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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蔡邕的一番夸奖,陆风都找不到北了,低头细想:“我有这么好吗?”可想了半天,陆风也没有弄明白自己到底有没有蔡邕描述的那样好。不过,在想的同时,陆风还是很清醒的说道:“老师过誉了,学生惶恐。一日后学生就要去并州了,此番离京,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老师了,所以,学生今日前来,是特意来恭听老师教诲的。”
“呵呵,子城呀,我知你胸中早有丘壑,已不用老夫再罗嗦什么了,不过呢,有几句话我还是要嘱咐你的。并州苦寒之地,民风剽悍,子城需施善政以待民。待民心归附,众志成城,匈奴人也就无可奈何了。”
“老师教诲,学生定当铭记于心。”陆风赶紧起身鞠躬说道,礼节不可亏呀。
“恩,我知道你一定行的。唉!子城呀,并州苦呀,你万事要小心呀。”说话之时,关爱之情溢于言表。
“老师放心,学生绝不会辜负老师的期望。”见蔡邕言辞关切,陆风感动不已
蔡邕还想说什么,却见蔡琰从内室走了出来,于是蔡邕便道:“子城呀,我还有事,就不陪着你了。你也要走了,让琰儿陪你说说话吧。”
一听蔡邕这么说,陆风感动的差点没掉下眼泪来,老师真是明事理呀,就知道我心里想的是什么。而实际上,对于陆风的那点心事,蔡邕还真知道。
早在吴郡时,陆风和虞翻便喜欢蔡琰,而身为师长的蔡邕又怎能不清楚呢?不过对于儿女的终身大事,蔡邕也没有办法,只好顺其自然。当然,对于陆风和虞翻,同是自己的学生,蔡邕却更欣赏陆风。因为陆风为人豁达,不拘小节,而虞翻却为人狭促,有时还有些偏激。所以,蔡邕更希望蔡琰能和陆风在一起。
而一见到蔡琰,陆风便不由得高兴了起来。和蔡琰相处了几次,陆风更加的喜欢蔡琰了。蔡琰的才学见识,温柔委婉,一颦一笑,无不让陆风心动不已。所以,陆风便决定先下手,抢占沙发要紧呀。
于是,见蔡琰走来,陆风便道:“几天没见妹妹了,心中甚是牵挂呀。”
蔡琰笑道:“不过是几天没见而已,子城哥哥怎能如此这般呀?”
“妹妹岂不闻‘一日未见,如隔三秋’之语呀?如今十几个秋天都过去了,在下心中能不牵挂吗?”
蔡琰撇撇嘴道:“油嘴滑舌,再这么说就不理你了。”
“唉!”听了蔡琰的话,陆风重重的叹了口气,半晌没说话。
见陆风不语,蔡琰道:“小气鬼,人家和你开玩笑的,你却生气不说话了。”
陆风道:“我不是生气,而是有些伤感罢了。”
“子城哥哥有什么伤感的呀?”
“后天我就要去并州了,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回洛阳,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妹妹呀,想到这里,我才伤感呀。”
“恩——”蔡琰沉吟了一会儿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呀,谁让你非要去并州了,京城这么多的空缺你不要,非要去并州,活该!”
一听蔡琰这么说,陆风真是哭笑不得。无奈,陆风叹了口气说道:“妹妹有所不知呀,京城局势太复杂呀,想要出头实在是太难了。北上并州,我也是迫不得已呀。”
“哼!还不都是借口,哪里不一样。不过,你走了,可没人陪我玩了。”
蔡琰本想装出很生气的样子,不过,那伤感的表情却出卖了她。
“都快嫁人了,还想着玩。”看着蔡琰那幽幽的样子,陆风不由得打趣道。
“人家在跟你说正事儿呢,你却总拿人家寻开心,你再这样,人家真的不理你了。哼!”说着说着,蔡琰竟有些撒娇了。
见此情形,陆风赶紧赔不是,说道:“妹妹别生气,我只是太在意妹妹了,所以才会说错话的。”
一听陆风这么说,蔡琰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于是,两个人便开始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之后,陆风不由得由叹了口气说道:“自从老师来京,我便和妹妹便两地相隔了。而此次入京,又没有多少时间陪着妹妹,风真是罪过呀。如今又要和妹妹分别了,这时风才发现,原来相聚的时间竟是如此短暂,真是造化弄人呀。”
“是呀,或许人生就是这样吧,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感伤。在长长的一生里,欢乐总是乍现就凋落。走的最急的,都是最美的时光。”见陆风叹气,蔡琰也不无感伤的说。
“所以,我打算明天邀妹妹一起去郊外游春踏青,以补偿往日流失的时光,不知妹妹能否给在下一次机会呀?”
“子城哥哥可真会算计,那么多天都不理我,却只想用一天的时间来补偿,真是精明呀。”
“我的好妹妹啊,我也是很无奈啊,现在只剩下明天一天的时间了,后天我就要启程了。唉!无奈呀。”
见陆风沮丧的样子,蔡琰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只是此事需经父亲同意才好。”
陆风道:“妹妹放心,老师那里,我自会禀明的。”
说完,陆风便一溜烟儿似的跑去向蔡邕请示。
由于男女有别,蔡邕本不想同意,但经不住陆风的软磨硬泡,使出唐僧一样的手段,无奈之下,蔡邕也只好同意了。当然,陆风在蔡府还蹭了一顿晚饭。
吃完晚饭,陆风便告别了蔡家父女,直奔荀攸的府第而来。
荀攸的府第很象荀攸的为人,处在一个僻静的地方,不甚张扬,不显山不露水的。费了好大的劲儿,陆风终于来到的荀攸的府第,而此时荀攸也正好在家。
见礼已毕,陆风便开门见山的说道:“风今日前来,是想请公达同去并州的,不知公达是否有意?”
荀攸笑道:“子城可真是大胆,我是朝廷的黄门侍郎,你却让我去做你的太守属吏,这似乎于礼不合吧。再说了,我精神有问题呀,放着舒服的京官不做,跑到边地去吃苦。子城认为,我会去吗?”
陆风想了想,一咬牙,说道:“你会去的。”
荀攸笑了笑,说道:“子城何出此言?”
陆风道:“如今朝中局势,公达应该比我清楚。别人留在朝堂,可以相互倾轧,以谋取属于自己的那一点利益。而公达呢,君子之风,却与小人为伍;清凤之姿,却与鸦雀同林。苦哉!惜哉!”
荀攸道:“子城好意,吾心领了,然吾自有计较。”
“呵呵,我知公达心中应有所计较。然在下也是真心相请,他日若能与公达联手以定天下之事,当不枉此生呀。”
说完,陆风便告别了荀攸,回到了自己的府第。
到家以后,陆风惊奇的发现家中多了一个人。
而见陆风回来了,陈宫连忙上前介绍道:“主公,这位就是你要找的人之一,铁匠郑浑。”
原来,自从陆风成了新亭侯以后,便让手下的人四处寻访天下的名士和能人,其中,郑浑便是其中一个。所以,一听说是郑浑,陆风不由得一阵激动,三国时的大匠师呀,放在今天,那可是中科院的院士呀,又捡到便宜了。
而郑浑一听陈宫称陆风为主公,也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于是,连忙上前施礼道:“小人郑浑,见过陆大人。”
陆风道:“郑师傅不必客气,你不必称呼我大人,可以象公台一样,叫我主公。”
一听陆风这么说,郑浑竟慌忙跪在了地上,说道:“小人不敢呀。”
见郑浑这般表现,陆风赶紧把他扶了起来,说道:“郑师傅不可如此,以后不可随意行此大礼。我之所以请你来,是想让你和我们一起去并州的。我听说郑师傅是有名的能工巧匠,相让你负责打造兵器铠甲。不知你是否愿意呀?”
“能为大人效力,是小人的福气呀,小人怎能不愿意呢?”郑浑颤颤巍巍的说。
“我再说一次,以后你就是我的属吏了,不可再称自己是小人,不可再叫我大人,要叫我主公!明白了吗?”陆风命令道。
“小人,啊不,属下——明白了。”郑浑哆哆嗦嗦的答应着。
“呵呵,这就对了嘛。郑师傅,以后你的担子可不轻呀,需要什么,明天赶紧和公台季节商量,赶紧采购,我们后天就出发了。”
“是,小——属下——明白。”
“恩,这样我就放心了,对了,陆安,郑师傅的住处安排好了吗?”
“少爷放心,早安排好了,郑师傅的家人也安顿好了。”陆安答道。
“恩,很好,呵呵。你办事,我放心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