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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笑着解释,道:“秋月年纪较长,凤儿是怕她颜容早衰,求我以和合大法为她洗毛伐髓,哪是哥哥要求乐子………”
金凤偎过去,低声笑道:“这个妹子晓得!但无论怎么说,哥哥都不能厚此薄彼吧?小蝶四人……”
福星知道下文,忙摇手笑道:“你要说的,哥哥也早晓得啦!不过她们都还年轻,多等些时候也不要紧,反正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嘛!”
金凤想想也不能逼得太紧,便转换话题,道:“好,只要少爷答应了就成。男外昨天调来的十一人,妹子已传了她们刀法、步法,只是功力仍差一大截。出门之前,哥哥是否也能赐下天机丸,为她们提升功力呢?”
福星自然答应,同时又道:“前几日我曾命医药坊炼制增功健身的几种药丸,不知炼好了没有?明日记着差人去问问,若已炼好,要好好分配一下才行。”
金凤不知这回事,细细问了缘由,才道:“这事交给妹子与大姊办吧!出门在即,哥哥想想还需要准备什么,也须早些交代。”
福星此生尚未出过远门,过去身为狐仙,孤身漂游四海,经验又自不同,这时被她提及,不由一愣,沉思道:“这事我不大清楚,妹子你过去常在外边行走,一并筹画如何?”
金凤一向喜事,闲不下来,近日做新嫁娘,整天无所事事,正有些发闷,闻言大乐,笑道:“好,好,这事交给妹子打理,保管少爷不用费半点心思……”
一宿缠绵兼练着双修大法,不必细说。第二天一早,金凤先向玉凤公主报备,便开始在小楼客厅召开干部会议,不仅玉竹、玉璇在内,同时把十精卫、二十四铁卫之队长、副队长也召来列席。
她先问清楚天衣坊现在的车、马、装备,才拟定计画,出动马车六辆,马匹六十五骑,其他衣物行囊,也都做了详细规定。
玉璇负责记录,写了厚厚一大本。
这还不算,会议结束,金凤命玉璇、玉竹合作,发下数纸指令,最重要的一项,乃是给裁衣坊赶制衣服。
而她自己则带了四名丫头,在铁卫队长陪伺下,亲去马房,查看车辆和马匹中午回来,福星仍在演武堂未归,金凤便将玉璇所记,呈交玉凤公主道:“大姊,这是妹子的出巡计画,请大姊过目。适才去马房也看过了,发现坊内只有十多匹堪走长程的健足。现在临时购买,只怕是来不及了,可否向节使府选一些来呢?至于马车,虽有十多辆,但形式不一,同时出动,只怕会招人笑话………”
玉凤公主笑道:“调用马匹车辆,都不成问题,只是车、马之上都有元军记号,哥哥会同意吗?”
一般军用马匹为便识别,均在马臀印有烙印。一般汉人若是骑用,说不定会被当成偷马贼。
金凤妙目一转,低声笑道:“妹子记得那烙印是个元字,外加一圈,若是手法巧妙,可以改为衣字,算做是天衣坊记号,不就成了。再说节使府里说不定有些骏驹,不一定有烙印,咱们出钱买,鲁花儿看在公主面子上,敢不卖吗?至于马车调集更快。”
玉凤公主脆笑道:“健骑是军人的第二生命,鲁花儿府内的骏驹,他还真不肯卖呢!不过,咱们亲自去借,说要入京面圣,谅他也不敢不借。”
金凤大喜道:“还是姊姊的主意高,下午咱们就带人去,出其不意,先入马厩选出好马,再和他打商量,他想藏也藏不住了。”
玉凤公主与一干女侍不由大乐,正在笑间,福星刚好下来,问知原因,赞道:“二夫人足智深算,哥哥不及,以后这后勤事宜,就多偏劳了。”
金凤肃立抱拳,躬身戏应:“遵命!”
大家不由又是一阵大笑。
下午金凤下令,出动两艘大船,载着夫妻五人、二十四名女侍、二十四铁卫,由后门走水路直入金陵城。
下船之后,二十四铁卫分成两批,一前一后,拥着二十八名美女、一名俊男,安步当车,直趋节使府。
一路上,自然十分轰动,路旁行人商家,看清是天衣坊少坊主,不由都纷纷鼓掌招呼。
福星表面上从容举步,心里却觉得瞥扭,传音下令疾步走,带头的队长李豪,副队长李杰立即展开芥子步法,如行云流水般向前冲去。
渐渐的愈行愈疾,一行数十人如一阵风,才入眼便已卷过,再定睛瞧,已只见队伍的尾巴,初见的路人们不由都大为惊奇,呆在当地。
节使府在玄武湖畔,占地辽宽,自然又是一番景象。府门口石坊之下,十二名蒙古大汉带刀守卫,瞧见这群人如飞而至,心中惊骇,正待抽刀防御,击鼓传警,眼前一花,秋月已越众而出,扬声道:“速报节使大人,公主凤驾与驸马爷亲临拜访。”
男人对女人一向特别注意,尤其对美丽漂亮的,可能会记一辈子。
那守卫武士见过秋月等人,自然识得,闻言向人群中望去,瞧见一硕健俊男与玉凤公主并肩缓步走来,后面还随着三位美艳出众夫人,不由有些傻眼,“唔!哦!”两声,方始魂魄归窍,连忙叩头喝道:“恭迎公主凤驾!”
其他守卫也一同跪下叩头,不敢仰视。秋月笑道:“都起来吧!去禀报大人一声………”
后面一个机伶的,爬起来向内疾奔,秋月又催促道:“快带路!”
那守卫连连应着,躬着腰转身走在路边,领头向门内中堂行去。
金凤见识经验多,便传音下令,二十四铁卫在院中站班,列在通道两旁,二十四女侍,秋月在左,小梅在右,亦列两行,沿路边前行,让出中央,福星与玉凤公主并肩而进,金凤与玉竹、玉璇则落后三步,排成一列随行。
秋月等才到中堂口,便听里面传出洪声大笑,一身官服的雄伟大汉率众而出,俯地叩头,道:“属下不知公主凤驾偕驸马爷贲临,迎接来迟,尚祈恕罪………”
一时后面未出来的,也跟着跪了一地,接口唱道:“参见公主千岁,参见驸马爷!”
玉凤公主望了福星一眼,见他点点头,便脆声道:“本宫偕驸马与诸姊妹微服来访,大人与诸位无须多礼,快快请起!”
鲁花儿这才率众起身,躬身恭请公主入堂。
玉凤公主脆声道:“此乃大人治事之所,本宫私访,后厅叙话吧!”
鲁花儿又恭声应“是!”躬身带路先行。堂中官属纷纷躬身俯首让在两旁。
鼻中只闻得阵阵梅、兰香扫过鼻端,不一会,一群美娇娘已然穿堂而过。
在后堂重行叙礼献茶、介绍毕,鲁花儿特别又向福星谢“厚赏”,福星清声朗笑,道:“节使与家父相识多年,本坊向来也多蒙照顾,此次区区与公主大婚,阁下实际上出力不少,盏盏之数,不成敬意。”
玉凤公主接着示意侍立的秋月,奉上一只小小碧玉瓶。玉凤公主脆声笑道:“本宫也衷心感激鲁节使之接待,今赠驸马新近炼成之“赤龙丹”,颇具健骨助肾强筋之效,节使月服一粒,必有奇效。”
鲁花儿大喜又要叩谢,玉凤公主罗袖轻展,又脆声道:“本宫与驸马不喜俗礼,大家相待以诚,也就是了。”
鲁花儿勇猛善战,年未三十,即被派在金陵坐镇已近二十年,一向颇是自负,如今被公主挥袖之间,发出的一股大力压按椅上,动弹不得,不由大惊,暗忖:“乖乖,小公主年纪这轻,又说身染绝疾,怎会有如此功力,难道………”
他望向玉凤公主,满面疑色落入玉凤眼中,只见她嫣然一笑,如百花齐放,脆音如铃,笑道:“本宫此来,正是要告诉节使一个好消息。本宫大婚之后,得驸马妙手医治,痼疾已去,商定本月十二日起程进京,入宫面圣,此次前来,一者向节使辞行,再者有一事尚须节使鼎力相助。”
鲁花儿瞧着公主清丽如仙之颜容,肤若凝脂,凤目闪现神光,哪有半点病态?闻言“呵呵”大笑,洪声道:“恭喜公主玉体康复,想不到驸马爷小小年纪,不但人如玉树,医道也如此精深。此次进宫面圣,必能讨得圣上之喜,封候封王亦在意中,属下谨先预贺。至于公主返驾,有何须属下出力之处,敬请吩咐。”
玉凤公主脆声笑道:“本宫南来,乃走水路,此次北上,欲行旱路,顺道一游泰山清境,只是天衣坊骏驹车辆不足,欲求贵府暂借若干,他日南回,自当奉还。”
鲁花儿“呵呵”大笑道:“公主、驸马之车驾装备,鄙府义不容辞,若说借字,属下可当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