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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要真实的活着,洒脱的活着,无拘无束的活着,这可能吗?自由,从来都是在一定的限度之中的。唉!活着,难呐。
不管了,是非曲直,功过成败,让后人去评说吧。自己,只要能活出自己的个性和气质就可以了,活着,又何必在意那么多呢?
不求事事如意,但求无愧于心。
想着想着,陆风竟睡着了。
等陆风醒过来,天已经不早了。陆风便赶紧匆忙的收拾了一下,来到了客厅。让陆风惊讶的是,众人竟然都在,一个都不少,似乎在谈论着什么。
见陆风来了,竟一齐起身施礼,口中呼道:“见过主公。”
这把陆风给弄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笑道:“你们这是干吗?唱的是哪一出啊?”
陈宫道:“主公如今已是晋阳太守,吾等自然不能再用昔日的称呼了,自然要称主公了。”
听陈宫这么一说,陆风才明白,原来是这事儿。不过陆风心里也犯嘀咕:是让他们这么称呼呢,还是不让呢?让他们称呼吧,感觉特别别扭,又不是正式场合,弄得紧张兮兮的;可不让他们这么叫吧,又没有了主从之分,弄不好自己以后会有名无实的。
无奈,陆风一摆手道:“你们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没有关系的。”
可陆风的话刚说完,陈宫却反驳道:“主公,这怎么行?如今主公官职已定,吾等岂能再用旧时称呼?如此怎会有主从尊卑之分?望主公莫要推搪。”
陆风没有办法了,这古人真是认死道理啊,无奈之下,陆风只好说道:“那就依公台所言吧。对了,你们吃饭了吗?我都饿了。”
陈宫道:“主公未起,我等怎可擅自进食?”
这回陆风可郁闷了,说道:“你们真是块木头,我一辈子不起来,你们就一辈子不吃饭?你们可真是的,怎么说你们好,气死我了。”
于是,陆风赶忙吩咐下人,赶紧去准备饭菜。旋即,陆风道:“以后到了时间就可以吃饭,不用等着我,真是的,等着我有什么用。”
众人点头称是。
随即赵云道:“主公,明日我们去拜访王师傅吗?”
一听赵云这么说,陆风勃然大怒,骂道:“混蛋!你叫我什么?你是我兄弟,你叫什么主公?真气死我了!”
见陆风发火,赵云便神色黯淡的退了下去。见赵云挨骂,众人也不好说什么。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
大厅里静极了,能听到的,只是众人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半晌,陆风终于醒悟过来,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于是,陆风感叹的说道:“对不起,子龙,我最近实在是太烦了,真的是太烦了。”
随即陆风又道:“子龙,不管我陆子城以后身居何职何位,你和子义都是我的弟弟,无论何时何地。别人可以叫我主公,你怎么也这样称呼?你难道不想认我这个大哥吗?”
陆风的话刚说完,赵云便“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道:“大哥,子龙知错了。”见赵云跪下了,太史慈也跟着跪了下来。
见他二人这样,陆风赶紧把他们扶了起来,说道:“二位贤弟不必如此,我说过,不必行此大礼的,你们怎么还这样?”
随后,陆风又道:“子龙,子义,无论何时何地,无论我陆子城以后身居何职,你二人都是我的亲弟弟,除非你们不想认我这个大哥。”
赵云哭道:“大哥这是说哪里的话,我等三人结义时曾言,不愿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云愿一生追随大哥左右,此志誓死不渝。”
太史慈也哭道:“大哥若不嫌弃我等驽笨,我等愿誓死追随大哥左右,一生无悔。”
听了赵云和太史慈的话,陆风不禁也百感交集,心头一热,眼泪便顺势从眼角淌了下来。于是,三人不禁抱头痛哭,陈宫等人也泪流满面。
良久,陆风止住哭泣道:“我们这是为何,怎能如此小儿女之态。”
随即,陆风便转头对陈宫等人说道:“让大家见笑了。”
陈宫道:“主公为性情中人,豪爽倜傥,不拘小节,此并无妨。我等能一生追随主公,实为我等之幸事。”
陆风道:“公台有所不知,风为家中独子,又自幼丧母,再加上父亲管教甚严,所以从小孤苦,并无兄弟姐妹一起玩乐。幸好后来结实顾元叹与虞仲翔,还有蔡小姐,否则,风就成了孤家寡人了。
在幽州遇到季节,我便把季节当成了自家兄弟;伯建子威虽为家将,然我却依然用兄弟之礼待之;子龙子义更是我的结义兄弟。可他们却也叫我主公,我怎能不气?你们虽然是我的属下,我的家将,但更是我的朋友,我的兄弟呀?”
陆风的一番话,让众人的眼角又都泛起了晶莹的泪花。
随即陆风又道:“这几天,风真是烦透了。为了一个芝麻小官,风竟忍辱负重,卑躬屈膝,装腔于朝堂,作伪于人前,还背上了一个趋附太监的恶名,风真是苦啊。”
说着,陆风的眼泪又下来了。众人也都不禁暗自伤感。
“大将军何进,不过是个杀猪屠狗的之辈罢了;侯爷张让,一个不男不女的太监。可笑我竟然要对他们恭敬万分,真是可笑。”
说完,陆风又不禁自己苦笑了起来。
而陆风刚说完,赵云便道:“大哥为了天下百姓,用心良苦,我等皆知。且大哥的为人,我等更是清楚,大哥是绝对不会趋附宦官的。”
陈宫也道:“是呀,主公切不可因一时的荣辱而自暴自弃。”
而典韦则暴跳如雷,嚷道:“谁敢污蔑少爷,我老典把他的脑袋拧下来踹泡泡。”
陆风苦笑道:“是非曲直,天下自有公论,吾又何必在意一时呢?罢了,此事就此了结吧,明日,我再向老师做一番解释吧。”
这时,下人通报饭菜好了,于是,众人便赶紧吃饭。
吃完晚饭,众人便各自去休息了。
晚上躺在床上,陆风暗自得意,经过自己今天这么一哭,赵云和太史慈算是彻底的承认自己这个大哥了,而陈宫等人也真正的向自己归心了,美呀。有了这些人,自己想要纵横天下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想着想着,陆风便美美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陆风便赶紧来拜访蔡邕,同时,也让赵云等人去通知王越,三日后启程去并州。
来到蔡府,陆风惊奇的发现客厅里面有很多人。袁氏兄弟在,卫家父子也在,居然还有几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而王粲和钟繇作为蔡府的常客,自然也在。
陆风到了以后,众人便骚动了一下,毕竟,陆风是众人之中唯一一个有官职在身的人。
此时蔡邕尚未下朝,管家木伯正忙着招待众人。陆风便笑着对王粲说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
王粲也笑着说道:“今天是你老师收徒的好日子,这些人都是来拜师的。”
听王粲这么一说,陆风便好奇的看着众人。而钟繇却微笑不语,坦然而坐。
见陆风进来了,卫家父子首先迎了出来,寒暄客套了几句,又回去坐好了。而随后,袁氏兄弟便跟了上来。
袁绍道:“子城来的正好,今天给你介绍几位朋友。”
说着,袁绍指着自己身左边的人说道:“这位是太仆淳于跃之子淳于琼淳于九让。”又指着身右边的两个人说道:“这位是费亭侯曹腾之子曹操曹孟德,这位是光禄勋鲍眺之子鲍信鲍凡同。”
同时,袁绍也把陆风介绍给了众人。
对于别人,陆风还真没有太在意,不过一听说是曹操,便不觉得多看了几眼,而曹操却也在仔细的打量着陆风。
相互见礼已毕,陆风便客套的说道:“今日得见众位朋友,实在是幸会之致。”
还没等其他人说话,袁绍便道:“子城太过客气了,孟德和我自幼相交,九让凡同也是我的至交好友,这里并无外人,我等就不必在意那些虚礼了。”
一听袁绍这么说,陆风便道:“本初兄所言极是,正当如此。”
可曹操却道:“无论如何,这里是蔡大人的府第,我等还需依礼而行,并且,在下也是十分敬仰子城的才华气概,今日一见,果然不凡。”
陆风道:“孟德客气了,在下亦不过凡夫俗子罢了。”
袁绍道:“子城,你不是凡夫俗子,难道还成了神仙?”
说罢,众人都哈哈大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