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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议完,洪超强等高兴地返回工地,方振玉等也要回红石村了。正想出大门,方振玉听到王娟在里面叫他,便让二人先走,自己转了回头。王娟是在她自己的闺房里,正在收拾东西,方振玉走了进去,问道:“小娟,有事吗?”
“没事,很久没见表姐夫你了,想和你说说话。”王娟一对明媚的大眼看着方振玉,显得十分多情。
“哦,上学期学习好吗?怎么不见守业叔他们?”方振玉没有注意到王娟的眼神,只是发现快到吃饭时间了,还不见王守业他们。
“比上学期要好。”
“那就好,多学一点东西,以后工作起来就可以得心应手。”方振玉象是回到了讲台上,在教训学生。
“我爸出海去了,妈妈到市里买东西。表姐夫,”王娟的脸忽然红了起来,问道:“抱邓律师的滋味的抱二表姐的滋味相同吗?”
方振玉吓了一跳,看着王娟那红朴朴的脸,问道:“你都看见了?”
“嗯。”那天晚上,她是追着方振玉过去的,见情况有异,便刻意躲在一旁偷看。自从那天许香君和她说服侍一词的意思后,这小姑娘的春心便动了起来。十七岁,正是对男女之事最好奇的时候。
“可不要出去乱说。那是邓律师站不稳,我扶她一下而已。”
“可你还吻了她。表姐夫,是不是女孩子都想男人抱?”王娟脸更红了,而且呼吸急促起来。
“为什么这样说呢?”
“因为我也想你抱我一下,吻我一下。”王娟走到方振玉跟前,说:“要不,我就出去跟人家说,你如何如何和邓律师亲热。”她居然用此事来要挟方振玉亲她抱她。
方振玉大吃一惊,他倒不怕人家说他什么,可却要为邓婷芳着想,只好把来到跟前的王娟抱住,吻向了她那扬起的俏脸。他感觉到了王娟胸前的饱满和结实,以他的意思,只是蜻蜓点水地在她脸上吻一下就算了,那知王娟也把他搂个结实,而且转脸吻上了他的大嘴,那吻虽然生疏,却是十分热情,吓得方振玉赶忙挣开她的拥抱,逃了出去。
“表姐夫,我尝到滋味了,以后我还要。”后面,传来了王娟的娇笑。
出到门外,方振玉惊魂初定,就发现战大军正站在门外,扶着摩托车,脸上似笑非笑。他正想说什么,战大军已出声了:“快走吧,快到吃饭时间了,胭脂是吃不饱肚子的。”
方振玉想解释,却又无从解释,只好接过车,发动了起来,载着战大军走了。他觉得,这回他的副总,比往时把他搂得更紧了,脸也贴到了他的肩膀上,还听她说道:“虽然吃不饱,但作为点心也很不错,当然,既然是点心,花式品种就要多一点了。”这意思他明白,这不是象宁玉芳一样,鼓励他花心一点吗?只吓得他连车也差点儿驶不稳。
1993年8月2日星期一晚方家大楼
宁玉芷吃过晚饭,显得百无聊赖,虽然今天家里人为她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以欢迎她学成归来,可她却提不起半点精神,以至母亲怀疑她生病或者是旅途不适,劝她早点休息。她也不解释,告辞了一声,便回自己二楼的卧室。
卧室里没开大灯,却点着两盏蜡烛形的小彩灯,放射出粉红色的柔和光线,如果注意看,还可以看见那床头边贴有两个小小的双喜,整个气氛显得温馨浪漫。宁玉芷关上门,便扑到床上嘤嘤地哭了起来。良久,她才爬起来,拿起床头的一个小相架,对着里面和自己合影的方振玉小声地骂起来:“坏姐夫,臭姐夫,说好人家毕业就给人家开苞的,害得人家死守了一年多,几乎晚晚自摸,想让别人操也不敢,怕你这臭姐夫真的不要人家,让人家不能尝到你那粗长的热狗。可你却说话不算数,人家回来了,你又跑到别处去了。”如果有谁听到,真不敢相信这些要多淫荡就有多淫荡的话,是一个才满十九岁的小姑娘说出来的。
原来,一年前,方振玉曾经和她约定,如果她能保持处女的身子到毕业,就和她作爱,否则就不碰她,所以她一回来,便布置了这间卧室,把它装饰成新房一样,好让她亲亲的姐夫在这里给她带来人生第一回的欢爱经验。可是,回到家里,却没见到方振玉,而且听说他到省城去了,要好几天才回来。她真后悔没事先联系,便匆匆地从省城的学校赶回来,要不此刻只怕已和心爱的姐夫在省城的酒店里颠倒鸾凤,享受鱼水之欢了。她也不想想,即便方振玉在家,一般说来,他有妻子,自己又有妈妈和姐姐在,他能到这里和自己欢好吗?
宁玉芷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考虑不周,只是怨方振玉不守约。她的玉手在自己的乳房和阴户上轻抚着,思绪又回到了一年多前的一个温馨浪漫的上午。
那时候,宁玉芷才十七岁多一点,在省城卫生学校读了一年多的书。一天早上,她在其他地方见习,路过临海,便想回家看看,为了给家人一个惊喜,她悄无声息地开门进家,却听到了二姐和二姐夫的说话声。
“芳,反正没人在家,再给我一次吧。”这是二姐夫那好听的声音。
二姐的声音很温柔,却带有一丝歉疚:“不行啊,玉,昨晚你已要了人家三次,你那宝贝又大又长,人家那地方都快肿了,那滋味虽然美妙,但人家却是不敢了,再和你疯一次,人家就不用动了。”
“唔,人家还要嘛!”二姐夫居然象小孩子一样撒娇。
“不行。”二姐的声音相当坚决,但又软了下来,说:“要不,我给你吹吹箫,让你轻松一下吧。”
宁玉芷大吃一惊,她年纪虽小,没有经历过男人,但学的是医学,性爱的书本知识非常丰富,知道男人的阴茎越粗长,射精的时间越迟,女人的感觉就更加美妙,二姐夫他一晚三次,而且搞得二姐那阴户都快肿了,那岂不是太美妙了?她好奇心起,想起他们房门上有一个洞,不知还在不在,便起了偷看之心。她放好东西后,便蹑手蹑脚地向二姐的房间走去。
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作孽,那洞居然还在,宁玉芷便看到了方振玉那粗长的东西在宁玉芳的手中跳动,宁玉芳的嘴时而在那红红的头儿上舔着,时而把那东西插进喉咙去,方振玉则发出舒服的呻吟。从未见过男女交欢的宁玉芷春心荡漾起来,玉手也在自己身上那三点轻抚,好在她还记得自己是在偷看,才没有发出声音来。
好一会儿后,宁玉芳说:“玉,对不起,我要去团里了。”
“没事,你去吧。”可以听出,方振玉的声音有些勉强。
宁玉芷连忙躲到一边去,见二姐出去后,便向二姐的房走去。此时,她已是衣衫零乱,欲火高炽,她想,自己从小就佩服二姐夫(那时她还以为方振玉是大姐夫呢,她不知道方振玉为什么改娶她二姐,但只要他是娶她们姐妹中的一人,她就高兴)而且二姐夫也值得她佩服,在她家有难的时候,是二姐夫帮她们度过了难关,并让她们过上了好日子。现在,二姐夫性欲得不到满足,感到难受,自己为什么不能献出贞操,去解除他的难受呢?何况,能得到二姐夫的爱,也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那时,方振玉正处在欲火的煎熬中,闭着眼睛,抚着自己的玉茎。宁玉芷吻上了他的红头儿,他还以为宁玉芳没走:“芳,你还没走吗?快走吧,要迟到了。”他舒服地呻吟道。
宁玉芷心中感动,这男人多伟大,自己难受,还顾及别人的事情。她一手套着那热乎乎的宝贝,一手轻抚着方振玉那结实的胸膛,温柔地说:“姐夫,是我,五妹。”
“五妹?”方振玉大为吃惊,睁开眼睛,发现真的是宁玉芷,便要把她推开,宁玉芷却紧攥着他的命根子。
“姐夫,姐姐没空,我来侍候你。”宁玉芷妩媚地笑着,脸上满是春意。
“五妹,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你是男人,我是女人,我们又不是父女兄妹,再说,我也只是给你吹吹,让你解决生理需要而已。你要不同意,我就这样出去大叫,说你要强奸我。”宁玉芷居然要挟起来。
方振玉见她衣衫零乱,胸乳半露,担心她真的那样,便只好屈服,但他还是有所保留,说:“你说的,只吹吹,不能来真的。”
宁玉芷见他答应,便高兴了。心想,这不是掩耳盗铃吗?到了急起来的时候,哪还到你不干?她对男人的了解还真深透,但却忽略了方振玉的意志。她松开手,便在方振玉的面前把一个渐趋成熟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