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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侧?”
“东侧也是一样的情况!北侧我们的骑兵已经控制了千步的范围,正在试图向东侧推进。”
文丑急速的转动着脑筋,现在情况危急,必须立刻作出决断,文丑没时间细想了,一咬牙,不就是想要野战么,那好,就野战吧!
“等不及了!骑兵出击,出北门绕击东侧敌军!”
“诺!”
……
“彦明,敌军动了,集结骑兵出击!你第一波,我在你身后!”
“诺!”
西凉的骑兵确实精锐,一阵号角声,分布在阵地各处的骑兵对迅速的集中,边跑边列队,很快就组成了战阵,向着东面跑去!
韩遂则在更外围的位置,跟在阎行的侧翼向东移动,准备在阎行的骑兵与文丑撞上的时候,从侧面给文丑致命一击!
阎行绕过东面的攻击部队,发现东北侧自己的骑兵已经跟文丑的先锋纠缠在一起了,阎行一挥手里的长枪,大喊一声:“西凉铁骑,冲阵!”
隆隆的骑兵如同洪流一样向着敌军冲去,文丑的那两千骑兵此时已经没有了转身逃跑的可能性,所以索性就不跑了,相反,他们死命的缠住眼前的敌人,试图用自己和敌人来阻挡大批敌军骑兵的冲击。
“冀州骑兵!出击!”
忽然一声大吼在身后响起,原来是文丑即时领兵到达了!
“加速,加速!敌军是轻骑兵,冲进去,冲进去!”
“飞射!放!”
“短矛!掷!”
双方的短矛在黑暗中交错,然后收割着双方将士的性命,紧接着,一声巨大的闷响发出,震得人心神急颤。
“唏律律!”
“轰~!”
“杀!杀~”
“将军,侧面,侧面发现敌军!”
“顾不得这么多了,死命向前,向前!”
“冲啊,不要停,不要停!”
文丑的长刀翻飞,面前无一合之将,他就仿佛是铁流中的那个无比锋利的尖端,将西凉铁骑的洪流切割开来,然后越撕越大!
“看枪!”
“当!”
“咦?!你是何人!”
“东平骑都尉阎行,文丑受死!”
“你认识某家,好,就让你死个明白!看刀!”
阎行毫不示弱举枪相迎,这两人实力差距并不大,阎行打的主意就是要将文丑的冲击势头给截住,如今看来,他的目的是达到了,文丑见状甚是着急!自己一停下来,整个骑兵队就会停下来,眼看着另一队西凉骑兵已经从侧面冲来,到时候自己的阵型就会被一分为二了。
文丑无心与阎行缠斗,可是尽管着急,一时半会也拿不下阎行,文丑爆喝连连,挥刀狂攻,一道狠似一刀,阎行稳扎稳打见招拆招。忽然,文丑刀势一顿,刀刃上红芒闪烁,一个武将技挥了出来,阎行见状,身子一斜,从马背上溜了下去,文丑的一刀顿时走空,呼啸着从空无一人的马背上横扫了过去,阎行却从战马的胸侧狠狠的一枪刺来,文丑眼看着对方闪着白色光芒的枪尖向自己刺来,自己的大招用老,却已经来不及变招了,只能勉强抬起左臂上的臂盾一挡!
“当!砰!”
阎行的长枪上武将技能的光芒闪烁,直接将文丑的臂盾炸裂,然后一枪顺着文丑的手臂刺向文丑的护心镜,文丑勉力一侧身。
“小心!”
不知是谁这个时候才大吼着示警,这似乎太晚了!
“噗!”
枪尖刺进了文丑的左胸,不过,似乎稍微偏了一点,阎行脸上一喜,正准备将文丑挑落马下,却见文丑的嘴角一翘,忽然眼前一个黑影一晃,阎行下意识的想要躲,却已经完了。
“咔嚓!”
一柄短柄斧迎面剁进了阎行的额头,阎行的动作顿时的僵住了,文丑空出来的右手一把握住了阎行的长枪,一用力,伴随着一股鲜血,将长枪拔了出来,文丑大吼了一声,将长枪用力的抡了出去,将阎行身后的西凉铁骑扫倒了三四个。
文丑的长刀刚才脱手扔出,现在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文丑从身边的近卫手里抢过一把长刀,翻飞着剁翻了几名阎行的忠心护卫,猛地一磕马腹。
“杀,杀!”
“敌将已死!杀啊~!”
尽管文丑以伤换命做掉了阎行,但是韩遂仍然轻松的切断了文丑的骑兵阵,然后接管了阎行的骑兵,一番缠战之后,文丑的骑兵几乎全灭,但是由于阎行意外阵亡,阎行部损失也相当大。
这时,潘凤的援兵也终于赶到,与从营地里撤出来的文丑部汇合,然后组成了复合步兵阵,缓缓的向着潘凤的营地退去,韩遂虽然尝试冲击了几次,但是效果并不好,加上骑兵鏖战一夜,已经没有了战力,双方只得暂时罢兵。
到了天明,双方清点损失,文丑的骑兵还剩下不到三千,步兵损失近万,不过与潘凤的重步兵合起来,还有近五万将士。
桥蕤强攻文丑营地,损失了将近一万,还剩下两万出头,阎行部还剩五千,韩遂部损失三千,加起来也是四万多点,不过韩遂有两万骑兵,看起来似乎略微占优。
但是潘凤和文丑合营之后,营地却更加的坚固,韩遂一时竟也拿不下文丑的营地,文丑不愿意退,韩遂也不能退,于是双方都选择了增兵。
第1279章 张颌南进铁军东来
“本初,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大好的机会,绝对不容错过!”
许攸的话说得有些急,这两年袁绍的发展可以说是相当的困难,许多的问题逐渐的暴露出来,让许攸意识到袁绍的根子上似乎出了问题,不过根子上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许攸却弄不清楚,在许攸看来,解决现在内部问题的方法,恰恰在外部,只要能成功的将敌人击败,那么随着袁绍威望的上升,实力的提高,内部的问题自然就消散于无形了。
因此,当许攸发现文丑挫败了韩遂的突袭,给袁绍创造了一个大好的进攻契机时,难免就有些小激动了。
袁绍笑着点了点头,这一点他也看出来了,韩遂在元城虚晃一枪,然后集中兵力突袭文丑,想不到文丑居然在恶劣的情况下重创了对手,而且还在东阿城下扎住了跟脚,将原本企图利用机动性来回穿插的韩遂给黏在东阿,这绝对是个机会。
“呵呵,子远说得没错,只是如何利用好这个机会,取得最大的利益才是关键!”
“本初所言无差,所谓的最大利益,对于我军来说,就是彻底的击败韩遂,夺回被韩遂窃据的土地,将战线完全推到黄河以南去!”
袁绍一拍大腿:“没错,就是如此!那么,各位,我们该如何利用眼下的大好机会,实现这个设想?”
“主公,属下以为,应该趁着韩遂被黏在东阿,在河北发动全面的反击,以雷霆之势猛攻顿丘、阳平和荡阴,将韩遂的部队围歼在河北,狠狠的斩下韩遂的一条臂膀,然后再谋求渡河攻击,失去了战役纵深,韩遂必败无疑!”
审配的意见相当的激进,也相当的能蛊惑人心,连袁绍听得都心动不已。
“不过,若是我军全面进攻,那么元城、安阳、聊城方向就会相当的空虚,会不会被敌军趁虚而入!”
郭图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这番顾虑像是一盆冰水,泼到了大家有些发热的脑袋上,跟可能取得的胜利相比,可能遭受的损失也是实打实的,而且,胜利之后的好处未必能直接落进自己的口袋,可一旦遭受到的损失,那就是从自己的身上割肉放血啊!
审配扫了大家一眼,眼角中流露出一丝鄙视的神色,许攸心下喟叹,财富成了一种包袱的时候,确实能困住人的手脚,遮挡住人的视线,让人看不到更远处的问题和危险,只知道紧抱着眼前的利益,所谓鼠目寸光指的就是这些人啊!
“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韩遂就算是再无赖,在河北没有了根基的情况下,又能折腾到几时呢?这就是忍一时之痛的事情,只要我们彻底的将韩遂打垮,黄河的防线重新回到我军的控制中,那么河北就能彻底的安稳下来。为了得到这个一劳永逸的结果,适当的付出我认为是应该可以承受的!”
郭图抽了抽嘴角,看了看逄纪,逄纪没有想要说话的意思,他知道,这时候再出声,就有些不顾大局的意思了,郭图和逄纪不出声,其他的人也都不敢轻易反对了。
袁绍想了想,审配所言无疑是很有道理的,但是看看大家有些担忧的神色,袁绍沉吟了一下道:“韩遂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是我们却不能跟他一样打烂仗,如果可以,还是尽量的减少不必要的损失,尽可能找出一种既能实现目的,又不用遭受都太大损失的办法,各位的聪明才智,可不就是用在此时的么。”
“主公所言甚是,属下以为,我们可以采用重点进攻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