,也一定想不出来我到底是用什么样的方法千刀万剐的。
想到这一点,我的唇边的弧度就翘得更高了。也许这是阿Q精神,可是,我却觉得这样的精神真地是爽到了极点呢。
一直走回了八卦阵。我还是这样抑制不住的高兴,令禾早非常的奇怪:“怎么?你遇见了什么很开心地事情?还是和夜神月尽释前嫌握手言和。或者你们之间又发生了一点什么电光火石的。不得不说地故事吗?”
我翻了一下白眼,满脸地不可思议:“禾早!你怎么不去写小说。你为什么要来玩游戏?你的想象力简直太丰富了,你觉得你说地那些事情会发生吗?”
“难说。”禾早男的出现了一脸的坏笑:“谁知道你是不是应为没有了月光的看管和他一个天雷地火出现了什么什么无法让我们这些人得知的事情……”
我连忙摆手,禾早的笑容就好像恐怖片里那些准备杀人灭迹的鬼魂一样的可恶:“我原来还一直在想你这样一个温柔的人怎么可能会做杀手,现在才知道,你简直就是天生做杀手的材料,你不但想象力丰富而且你真的很恶毒。”
禾早却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她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叹息:“蓝色,你也知道,我和花舞守在这里的感觉不一定会你比快乐,两三个小时的时间我也只有这样胡思乱想自我娱乐一下了不是吗?你要知道,这个花舞从你们走了以后就闭目养神起来,她甚至连动作都没有改变,这不是要命吗?”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不管怎么说,我总算是在阿Q精神的帮助下,心情愉悦的回到了你的身边,这也算是一件快乐的事情。”说到了这里,我伸手进包裹将那两个一大一小的两个箱子拿了出来,放在了地上对她说道:“如果你现在还是觉得无聊的话,你不妨来帮我想想看,怎么把这两个箱子打开。”
禾早伸手就拿起了那个小盒子,然后摇晃了一下,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她掂量了一下盒子的重量,然后皱眉对我说:“你真的确定这个盒子里面放着的是珠子吗?我怎么觉得一点都不像?”
还没有等我回答,就已经有人从她的手里接过了东西,我们两个人回头看去,原来是花舞,她朝着我们歉意的一点头微笑,可是,我们却觉得她的笑容像是面具一样贴在脸上般的虚伪:“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小盒子里面放着的应该是箱子的钥匙。”花舞如是说。
虽然我很讨厌这两个日本人,但是我现在还是不得不点头同意她的说法,事实上,也只有这样的一个道理来解释了。
花舞将盒子还给了禾早,然后对着微微的行了一个礼,带着日本人特有的谦和微笑说:“如果蓝色小姐不介意的话,我想,我可以试试能不能把这个盒子打开。”
我心里不禁暗骂,你这是给我下马威呢,你明明就已经能打开这个盒子,现在却又假意来问我,真是让人觉得恶心。可是,我的心里这么骂又能有什么作用呢?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点点头,同意她来开这个盒子。
第七十八章 入口
毋庸置疑,花舞是个忍者,这是在很久以前我就已经知道的事情,我想到现在为止,她依然应该还是一个忍者。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一个忍者为什么会开箱子?那不是盗贼的专用技能吗?
我不否认,我非常的好奇,可是,我不会问的,打死我也不会问的,所以,我就只有眼巴巴的看着花舞技术娴熟的将那个小盒子打开,然后从里面那除了一把黄铜制作的钥匙放进了我的手里。“请蓝色小姐自己来决定要不要开这个大箱子吧。”
我听着花舞的话,翻着白眼,我还是要重复一下我刚才说的话,我真的非常讨厌这两个日本人。我要不要开箱子是我的事情,而你来用威逼的口气问我要不要开箱子又是另一回事,在我自己愿意和被人胁迫之间我永远想选择前面一点,可是,他们却从来没有让我如愿过。
虽然我不高兴,虽然我不乐意,可是我却没有别的方法走了,事到如今,我想,如果我还想进入扶桑之树的下层,我就不得不接受花舞的意见。
其实我现在和夜神月是站在两个完全对等的角度上,不,应该说,我现在是站在比较占便宜的角度上。至少现在要不要开启这个阴阳鱼完全是我一句话的事情,只是,我到底要不要这样做呢?
我想了一会,发现这根本就是一个无聊的事情,我都到了这一步了,还有不下去的道理吗?反正两个日本人也不会是和我走一边的,我只管开了门自己走下去就好了。。Wap;。捏了捏手里的黄铜钥匙,我蹲下了身子。将那个大箱子打开。随着箱子盖子地打开了,我看见了在箱子里面摆着两个有如足球大的两个珠子,一黑一白。可不是这阴阳鱼的眼睛又是什么?
我伸手拿了一个出来,却发现这个珠子异常地轻盈。就像是一个气球一样的没有什么重量。我将一个白色地丢给了夜神月:“你拿着这个过去放着吧,我们这边放着这个,如果一会门开了,我们就一人一边跳下去好了。”
夜神月想了一阵子,眉头一直皱着。看样子也是在纠结到底选择哪边。
我嘿嘿一笑,大方的看着夜神月,两手一摊开:“这样吧,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你自己选吧,白色和黑色你要选择哪一个?”
夜神月看见我如此的大方,本想与我手中的珠子换一下地,可是,忽然他的眉头又皱了起来。最后还是摇摇头放弃了:“不了,我们就选择白色的珠子好了,你们就要黑色的珠子。”
听着夜神月这么斩钉截铁的回答。我嘿嘿一笑,不想在意。只是叹气对着禾早说:“他这个人的疑心病可真是重得厉害。”
禾早只是深深的看了夜神月一眼。正色说道:“其实,每个大公会的会长疑心病都重。不光光是夜神月一个人,我觉的能力越强地人疑心病就越重,他们似乎都有被害妄想症,所以,从来不轻易相信人。”
我点点头:“也许他们是对的,但是,疑心病这样重会失去很多的机会地。”
我与禾早一边叹息着,一边走到了白色的鱼那一边,将黑色地鱼眼装了进去,而在我们装完地时候,夜神月和花舞也已经把他们手里的鱼眼装了上去。随后整个大地就开始剧烈地颤抖了起来,让人连站着都成为一种奢求。
我和和在蹲在鱼眼的附近,扯着嗓子大喊:“我说,这个地板会不会陷下去啊?”
禾早看着我的眼神有点惊恐:“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是最怕那种急速下降的东西了。”谁知道禾早的话音未落,整个地板就塌陷了下去,伴随着禾早的尖叫声,我眼睛前面的世界变得一片漆黑。
脊背重重的砸在了地板上,前所未有的疼痛从我的背部向着我的大脑冲了过来,我的口腔里滋生出了一股淡淡的甜味,骚着喉咙痒得厉害,我张开嘴想咳嗽一下,可是嘴里的甜却全部都喷了出去。
一种又困又累的乏潮水一样的涌了过来,我再也支撑不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醒过来的原因是因为刺骨的寒,我似乎从来都没有这么冷过,让我实在是无法再睡,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我的头上很遥远的的地方破了一个很大的洞,从洞里面流下昏黄的光,我则静静的躺在地上,暗自的想着,我现在究竟是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边的传来了隐隐的呻吟的声音,我侧着耳朵听过去,是很熟悉的声音,可是到底是谁呢?猛然间,我记得似乎还有一个人跟我一起来的,那就是禾早,可是现在这个人上哪里去了?
我看着呻吟传来的方向,那里一片漆黑,就算我带着光芒护目镜我依旧是什么都看不清楚,我试探着叫了一声:“禾早?是你吗呻吟的声音愈发大了起来:“蓝色,是你吗?我好像被东西压住了,疼得很。”
我连忙坐了起来,“我来帮你……”话音未落,我的身前身后一种根本没有办法压抑的疼让我呻吟出来。
“蓝色,你怎么了?”禾早虽然也在呻吟,但是听声音却还算精神。“是不是骨折了?”
我从包里掏出了一瓶补血的药水吃了下去,这才觉得好多了,只是,胸前背后还是疼得厉害,我摸了一下,万幸万幸,没有骨折,要是骨折了我才是真的倒霉。检查完了自己的身上,我这才回答禾早说:“没有,还好没有骨折,不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