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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被人刁难。
那天岳珊珊生病请假了,刚好店里客人又特别多,她忙不过来,就让靠窗那对情侣稍等几分钟,她忙完了马上过去给他们点餐。
但就因为那几分钟,那两人不高兴了,说是秦时看不起他们,故意先给别人点餐。
可事实上,是别人先来的啊。
秦时辩解了几句,那两人就更加生气,又吵又闹的,整个餐厅顿时显得乌烟瘴气。
后来她又是赔笑又是道歉,最后还是经理出面免了那两人的单,让他们白吃了一顿才罢休。
当然,这一顿的钱,从秦时的工资里扣了。
不仅如此,经理还说了她一顿。
——
晚上十点多下班,秦时一个人走在路上。
没了往日下班后的雀轻松,今天她一直都耸拉着脑袋。
真是没天理!自己又没做错,凭什么扣自己的钱让他们吃饭啊?!
这种人,也不怕晚上回去做噩梦!
正愤愤,旁边忽然窜出来一个人,一把抱住她就往公园里拖去。
秦时愣了下,紧接着意识到自己遇到了危险,立马大声呼救了起来。
但是只叫了一声,嘴巴就被那人给捂住了。
这个时间点,跳广场舞的大爷大妈们都回去睡觉了,公园里冷清得厉害。
就算有一两对情侣,人家也不会来多管闲事。再者她刚刚想抄近路,就挑了公园里平时最少人走,最偏僻的那条小道。
拖着她的人手臂强劲有力,她的挣扎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那人一直将她拖到一棵大树后面,把她整个人压在树干上,然后才开口对她说:“不准叫!你再叫我就掐死你!”
秦时不敢叫,也不敢动,只是低声地问身后的人:“你想要什么?要钱的话我给你!”
“我不要钱!我今天就想找个女人搞搞!”
说罢,那人的手就开始在她身上乱摸,身体重重地压着她,蹭来蹭去。
“那个……”秦时竭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个时候慌了就真的完蛋了!
“大哥,你先别急,你这样压着我,我很难受,树干这么硬,硌到我胸部了。”
身后的人果然停了下,然后身子也往后挪了一点,但他的手还是仅仅地卡在秦时的后颈处,防止她逃跑。
“那你把衣服脱了,躺下来!”他命令秦时。
衣服当然不能脱!脱了待会儿怎么跑!
“大哥,我知道自己不是你的对手,我不会不自量力的,但你这么掐着我我很怕啊,能不能让我放松一点,到时候你搞起来也舒服。”
秦时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转回身去。
那人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很警惕地盯着她。
秦时往下看了他裤裆一眼,心里已经恶心得要吐,但却不得不忍着。
她故意讨好地笑起来,对那人说:“大哥,你看我穿的是裙子,很方便的,倒是你,裤子都还没脱呢,要不我先给你脱裤子吧?”
男人虽然心生警惕,但色字当头,一时也没想太多,就点头同意了。
秦时伸手过去,感觉晚饭吃下去的所有东西都已经到了喉咙口,马上就要控制不住吐出来了。
第20章 遭遇变态(二)
男人见她慢慢吞吞,低喝了声:“快点!别想耍花样!”
说罢,他伸手将秦时抱在了怀里,一只手从秦时的裙摆下面伸了进去,然后在秦时挺翘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秦时差点要尖叫起来,可这会儿叫了前面所有的忍耐都白费了,还会刺激了这个变态,后果不堪设想。
“大哥,你抱我抱得太紧了,我都没法给你脱裤子了。”她故意撒娇,柔柔弱弱得样子。
男人看了看她,等确定了她不敢逃跑之后,当真松开了一些。
秦时趁着这个机会,猛地提起膝盖狠狠地顶了上去。
“嗷——”
一声惨叫划破寂静的夜空,黑乎乎的树丛中窜出来一个娇小的身影。
秦时不敢回头看,只是一直一直往前跑。
那种速度,有生之年大概不会有第二次了。
到了大马路上,终于看到了人和车,心里紧绷着那根弦忽然就断了。
秦时双腿一软,直接就跪了下去。
膝盖重重地磕在地上,立刻破皮,鲜红的血液汩汩地往外冒。
旁边有路过的人看她披头散发,脚下鞋子上都是泥土,还以为是神经病呢,都只是多看了两眼,没人上前询问什么。
秦时跪在那里好一会儿,等到想要起来的时候,忽然觉得不对劲。
她一转头,竟然发现刚刚那个男人在对面一直盯着自己。
脸色瞬间惨白,她慌乱地起身,冲到马路上想拦车。
但她这个样子,哪个人敢停车?搞不好是脑子有问题的呢?又或者是碰瓷党?
直到有刺耳的刹车上响起,有人从车里下来,大步冲过来将她一把拽过去,怒吼道:“大半夜的在这里发什么疯?!”
秦时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这张脸,曾一度骂他是神经病,是恶魔,可这一秒却觉得踏实安宁。
就像上一次他突然打开包厢的门出现一样,如从天而降的神,救她于水火之中。
“顾行年……”她低低地叫了声,唇边有虚弱的笑容漫开来。
刚刚在车里看到路上发疯一样的人很像她,下车一看发现真的是她!
但直到这时顾行年才真正看清楚,她有多狼狈。
头发很乱,还粘着树叶,一只手的手臂上有抓痕,脚下的白色球鞋沾满了黑漆漆的泥土,两只膝盖都破皮了,鲜血往下流着,把球鞋都染红了一大块。
“怎么回事?”他沉声问,将人抱得更紧了一些。
秦时抬手想要指对面,但眼前已经开始阵阵发黑。
然后,她就晕了过去。
——
顾行年将人带回了顾家,让陈妈给她换了衣服,然后叫了医生来给她处理伤口。
然而,人虽然是晕着的,却一直在说梦话,身子也抖个不停。
陈妈在旁边看着心疼,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大少爷,你说秦小姐这是怎么了啊?她是不是遇到坏人了?”
小姑娘长得水灵灵的,是个男人看着都喜欢啊!
顾行年被陈妈这一提醒才恍然大悟,在路上看到她时,的确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很害怕。
在那之前,她出事了?
沉默了一会儿,他转头说:“陈妈,你先下去吧。”
“那秦小姐——”
“我在这里。”
陈妈点点头,下楼去了。
床上的人还在抖,嘴里偶尔呓语出两句‘救命’,脸色也一直苍白,额头上还不断地冒冷汗。
不是很能耐么?现在这幅可怜兮兮的样子算什么?
顾行年气得很想把床上的人拎起来打一顿,可多看一眼,心里就多疼一分。
她哪里知道世间复杂,人心险恶,离了自己她根本就不能过得更好。
顾行年在床边坐了下来,将那个一直瑟瑟发抖的人抱在了怀里,一下一下轻抚她的后背。
秦时仍旧昏迷,可他身上的味道她很熟悉,仿佛带着魔力,能让人安静下来。
二十分钟后,怀里的人总算不抖了,脸色也恢复了一些,额头上的虚汗也下去了。
但她紧紧抓着顾行年的手,一秒也不肯松开,那感觉就像是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
秦时一直睡到凌晨两点多才醒来,床边空空如也,整个房间也只有她一个人。
梦里那种有人守在身边的感觉,应该都是错觉吧。
低了低头,愣愣地坐在那里发呆。
过了一会儿,门被推开,有人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
她抬头看去,正好对上顾行年略带诧异的视线。
“醒了?”他低声问,目光紧紧地盯着她。
秦时点点头,心中还是一阵一阵地后怕。
只是顾行年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掉了,她都要怀疑,自己在马路上看到的人到底是不是他?
说不定是别人救了自己,然后通知了顾家?
“怎么不说话?”顾行年微微皱眉,在床边坐了下来。
秦时下意识地就往旁边挪了点,可紧接着她就发现,顾行年的脸色变难看了。
“我……”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在他充满嘲讽的眼神下,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才好。
自己说过滚了就不会再靠顾家,可现在还是回到了顾家。
更让秦时感到无措和懊恼的是,回到这里,竟然有种回到家的感觉,心里踏实得不得了。
住在宋听雨家的这些天,虽然宋妈妈对自己很好,可总觉得自己是个外人。
每次到了快要下班的时候,心里就莫名地失落,感觉自己像是个孤儿,无处可去。
顾行年看着她窘迫的样子,知道她是不好意思了,心里的火气也总算是消了一些下去。
还知道不好意思就有救,要是再伶牙俐齿地和自己顶嘴,保不准自己真的就再也不管她了。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大半夜一个人在大马路上疯?”
秦时摇摇头,眼眶一下子红了起来,说话都沙哑了,“我没有疯,我遇到……变态了。”
“变态?”顾行年眸色一暗,周遭的气场都跟着冷了好几度。
秦时忍着恶心把事情过程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