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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善思定了定神,张灿元的话把他弄乱了。他今天的计划原本很简单,就是看好徐仁夏,别让她闯祸。可现在呢,他却成了自己情绪的主角。他想了半天,觉得张灿元的话很有道理,他也是时候主动出击了。
他想站起来,告白的事先码后,现在得去找徐仁夏,看着她别出什么乱子。但是不知怎么双腿无力,两只手也不知道要放到哪里。
六年,怎么就这么快?他清楚地记得,那年他尝试着离开她,跑回老家创业,可那一个月,前十天茶饭不思,中间十天魂不守魄,后十天天天赔钱。
赔光老本,他跟父母借了一笔钱,又悄悄地回到她身边。
恍惚中,他被救护车紧急的长鸣声拉回现实,怎么了,大热天的谁中暑了?可能是仁夏,这丫头,血糖低还天天张罗减肥少吃,那么瘦了还嫌自己胖,这一点他永远不能理解。
他冲出去,现场早已乱成一团,远远地看见张灿元躺在担架上,表情无比痛苦纠结。
仁夏和豆儿,两人站在人群之外,一动不动,看起来非常安静祥和。
他松了一口气,她没事就好。
“张灿元怎么了?”他问。
“你猜。”徐仁夏一脸得意。
作者有话要说: 周末双更,晚上还会更的呦。
如果有人喜欢,评论温暖一下我好吗?(╯▽╰)
好吧,也许是我写的不够好。
☆、认输
救护车载着新郎飞驰而去。
徐仁夏让他猜,可是他哪能猜得出来。
只听到豆儿在旁边悠悠地嘀咕:“徐仁夏踢爆了他老二。”
“你。”汤善思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怎么着?老虎不发威你拿我当病猫,老娘还没用过的东西能让你们舒坦了。”
“没准儿人家早用过了。”豆豆补刀。
“妈蛋,那也得让他见识一下我的厉害。”
他仰天长叹垂首叹息,算了吧,这才是他认识的徐仁夏。
原来汤善思一走,她就躲起来。看见张灿元一个人,她走到他面前,以无比惋惜不舍的眼神看着他,说想跟他单独说几句话,张灿元当然会答应,他以为她是要来个正式的告别,谁知到了僻静之处,两人没说两句就吵,没吵几句,悲剧就发生了。
他惨叫声不断,众人闻声而至,为了不丢掉新郎的面子,他立刻捂着肚子,说好像是阑尾炎犯了。
于是新郎在婚礼上犯阑尾炎,成为这次事故的官方说法。
“我真是,一会没看住你就闯祸,张灿元不能传宗接代怎么办,豆豆你干什么去了?你怎么不看着她?”
“我以为你一直跟着她。”
“别净说我,他找你干嘛去了,真给你找一富婆?太有可能了,一看你就是一个小白脸的货。”
他回想刚才的事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未予作答。
“切,就知道你们鬼鬼祟祟的不是什么好事。”
“你确定不用去医院看看他?”
“不去,大不了他死了我去监狱呆着。”她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到底把他逗乐了。但说这话时,徐仁夏心里也有些发虚,她其实没想下狠手,就是张灿元说话太绝情,说什么其实从来没有爱,只是没遇到真爱,那老女人才是他真爱,这她哪能受得了,随便一个无影脚飞过去,正中要害,她哪知道能那么准,又没实地演习过。不过她就这性格,口头上不能吃亏,尤其是熟人面前,尤其是在汤善思面前。
第二天,来到补习学院,徐仁夏慎重地敲开了院长的门,无故翘班四天,她知道自己的下场,现在只不过是前来领刑罢了。
语文补习班老师,这是徐仁夏深爱的事业,致力于拯救一切对语文科目不感冒的花朵们。她已经在这个岗位上奋战二年有余,虽然不是铁饭碗,但工资还是很乐观的。
“张院长。”
“嗯。来了,我还以为你回到自己的星球上再也不回来了呢。”
“呵呵,还是地球适合我。”
“丫头,地球不适合你了。”张院长挺幽默,所以即使他要辞退你,他也要幽默着把你撵出去。
“哦。”她看着他手里的新紫砂壶,全明白了,有新人来了,当初她能够进这个学院,就是靠着一把紫砂壶。
“其实你还是很有前途的,拿着松南的毕业证在L市不愁找不到好工作,我给你多开两个月的工资,找个更适合你的地方吧。”
“谢谢张院长。”
“不谢,工资我已经打到你的卡上了。”那意思就是你现在就可以滚球了。
捧着一箱子的教科书,徐仁夏告别了她的教师生涯,其实她还是非常热爱这个职业的,毕竟活少钱多不用动大脑。跑去提款机一看,还真给她多打了两个月的工资,她的天空豁然开朗了。觉着这个鱿鱼炒得还挺美味的,她喜欢。
回到家,撕掉两页日历,7月14号,昨天张灿元结婚了,今天她被炒鱿鱼,这都什么鬼?不去想了,还是好好打扮打扮一下,今天她可是有重要的约会。
从婚礼上回来,为了鼓舞士气,她当晚就在同城婚恋网站上找了一个适龄男会员,黄时珍。
黄时珍,一看名字就知道,肯定跟李时珍有着莫大的关联。果不其然,简介上写着出生在中医世家,自营一家中医诊所,她百度了一下,有图有真相。其余只有短短的两句话,“有房有车有存款,待婚待育待妻管。”言简意赅、干脆利落,有男子气概,好,她喜欢。缘分来了谁都挡不住,当时徐仁夏就把电话打了过去,问对方何时可以见面。
那黄时珍的声音充满磁性,一字一顿地说道:“周日休班,所以希望把见面时间安排在周日晚上。”
好,成交。
为了显示诚意,她提前十分钟到,没想到对方也在,这让她很满意。
“你是,黄时珍,对吗?”徐仁夏一边问一边打量着眼前的男人,衣着中等品牌,耐用不掉档次,脸很白,看起来挺年轻。
“对对,你是徐仁夏?”
“是,你好。”她大方得体地伸出了小手。这时候应该女士先伸手,表现得很好,徐仁夏你真棒,她在心里暗暗鼓舞自己。
“你好你好,我是黄时珍。”
“你好,我叫徐仁夏。”
“看简介,你是老师?”
“嗯。”她温柔回应。
“老师很好,老师这个工作安稳。”
“哼哼。”她苦笑,要是他知道自己今天刚刚被炒鱿鱼,还会不会跟自己约会?
“其实我一直希望有个当老师的女朋友。”
“哼哼。”她有点后悔来这了。
“你是教什么的,音乐,美术?”
“语文。”能不能别一直提老师,你到底是跟我相亲还是跟一位老师相亲?怎么不直接去学校举行相亲大会?比武招老师。
“语文?语文也好,语文也好。”黄时珍点着头。
“黄先生?那个……”她还是那个温柔腔,得转个话题,不能再说老师这个话题了,要是他问她哪个学校的,她不就露馅了?
“叫我时珍吧,叫我时珍就行。”他打断她。
“时珍,你会把脉吗?”她非常崇拜中医,也好奇中医医理。
“会呀。当然会,望闻问切,针灸诊脉等等,这些我都会,要是哪天你去我诊所,我可以给你看看,其实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看看,等等,徐小姐,你最近是不是便秘啊?”
“呃,有一点点。”万万没有料到,他居然会说这种话,她最近确实便秘没错,但是你也不能直接说出来啊,智商感人,怪不得三十多岁还没结婚。念在他说的是事实,她姑且原谅他。
“中医上啊,有一个最简单的判断健康的标准。”
“什么啊?”
“就叫,吃的进去,拉的出来。”黄时珍得意洋洋,这是他多年临床经验的总结性理论。
徐仁夏一口白菜咬在齿间,嚼也不是不嚼也不是。这叫什么理论?吃的进去,拉的出来,大便理论?
约会进行的还算顺利,徐仁夏也很满意,至少当黄医师开车送她回家时,她是这么想的。
有辆车,比张灿元强那么一点点。
刚下车,徐仁夏隔着车门对黄医生说开车小心,听见有人叫她。回头一看,是汤善思站在她背后。
“你怎么来了?还喝酒了?”徐仁夏离的很远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味儿。
黄医师见是一个男人,赶紧推门下车,有模有样的站在她身旁。
“嗯,有点事儿要跟你说。”汤善思语气游散,目光迷离,浑身散发着酒气。
“什么事这么晚来,哦,给你们介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