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魔武力运起,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薄薄的白光,一柄亮银小剑不知什么时候已在手,诡异地在空中划出了无数个不规则的图形。然后,剑花在那一瞬间炸开,耀眼的白光后,射出了冰寒的冷气。这冷气绝不同于任何的冰寒内力,而是冰系魔法造成的后果。
多重的身影叠叠重重,多影身法化出了无数的卸劲墙,但只是卸去极小部分的力道,魔武力连度运转之下,风清身体凌空飘起,往后飞泻卸去了剩余的部分力道,但仍有一部分力量未能完全消去,使得不能不与之硬拼。
风清不远处的云淡骤然起身,一双雪白的玉掌在那一瞬间变得如青玉般朦胧。纤细的身影突然地启动,一瞬间接连闪过了安笛南身后那些人,冲入了那两个即将相撞的气团之间。
劲气交击,炸出飞溅的强大气流,瞬间向外扩张,摧残着周围的一切物题,将方圆数丈范围内的一切全数吞噬在内。
在砰然的轰炸声中,一众无干闲杂者纷纷抱头鼠窜。尖叫声四起,惹得楼外的路人也纷纷驻足对酒楼行起了注目礼。
安笛南连退几步,才踉踉跄跄地站住了脚跟。望向云淡的眼神带着无限的忧怨,“玉瑚你终于出手了。难道此时你还想再瞒下去吗?南宫世家的独门内功难道还会有其他人会吗?只是我没能想到,也从未想到过,你竟然真的会为这个家伙出手。难道为了这个下等人,你真要放弃自己高贵的身份,背叛家族和长生吗?”
云淡玉容上带着点苍白,扶住似乎内力有点不支的丈夫,沉声道:“我根本不明白你究竟是在说些什么。现在你只有两条路选,一是放我们离开,二是和我们夫妻二人拼个鱼死网破。你究竟选哪一条路?”
安笛南痴痴地望着云淡的玉容,苦笑了一声道:“玉瑚你这是在逼我了。如果我放你们走了,我怎么对得起长生和南宫世伯。可玉瑚也应该知道我又怎么能狠心拒绝你的要求呢?罢了,罢了!玉瑚你们走吧,我也可以保证以后绝不会找你们麻烦。但我也把话说在前面,我一定会把这个消息带到长生处的。玉瑚休要怪我。”
云淡轻哼了一声,“如此倒多谢了!”二话不说,扶着风清,头也不回,就径自走下酒楼了。
背后传来一声带点哀怨的呼叫:“玉瑚!”
云淡娇躯一震,但没有转头头去回应,扶着丈夫,慢慢地走入大街的人流,消失在安笛南的视野外了。
第四章 剖述衷肠
(更新时间:2003…4…11 19:04:00 本章字数:3078)
云淡从风清背上缓缓收回业已有些苍白颤抖的玉掌,随即才自行盘膝坐下运功补充消耗严重的内力。而风清尽管有妻子帮忙疗治了大部分内伤,但安笛南那疯狂一击所造成的后遗也确是非同小可,此时也仍在默默运功调息。
良久,云淡张开美目,望著业已停止运功的丈夫,关切地道:“现在觉得怎麽样了?”
风清缓缓点了点头,“好得多了。那疯子出手可真狠,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模样。若不是我和他功力尚有一段距离,只要能在他发招的空隙之间抢手出招。那时他全然无防守之力,哼!不死也得重伤!”
云淡低垂下粉颈,低声道:“你是在怪我心软,没能果断出手伤了他?”
风清淡淡一笑,一把搂过妻子,拥在怀中,轻轻抚摸著她的亮丽柔软的长发,道:“我怎会怪你呢?你没出手伤他,只能说明你心存仁厚,我有这样一个善良的妻子,难道还会有什么怨怪吗?”
云淡靠著丈夫温暖宽畅的胸膛,甜甜一笑,将螓首埋进风清的怀中,静静地享受著这只属于夫妻之间的温馨。但心中却在小声地问著自己:我没对安笛南下手真是因为我心存仁厚吗?
连她自己都不这麽认为。她一样认为自己心地冷酷,对人更是无情,从不会有任何的善良因素,这是主人不知道多少次灌输过给她的理念。自己也一向对人从不稍假辞色,所有的真情都只会留给自己的丈夫,在他面前流露出来。可是,自己却为什麽对那麽一个素不相识,还想取自己丈夫性命的人心软呢?
眼前似乎又浮现出了安笛南那哀怨的表情,那说不清却让她内心为之颤栗的眼神。最後那充满感情的一声呼唤:“玉瑚!”
难道自己是因为这样才心软吗?这样,这样,也太荒谬了吧。
玉瑚?玉瑚是谁?
风清轻叹了一声,低头望去,云淡的俏脸,似乎因为内力消耗过多,显得略有些苍白,唯有两瓣朱唇,格外娇艳欲滴,两相映辉之下,分外惹人怜爱。纤长的手指,滑到妻子的朱唇上,轻声道:“不要再多想了。想多了对自己不好的。”
云淡愕了一下,才从回忆中醒转过来。带点歉意地望向丈夫,“你知道我在想什麽?”
风清微微一笑,“人都说夫妻连心,你在想什麽我怎麽会不知道呢?不要再多想了。越想越乱,越想越是糊涂,便越觉得我们陷进了一个不可知的陷阱。”
云淡从丈夫怀里挣扎出来,立起因为汗水浸湿而显露出优美曲线的上身,惊异地望著风清。“你这话是什麽意思,难道说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吗?”
火焰蹦跳著舔著木柴,不时吐出长长的火舌。现在他们正是处身于一个野外的山洞。虽然安笛南保证不会再对他们不利,但云淡仍是放心不下。所以才找上了这么一个野外的较为隐密的山洞安身。
风清微微摇头,“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是指我们现在的处境。而是说──”他抬眼望向洞外的黑幕下的星空。“而是说我们从一开始到现在,可能乃至以后,都根本是处身于一个局中,一个从一开始我们就不能所知晓的迷局。”他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恐惧之色。
云淡柳眉儿轻轻一挑,道:“此话怎讲?”
风清叹道:“你真的想要知道吗?”
云淡奇怪地望了风清一眼,轻哦了一声,心头顿时泛开来了一股不祥的涟漪。
风清冷笑道:“难道你真以为那个什麽安笛南是个疯子吗?看样子他也不像的,而且那副真情流露的样子,是再怎么样也无法装出来的。根本不可能是假装认识你来靠近我们。这麽说,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云淡娇躯一震,张口欲言,但终於没有说出来。
风清爱怜地看了妻子一眼,口中却吐出了粉碎妻子希望的一句话。“他真的认识你!”
云淡粉脸刹时变得更苍白,颤声道:“他,他真的认识我?那我,我,难道,究竟是?玉瑚?难道我就是那个什么玉瑚?”
风清别过脸去,不敢再看向妻子,沉声道:“南宫玉瑚!”
云淡软弱地靠在风清身上,声音微弱道:“可是,可是我不是盼情吗?一定,一定是那个安笛南认错人了。要不然主人怎么会不告诉我呢?”
风清嘴角泛出一丝苦笑,“主人?你到了现在,竟还在相信主人?”
云淡骇然道:“你,你怎可说出如此大不敬的话。要知道我们的命可都是主人给的。”
风清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清楚。本来我对主人的忠心是绝对不会可移的。但是,但是。。。。。”他的眼神变得迷蒙起来,“自从我内伤好了之後,脑子里就出现了一些新奇的平时敢也不敢想的想法。再结合前后的一些事情来想一想,就越觉得主人命令的可疑了。”
其实这些人都没有想到,黄袍人对这些人进行的记忆封印,最主要依靠的是魔法禁固,而药物配合倒还在其次。因为本人只要有深厚的内力,或者精神能量相对的强大,要慢慢化开那种药物也不难,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
风清的脑内本身就存在着一股神秘的精神能量,虽然风清本人并不太清楚,更不会运用分毫。但这股能量仍是具有着自动糊御主人的作用的,在黄袍人对风清进行记忆封印时,就给黄袍人造成了极大的麻烦,使得黄袍人只玩弄小伎俩将那股能量暂时性地堵塞起来。而风清被安笛南那一掌打伤,体内的空虚,造成了魔法封印相对的微弱,此时内力自动运转疗伤过程中,也化去了不少药物。被暂时堵塞住的精神能量也开始慢慢地冲击外来的魔法封印。所以风清虽然记忆没有苏醒,但是头脑却清醒多了,也不再是盲目听从主人了。
风清继续道:“你想想,从最开始主人要我们出来无目的地胡乱走动,这本身就是个莫名其妙的任务。加上这安笛南竟然认识你,而且称呼你作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