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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豫杰深深的低下头,紧紧抱住怀中的狗狗。
“寝室长。。。。如果我说。。。那些事,都是真的。。。。告诉我。。。。该怎么做。。。。”
惊愕的睁大眼睛,空气变得一片凝重,寝室长没有说话。
许久,他才缓缓的说,“你的选择。。。无论是什么。。。。都不能让自己后悔。。。。不要管别人想什么,你,秦豫杰自己的感受。。。是最最重要的。。。。”
“谢谢你,真的!”看见身边的高大身躯站起身来,豫杰不禁问,“要走了?狗狗不带走吗?还没告诉我它是。。。。。”
“有人一定要我送这只狗给你,说你特别喜欢小动物。。。所以要还,只好还给他了^_^”拍拍屁股上的尘土,寝室长给了豫杰一个鼓励的眼神,大步的走了。
“本周三下午5点在大礼堂举行上学期校级优秀学生、干部表彰会及校学生会特别文艺演出,请获奖的同学准时着校服、佩戴校徽及携带入场券参加。”
抱着狗狗郁闷的走在校园里,豫杰听到了从喇叭里传出的通知。
我们班有三人获奖吧,寝室长一个,班长一个,还有。。。。。
不可能将狗狗带回宿舍,此刻,他只有物归原主了,去那个他不想再去的地方。。。。
“谁啊?”
正为儿子的事烦恼不已的母亲听到门铃声,没好气的跑去开门。
“阿姨您好,我来还。。。这只小狗。”
打开门,她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孔——没有了一个月前的伤痕累累和冷漠呆滞,而是一张充满善意,温和柔美的小小脸庞,只是脸色,还是一如前日的苍白。
“你是。。。秦豫杰吧。。。我。。。我这就叫华寿下来!”她心里真的很高兴,儿子最近烦恼的因素不就是他吗?现在过来了,应该会解决吧。。。
“不用了阿姨。。。我只是。。。来还这只小狗。。。我还有事。。这就走了。。。”豫杰逃避性的将狗狗放在地上,对着阿姨礼貌的点了点头,转身就要离去。
“豫杰——不要走!”
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两人都不由的向后看去——华寿,正飞奔着从楼梯上跑下来。
他知道此刻走也没用,只好站在原地,等着他过来。
看见儿子心急如焚的奔到这个男孩面前,两手紧紧扣住他看起来极其单薄的肩膀,脸颊急不可待的凑上前去,嘴唇几乎亲吻到他白皙的额头,不安的眼睛紧紧捕捉着那垂下的漂亮眼眸。。。。母亲的心头一酸,识相的离开了客厅。
儿子难道真的。。。对这个男孩动了真情。。。。哎。。。。他从来没这么紧张过任何人。。。。可是他们这样。。。不行啊。。。。不行啊。。。。。。。
豫杰如孤魂游荡一般,心不在焉的走在回学校的路上。他的脸上,似乎带着快乐解脱的微笑,又似乎隐藏着深切痛苦的悲哀。
秦豫杰。。。事到如今。。。你究竟该怎么办?
留在这里吗?你要怎样才能熬完剩下的两年,怎样面对那纷至而来的流言蜚语,随处可见的鄙视目光,三天两头的批评教育。。。。还有那穷追不舍的固执眼睛、强健有力的结实臂膀?
离开这里吗?你舍得放弃这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大学门票,那么多真诚友好的良师益友,还有那个你曾以为有生以来最好最好的“朋友”吗?
“秦豫杰同学,这些照片和多位同学的详细描述证明你确实有性方面的不良倾向。。。。我们了解你是一位勤奋刻苦,吃苦耐劳的好同学,但是你怎么会在这方面犯错呢?即使你本人有这个不正确的爱好,也不能影响到其他同学啊。。。我们可以考虑找校医给你进行心理治疗。。。。。什么。。。你没有。。。。同学。。。。知错就改,你不能钻牛角尖啊。。。你再这么顽固,那学校也只有以扰乱校纪校风的原因给你处分、记大过甚至强行退学了!!。。。。。。”
“看见了吗?他就是那个搞同性恋的男生。。。照片都发到校园网上了。。。。据说就是他勾引那个有名的崔华寿。。。。好像成功了呢。。。真恶心!!!”
“豫杰,豫杰!我不在乎那些传言。。。跟我在一起好不好,大不了我们一起退学。。。我们可以找到工作的。。。好不好,跟我在一起吧。。。。我喜欢你。。。喜欢你!!!”
。。。。。。。。
。。。。。。。。
无论哪一点,我都做不到,选不了!!!
他无奈的闭上眼睛,神魂游离的走回学校。
“豫杰你回来了,刚才有个电话找你。”室友一见他就提醒道。
“哦。。。是谁呢?”豫杰还有点迷迷糊糊的。
“不知道,他说好像还什么校徽的。。。。让你打这个号码给他回复。”
校徽?哦,想起来了。
豫杰突然想到刚才与华寿道别前的情景。
“豫杰。。。豫杰。。。别走了,留下来。。。行吗?”华寿微微低下身子,想要对视豫杰垂下的眼睛。
“我要。。。走了。。。”不愿在这个让他时时感到害怕、不安而又混乱不清的臂膀里停留片刻,豫杰拿开华寿的双手转身就要离开。
“杰。。。豫杰。。。我。。。。”硬生生拉住那细弱的胳膊还想再做挽留,却得到一个让他心疼的凄凉眼神——豫杰那写满哀愁和悲伤的眼睛实在让他不忍心再做强迫。
“对不起。。。豫杰。。。我只是。。。想问你。。。有没有看到我的校徽。。。这周要用。。。我找不到了。。。。。”
“谢谢,请把号码给我。”豫杰猜想是不是谁捡到了华寿的校徽想要送还回来,便拨通了那个号码。
“你好,我叫秦豫杰,请问您是刚才打电话过来的人吗?”豫杰礼貌的询问,“。。。。。。现在去取。。。会不会太晚了。。。哦,这样啊。。。。好吧。。。。您告诉我地址行吗。。。。好的。。。。好的,记下了,那我待会就过去。。。。。谢谢您了。。。。。”
刚想放下电话,豫杰突然想到了什么,加紧文了一句:“对不起,请问一下。。。您的名字是。。。。”
“方启仁。。。。。。”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阴郁低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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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下一章呢,聪明的大大们应该可以猜到什么该上场了吧^_^(奸笑、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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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寿呆坐在窗前,不知所谓的看着窗外。想到一个星期前,同样是坐在这里,感受却截然不同——怀中那个呆滞沉寂的人不见了,空留下房间里挥之不散的气息和绞人心脾的阵痛。
他明白自己很自私,即使豫杰原谅自己犯下的一切罪孽又如何?他无法给他任何承诺,保证,即使是肉体上的快乐也做不到,他只知道索要,无休止的强求,诈取。。。。。精神上的,肉体上的。。。。。。
“华寿。。。华寿!!”
仿佛听到豫杰的呼唤,华寿不禁打了个冷颤。在这样平静的夜晚,为何却有浓烈的不祥预兆?他自嘲叹息的摇摇头,默默的关上窗户。
几分钟后,他接到一个匿名电话,拿起听筒,却没有人声。。。。。
夜,静如止水,冷如苍冰。
第二天,他回到宿舍,头一句话便听到:
“华寿!知道豫杰去哪儿了吗?他昨晚一夜没回!是去你那儿了吗?”
几乎双唇结冰的吐出一句“没有”,华寿呆若木鸡,发疯似的冲了出去。
中心湖畔的边上,没有;操场上,没有;勤工助学中心,没有;家教的几个地方,没有;校园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没有!
“豫杰昨天接到一个电话说还校徽的,之后就出去了。。。。。”一个室友焦急的告诉华寿。
“是谁?谁?!”华寿的眼睛红得几乎喷出火来,“记得那人的名字吗?”
“好像是。。。姓方。。。方启仁。。。。啊对!天哪,不会是学校最臭名昭著的那个家伙吧?!”
“为什么让他去?!你们这一帮他妈的混蛋!!!”华寿红了眼,开始骂起朝夕相处的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