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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看着那傻老爷们的眼睛说你叫我们什么?
那傻老爷们和我之间隔着一道隔离网,是用网格状的钢筋焊接起来的。我知道那隔离网的防护性能相当的良好就算是我抓着多用匕首割半天最多也就是割出了个不大的缺口来。
那傻老爷们应该是安全的。
可那傻老爷们就是在瑟瑟发抖而且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是端着一缸子奶看着我发楞。
就有那窗户里面的另一个男人走过来磕磕巴巴的说你你你想干嘛?这这这这可是金融重地你这可是有有有抢劫的嫌疑啊!
估计就是这句话叫那满身奶渍的傻老爷们回了魂了,就把那缸子奶朝着桌子上面一放就站起来朝着我吆喝说咋了?说了你丘八了你咋了?你过来咬了我的球去?
我还没说话呢,后面至少是二十来个穿着马甲的兄弟们都听见了那句话,就都火了。
就有个穿着空军制服的兄弟猛地就是一嗓子——兄弟们,拆了这个鸟毛的售票大厅!
我就说虽说是军兵种不同可只要是穿着马甲的这些兄弟们训练的套路都有点子相似的地方,三个穿着陆战靴的陆军兄弟一个原地腾跃,人还没落地后面几个穿着不同兵种马甲的兄弟就接住了他们。然后就是借力打力的一个翻滚蹬踹。
说白了,军队里面的兄弟们日夜操练的就是个破坏摧毁的勾当,虽说彼此都不认识可大家一看就都知道该怎么分工协作。
一声巨响之后,那隔离网倒是一点事情没有,可焊接在窗户框子上的那些个焊点就很不结实的格崩一声断裂开来。
里面那叫我们进去咬了他球的傻老爷们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估计是平时欺负老实人欺负惯了,也没见过军爷们被激怒后能够产生的破坏力,这下子那傻老爷们的脸色立刻就变得跟牛奶似的一片雪白。
还没等兄弟们第二波蹬踹出去,售票大厅里面猛地就冲进来十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兄弟。
那年头好像还没110的这么个概念,平时警察兄弟巡逻也不是那么勤快的,可在春运期间警察尤其是铁路上或是车站派出所的警察兄弟还是很勤快的。
所以看着售票大厅这边不对劲了,车站派出所的警察兄弟们也就都飞快的赶来了。
一看那架势,警察兄弟也有点子摸不着头脑了。
新疆那地方、尤其是乌鲁木齐几乎就是个兵城,军队和地方上的关系尤其是和警察兄弟的关系都是比较融洽的,从来没见识过这么多军爷集中起来闹事而且那意思还想着拆了这个车站?
就有个警察兄弟站出来说兄弟们别动手。这是怎么回事?
我旁边那武警的兄弟就三言两语的把事情给说了可叫我们没想到的就是那吓了个半死的傻老爷们居然就在那窗户后面哭开了……
我的个艾队长啊,你可要给我作主啊!他们这是冲击金融重地他们这是威胁我人身安全他们就是一帮子土匪……嗷……
我就说那傻老爷们属于缺心眼的那种人。
你吆喝就吆喝你糟蹋人你也选个安全的地方再糟蹋吧?
居然就哭着喊着得意忘形的就把脸凑到了那窟窿附近了。
那武警的兄弟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而且听着那傻老爷们的话越来越不顺耳,估计是看着角度什么的都合适也就随手一个刺拳出去了。
只是一个刺拳,那傻老爷们的门牙当场就下来了。
然后一帮子兄弟就看着那警察兄弟说这事情就是这么个来由,我们就是想知道为什么一天两班车但我们却只有两张票的份额?这里的东西砸坏了的兄弟们赔偿而且道歉,可这骂人的孙子么……哼哼哼哼,你看着办就是了!
听我们这么一说,那为首的警察兄弟脸色就黑下来了就朝着我们说兄弟们先安静一下子,派两个代表来我们值班室咱们有话好说。
兄弟们就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我和杨可就站出来了说我们跟你过去,其他的兄弟就在这里等着!
那警察兄弟就点头说好然后就一指那傻老爷们说你也来!
我们就走进了车站派出所的值班室。
一进去,那警察兄弟就挺客气的给我和杨可倒上茶然后顺手就把那傻老爷们给提溜进来了。
我和杨可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那傻老爷们就满嘴是血门牙漏风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开始吆喝说大哥我错了我那是脑子进了大粪我就是胡说八道你们大人大量你们别跟我计较你们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我倒……
服软的爷们,我倒是见过几个。以前没当兵的时候看那些个混混街头斗殴什么的,叫人打的满地爬然后叫饶命的大有人在。
可说出这种话的,我还真是头次见识!
这也太那个啥了吧?
叫那傻老爷们这么一折腾,我和杨可还真就不好意思再追究了。再加上那警察兄弟一个劲臭骂那傻老爷们,我们也就只能宽宏大量点子然后就和那警察兄弟忽悠几句之后,也就转身走出了派出所。
从那么暖和的屋子里面出来,顶着寒风走了差不多有个十分钟我猛地就想起个事情来了……
好像我们还是没弄明白,这为什么一天两趟车、可军人窗口就愣是只有两张票的问题啊?
第七十一章
我觉得我才是个傻老爷们。
至少当时我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傻老爷们。
冷风一吹,想起了这个茬来了,我就看着杨可说咱们怎么办啊?那售票大厅里面还一帮子兄弟等着我们弄明白这事情呢?
杨可就翻着白眼说我怎么知道?刚才你不是挺大度的说都是爷们啥事情不能说清楚了咱们不计较那个?现在你怎么就想起这个来了?
我就看着天上慢慢飘落的雪花开始愣怔。
不管是什么军兵种的兄弟,在面对同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是能迅速凝结成一个整体。尤其是像我和杨可这样出头办事的,那更加是不能辜负这些个兄弟的信任。
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回去,那些等着我们的兄弟们不说什么可我们心里不舒服不是?
我就朝着杨可说那不成,我们还得回去一趟。我看着那警察兄弟挺好说话的而且挺热情的,说不定还能帮着我们买几张车票最少也能告诉我们该怎么尽早的买到车票吧?
看看杨可点头我们也就朝回走了。
熟门熟路,我们直接就朝着刚才我们呆着的那接待室走可还没进门我们就听见里头说话呢。
新疆的冬天,几个是每个房子门口都有一块棉布甚至是皮革的大门帘,严严实实的就把冷空气挡在了门外,这屋里屋外也就成了两个世界。
甚至就有了一句俗语——进屋不关门,不是新疆人。
可那门帘保暖效果不错,隔音的效果就比较的差劲了。
我就听着方才那警察兄弟还在教训那傻老爷们。
你个傻B你就不能改改你那臭嘴?今天要不是老子反应快你小子不给打个半死才怪了!那些个丘八,哪个是你小子能够摆平的?你闷头发财就是了,你没事招惹什么呢?今天那帮子丘八要是当众闹起来,咱们俩谁都是吃不了兜着走!幸好那帮子丘八缺心眼叫我给胡弄走了,要不……今天的票呢?拿出来!
然后那被砸掉了门牙的傻老爷们似乎是挺委屈的哼哼说姐夫这个不能怪我!每年就是年关岁尾外带着过节的时候能多赚几个,这不也是为了尽早打发走那些个丘八我才着急说话才冲了点么?再说了,就我姐开的那个小旅馆、房里就一张床连被窝都没有就要八十一间的房费,没车票做引子能有人住么?这是今天的二十四张票……
我的脑子里面就嗡嗡的响我觉着我真就是个傻老爷们我就是个超级大傻B!
我说那掉了门牙的家伙怎么进门就服软呢?
闹了半天就是这个套路啊?
杨可那家伙估计也是听见了一张脸憋的血红看那意思就是想要冲进去,然后我就一把抓住了杨可就悄悄的撤到了派出所的外面,找了个合适观察的位置蹲下来我就叫杨可赶紧的去售票大厅把所有的兄弟们都调过来。
而且,我肯定杨可那家伙是会错意了估计杨可想着我要带人砸了派出所……
的确。
我当时真就是像把那两个混帐东西给狠狠的锤打一顿的。
可再一想,不成!
售票大厅里面那一出已经够叫人瞧的了,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