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怪他,是我和他说想和你们一起去的。”说道这里,她微微的笑了笑,“我也想去,好吗?”“当然可以。”我点了点头,望了望眼前的早饭,纳闷儿的问了一句:“那你——,不也吃些?”“我不饿,这是专为你做的。”彩珠笑了笑,深深的盯了我一眼,把那小碟中的荷包蛋和牛奶放到我的面前,“你慢慢吃吧,我去换件衣服。”她望着我微笑道。
“哦,穿多些,早晨凉快。”我点点头,叮嘱道。
“嗯。”她轻轻的应一声,向楼上走去,从楼梯两侧身来的灯光柔柔的打在她的身上,使她那本来就轻薄的衣服变得透明起来,望着睡裙下她那白暂的身子和苗条婀娜的体态,我心里轻轻的叹道:“一个美丽的少女,竟真的和一个男孩子住在了一起,而且还是这样的主仆式的毫不避嫌的身份,想想也真是奇妙,如果传出去,谁会信呢?”“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呀!”我暗暗的摇头自叹一声,提醒着自己,如果日后自己见到了什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先不要惊诧,更不要说那是不合常理的虚假,就当自己是孤陋寡闻好了。
海纳白川,有容乃大。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我们眼睛的视野实在是太狭小了。想到这些,我对古槐寺的那个神尼原本抱有的批判之心现在已逐渐的被一种探求学问的思想所占据了。神尼是不是人们常说的那么神,到了那里,听其言,观其行,自然便可一目了然了。
事情正如我所料,当我们坐车赶到那里的时候,虽然还不到四点,可寺院山门外的停车场上已经停满各种名牌进口的高级轿车了,面对着天水市这位佛界的名人,每一个有钱有势的人都放下了原有的架子,早早的按规矩来到了这里,看来,这精神的力量才是最巨大的。
“人心不足蛇吞象!都这样富有了,还要一个个来这里推测自己的前程。”小刀望了望周围的那些小轿车,发着牢骚说道,因为看这人多的样子,估计到了六点也未必能看的完。
我瞟了他一眼笑道:“你不也是这样子眼巴巴的跑来吗?自己脚下一摊屎,还管别人两脚泥?”小刀呵呵笑了笑,“我只是担心到时六点一过,人家不谈命相前程了,到是害我们白跑一趟。”“即入佛门,便讲佛缘,我们耐心的进去排队等候吧。”我笑笑,打开车门,向那大大敞开的寺门缓步渡去,彩珠随后跟了下来。
后面,却传来了小刀的喊声:“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去问吧,我在车上再迷糊一会儿。”我头也不回的摆摆手笑道,“神仙难买回笼觉,你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不过这是佛门净地,很难有美女入梦的。”“哈哈,平平淡淡才是真!”小刀在车里笑道。
我无言的笑笑,寺院里面,正传来了阵阵悠扬的梵唱声,歌声起伏,韵律十足,令这天地间宁静祥和一片,而那经声,更似我那一直听不懂的戏文一般,想想平常,人们常说念经,念经,我看倒不如说是唱经来得准确。
我心里慨然叹道:“只有这包含着音乐动感的唱经,才能让吟唱的人既使念上一天也不会累,佛法无边,单单从这最基本的一点上就体现出来了啊!”
第六卷 赌场风云 第8章 佛门俏神尼
踏过高高的台阶,迈进珠红色的大门,首先映入眼睛的便是门听两侧的金刚力士,肌肉虬结,身高丈余的庞大人物造型营造出了威猛无比的气势,这两位佛教的守护者们脚踩挣扎呻吟的小鬼,手持佛门的大力金刚杵,怒目横眉,横扫一切,如此看来这暴力也是佛门的一大慈悲啊。我会意的一笑,想想这除魔卫道,也是以杀止杀,就连这仙佛之界都是如此,更何况红尘中的芸芸普通众生呢?
因此,在我眼中,真正的和平是没有的,大一统的世界只存在于人类的幻想之中,所可能有的,只能是双方势力相等而营造出来的短暂平衡,它们才是我们所讲的真正可能拥有的和平。再这双方势力完全平衡,和平气象笼罩天下的时候,一旦另一方天平上只是加上一根柔柔的稻草,平衡便会打破,战争便有可能暴发。想到这些,我不由得暗叹自己的国家同那些弱小的国家进行友好交往的行动,保不准何时,一旦战争开始,它们便就成了我们天平上的那根小小的稻草了。
我们敬爱的毛主席便曾说过:“我们能进入联合国,是被第三世界的兄弟国家抬进去的。”舆论和唾沫星子的力量不只在日常生活中巨大,在整个国与国的交往中也是同等的重要,它导制了一个人或是一个国家的威望。
而现在,这个古槐寺里的一名小尼姑便早已被人们津津乐道,称作了神人和名人了,望着这长长的队伍,我的惊讶比刚才在门口看到的那么多的名贵轿车还要剧烈,因为我发现,这里已经有更多的平民百姓早已等候在了这里,而那些达官贵人,却反而是少数了。
望着这如长蛇般的黑压压的队伍,我和彩珠互相惊讶的对望了一眼。看到我面上地惊愕神色。彩珠显然是会错了意,轻轻的笑道:
“我替你排队,你先去车上和小刀哥歇一会儿吧?”
“免了吧。”我嘿嘿笑一声,“如果小刀对我说‘怎么是你不是彩珠来呀’我该怎么回答呢?”
彩珠脸颊一红,不好意思的呡嘴轻笑了一下,“那我在这陪你。我可不喜欢总闻汽车上的那股汽油味道。”
我笑了笑没说话,不过心里却暗暗讨道:小刀那么高级的轿车,哪有什么汽油味呀,不过女孩子们总是喜欢新鲜,当然愿意在这里而不是钻在狭小的车厢里了。
“那我们过去。”我向她微笑着摆摆头,向那个长长的队尾走去,而在这个队的队头,是一座低矮地黑呼呼的小禅堂,窄窄的门前面,是一个铺着黄色锦缎的小桌。一个一身淡蓝色僧袍的纤柔的身影端坐在那个小桌的后面。离得远看不清面貌,但白暂的肤色和光光的头顶却看得清清楚楚,这无端的给人一种莫大地信任。
我暗暗赞许地点了点头。因为我在日常生活中也曾见过尼姑,可她们却总是戴着僧帽,僧帽下又常见飘零的发丝露出。每当这时我便会想道,不能慧剑斩情丝,又焉能是真正的四大皆空门弟子呢?单单凭这个头顶,我已经便对远方地这名尼姑充满尊敬了。
随着队伍的向前,面前的小尼姑已看的很清楚了,鹅蛋形的脸蛋,精致的五官,淡淡的笑意。三排艾草燃烫的戒疤整整齐齐的排列在白净的头皮上,令人对她产生无比地敬意的同时,又不由的对她生出了许多的怜惜之心。不知燃烫时的痛苦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是如何承受的,难道是那种为佛教献身的精神和和信仰在支持她吗?
可这样的花季少女,又是为何会遁入空门呢?望着她那平静柔美地动人微笑,我出的神的沉思起来。
求愿的队伍看似很长,但确移动的非常之快,显然为人指点迷津,只在那位神尼的数句话而亦。而受到点化的人们,便会去旁边庭院中的那棵巨大古老的槐树前,烧上一柱香,随意的为在那摆放的公德箱里扔上一些心意钱。
在那个普通的箱子旁边侍立着一个小沙弥,低眉垂目的立在那里,平静安祥的为那些送公德的人念着阿弥陀佛,而对于香客送进箱中的金钱,却是看也不看,一分钱不埋怨,一万元也毫不动容,颇有一种跳出红尘,看破钱财的韵味。而那骨子里,更透露出坐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懒散之意。
我想可能是他也已看破红尘的原因吧。看到那众多的人过去参拜那棵古槐,我静下心来默默的感受,感受到那股神秘的奇异力量正有点蠢蠢欲动的兴奋意味“比惚之间,我似乎有些明白,神佛的受人香火和供奉,可能并不只是为了食物和金钱,而是为了人们那点虔诚的信念。
莫非他们能吸收人类的意识能量,而使自己不灭和力量强大吗?因为世俗之中,人们都对这二者看的极重,“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呀!只有将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奉献出来,内心里才会对神佛产生无比的敬意。
想到这些,我暗暗的笑了笑,多亏自己还是无神论者,要不想到这一层理论的话,保不准还真要天天供神拜佛呢。
就在我遐想之间,已不知不觉的走到了禅房的门前,对面的小尼姑已经看得极为清楚,也就是二十多岁的年纪,一双眼睛是异样的清澈而明亮,带着莫大的穿透之力,似乎她那随意的一瞥,便已经看到了人们的心里。
我的前面,是一个妇女领着自己一个十六七岁的男孩儿,男孩儿的个子已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