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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实是那样的人。”我微微笑道:“你在逼着我们杀你吗?”
看着那个男人默言,我悠悠说道:“你是不是情圣,过了今晚再说吧,但愿你真的是!”我嘿嘿的冷笑起来。
小刀的车子停了下来,车窗外面,出现了一个摆着花圈儿的店铺,黑底白字的牌匾上写着“厂家直销,昼夜经营”几个大字,幽暗冷森的店铺里被外面惨白的路灯照着,突显出一股阴森森的气氛。
店铺很小,小到了没有招牌,但是只要人们看到门口上斜竖着的两个花圈儿便谁都明白这是什么店了。
我怪慎怪样的瞅了后座的那个男人一眼,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店里面,胖乎乎的老板娘笑脸相应着走过来,听到我的来意后,她微微笑道:“别的都好说,就是那纸人纸马,属于封建迷信殡葬用品,乡下没人管,可城里查得严,没在这里放着。”
“那在哪里啊?”我问道,不满的哼了一声:“说迷信,烧花圈儿不就是迷信吗?卖这东西我可是听说是你们这行公开的秘密?”
“那当然了。只要你能说得出名字的,我们都能给你扎得惟妙惟肖。”老板娘的语气中带着无语的自豪,“前几天一个大款死了,她女儿来我们店里问有没有卖,‘小秘’,的,说他爸生前就喜欢,‘小秘’为这,我们还给她糊了一个光屁股的大姑娘呢?”
“错了吧,小秘怎么是光屁股姑娘呢?怎么说也算是个小白领啊。”我嘿嘿地笑起来。心内暗讨,这天下之间,什么稀罕事都有,这个姑娘的孝心还真是离谱得可以。
“表面无论怎么花哨,本质不还是那样吗?”胖老板娘说出了一句颇为哲理的话,然后扭头对旁边一位还在往祜杆上扎着纸花的小姑娘说道:“春花,去库房里拿一对儿金童玉女过来。”
那个女孩清脆的应了声,从店后面的小门中走了出去,片刻后,她把一对纸糊的童男童女拿了进来。同时在她手中的还拿着一匹小纸马和一根细细地荆条。
“我们这是百年老店。大哥如果再加一匹纸马的话,本店还附送上一根荆条,童男童女去了下面是不是听话。那都是要靠它先来抽打他们一番的。”
“呵,捆绑销售啊。”我哈哈一笑,点了点头,对那个胖老板娘赞道:“好员工呀!”
老板娘嬉嬉一笑,“我女儿,聪明,在乡下的初中还拿过班级前三名呢,店里忙,就让她过来帮忙了。”
“不上学了?”我纳闷儿的问。
“上什么学啊,再过几年就嫁人了。”老板娘理所当然的说道。
我望了那个女孩儿一样。她的面色倒还平静,看着我轻轻的说道:“我现在既是社会大学,又是职业教育。”
我啧啧赞一声,“你能有这样的心态,那这世上就没有什么困难的事情了。”接过她手中地东西,我望了望这满屋子地花圈儿和纸糊的人工冰箱,彩电之类的东西。别小瞧这些,它们不但价格昂贵,利润极高。而且其惟妙惟肖地程度也足以可以说是民间艺术了。
看到我半天才出来,等急的小刀不满的问道:“怎么这么长时间啊,那边一切全都布置好了。”
“没货,去库房拿了。”我说着,望了后排的那个男人一眼,男人正在两眼空洞的望着窗外,喃喃的低语着:“我的女神,我的爱人……”
我叹息一声,扭过头来,对小刀问道:“照片,黑纱,挽联,哀乐,一样都不缺吧。”
“除去照片上墙以外,都是按灵堂的样子办的,就等我们地主角和这些道具了。”小刀边说边往后摆了摆头。望了望我,他神秘的悄悄说道:“那血淋淋的照片恶心的我一个兄弟都吐了,另几个结伴都不敢再进那屋子,真人大小的死尸照片再加上你那些安排,我真不知道他会怎么样?”
“不这样,他怎么会求我们呢?心灵的恐惧和痛苦足可以令一个人崩溃”,我长舒一口气说道:“剩下的就看你的了,火候自己把握。
“知道了,你不负责这事啊?”小刀点点头,意外的瞅着我问道。
“打打杀杀是你保安部份内地事,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嫂子还在家里等我呢?”我嘿嘿一笑道:“我比你更惨,我是进入女人的身体后听到外面的动静的。”
小刀哈哈的笑起来,“你够厉害,如果是我,非得完事了再出去不可。”
“到那时黄花菜都凉了,你是不知道我的持久能力啊。”我哈哈笑道。就在此时,我腰间的电话彩铃声响了起来,拿起来瞅了瞅,见竟是秋雨打过来的。
“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嫂子知道你想那事了!”小刀开玩笑的说道。
我默默一笑,接通了电话,里面,立刻传来了秋雨悦耳动听的撒娇的声音:“老公,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第四卷 一夜风流 第十七章 勾魂的睡衣
“洗完澡我就回去了。”我微笑着说道。
“我已洗过了”,电话里传来秋雨娇羞的悄悄的声音,不过,接着她话锋一转,提高声音问道:“老实交待,怎么你的小巢里还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小保姆啊?”
“你是说彩珠吧,哎,她的身世很可怜的,是我和小刀两个人把她从坏人手中救下来,你可不要拿女主人的架子,真的把她看成下人,要象样姐妹一样的对待人家或。”我淳淳的叮嘱着,瞟了一眼在一旁兴灾乐祸的小刀一眼。
“我有那么坏吗?”秋雨不高兴的在里面说道:“我们两个在玩牌呢?”
“玩什么啊?不会是玩哪斤‘一翻一瞪眼’吧?”我呵呵笑道:
“那个最简单。”
“本小姐玩的是‘三公’在咱们北方,通通称为‘帕斯’的”,说到这里,秋雨格格的笑起来,“彩珠新教我的。”
“你们赌注是什么啊?”想到了彩珠的牌技,我嘿嘿的暗笑了起来。
电话里停了片刻,秋雨嬉笑着说道:“赌注吗——,画小人!”
“嘿嘿,骗我吧,画小人哪够刺激呢?是画王八吧。”我笑道。
“不跟你说了,你可快点回来哟,都晚上十一点多了。”秋雪吃吃的笑着,挂断了电话。
“羡慕啊——,敢明儿我也找一个固定的老婆,被人牵肠挂肚的感觉那也是一种幸福!”小刀拉长着声音叹息道。
“小刀哥也知道发感慨了,不空易啊,这就是被爱的滋味!”我呵呵笑道,把脸扭向窗外,看到我们的车子已经驶出了市区,道路两边出现了一些破碎的面临拆迁的老楼房,这是我们国家每一个城市都能看到的景像,到处都在大兴土木,毁旧盖新。为了追求表面的华丽,根本没有人去管这些房子还坚不坚固,还能不能继续住人。
随着路面的颠簸,我们驶过一座拆了一半地破楼的后面,到了一个小平房的门前,没有了大门,但有着破旧的砖墙,透过里面隐约的灯光。可以隐隐看到里面的院子里有着一些杂草,巨大的柴油发电机的轰鸣声在黑暗中刺耳地响着,在那噪音声中,一缕哀乐如泣如诉的在黑暗中飘荡,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大哥,怎么才来呀!”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走了过来,我看了一眼,知道这是小刀的第二大天王,外号“竹竿,”他的性情阴郁狠毒。
是我不喜欢的。但他的身世却很可怜,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异了,在他懂事的时候更是一个病死。一个因车祸而亡,他地奶奶把他扶养长大,现在被小刀安排在了天水市最有名地“阳光养老院”安渡晚年,因此,他对小刀是怀着深深的感激的,没有文化地他自然便把忠心当作了自己最好的报答。
我们走下车去,那个男人看着我们真的在搬弄着花圈儿,一脸的惊奇与纳闷儿的望着我们,显然是不知我们再搞什么鬼。
小刀摆了摆头,那个人被狠二他们推扯着走进了小院。小刀扭头瞅了我一眼,把车钥匙递在我手中,问道:“你真不进去啊?”
“你想让我搂着美女想着死尸吗?”我白了他一眼。
小刀叹口气,望了望那个黑夜笼罩下的小院,“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点伤天害理啊?”
“你同情他了?”我望了望他,淡淡的说道:“他已经从一个受害者变成害人者了,就象是一个被拐卖的命运悲惨的女人反过来又成了人贩子一样,想想那个受伤的女孩儿吧,莫非她躺在医院里还要为这个当众羞辱她并用刀切割她地男人而怜惜吗?”说到这里。我的口气有些激动,“如果这个男人只是为了抓那个毁他女朋友尸体的男人,他调动千军万马我也懒得管他,如果他对那个凶手下手,他即使在我面前凌迟烹食他我都不爱搭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