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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心镜戴在了胸前,然后又慢慢融入进了他的身体,宝剑紧紧地握在了他的手里,随之也融入进了他的手臂里,脚心上的星星也已如初,张芹破困一笑时,老人也点头笑了。
回看张文凯这里,宇文明本来一剑刺来,一晃,宝剑竟然消失了,文凯没有看见,只也挥剑刺去,本已闭上眼睛生死由命了,却不想被鲜血溅了一脸,慢慢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只有自己手里的剑刺进了宇文明的心口上,宇文明手里却空着,只见他缩紧了眉头惊道:“我的三宝!”便吐了口鲜血倒了下去,张文凯战战兢兢的走到了宇文明面前,拭了把冷汗叹道:“天要绝汝也!”宇文明冷冷一笑,闭上了眼睛,文凯舒了口气时,却见上清真人站在了面前,文凯忙跪拜道:“儿,给太师父请安!”真人手摇纸扇,点头笑道:“起来吧!本座也是路过,将云儿带回去的!”文凯忙起来时,却见宇文明又猛地起身扔过三四毒镖来,文凯大惊,真人却不慌张,只一挥扇子,扔了出去,那扇子飞出去打了几个旋又回来了,毒镖被打倒了地上,真人接过扇子再扇扇时,宇文明这才气绝身亡了。
真人过来微微一笑,文凯惊道:“太师父?”真人点头笑道:“你脱下他的靴子看看!”文凯一惊,忙上前脱下来了,只见宇文明脚心上有一颗金星正烁烁放光,真人点头笑道:“你再看看云儿!”文凯过去了,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细看时,才发现杨曦云(字浩冰)脚下的纹络竟然和宇文明的一模一样,也有一颗金星闪烁,于是惊道:“太师父,这……?”真人点头笑道:“他们是亲兄弟!”文凯一惊,真人一顿忙道:“当年卷云山上发生的一切,皆是人不可预料之事,那甄浪误入迷途,错投了柳青莲,死于非命,尸体被扔进了荒山之中的一个枯井里,正值宇文绝龙的两个儿子为了争夺嫡位自相残杀,太子宇文明被其弟宇文武害死,将他抛进了绝龙洞里,却不想甄浪竟然只是失去了记忆,并没有死去,他醒来后,为了求生,沿井底寻找出路,原来这枯井通向绝龙洞,甄浪到绝龙洞时,饥饿难忍,见了宇文明的尸体,饿狼似的冲上去,靠吃宇文明的尸体在洞里坚持了数日,走出了绝龙洞,时宇文明的魂魄也随之附进了他的身体,一夜之间,甄浪便和宇文明长的一模一样了!”文凯惊道:“竟有这种事情?”真人点头道:“后来他回到了东安,宇文武吓得大病,不治而亡,其实也是宇文明恶鬼所施也!”文凯惊道:“后来呢?”真人笑道:“后来宇文明半人半鬼,时是宇文明,时又是甄浪了!”文凯恍然大悟,方才舒了口气点了点头。
一阵急铃声响过,御林军到了,众人只忙跪拜道:“末将拜见义阳大法,祝真人圣寿无疆!”真人点头叹道:“起来吧!都去送送你们的帝君吧!”众人方忙过去含泪跪拜道:“主公!”许久,东莱王方才起身叹道:“着人拿龙袍帝冕来,送万岁金身,回朝!”几个仙官忙上来拿龙袍盖住了杨曦云遗体,架上龙辇去了,回来的路上,文凯看了看龙辇上的上清真人,方才问道:“弟子尚有一事不明,请太师父赐教!”真人点头笑道:“可是问宇文明的宝贝怎么就不见了?”文凯惊道:“请太师父指教!”真人点头笑道:“宇文明气数已尽,老祖宗怕是把那三样宝贝儿收回去,还给民儿了!”文凯惊道:“老祖宗?”真人微笑道:“是的,是老祖宗怜悯我的孙儿了,雪儿尚在翘首望你回来,岂能有失!”文凯点头一笑,又舒了口气,低下了头。
紫霞渐淡,旭日初升,晨露尚滴在湖面上,泛起一圈圈水纹儿,未了湖畔望瀑亭下,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正低头叹了口气时,有仙官上来拜道:“万岁!二王子的金身要入殓,请万岁点水!”锡维一惊,忙又低声叹道:“知道了!”
到后殿时,当下治丧之人忙跪下了,玄锡维不理,踱步进来了,到堂前时,见一件淡蓝色的披风下面盖着杨曦云(字浩冰)躺的安然,于是倒吸了一口气,锁起眉头便要上去,王真清(字玉尘、号忠龙)和一旁的仙官忙拉住了他,说时急,那时快,锡维猛地回过身来打了真清一记耳光含泪怒道:“他活着的时候不在孤这儿,死了你们也不让看不是?”真清一惊,方才慢慢的松开了手,锡维上了前去,凝眉看着杨曦云,咬紧了牙关,而王真清,已捂着脸含泪出去了。
玄锡维轻轻抚了抚杨曦云额前的碎发,含泪叹道:“兄……弟!我的好兄弟!孤,对不住你啊!”低头叹了口气时,又想起当初曦云和金近(字浩淇)二人随他出征东瀛的时候,眼前似乎还看见他们两个在海滩上追逐的样子,那时候他们两个还像小孩子似的,手里提着靴子,扎起衣衫在水边嬉戏着,想着想着,不禁傻傻一笑,又喃喃叹道:“那时候,孤且怒斥你们调皮,这会子都去了……,是孤,害了你们啊!”一顿又叹道:“是孤害了你们哪!”
看时又过来两个仙官,端两个金盏,忙跪拜道:“万岁爷,点水吧!”锡维接过去了,聚到头上一顿,忙又使中指在盏里一点,点到了杨曦云额头上,杨曦云身上顿时罩了一层淡淡的蓝色荧光,一闪,披风压到了身下,杨曦云身上显出了一身淡蓝色的滚龙袍来,众人忙跪下了,锡维遂而回身叹道:“杨曦云听旨!”众人忙叩拜道:“万岁万岁万万岁!”锡维方忙道:“从即日起追封你为明泽大元帅、东安雷部正神,晋盖世太保加天子位,旨到之日,加冕入班!”一顿,又长舒了口气叹道:“打今儿起,你与天地同在,与孤兄弟,千古相随了,你将是华夏史上,最年轻的云神了!”话完闭上眼睛落下泪来,忆柳过来了,只扑通跪在了当下,怕是早已哭干了泪的,却又傻傻含泪拜道:“妾,代浩冰叩拜哥哥!”锡维忙扶她起来了,却只看了看她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踱步走了。
到了未了湖畔竹林里,王真清正在一块石头上坐着,不住的抹着眼泪,锡维舒了口气过来了,只坐到了他身边,正要抚他,他已扑进锡维怀里放声哭了出来,锡维没有说话,只轻轻叹道:“到处还在打仗!哥,知道把你们累坏了,刚才还……!”说着便哽咽了,正闻真清泣道:“我知道,浩冰是为我而死的!”锡维一惊,忙摇头叹道:“这,是东安的定数!你不死,就得他死,他不死,还会有其他人死!”一顿又叹道:“手心手背都是肉啊!你们,都是孤的兄弟!做哥哥的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为了这摇摇欲坠的基业一个个的离去……,我……!”他没有说下去,却咬紧了牙关锁起了眉头,他知道他不能哭,他手里握着集贤策,他就是这场战争的主谋。
夜深了,玄锡维踱步到了亭下,只仰望着天中圆月,不禁又喃喃叹道:“孤,是宝皇大帝啊,为什么连自己的兄弟都保全不了呢?不做这个帝君尚有兄弟数十人,看着他们一个个离去就是为了保住这个虚名吗?值得吗?”于是坐到了栏杆上,摇了摇头时,忽闻声道:“值得!”锡维一惊,抬头看去,忙又锁起了眉头,面前站着的,正是杨曦云,于是忙起身惊道:“浩冰?”便忙过去了,只抚摸着杨曦云的脸庞颤抖着含泪叹道:“真的是你吗?”曦云含泪点头微微笑道:“是我!是我啊!”锡维轻轻笑了笑,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夺眶而出,傻傻叹道:“你还活着?你真的还活着?”
杨曦云摇了摇头,微微笑道:“不要想太多了,过去了!”锡维忙点头时,曦云方道:“宇文明死了!明月哥杀了他!东安保住了!”锡维摇头叹道:“不要再说了,咱们不说这个了,不说了!”曦云点头叹道:“嗯,弟弟不说了!”于是摸着锡维单薄的衣衫,又锁眉叹道:“哥,你太累了!”锡维含泪摇着头,又傻傻的笑着,曦云忙含泪叹道:“以后弟弟不在你身边了,一定要保重了!”锡维闻言一惊,忙锁眉道:“怎么?你还要回东安?”一顿忙道:“不,不行!孤,不许你再回东安了!从今儿起,你就留在孤身边,哪儿也别去了,孤这就派人去接忆柳丫头!”曦云摇头叹道:“不,哥,我不能在这儿,别去叫她,别告诉她我来过了啊哥!”锡维惊道:“怎么了?”舒了口气方道:“难道……?”曦云点头道:“对,我是鬼,表奏上去了,过了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我就得回太虚领命了,哥,今天,是弟弟来见你最后一面了!”锡维锁起眉头退了一步,方才含泪叹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