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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不能怪他,平时一个人习惯了,又是一个控制欲十分彪悍的男人,实在还没适应那种男女之间每夜睡在一起的习惯,更何况是他这种性格较为冷漠的人。
一个人的习惯不是说改就能改的。
适才,拍了拍她的手背,他又说,“我先去洗澡,在你房间。”
听闻,蓝希悄然安下心,自白天起就凝固像冰的血液,仿佛此刻才鲜红一些。
松开了他的手腕,躺回床上,提起被子盖到嘴边,有丝难得的羞赧跟紧张,“那……我先睡了。”
微微提唇浅笑,他低醇的嗓音应了一声,尔后,转身去自己的房间里拿出一套睡衣,又进了蓝希这个房间的浴室。
浴室里打开的灯透过琉璃色的门照耀出来,听着里面传出来的哗啦啦水声,蓝希有点紧张,不,应该说,是很紧张,抓住被角的手都不由得暗暗攥紧,心脏跳动的频率加快许多,令人紊乱。
而就当这种紧张的心情随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越演越烈时,脑海却遂不及防闪过南宫飞飞的话,脸色倏然毫无预备的一僵。
也许根本不能相信她的话,但不能否认的是,有那么一瞬间,南宫飞飞有将她从梦境中,打回现实……
浴室里,空间蔓延升腾着白色雾气,蕴染男人结实高大却又精壮的身体,更为他一对深邃的墨眸,添加了一缕神秘而幽然的光泽。
镜子被雾气氤氲覆盖,看不见他的轮廓,可他盯着镜子中模糊不已的自己,眼眸微微眯了起。
厉琛……
差不多相同的人,连叫出来的口气,都是那么相似,居然还让他有片刻的晃神,这种晃神,是这么多年来的第一次……
到底,他在不安什么?
不久之后,门打开,莫厉琛从浴室里走出来,房间内仍旧没有开灯,光线还是很暗。
迈着步子,他走到床沿边,床上的蓝希已经闭上眼睛,似乎像是真的睡着了。
轻抿了下唇角,淡淡的勾起一抹优美弧线,他没多说什么,坐到床上后,脱掉拖鞋,似乎并不想打扰到她,他轻柔的躺下身。
沐浴过后,他身上有沐浴露好闻的味道传递到鼻翼间,撩人心扉。
半天,身边的人迟迟也不见有什么动作,并没有真的睡着的蓝希柳眉一皱,干脆侧过身,面朝着他说,“要我。”
要她,让她把那些该死的坏情绪通通赶走。
莫厉琛不太赞同,“你身上的伤还没……”
“我可以。”她果断打断他的话,“我现在已经没多少问题。”
“蓝希……”
“呐,你知道,让一个女人不停的等待一个男人,是一件多么该死不可饶恕的事情吗?”她伸出食指,在他胸膛上暧昧的画着圈圈,星眸警告似的瞪他一眼,“你已经让我等了十多年,难道,还想要我继续再等个十年?”
她爱他,默默爱了十多年,这种勇气,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导致于,这种爱深刻在了骨子里,镶嵌到灵魂中。
但若是再等个十年,她的勇气,或许早就被磨灭了。
本来,她确实也想过要放弃的,若不是因他转变了的话,现在,她应该不会在这里吧……
莫厉琛怔了怔,再等十年……
谁能有多少个十年,经得起这样的消耗?
既然做出了决定,既然始终无法对她坐视不理,更不能让再放任她一个人,那么,这些该有的一点起码让她感到安心踏实的事情,终归是要做的。
何况,彼此都不是第一次,这个时候推辞什么,显得他太过清傲了,既然已经决定把她留在身边不再受伤,这一步,终归要来……
又何况,他本不是什么多清傲的人,只不过洁癖太严重了点。
根本不多说什么浪费唇舌的话,莫厉琛一个翻身到蓝希的身上,为避免弄到她身上还没完全痊愈的伤,他没有将自己的重量全部托在她身上。
蓝希顺势勾住他的颈脖,胸口微微起伏着,璀璨的星眸盯着上方的他,一瞬不瞬。
彼此注视了一会儿,莫厉琛俯下身,轻柔的吻了下她的唇,低语道,“以后,别叫我厉琛,换别的。”
他不喜欢,也不想从她的口中,听到她叫这两个字,至少现在还不太想听到她这样叫。
蓝希微微怔下了,凝望着他逼在面前的俊颜,自动忽略掉心底的那股不适,随即扬起柳眉,玩味似的说,“那以后叫冰山脸?呆木头?高冷男?”
“……还是算了吧。”没一个好听的。
蓝希撇撇嘴,不乐意的瞟他,“我觉得挺好,符合你形象,你敢昧着良心说你不是那样?”
“……其实也有不一样的。”
“比如?”
“床上,做爱的时候。”
“……”
“会有些热情。”
“……”
他再平常不过,仿佛只是阐述一个事实的口气,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亵渎而低俗。
反而,还有种微妙的感觉,特别是在这种旖旎暧昧的时刻,加之他低醇而令人迷醉的嗓音,竟不由自主的让人砰然心跳。
平息下去过的急速心跳跟紧张,只单单因他的一句话,而瞬间又激活起来,神经系统绷紧。
而在她紧张时,他伸手,缓缓解开了她身上的睡衣,随手扔开,再之后是他自己身上的。
光线低暗的房间内,很快,彼此逐渐燥热的气息传播开,传递到各自的心扉里,荡漾而撩人。
双手掰开她的腿,该准备的都准备完毕,本该是到了最重要的时刻,然而在蓝希紧张的等待下,他俯到她上方,突然问,“要不要我做点什么先让你热身?”
蓝希一时没能反应,“哈?”
“算了,你这么急不可耐,做了也是多余。”
说完,他毫不客气的攻入垒宝,早就勃然高昂的炙热坚硬,闯入她的身体里……
算算,蓝希也才是第二次经历这是,第一次还不怎么美好,身体虽然没第一次那般撕痛,可禁不住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即便是这种时刻,也不忘斗嘴,“你问得就跟没问一样!提前发个讯号让我准备一下啊!”
他眉梢一挑,唇角微勾,提议,“重来一次?”
“啊!别!”
“那就放轻松,身体绷得太紧,太僵硬了。”
“……你不消遣我真的不会死。”
“嗯,在床上还是省点说话的力气比较好。”
“……”
一夜沉沦,旖旎一片,仿佛醉了一池春水……
不得不说的是,男人不能随便开荤,开荤后再碰上荤,节制轻易就能被抛之脑后,特别是已经三十多岁的某位,折腾人起来,也是不留余地的。
直到第二天下楼时,腿脚微麻的蓝希忍不住抱怨又哀怨的瞪他,“自己不是说了我身上有伤?你懂不懂温柔?”
莫厉琛刚想说什么,站在客厅里的阿诺睨见他们两人下来,赶紧迎过来,皱紧了眉头,低声说,“莫少,大事不好了。”
而他刚一过来,客厅里有三位身着警服的警察也跟着走过来。
迫于莫家的地位在安城几乎是无人不晓,三位警察很礼貌的朝他点头颔首道,“莫先生。”
莫厉琛眉心皱起,略为犀利的墨眸,扫过他们,“什么事?”
“是这样的。”其中一个抬头,缓声说,“南宫家的二小姐南宫飞飞于昨日消失不见,直到此刻仍旧没有消息,我们怀疑此事跟蓝希小姐有关。”
一顿,他扭头,朝莫厉琛旁边的蓝希公事公办道,“蓝希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
蓝希刚刚还遍布笑容的脸,失了血色,被一片僵硬取而代之。
☆、第66章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听到警察的话,淩肖此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走到他们这里。一本正经的说,“警察先生,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南宫飞飞一天消失不见,跟蓝希有什么关系?你们凭什么怀疑她?”
警察侧头看了他一眼,隨后又望向僵硬中的蓝希道,“蓝希小姐,请问,昨天大概中午时分,南宫二小姐有来这里找你洠Т戆桑俊
蓝希凝固地点了下头。抿紧了唇。
警察又道,“那就是没错了,南宫二小姐是昨天中午离开家之后,就消失不见了,所以这件事,需要你接受我们的调查。”呆刚农巴。
“等等!”凌肖站到他们身边,立刻正言出声,“南宮飞飞昨天中午来确实是没错,那个时候我也在,但是她后面离开过了,不信。你们可以调监控录像出來。”
这个家里,除了房间之外,几乎每一处都有監控,这么大的一个地方。平时没有多少人,自然不可能连监控都没有。
警察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