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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梁湛,宁之行犹豫了一下,他又看了一眼身边的李桂行,低声说道:“湛侄,王爷此次前来,火气很大,你在闪族做为让王爷很不开心,所以……”
心里咯噔一下,梁湛突然间有些发虚。虽然在王都中她天不怕,地不怕,就连当今万岁许盈在她面前,梁湛也不会有半点的恐惧。可是唯有这个父亲,梁湛每每看到他,总会感到一种从内心发出的颤栗。此次闪族之行,一波三折,难道自己真的是做错了?想到这里,梁湛不由得浑身出了一身冷汗。
一骑快马自通州城内飞驰而来,马上一名黑衣骑士面色阴冷,他飞快来到城门口,看了一眼梁湛,又看了一眼宁之行等人,冷厉的说道:“王爷有令,若是梁湛到来,立刻前往晋见!”那口气冷肃异常,却让梁湛更觉有些不妙。这黑衣骑士梁湛认的,那是梁昆身边的两大护卫之一,贺心童!
这贺心童也是从小看着梁湛长大的人,平日里很少看到他如此的严肃,可是如今那样子,就好象不认识自己一样,而且还直呼自己的名字,这在平时是少有的情况。梁湛心中的不安更加强烈。但是不敢有半点的怠慢,她在马上连忙拱手对贺心童说道:“梁湛领命!”说着,打马如飞,向通州帅府飞驰而去……
看着梁湛离去的背影,宁之行突然长叹一声:“看来此次王爷是真的震怒了!连平日不常带的裂空剑都带在身边。殿下此次……”说着,他抬头向贺心童问道:“心童,湛侄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贺心童那如同铁铸的面孔露出了一抹苦笑,翻身下马来到宁之行的身前,低声说道:“之行大哥,看来这次殿下这顿责骂是少不了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王爷象这次这样的震怒。当他接到伯赏炙的千里加急信之后,将所有事情扔下,连夜飞奔通州,可知王爷对闪族事情是如何看重了。可是殿下这次……”他顿了一顿,看着有些不安的宁之行,突然笑道:“之行大哥,你放心,济宁十八镇总督司马大人已经赶来,想来小姐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司马大人到了?什么时候到了?”宁之行和李桂行闻听,脸色顿时大变。
“你们前脚出来没有多久,司马大人就来了!”
“坏了,坏了!司马威德平日最是严肃,对待下属之严厉乃是在朝廷出了名的。而且为人十分的古板,对任何事情都十分的较真。此次若是他也为了此事前来,恐怕真的是大事不妙了!”没有想到宁之行一听却是脸色大变。
“不会吧,威德虽然古板,但是却和梁王乃是世交,更是看着殿下长大,不会吧!”贺心童闻听,虽然脸色也为之一边,但是却还是强笑道。
“心童,你忘记当年威德亲子失手杀人,威德亲自将自己儿子绑上大殿,虽然圣上赦免了其罪,但是威德却以国法虽赦,家法不容,活活将亲子打死!湛侄此次闪族之行,其实是挑起了整个闪族之间的争斗,你说若依照威德的脾气,会是如何?”
“不好!”贺心童闻听也感到不妙,连忙翻身上马,对宁之行和李桂行说道:“之行,桂行,你我赶快前往帅府,看看能不能救湛侄一命!”
三人立刻上马,打马飞奔帅府……
梁湛来到帅府门外,府外的亲兵连忙迎上。她飞身跳下马,将缰绳扔给亲兵,甚至顾不上说一句话,飞快的冲进帅府,匆匆的向大厅走去。
帅府大厅中,坐着两个中年人。上首一人,身材高大,伟岸,魁梧,穿着一袭黑色的长衫,自上而下,纹丝缕缕如泻,简约而凝重。方正的面庞,透着难言的气势,让每一个接近他的人都不由得从心底发出一种敬畏。他坐在那里,坐的笔直,宽阔的双肩,脊梁挺的笔直。这是一个标准的军人!每一个人看到他,都会不由自主的产生这样的念头。他的面色如同秋水般的凝重,双眼中透出一种极为矛盾的眼神……
他就是修罗帝国的开国双雄之一,梁兴的后代,当代修罗帝国的天齐王,梁昆!坐在梁昆下手的,是一个清瘦的中年人,看上去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间流露着一种飘逸的轻灵。但是当你走近,却会感到一种森冷的刚正从他的身上发出。
梁湛一走进大厅,看到那神色悠闲的清瘦中年人,顿时心中一紧。司马威德,被朝中人称为冷血总督,不禁是他御下极严,就连对自己也是极为严格。虽然看上去他是那样的慈祥,但是梁湛知道,他的心就像是在血液中浸泡过一样,不但是冷,而且更狠!
连忙走上前躬身向梁昆和司马威德施礼,梁湛口气十分恭敬的叫道:“梁湛见过父亲,司马叔叔!”
梁昆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梁湛。倒是司马威德脸上露出了慈祥笑容,温和的说道:“湛侄不用多礼,赶快起来。呵呵,这多年不见,湛侄是出落的越发的水灵,真不知道将来那一家的小伙儿有福气,哈哈哈!”
梁湛看着司马威德那和善的笑容,顿时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和自己的父亲那阴沉的脸色相比较,此刻她更愿意面对司马威德,虽然知道眼前的人乃是帝国最为冷血的铁面总督。
“哼!司马兄,你就不要再夸她了,再过两年,那还不把我气死!”梁昆冷冷的说道,然后他扭头看着梁湛,突然间自责的说道:“都是我一时偷懒,唉,如此的大事,竟然让这个丫头前往。原以为她已经懂事,可是没有想到,没有想到……”
“父亲,我怎么了?”梁湛双颊被梁昆说的通红,她小心翼翼的看着梁昆小声的问道。
“怎么了?我问你,你还记得你来闪族草原之前,我给你说过什么吗?”梁昆看着梁湛恨恨的说道。
“记得!”梁湛的声音小的就像蚊蝇嗡鸣一般,她低声说道:“父亲你在孩儿来闪族之前,曾告诉孩儿闪族之事,我们尽量不要插手,而让他们自己解决!子车已经衰落,不要一味的支持,在闪族,力量决定一切,只有强大的伯赏部落才能保证草原的安宁……”
“很好,很好!”梁昆连连点头,他的脸色愈发的阴沉,突然间一拍身边的桌子,身体突起,大声的问道:“你记得,可是却不放在心中!一味的想要表现自己,强力的支持子车一族,甚至为子车一族游说各个部落。你还有脸说,我梁家自平定闪族之后,一直秉持不插手的态度,可是被你一手破坏。梁家在闪族中两百年建立起来的威望也面临打击,你,你,你……”梁昆说道最后,气的有些说不出话来。
“昆哥不要如此生气,湛侄年纪尚青,做事难免有些冲动。我们最好还是听听她怎么说!”一旁的司马威德连忙和声的劝道。
“好,那你说!”梁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涌上来的怒火强行压下,缓缓的坐下。衣抉轻飘,身前的橡木桌案顿时化成了一片粉尘。就在刚才梁昆那不经意的一击,真气鼓荡中已经将那坚硬的橡木帅案击碎。
心中更加的惊惧,许久没有见过梁昆如此的震怒,梁湛的心中不免有些害怕。不过心中更有些不服,她实在不知道父亲为何如此的震怒,当下鼓足勇气,大声的说道:“父亲,孩儿实在不知道你为何如此的生气。不错子车一族是已经雄风不再,但是孩儿认为却并不是一无是处。若是我们稍加提携,使得他们重掌族长大位,子车一族势必对我们更加的忠诚。而且子车良最后夺得族长大位,是闪族自己决定的,孩儿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混蛋,我要子车对我忠诚做什么?当年先祖梁兴收服闪族,难道是为了让闪族效忠我梁家?若是这样,当时何须费那么大的力气?先祖又何须孤身涉险,独斗墨哈元与晋楚隆?我们要的是一个稳定的后方,一个平静的闪族,而不是一个服从我们的傀儡。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不插手闪族事物,任由他们自行厮杀,是为了什么?一来是要让闪族保持他们的刚烈之气,二来一旦帝国出现什么事情,那么闪族可以马上派出兵马。这一点是从圣祖和先祖以来就定下的方针,你懂不懂!”梁昆暴怒的喊道。
“可是……”梁湛企图争辩道。
“住嘴,你是想说子车良登上闪族大位,是他自己的本事是吗?”
点了点头,梁湛没有再说话。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梁昆扭头对司马威德说道:“威德,还是你来说吧!”
司马威德点了点头,他看了看梁湛,站起身来,朗声说道:“湛侄,你以为你并没有做什么,其实你已经错了。首先,你游说伯赏部落,使得伯赏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