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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俯视的、不屑于为敌的眼神,甚至就像是神在看着蝼蚁的那种感觉!
那支箭!恐怕不是射偏了!而是故意的擦着自己的心脏射穿了自己的胸膛!
好可怕!!
三百步之外,居然能预测到了自己的所有挡箭的动作,身为一个射箭技术还不错的人,公孙瓒自然知道,方志文刚才的技能绝对不是技能本身的锁定,而是方志文自己的锁定,这样的人,真的是自己能打败的么!
公孙瓒看着完美的保持着距离,并且不断的回射自己的方志文的部队,如果自己的部队不是连番大战,或许还能追一追,但是现在……,公孙瓒忽然觉得自己很无力,一种面对高山大海的那种仰止与无力!
战斗从一开始就是不公平的,从时机到双方的实力都是不公平的,因此,战斗从开始就是垃圾时间,一点都不精彩,不过慕容方和太史昭蓉却打得十分认真,善战者无赫赫之功!这不是一句空话,而是从一点一滴中积累来的技能,或者叫做境界!
战斗场面不好看,但是却保证了胜利从一开始就稳稳的捏在自己的手里,不是说骑兵们开始奔驰的开始,而是从战役的策划开始,所有的角色都进入了方志文的支配之中,蝉、螳螂、黄雀,然后再被猎人轻松的将一切果实摘走!
因此,善战者无赫赫之功!
……
“冀州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辽东去吧!”
公孙瓒走了,现在他还不能死,他的作用在于压制辽东郡的异人,方志文看着垂头丧气的公孙瓒,只说了这一句,公孙瓒深深的看了方志文一眼,没有说话,带着自己的残兵败将,背着西斜的夕阳,走了。
慕容方很认真的打扫战场,秉承着颗粒归公的态度,真是一个好传统!
“夫君,公孙瓒恐怕不会就此沉寂的吧!卧薪尝胆倒是很有可能,为何不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之中呢?”
“呃?你这个说法是从香香那里学来的吧?”
方志文有些古怪的看了太史昭蓉一眼,太史昭蓉略微尴尬的羞红了脸,轻轻的点了点头:“我自己也这么觉得!”
“公孙瓒或许会回去卧薪尝胆,但是一个势力的崛起最为重要的不是别的,而是思维和人才,就算公孙瓒再怎么转变思维,也不可能有异人的思维那么先进和敏锐!就算公孙瓒再怎么拉拢和培养人才,也不会有异人那么多的人才可用!”
太史昭蓉宁神想了一会,用力的点头:“我懂了夫君,异人的潜力才是最大的,所以必须限制异人的资源,不能让他们那么迅速的成长起来,而他们成长的要素就是地盘和人口!”
“对!”
“可是夫君,丰宁郡……”
“呵呵,你夫君不借助异人的力量,如何能从军伍中崛起,但是,借助和交换必须是有限制的,若是失控了,自然就还得借助战争,所以,丰宁郡必须强大到足以压制异人的野心,并且足以提供让异人不能抛舍的利益,这就是政治吧!”
“相当麻烦的一个东西,主公!”
慕容方不知道何时来到了方志文的身边,颇有些感触的插了一句,这也说明,慕容方从骨子里始终还是一个军人,而不是、也不可能成为一名政客!
方志文笑了笑,没有回答,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太史昭蓉,将视线投向满目沧桑的战场,沉声道:“给这里立一个碑,记述这场战斗的始末,这些人不管是为了什么原因,都不应该默默无闻的消失在这里,他们必须被我们记住,被后人记住。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应该成为故事的一部分,他们有这个资格。”
“诺!”
第462章 刘雁的猜测
“主公,要不要顺势拿下深泽县?”
慕容方眼中泛着精芒,显然对仅仅是消灭掉公孙瓒两万骑兵还不大满足,不过好东西不能一次吃得太多,吃多了就不是品味了,而是馋嘴。
“拿下深泽县干什么?”
“那里有数万的青壮。”
“让公孙瓒带走好了,当作是来冀州的战损补偿,现在我们不是要从实力上打压公孙瓒,而是从精神上打压,更何况我们的战略目的不过是让公孙瓒缩回辽东而已,现在还不够么?”
“呃……应该够了吧!”
“好了,将带不走的东西都丢弃,然后分队离开,昭蓉,我们也出发,志忠你负责扫尾。”
“嗯!”
“诺!”
事实上,湖村周边发生了大规模战斗的消息很早就传到了玩家的耳朵里,问题是一来距离太远,另外一个,情况不明的时候贸贸然的去到这些大战的战场,很可能直接就被灭了,所以当玩家小心翼翼的来到湖村战场时,除了一些方志文带不走的战利品之外,就只有一个新立的石碑,记述了黄巾军伏击严纲、严纲破围,严纲召唤公孙瓒来歼灭了黄巾军程远志部,最后筋疲力竭的公孙瓒部也被灭,至于被谁灭的,自然是被立石碑的人给灭的,只是,谁立了这个石碑呢?
在湖村战场周边,数来数去,能将公孙瓒灭掉的人不外乎文丑或者方志文,只要弄清楚这两个人今日的行踪,事情马上就能水落石出,奇怪的是,这个人为何要立下这个石碑呢?是在向什么人示威?又或者仅仅是单纯的纪念?
“师尊,方志文在湖村立下石碑,应该是在向各方传达信息。”刘雁皱着柳叶眉,有些不大肯定的说道。
“方志文坐收渔人之利,立下石碑无外乎立威之意,他这是要给我们,也包括所有想要和已经打过方志文主意的人看,这次的战斗就是对公孙瓒上次偷袭安国的报复,目的是警告别的势力在动什么心思之前,先考虑清楚。”
在张角的眼神示意下,一旁的张燕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当然,说出来的是不是就是心里所想得,这里面没有必然的联系,张燕从来不说没有把握的事情。
“嗯,张渠帅所言有理,但是并非全部。”刘雁点了点头,又轻轻的摇头道。
“师妹可是有更进一步的想法?”赵爱儿也觉得张燕所说的只是一个方面,方志文这个人给人的感觉是无法测度的,如果你将他想得太简单了,肯定是错的,但是若你将他想得十分复杂,那绝对是自寻烦恼,他只是……想到了你想不到的而已。
“首先,这个石碑上所记述的人还有正在生存的人,这个石碑的存在对于这些人来说,无异于一个无法抹去和遮掩的耻辱,所以从这点上来说,这是一个心理战,一个打击公孙瓒信念的狠招!”
众人皆点头,连张角也抚着胡须点头不已。
刘雁得意的扬了扬眉梢,接着说道:“其次,张燕渠帅的说法很有道理,以此立威,想必那些对安国有着不可告人想法的人们,会更加慎重一些吧。我想,这主要是针对已经腾出手来的袁家发出的威慑,现在袁家后方安定,廮陶与巨鹿战场相对平稳,所以开始将目光转向安平以北,安国、深泽自然也就成了袁家的眼中钉。”
“袁家会动手么?”张燕的疑问是很有道理的,这种无谓树敌的做法,显得很不智。
“这个很复杂的,要看他们之间的利益博弈,不一定是武力意义上的动手,也包括了别的手段。”
众人恍然点头,是的,他们想得简单了,战争并非全部,战争只是政治的延伸,归根到底,还是政治利益的博弈。
“还有么,徒儿?”
张角赞赏的冲刘雁笑了笑,对于刘雁,张角还是满意的,虽然刘雁背后的异人势力正在快速的崛起,不过张角并不介意,在座的心腹,谁又没有自己的核心力量呢,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关键在于一个平衡,张角现在越来越重视权术的研究,不然如何驾驭黄巾军这个庞然大物呢。
满意的看着其他几名心腹看向刘雁眼神里的忌惮,张角的目的达到了。
“是的,师尊,还有。”
刘雁抿了抿嘴唇,她对于政治斗争还有权谋之术,虽然很了解,但是经验还是太少,没有注意到张角简单的一个赞赏和眼神,就让周围的人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忌惮,在这个老狐狸面前,刘雁还稚嫩得很呢!
“方志文是要将公孙瓒清除出局!”
“出局?出什么局?”赵爱儿惊讶的问道。
“自然是出冀州的局,很显然,方大人认为,冀州已经不需要公孙瓒了。”
大家都有些愕然,能想到这一步的,想来也只有刘雁了,张角心里也不由得暗叹,自己就没有想到这一步。
“徒儿的意思是说,方志文在操纵着整个冀州的局势?”
“师尊,冀州的棋局本来就是包括师尊在内的几个人来下,方志文自然是其中之一,这下棋的人里面,每一个人都试图掌握整个棋局,这也是必然的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