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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似乎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也听不进鹏王的话,于是拔剑便杀了去,李瑞、李坤见势也忙杀了上去,三个人敌杨文超,少时杨文超已经连连被打倒在地了,可巧鲁酒王此时带人到了,只快步而来,近了些,腾空杀来,只怒道:“休伤我儿!”正惊时杨文超分了心,只微微笑道:“师父?”转身时,李瑞、李坤正好已经举剑刺来,这回可不是无意,正是要杀了他永除后患的,于是眼睛也不眨,直向着心口刺了下去。
鲁酒王见杨文超已死,紧锁眉头怒道:“超儿!”便举掌杀来,三个人哪里是他的对手,二三十回合下来,三个人皆被打倒在地了,鹏王惊时,一阵狂风卷过,飞沙走石,众人都看不清东西的时候,一阵狮吼,寒潭老狮迎面奔来,鹏王呼道:“你们三个速去!”教涛呼道:“不,父王,要走一起走!”鹏王喝道:“休再管我,你们速去!”教涛含泪道:“不,儿,岂能连累父王?”鹏王怒道:“你不走才是连累父王!速去也!”李瑞见势也忙过来拉上王教涛,三个人一起跨到了狮背上,扬长去了,酒王欲追,鹏王举掌打来,两人对了一掌,各自被打出数丈远,鹏王再起身时,只看着远远离去的王教涛三人微微点头笑了。
看时酒王抱起了杨文超的尸体,老泪纵横的看了看鹏王,又紧缩了眉头,只怒道:“鹏亲王!孤要汝血债血偿!”天上雷鸣一阵,大雨倾盆而下,龙吉公主车帐来护送鹏王回府,到王府时,王教涛三人跪在了堂前,鹏王回来,王妃忙上前道:“王爷?”鹏王摇了摇头,轻轻笑了笑又舒了口气,只叹道:“该来的,还是来了!”便晕倒了下去,众人大惊,忙上来扶起了,将近半夜才醒了来,咳嗽了几声,微微睁开了眼睛,只先问道:“涛儿呢?”龙吉公主忙上前拜道:“还在堂外跪着!”王妃含泪道:“王爷可好些了?”鹏王叹了口气,只闭上眼睛一顿,方才叹道:“叫他们进来吧!”
少许,三个人进来了,忙跪在了鹏王床前,各自不言时,王妃含泪道:“王爷?”鹏王方才叹道:“不必再言!”于是看了看窗外又道:“月儿!”公主上前拜道:“父王!”鹏王方才摇头叹道:“你且去正殿,将大殿里匾额后面的包裹取来!”那公主忙应声去了,王妃惊道:“王爷?”鹏王摇了摇头,只叹道:“你们三个起来吧!”那三人跪着没动,教涛含泪紧锁着眉头,只忙惊道:“父王?”公主取了包裹回来了,便过了来交给了鹏王,方见鹏王慢慢打开了,只见是一展大旗,锦制黄绿,正反是一头雄狮,但闻鹏王叹道:“此乃大绿雄狮旗也!”于是递与教涛叹道:“我观鲁莱安置了杨文超,必定回来报仇!”于是咳了几声叹道:“涛儿!”教涛含泪拜道:“父王?”鹏王叹道:“你带上这展大旗,走吧!”王妃惊道:“王爷……?”已拭了把泪,看了看无奈的鹏王,只好再不说话了,教涛惊道:“父王要孩儿走,孩儿还能去哪?”鹏王摇头道:“遁世修行,待到功德圆满之时,自然会回来接掌西安国!”众人一惊,教涛惊道:“遁世修行?”鹏王点头道:“对,你们三个一路,上三清,去玄都!”李瑞、李坤对面一看,锁起了眉头,教涛锁眉泣道:“不,孩儿不走,儿生来忤逆,不曾在父母身边尽儿之道,今惹出事来,怎能独自离去?”鹏王叹道:“不必多言,再不走,天一亮怕是就走不了了,速速去吧!”
王教涛含泪看了看王妃,公主上前忙扶起来叹道:“父王叫你们走,你们就去吧!”教涛一时无奈,呜呜哭了出来,委屈的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扑在了王妃怀里,当下立地之人,无不低声饮泣。次日一早,三人拜别了鹏王、王妃和龙吉公主,一乘雄狮,两个骑宝马,各自去了终了。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卷云山戏杀靠山王刘全龙三上三清山
第十一回
卷云山戏杀靠山王
刘全龙三上三清山
诗曰:
人生重追求,渺茫才长寿。
世事不满睹,争杀终未休。
身放无极限,不用恨与仇。
仇杀无度人,戏笑尽风流。
——《长寿赐》
雄鸡高唱划破晨曦,三清山下弥雾尚清,集市上,刘呈永(字玉瑶,号全龙)跨在白翼马上,正喃喃道:“什么啊,去也不是,回也不是!一点也不好玩!”抬头时,看见一个人好生熟悉,但见得:一身橘红紧身衣,一双银边青丝靴,腰扎金鳞蟒皮带,发束珍珠白银环,眉似墨画,目如水月,鼻高口小,瘦面俊俏。却是谁,独孤幻大法师长弟子杨明(字子夏),身后还有三男一女,那三个少侠:一个是着白衫,穿银靴,碎发短黄,目小眉浓,面容白嫩,少爷风光。另一个浅绿紧身衣,白裤红靴,额前刘海飘扬,浓眉大眼。再一个一身黑衣,足踏青靴,发髻整齐,眉清目秀,三个人皆扎玉带,挂金钩,红缨穗随风吹起,手执宝剑,额前扣金环,到是谁,乃是杨明同胞兄弟,依次是:杨文(字子云)、杨帅(字子笑)、杨民(字子康)杨园四秀也,那女子何人,四人小妹杨芬儿(字可云)便是。
看时刘呈永上前笑道:“大师兄!”那杨明众人见了,忙纵马过来了,但见杨明下马跑了过来,只含泪道:“永儿?”过来时,刘呈永早已泣不成声,只泣道:“大师兄!”便扑在了他怀里,杨明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好了,还是一副小孩子模样!”稍后问道:“师父他老人家可好?”谁知这一问,呈永一顿,哭的更厉害了,杨明一惊,自然感觉到了什么,只紧锁着眉头,喃喃叹道:“永儿乖,告诉师兄,师父,到底怎么了?”呈永泣道:“师父,死了!”众人大惊,杨明顿时一言不发,哗然泪下。
且看六个人到了山中亭下坐下了,方闻杨明惊道:“是血魔杀害了师父?”呈永点了点头,杨文叹道:“大法师神功盖世,都逃不出血魔魔爪?”杨明怒道:“这个仇,一定要报!”顿时拍案怒道:“一定要报!”说着泪已涌出,杨民叹道:“大哥休燥,仇,自然要报,不过得先想个对策才好!”杨明叹道:“纵拼上一死,又何惧哉?”那杨芬儿这时倒撇了撇嘴,只喃喃道:“打架固然好玩,怎么非要去死?”呈永闻言瞥了他一眼,方细看她:形容俊俏,巾衫玉靴,弯弯的柳叶眉,红红的樱桃嘴,粉里透红的白皙,又柔又嫩,又娇又羞,额前的刘海吹起,正配上水汪汪的大眼睛,呈永瞪了她一眼,杨明怒道:“芬儿!”那杨芬儿便不再言语了,看呈永也撅起嘴不理会她。
少许,杨明方道:“那师叔可安好?”呈永点头叹道:“师叔还好!”杨民惊道:“那你怎的不陪师叔,来此作甚?”杨明看去时,呈永方道:“师父临终遗言,遣我前来的!”杨明惊道:“师父叫你来寻我回去?”呈永摇头叹道:“不是,师父要我带上了咱们大殿的大旗,欲往玄都去,拜见玄都二老爷,替师父报仇!”众人忙点了点头,杨芬儿笑道:“那就好啦,不用拼命啦!”呈永锁眉瞥了她一眼,杨明忙点头笑道:“罢,如能进得了玄都,自有二老爷公断,师父的仇,也就报了!”众人点头时,呈永却低声叹道:“可是我接连去了两次三清山,他们皆不带我进玄都去!”杨明惊道:“哦?如此,却为何故?”呈永摇头时,杨芬儿撅嘴道:“不过去了两次,再去一次不就好了?”呈永急道:“他们不让我进去,去一万次又能如何?”杨芬儿一笑,摇头叹道:“那就是你太笨了,没给守门的一些人事吗?”呈永锁眉急道:“你?”杨芬儿撅嘴不答,杨明却点头道:“芬儿说的也有几分道理,虽然只去了两次,何不再去一次?”呈永叹道:“本来欲进去的,只是守门力士不知道怎么的就死了两个,他们把罪名硬栽在了我头上,两次惹怒了那镇山神君,所以,都被赶了下来!”杨文叹道:“那明日我们送你一程便是!”杨明点了点头,未留意不远处尚有一个黑衣人头戴斗笠,正在饮茶,却也点了点头,看得出,正是个紫花衣大法师。
话到中安,晨雾方散,密林深处石碑上写着卷云山三个血红大字,看这山上,杂草丛生,似乎从来没有人走过这里,连鸟兽都难见,看不清的低草丛中,却来了一队人马,前面马上是六个金甲力士开道,后面是八抬大轿,轿上有龙凤翱翔,随后三五十侍从仙官,都身着黄袍,金带飘逸,看得出是宫廷之人,看这行人到了山腰,忽然狂风大作,杂草树叶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