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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你过来。”徐仁夏冲他招手,甜甜一笑。
她冲他笑,他本能的俯身来看她。趁他弯腰的一瞬间,徐仁夏一把搂住他脖子,利齿朝着他脖颈又狠又准的叮上去,再狠狠的吸住。他的头被她控制住,想动也动不了,她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嘴上,像一头饥饿的狮子,咬住猎物便不松口。
“徐仁夏,松开,松开,啊……”
她嗓子里发出嗯嗯的表示拒绝的声音,就是不松开。最后口水流出嘴角,流到他脖颈上,她想也是时候了,应该能留下印,才松开他。
“徐仁夏。”他摸着脖子,摸到一大块凸凹不平,他马上就去北京了,她这不是害他吗?
“谁让你欺负我的。”
给吴经理打电话请假,她想要是他不准假,她就翘班,大不了不拿全勤奖,她现在不差钱。但是,吴经理立刻答应,而且语气轻松,态度随和,平时他最讨厌迟到的,怎么现在这么好说话?
“你到了北京,不能看别的女人,男人也不行,一天两通电话,一次视频,记住没有?”到了飞机场,她开始絮絮叨叨的嘱咐他。
“嗯。”
“你那羽绒服都穿好几年了,太薄。我会给你买件新的,所以一到那,就赶紧把地址告诉我。”
“好。”
“我发的微信,你要马上回。”
“好。”
“微信不算电话,微信是微信,电话是电话。”
“嗯?对。”他点着头。
她摆弄着他的围脖,把那颗大草莓挡住,“我发微博你要第一时间点赞”
“嗯,还有什么?”
“按时吃早餐,别一忙起来,就不吃饭,学学豆豆,不管多忙都不忘了吃。”
“嗯。”他笑笑。
“哦,对了,你走路小心点,千万别滑倒了。我看新闻,北方冬天路特滑,有很多人走在路上,走着走着就摔倒了,都有摔成脑震荡的。你得买一双防滑的鞋,都怪你,不早点告诉我,我好给你准备一下。”
通知准备登机,他抱抱她,“好啦,时间到了。”
真要走了,她拉着他的袖子,不想放他走。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一个周末双更了,日子过得好快啊啊啊。
☆、再见在梦中
他跟她吻别,“好啦,你开车要小心。”他拍拍她的头。
望着他一点点消失的背影,徐仁夏伸手摸摸自己嘴唇,多希望这是一场梦。
丢了魂似的回到公司,同事们都了解了她的遭遇,纷纷对她投以同情的目光。尤其是赵姐,在茶水间语重心长的说:“哎,这不怪汤总,要怪就怪总部。就请个假,就直接把人调走了,哪有这样的,汤总就是好说话。”
徐仁夏没有说什么,她自己最清楚,汤善思之所以必须去北京,都她造成的。昨晚他提了一嘴关于平职调离的事,可能是怕她介意,就没往详细说,大概意思就是,他那份申请写的太感人太励志,以至于上层都相信,他一定会为公司在北方市场打下一片江山,开拓一片沃土。至于为什么汤善思能写出那么感人的申请,当然要感谢她当初的绝情。
手里握着咖啡杯,恍恍惚惚的坐到座位上。
如果那晚她不发脾气,而是跟他坦诚心扉的谈谈,那么现在她也用不着这么心不着地的想他了。
可惜,世界上没有么多如果。
赵姐紧挨着她坐下,她像是没说够,看徐仁夏放下杯子,就赶紧开口:“其实吧,我早就看出来,你跟汤总之间,绝不是大学同学那么简单。你说你,一开始还瞒着我,还好我一早就看出来了。你听说没?曹副总监的副字要去掉了,今天我看他换了一套新西装,以前从来没有穿过的,看起来挺好看的,有一种温文尔雅的气质。”
听完她这席话,徐仁夏差点没吐出来,第一个跟她吐槽曹总监肚子大的,就是赵姐。才过了几天,她居然说他温文尔雅?怎么可以这样?汤总监才走几天,你就爱上新的,她恍然大悟,原来你们都不是真爱。
怕赵姐再讲出惊人之语,她抱起桌上的一摞文件,“我还有文件没送,我先出去了赵姐。”
下班后,她一个人开着车在大街上遛弯。
她现在特排斥回家,一回去,跟他在一起的幸福时光就会浮现在眼前。
汤善思真够狠毒,给了她那么甜蜜的瞬间,然后就消失。可她细想想又觉得心疼,她才爱上他而已,而他爱了她六年,这六年里,无数个日日夜夜,他都是怎么过来的?她跟张灿元目无旁人歪腻的时候,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她觉得还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他说,昨晚也算彻夜长谈,推心置腹了,可还是没说完。
她把车子开到管氏楼下,开车对她来说,其实是个累活,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的,开一会儿,就累的腰酸背痛。刚把车停下,她下车散步,正做着伸展运动时,身后传来充满磁性的男音:“仁夏?”
她回身一看,是管毅。
他们两人是有多久没见面了?自从分手后就再也没见到。
“好巧啊,在这遇到你。”话说出口,她先笑起来,这里是管氏集团,这句话应该他说才对。
管毅看着她手里的车钥匙,“恭喜你啊,有情人终成眷属。”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他肯定知道了,豆豆那个大嘴巴,一杯咖啡的时间,就能把她卖了。
她握了握拳头,回家一定好好教训苏郁琦。不过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既然恭喜她,她自然是道谢。但心里颇不是滋味,这哪是有情人终成眷属,明明是《新妇吏》,她就是当代孟姜女。
“苏秘书一会就会下来了。”他好像有急事,看看手表,“那我就先走了。”
“好啊,再见。”大人物有大人物的忙碌,那时候,他有那么多时间陪她吃饭,真是她修来的福分。
远远地就看见苏郁琦,挎着她最新入手的包包,虽然徐仁夏手握汤善思的工资卡,可真要她掏出上万块去买一个包,她还没适应这种消费方式。
豆豆一上车就感到她不对劲。这个时候,她应该嚷嚷着跟她要油钱的,现在却一声不响的开车,“怎么,今天有时间来接我,汤善思呢?他怎么不来开车,是不是昨晚上太累了,起不来了?”
她想起来,豆豆还不知道汤善思去北京的事,“他死了。”
“死了?吵架了,对吧。一定是你先挑事儿,对不对,汤善思怎么舍的跟你吵架。恨不得把你放手里捧着,嘴里含着。你把他放哪了,快去把他接回来,感情也得靠经营,老端架子也不行。”豆豆太了解徐仁夏了,跟汤善思吵架,之后把他放在路边,她自己开车到处游荡,这种事儿,她绝对干得出来。
“我跟汤善思的事,你跟管毅说了?”她是在质问,非常不屑的语气。听起来就像苏郁琦做了贼,又恰巧被她抓住似的。
豆豆听出她的意思,“嗯,怎么?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儿。”
“我就是不喜欢你这种背后说人长短的行为,特下流。”她盯着红灯看,语气里听不出一点开玩笑的意思。
豆豆知道她生气了,但是这根源不在她这,没跟她一般见识,“那好,我以后再也不说了。”
“那也不行。”她猛地看向她,眼里满是怒气,“苏郁琦,我真的好烦你,你怎么这么烦人。”
“你怎么了?是不是汤善思……”
“他去北京了。”她恨恨地大声说。后边的车不停的按喇叭,她踩下油门,一边开车,一边把她的悲剧告诉豆豆。
“这悲剧的开场太突然了也。”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你说这么多年,汤善思什么时候这么折腾过?一直在我旁边老老实实呆着,现在,说走就走,说不见就不见,气死我了。”
她正怒火冲天,汤善思的电话打进来,她看着手机,一点都不想接,但想了想,运足了气,把电话撇给豆豆,豆豆知道她的用意,直接摁了免提键。
电话一通,汤善思就听到她如泣如诉的哭声。他没说话,就只静静的听着,“哭够了吗?”
她没哭够呢,于是放声嚎哭,豆豆捂住电话,小声说:“哭得太假,太假。”
“假吗?”徐仁夏揉揉眼睛,可是真的有眼泪啊,她还打算唱一段呢,但她太想跟他说话了,于是抢过电话,“汤善思,你下飞机了?”
“早就下了,现在在家里。”他指的是公司安排的公寓。
“哪个家?你只有一个家,你家在四建。”
“对,我家在四建。”
她抽抽鼻子,“屋里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