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满弹性的轻轻颤抖着。
毫不知情的秋雪跑到我的身边,转身过去轻脆的拍了拍巴掌,看着大伙都已安静下来,她面带笑容的大声说道:“现在我来宣布,我的姐姐有重要的话要对大家说。”
显然这是她们二姐妹已事先安排好的,秋雨格格一笑,欢畅而一本正经的说道:“请容许我来介绍我身边的这位男士——王闲云先生,从今天开始,本姑娘就算是名花有主了。”她说完,带头鼓起了手掌。
下面,人群发出了一阵惊异的嘘声,再那稀稀落落的掌声中,我分明感受到了一些很不友善的目光,顺着那些目光望去,我看到了那位被称作舞蹈系白马王子的大高个正在一群男生的围拢下目瞪口呆的望着这里,显然是没想到秋雨生日晚会的开场白竟是这样的当头一棒,他的还只是算是惊奇,可另一双目光确让我的心中微微泛起一层凉意,那是一束真正的充满仇恨的目光,同样的,我面色平静的望过去,见到了那个叫小强的男生,他脸上的肌肉紧绷着,在他旁边,是同样的不友善的目光瞅着我的三个男孩子。
“不是冤家不聚头!”我心中叹一声,扫了下那些女孩儿子们,除去秋雪的同学在不知情的疯狂的拍巴掌之外,而秋雨的女同学们竟也是横眉冷目的注视着我,这倒真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
“江茹,你们是怎么了?”秋雨微微纳闷儿的问道。至于男同学们的反应,自然是在她意料之中的,而同宿舍的同学们的不友善,确着实让她有些惊愕。
那个叫江茹的女孩儿身材高高的,穿着一个紧而窄的小牛仔短裤,一双白白净净的长腿早已是整个大厅中男孩儿注目的对象,她不满的对秋雨说道:“小雨,我们可是说好了的,谁要找对象都要先经过我们这个革命集体的同意,要进行民主把关,你第一个倡议,确第一个违反,你还记得我们定得惩罚吗?”
“啊?”秋雨张大了嘴,脸色瞬时红了,显然那个惩罚看来并不简单。想了想,她笑道:“那现在你们就开始把关吧,只要你们难得住他,我就收回我说过的话。”
“好啊,好啊!”这一次,这巴掌确是震天的响了,我心内暗暗苦笑,秋雨啊秋雨,你也未免太相信我了吧。“
“你说得,可不许反悔啊。”那个叫江茹的女孩儿格格笑着,第一个站出来,怪模怪样的瞅了我一眼,点头一笑道:“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劝客尝,我是金陵南京人,就借这首诗来和王大哥比比酒量吧。”
“啊?”我轻轻的哦了一声,纳闷儿的望了望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定是秋雨昨晚在宿舍告诉她们我滴酒不沾的事了。想不到这小妮子竟然提出了和我斗酒,这在别人眼里看来是男人必胜的行为,谁会想到在我这里恰恰就是软肋呢?
可男人的自尊和护花使者的使命又焉能容我退缩呀。望着江茹那满脸调皮和恶作剧的神情,我哈哈一笑道:“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趁夜色未深,那我就陪你斗一斗吧。”
第二卷 生日晚会 第五章 斗酒
“天是一壶酒,酿日月星斗,地是一盏杯,盛喜怒哀愁。”我虽不能喝酒,确深懂得酒在人们心中神圣的地位。大厅内男男女女们开始兴奋的搭建拼酒的擂台,我很遗憾的看到,就连男同胞也没有几个人支持我,真是后悔没有让小刀和他手下四大天王过来,上好的啦啦队竟然没有用上。
秋雨无奈的深深看我一眼,嘴里确口是心非的嘻笑一声道:“别给我丢脸哟。”说完边袅袅婷婷的走向她的那群朋友,而大庭正中的酒杯塔正在以令人惊奇的神速增高着,酒杯不够,是各家各户凑的,但数百支竟全都是一般的透明和款式,这令我不得不想起了心理学上的随众效应。
善解心意的秋雪望到我的神色,轻轻一笑道:“这些酒杯都是一个酒杯场子作为礼品送给市政府的,送得太多了,市里就送给了每家几箱作为福利,别说搭一座酒杯塔了,就是搭十座一模一样的,我们大院也能做得出来。
“这就是那所谓的隐性收入吧。要不人们怎么说,一个市长不给他发工资,他也饿不着呢?”
秋雪噗哧一笑,“那可是我老爸耶,还请云大哥口下留情。”她边说边毫不在意的捅了捅我胳膊,笑道:“我们也下去吧,你看,很快酒杯就搭起了。”
我微微一笑,秋雪的这个亲呢的小动作无形之中似乎把我们两人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我把头望向秋雨的那边,在哪儿,秋雨正拿起了一个巨大的香槟酒的瓶子,正在摇动着它一便于打开。我想到了法国的法国一句谚语:“每当一瓶香槟酒打开,就有一位女性开始微笑。”现在的今晚,那即将微笑的女性又何止是一人啊。
酒塔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宣告落成,如一座高高耸立的透明的冰山立在大庭之中,秋雨欢快的笑着,打开了香槟,那被喻为“女人的叹息”的气泡嘶嘶作响的声音浪漫至极。在众人凝视下,她优雅的微俯下身把那香槟酒倒入一座用水晶杯垒成的高高的水晶塔里,轻盈的、晶莹剔透的气泡群,如雪山顶上飞流的温泉,顺着第一个杯子,已直流到了最下面。
“我们过去吧,只要有人类存在,男女之间的战争就不会停息。”我呵呵一笑道,扭头望了望秋雪。
“好啊?”秋雪微微一笑,但看过来的眼神确极为复杂,“你滴酒不沾,确怎么一点都不害怕呢?”她不可思议的问道。
“傻女孩儿,因为我害怕和不害怕都是一个样子,木已成舟,箭已射出,害怕有什么用呢?走吧。”我歪歪头,一马当先的向那酒塔走去。当然我的内心确如飞轮一样在旋转着,当前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看我的太极神功能不能向大理段家的一阳指那样,把那酒气给排出去了。“
“哎,但愿文学创造能有他的合理性。”我心里暗暗祈祷着。对面,那个叫江茹的女孩儿端起一杯酒,远远的向我微微一笑,一扬头,便将它喝了下去,人们哗哗的拍起巴掌,男孩子们甚至为这个女孩儿的豪爽而兴奋的吹起了口哨。
我在秋雪的陪伴之下走了过去,秋雨大概是为了照顾她那几个舍友的情绪,俏生生的立在她们的那个集体中间,只能用充满微笑的目光望着我,我向她微微一笑,走向那透明晶莹的酒塔前,伸手将最上面的一支酒杯握在了手中。望着众人注目的神色,我心里暗叹一声:“开弓没有回头箭,喝吧!”
端起酒杯,放到唇边,我的身心彻底的放松,与整个客厅的气氛融合在一起,自由自在的心灵好似已脱离于凡尘之中,张开口,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下,意念之中,它便是那传说中琼浆玉液,入我喉中,化为水汽,进我胃中,变为细小而不可见的营养分子,如暴炸般唰的散开,穿透胃壁,充盈于全身。顷刻间一种难言的舒适令我止不住的大叫一声:“好酒!”
望望面前这个细腰长腿的女孩,我微微一笑道:“如果我们两人都能做到千杯不醉,那怎么来分这个高下呢?”
“你说呢?”江茹的神情略略有些惊诧,她轻轻诧异的扫了一下秋雨,当她看到秋雨二姐妹面上一点也不次于她的表情时,她的脸上不由得又浮起了自信的表情,我想她大概是以为我定是在充男子汉的面子才这样吹牛皮的吧。
我邪邪的一笑道:“听说能喝酒的人都有酒漏,一为出汗,二为撒尿,如果我们谁能先出现这两项中的任何一项,那么谁就算是输了。”
“好啊!”江茹扬扬秀气的眉毛,似毫不为我语言轻佻而在意,反而格格笑道:“我天生的就是越喝脸越白,从来不出汗,就看你的汗能不能憋得住了。”毕定是女孩儿家,看似胆大豪爽,但确对后面的那一项提也不提了。
“好啊。干杯!”我呵呵笑道,俯身端起一杯香槟酒,再次一饮而尽。时间一分分的过去,酒杯一个个的往下走,渐渐的,在我们的每一次喝完后,周围就会充满一片哇噻的惊讶声。秋雨舞蹈系的那些男生眼中已少了许多的敌意,变成了佩服和鼓励的眼神,看来在平常,他们在酒桌上是被这些女生狠狠的压制住了,这我从江茹的海量当中再一次得到了证实。
酒杯很快的落到了最下面的一层,江茹的脸果真是越喝越白,现在就象是个洁白的瓷器一样,没有一点血色了,但那嘴唇确是艳红艳红的。我悄悄望了一下她的小腹,那里原本极为平坦的地方已悄悄的象个小皮球般鼓起来了,而她的腿,确也在拼命的夹紧着,每喝一杯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