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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了没有,皇甫嵩的大旗靠近了战线了,传令公孙范出击,与我配合合击皇甫嵩的中军,务求击毙皇甫嵩!”
“诺!”
“白马义从!出击!”
“杀~!”
本来就已经快要筋疲力尽的皇甫嵩部队,在最精锐的白马义从发起的冲击面前,防线顿时土崩瓦解了,公孙瓒一马当先,直奔着皇甫嵩的大旗而去!
“敌军上当了,准备,务必一举击杀公孙瓒!”
皇甫嵩将身边的重步兵集中了起来,摆下了一个圆阵,更外围的弩兵阵悄悄的移动,准备围杀公孙瓒!不得不说,皇甫嵩这员老将的能耐真不是瞎吹的,在这种极端不利的局面下,还成功的设计了一个绝地反击。
但是他忽略了公孙范,公孙范的骑兵忽然从山坡后面冲了出来,目标正是那些正在移动的弩兵,这一下就将皇甫嵩的如意算盘给敲的粉碎。
公孙范是生力军,对上的又是毫无近战能力的弩兵,这简直就是虎入羊群的屠杀,皇甫嵩见状,仰天长叹一声:“天不假我!天不假我啊!”
公孙瓒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左冲右杀竟然全无一合之敌,白马义从对上皇甫嵩的重甲步兵,竟然毫不犹豫的直冲上来,用自己的身躯和生命,将密集的重步兵撞开撞倒,重步兵也毫不退却,死命的向前,想要挡住骑兵的冲击!
这正是勇者之间的决斗,没有一丝的迟疑和犹豫,没有一丝的动摇和退却,双方的将士都只有一个念头……向前!
“杀!皇甫嵩老儿受死!”
公孙瓒大喝,同时收枪张弓就是一箭射去,皇甫嵩一低头,嗖,一声破空之声擦着他的头皮飞过,扑哧一声射进了身后的旗手胸膛,大旗歪倒了下去,几名卫士冲了上去,将大旗扶住,皇甫嵩仰头看了一眼猎猎飞扬的大旗,猛地扭回头,长剑向前一指,大吼一声:
“杀!”
皇甫嵩纵马向前冲去,向着突破了重步兵阻截的白马义从冲去!
“杀啊!”
“轰!”
在技能的爆炸闪光中,皇甫嵩的大旗跳了起来,然后飘飘当当的落了下去,最终消失在双方所有将士的眼中!
第1371章 冢虎出山火烧河津
皇甫嵩一是英名尽丧,就这么栽在了公孙瓒的手里,公孙瓒倒是得了不少的声望,皇甫嵩一死,河东郡顿时是群龙无首,公孙瓒骑兵速度又快,不等司马防调兵遣将,早就将黄河边上的浦坂、汾阴和河津尽数攻下,守住了黄河渡口。
等到司马防的援兵李傕与司马懿到达临晋的时候,已经失去了最佳的反击时间,公孙瓒亲自坐镇浦坂,与李傕隔河相望,李傕愣是没法渡河,而公孙范则移军北上驻守在河津,临汾则由田楷驻扎。
皇甫嵩好歹算是司马防的部下,没有就此退出历史舞台,而是挂回了长安,这下正好落进了司马防手里,司马防趁机将自己辖地内这最后一个不安分的军阀也消除了,也算是坏事变成了好事吧。
从司马防的角度看,河东并非是一个战略必须的要点,相反,河东西、北、东三面受敌,属于突出部,而且周围还都是公孙瓒的地盘,这就像是伸进公孙瓒院子里的一只手,迟早就是个祸事。
更重要的是,河东郡贫瘠,人口也不多,这种地方就是个累赘,费心费力不讨好,完全没有争夺的价值。
可是,公孙瓒偷袭河东,这就是打司马防的脸,因此司马防必须要有些反应,否则何以服众,更何况,援军已经派出,没有理由什么也没做就又撤了回来吧,这么丢脸的事情司马防肯定是不能做的。
司马防将自己的想法写了封密信告诉司马懿,对于自己这个年幼的儿子,司马防还是很骄傲的,唯一担心的就是怕他年轻气盛,不够谨慎而犯了冒进的错误。
司马懿这是第一次出征,正憋着一股劲想要建功立业,他现在可真是年轻气盛,与李傕一起,不断的催促李傕快行,李傕是军中宿将,对于这个贵公子颇为不喜,奈何他可是司马防的爱子,就算不屑,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一路上紧赶慢赶,还是落后一步,眼看着公孙瓒夺了浦坂,将黄河上的渡头给封锁了,隔着黄河,李傕徒呼奈何,心高气傲的司马懿则心有不甘。
司马懿眼珠一转,建议李傕在岸边扎下营寨,就与公孙瓒隔河对望,李傕对这个建议到是没有反对,自己受命救援河东郡,如今连河都过不去,先不说立功,首先要想的是如何委责,如今司马懿说要扎营,这正好送给李傕一个借口,连司马懿都说扎营,而不说渡河,那么责任自然是身为军师的司马懿来承担了。
公孙瓒在河对岸,看着李傕带人在河对岸扎营,似乎要打定主意跟自己对耗,公孙瓒也不在意,留下小部队在渡头驻守,时刻盯着敌军,一旦敌军想要渡河,就立刻招骑兵来攻击,他自己返回蒲坂城,开始整顿新的城池,想要将蒲坂城打造成对司马防的重要战略节点。
再说李傕,按照司马懿的建议,在河岸高地大张旗鼓的建设了一个规模不小的营地,同时向异人发布了收集渡河船只的任务,还有渡河侦查,敌后袭扰等等任务,一副准备强行渡河的样子,李傕心下揣揣,虽然现在是秋冬时节,黄河水不丰,可是渡河真的不是一个好主意,黄河不同于别的河水,这个河段的河水与河堤的落差很大,守军占据河岸高地,居高临下,想要渡河那绝对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情。
安排好了一应事宜,李傕正想着要怎么跟司马懿好好的说说,虽然他身份尊贵,但是也不能不顾将士的死活啊!如果他听不进去,那就只好直接向司马防上书了,司马防还是很明理的一个人。
只不过没等李傕去找司马懿,司马懿已经找上李傕了。
“仲达,我正要找你呢!”李傕见到司马懿坐在自己大帐内的小马扎上,抱着一杯热茶烤火,不由得脱口而出。
“哦?李将军找在下何事?”
司马懿说话不紧不慢,在配合上他那一身整齐精致的打扮,还有那挺拔的坐姿,绝对是贵公子点典范。
“呃……是这样的,我观仲达的安排,似乎有想要强渡黄河的打算,虽然现在黄河水不丰,倒也不是过不去,可是刚才黄河两岸的情形仲达也应该看到了,这种情况下,只要对方占据了地势颇高的河岸,居高临下用重武器轰击,过河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我是担心这么做损伤巨大啊!”
“呵呵……”司马懿笑了起来:“如果连李将军都相信自己要渡河那就更好了!”
“咦?莫非仲达并非想要渡河?”
“非也,在下确实想要渡河!”
“那……这……”
“李将军莫急,在下确实想要渡河,但是却不是在此渡河,而是在此作出一副想要渡河的姿态,吸引住公孙瓒的注意力,然后悄悄的另寻他处过河,只要我们在河对岸占据了一个渡头,情况就不同了!”
“这……确实可行,只是渡河的位置也不容易找,这黄河适宜过河的地方很有限,而公孙瓒肯定都会派兵驻守!”
“李将军所言甚是,所以才需要做出一个在此处强渡的架势,让他们相信,才会放松警惕,给我们可趁之机。”
李傕想了想,这个办法不是不行,就算不行,渡河不成也不会有什么打得损失,自己也算是尽力而为,对司马防也交代的过去了,于是点头赞同:“既如此,该当如何行事?”
司马懿凑到李傕耳边,轻声道:“只要如此这般……”
……
李傕在河边扎下营地,开始收集船只木材,大肆的准备的渡河事宜,河对岸的公孙瓒部队则紧盯着李傕的动静,每天将李傕又造了多少船等等仔仔细细的报告给公孙瓒。
浦坂城内的公孙瓒一边关注着李傕的动静,一边加紧的建设和整顿蒲坂城内的事务,将城内的富户迁移到太原、上党去,将上党和河西抓来的贫民、俘虏,还有流民、雇农等向着河东西部聚集。
同样的事情也在河津和汾阴进行着,公孙瓒要争取这个宝贵的时间,尽快的将西边的防线建起来,这几个重要的节点建好,司马防就不敢在没有拿下这些重要后勤通道的基础上深入进攻临汾和安邑。
只不过公孙瓒并不知道,李傕在浦坂对面的黄河边上大张旗鼓的造船造筏,但是司马懿却已经偷偷的率领一支数千人的骑兵趁夜离开,北上龙门山。
司马懿之所以选择河津对面的龙门山而不是临汾对面的夏阳,主要是出于保密的考虑,夏阳是一个中等规模的城市,城中人口众多,人员复杂,难保这其中就有公孙瓒的探子,若是自己数千骑兵出现在夏阳,肯定会引起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