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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观礼的除四十二卫外,尚有黑无心、花荣、小雀及玉凤公主选定的重要执事,约有百人。
仪式完毕后,中间香案前又加了一桌,等新郎、新娘换下礼服,一夫七妻,新旧一体,同占了这一桌,再加上苏玉璇之父、锦衣堂堂主苏大钊与花荣二人,凑满十人。苏大钊早来了两天,在福星的玄功与玉仙新配的药物下,一举解去附骨之毒,眼看这女婿虽非他一人所有,却已是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
一席酒吃了一个多时辰,苏大钊喝得大醉,被铁卫抬回客房。玉璇担心老父身体,特向大姊求了一粒“天机丸”,喂他服下,又悄悄为他疏通穴道,最后点了睡穴,让他多多休息,所以当晚的热闹,他就没参加了。
其实当晚的酒宴已撤回内宅中心。
那座楼已被重新布置得焕然一新,面南楼门口悬上一方新匾,上有福星以指代笔刻写的“栖凤楼”三个古篆。
一楼帐房迁去前殿,改为客房。书房未变,客厅、餐厅稍做调整,变化较大的则是二楼以上。
二楼正中本来是一圆形巨室,中间竖一旋转梯,可登三楼。如今经过改造,一变为二,将中央旋梯以桃木板包住,隔成东西两个半圆,分由玉凤、金凤使用。
而围绕两室之外的回廊外圈,前后各有四房,由五位夫人自选一间,左右则有浴厕,大家共用。多出的三间,则改为储藏室,专门放置多余的珍玩玉器。
双凤卧室在房子中央,本无光线,十分黑暗,但各嵌镶上两粒夜明珠,光线自然不是问题。
旋梯之上的三楼,因夹在东西两面斜下的屋顶之中,上尖下丰,面积并不太大,只有长长一间。但因内壁略呈弓形,以实心桃木编排而成,看上去特别古朴实在,南北两面开得有窗,窗格中镶得各色水晶片,白天里映得满室是瑰丽色彩,再配上古拙的紫檀床、桌等器,十分的清雅可爱。
几位夫人都喜欢这间,但谁也不愿独占,于是一商量,索性请“老爷”入主。轮到哪位值宿,再上来“伺候”,如此不但每个人都有机会和心爱之人共处心爱之居,更可增加“大老爷”一家之主的气势,岂不两全其美?
另外还有两件事,也是玉凤偷偷召集“内务会议”决定了的:一是女侍的分配。玉凤指定要春花、冬冬跟随玉仙,玉竹与金凤也各让出小菊、小燕,分别伺候玉丝、玉翠外,还瞒了福星,在原被屠雄买来的清纯少女中选了两名绝色,取名“小诗”“小雨”,赐服天机丸,为之通穴舒脉,授以初步练功之法,拨交玉丝、玉翠为侍,以示公平。
另一事则是商定新婚之夜及以后的值宿问题。
这事种因十五夜,福星为逞一时之快,要打通关,结果发现此举对大家可说是弊多于利,因此会中议定,今后每晚一人值宿,若“老爷”不满意,则以女侍代打。做“夫人”的,无论大小,总该有夫人的样子、架式、权益和工作,哪能老由着老爷任意“拨弄”。
新婚之夜,议定以玉翠开其端,事实上也只她仍未破瓜,是个真正的新娘。第二天是玉丝,依序上推,七日一轮,谁也没有话说。
不过这一切暂时并未知会福星大老爷,一者大家都忙,二者也想给他个惊喜与惊奇。
说到忙,玉凤公主与金凤、玉竹已成了“空中飞人”,三人每次带一对铁卫,乘双雕飞了三处地方“大同”“杭州”和“开封”。玉凤公主独去官府更改产权,金凤则去天府钱庄更改户头,玉竹则带了两铁卫去各处房产所在地,制服屠雄所遗手下,晓以大义,并留下两铁卫负责整顿。而福星留在庄上,除为苏大钊岳父拔毒,改造后院为双雕五龙八驹栖息之所外,还重新安排庄中人事。因此四天来,他几乎未和大、二、三等三位夫人见面。
二十日这天,总算轻松下来,晚宴在“栖凤楼”开了三桌,除他夫妻八口,再有便是十四名女侍。
哪知才灌了十四杯,一张俊脸已红得发紫,赛过“关二爷”了。
有了八分醉意,更不肯服气,站起来举杯,大着舌头说话:“来,我敬大家一杯,谢谢大家的捧场支持!”
一杯灌落,尚未坐下,已歪在玉翠怀中,迷糊过去了。
玉凤公主脆笑,道:“真没用!不过这样也好。七妹,人交给你啦!快把爷抱上去吧!”
玉翠也吃了几杯,脸蛋红得像要滴出汁来,低头应了声是,伸手托住福星的腰、腿,轻巧的抱上三楼。
小菊、小雨站起来要去帮忙,玉凤公主却挥手要她们坐下,笑道:“这时还用不着,下半夜吧!尤其是小菊,七夫人若是支持不住,你可得打个接应。”
小菊羞红着脸儿应了,心里可真盼望着呢!
且说玉翠将福星放在床上,先关了房门,放下纱帐,摘下了耀眼的两粒夜明珠藏在抽屉里,这才上床替福星除靴解衣,一颗心怦怦乱跳,可乱得很呢!
但因那一夜,她虽然收听了不少战况,仍少临场经验,不知夫妻应如何“办事”,而今有经验的已然晕睡,该怎么办呢?
为此真想小菊快些上来,因为听说她已被爷“幸”过,自然有资格担任“顾问”。
可是这丫头可就是不上来,无奈只好咬咬牙,先把他剥了再说。
剥光了他,再剥自己,一对赤裸裸热乎乎身子并躺床上,就这么一觉到天亮吗?
想想,玉翠还真有点不甘心,过了今夜,这爷就属于别人的了,一轮下来,好长的七天!
于是玉翠又爬起来,拧了两条湿冷毛巾,一条放在他额头,另一条拿在手里,由上到下细细的为福星擦洗身子,希望藉冷水的刺激,把他惊醒。
室内已只剩两根红烛吐出火焰,但依她修为,仍然明如白昼,秋毫可见。故而在毛巾顺胸而下,转过那白如脂玉的胸、腹之时,陡然遇上一丛漆黑茸毛,轻细柔柔一大片,中间藏着个粗如中指的肉条,下面还连着一团,不由把她吓一跳。
她可是生平第一次瞧见这东西,一惊之后,不由哑然,芳心暗忖:“这就是男人的东西吗?果然大不相同,可是这么软软小小一条,有什么用?为什么每个姊姊都‘哎啊’直叫?嗯声呻吟,像是又难过又舒服呢?”
在如潮乱思中,她不由捏起来细细擦抹,细细看,渐渐的觉得自己的下腹像起了反应,热中有凉,微微颤动,腻滑的液体已缓缓渗透出来,而胸中也像燃起一把火,烧得比一口灌下的烈酒还要炙烈。
她有些心慌,忍不住紧紧捏那肉条,谁知一捏之下,它竟似活的,陡然在手中颤颤而跳,才跳了两三下,便不断不停的鼓胀伸展,转眼之间,一只手竟然握之不住,如弹簧般弹跳开去,直愣愣竖立起来,似军刀又如旗杆,足足一尺多长。
她几乎惊叫出声,赶紧用毛巾把嘴捂上,心头惊叫,忖道:“哎啊!妈啊!这是什么怪物,怎的……”
这念头还未转完,却听得福星“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玉翠大为羞窘,一俯身,钻入鸳鸯锦被底,嗔叫道:“哥哥好坏,故意装醉,整妹子冤枉……”
福星拉锦被盖住二人,顺手抱个满怀,轻声笑道:“你才冤枉哥哥呢!刚才我真的醉迷糊了,是你用凉毛巾把我弄醒,睁眼已瞧见那副吃惊俏模样,才忍不住笑出来的。”
玉翠裹在被底,感觉上安全多了,被他搂住,更觉得全身舒坦,想想也不觉“嗤”声而笑,却又忍不住怪他:“是什么怪东西?妹子好心为哥哥抹身,它、它却变着样子吓人?妹子没见过‘世面’,怎能不吓得半死?”
福星被她逗得“哈哈”大笑,清声悄语道:“现在你骂它怪,等明儿才爱死它呢!”
玉翠知其所指,却仍然有些怀疑,悄声道:“会吗?那晚听见几位姊姊都被爷整得死去活来,好像难过得要命呢?”
福星忍住笑,问道:“你不爱它,为何要嫁给哥哥?”
玉翠指着他鼻子,娇声道:“我爱的是哥哥整个人,它是哥哥一部分,所谓‘爱屋及乌’,对它不能说不爱,可是单单说爱它,未免不合情理。”
福星笑道:“好,算你有理,不过明日之后,你不妨仔细想想,是爱哥哥多些,还是爱它多些。”
玉翠不解问道:“这个有分别吗?妹子不懂。”
福星笑道:“若爱哥哥多些,有它无它,咱们一样在一起和和乐乐过日子,若是爱它多些,没有了它,日子就难过了。”
玉翠仍有些似懂非懂,又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