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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看宫中,玄永昶静静的躺在床上,刘梦天、王崇阳、刘崇如、卢夫人娜(字子芬)含泪守在床前,锁眉不言,一旁王乾昊拉着胡彦楠、王乐天兄弟,各自正咬紧了牙关,锁眉落泪,门外亭下,玄锡维闭目端坐,久久没有动一动,看玄永昶轻轻皱了皱眉头,咳了几声,众人围了过来,见他微微睁开了眼睛,梦天惊道:“哥,你醒了?”卢娜拭泪哭泣道:“我的儿!我的儿呀!”便已泣不成声了,永昶含泪笑道:“母妃……,文,文凌他们呢?”刘崇如、胡彦楠、王乐天含泪围了上来,扑通跪在了当下,都没有说话。
玄永昶轻轻摇了摇头,微微笑道:“好兄弟,这是干什么?快……,快起来啊!”刘崇如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只喃喃哭泣道:“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哥,哥我真的……!”永昶努力抬起手来,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笑道:“别傻了!你是我兄弟,作,作哥哥的怎么责怪自己的弟弟呢……,起,起来吧!”众人闻言掩面饮泣起来,卢娜跪在了崇如面前,各自一惊,崇如泣道:“九娘!”已经扑进了卢娜怀里,放声哭了出来,卢娜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颤抖着嘴唇微微叹道:“我的儿,你知道吗?其实你们的义父皇,早就料到有这一天了,他知道你们的事情,只是没有揭穿你们而已!”胡彦楠、王乐天一惊,卢娜忙道:“黄泉变故之后,他,从来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对于你们的父王,他懊悔不已,可是……,错,毕竟已经错了啊!”
她慈祥的眼神里,是一种乞求,希望得到他们的宽恕,三个人也似乎已经被泪水洗净了满心的仇恨,刘梦天和王崇阳扶起了她,方闻她低声叹道:“这些年来,他也一直想把你们接过来啊!他也想赎罪啊!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们啊……!”说着说着,又落下泪来,一顿,终哭泣道:“你们一次次的暗杀,他怎么会不知道呢?怎么会不明白呢?可是你们一次次能成功是因为……他不想再伤害到你们那!”崇如三个闻听此言,再也忍不住了,终于又放声哭了出来。曲声响起,但闻歌中唱道:“宇宙旷达无际,心中愁,恩怨相报几时休。痴情以待,黄泉一醉悔首。爱恨绵绵不尽,热泪流。暮落西逝月圆,饮泪酒,弟兄悲欢不长久。本非心愿,往事中多爱仇。是非成败于世,痛千秋!”
门开了,玄锡维含泪走了进来,众人看去,却见他扑通跪在了地上,刘崇如三人一惊,王乾昊慌忙过来去扶他,却见他轻轻把乾昊推开了,见他轻轻摇了摇头,拔剑架到了脖子上,梦天惊道:“义父皇!”便和崇阳跪在了当下,乾昊忙抓紧了泣道:“义父皇!不要……!”锡维摇头笑道:“人终有死,今我兄弟已故去过半,朕,岂能独生?”于是欲死,竟闻崇如泣道:“义父皇……,不要……!”永昶惊道:“文凌……?”正闻刘崇如傻傻笑道:“你……杀了我们的父亲,他们是你的兄弟!我们杀了你,可我们和大哥也是兄弟!”说着擦了把泪泣道:“难道这样一代代的人下去,就只有报仇吗?我们该怎么办……怎么办?”锡维摇头咬紧了牙关,一句话也没说出来。忽闻声道:“那就让这一切,结束吧!”回头看去,杨星魂、王梦豪和玄永旭进了门来,所有人看到了玄永旭的装束,都不禁缩紧了眉头,杨星魂摇头笑道:“什么也不必问了,让这一切,就这么结束了吧!”锡维长舒了口气,胡彦楠、王乐天终于也低下了头,落下泪来。
夜深了,刘崇如兄弟几个还在永昶床前,张建宁(字惜文)大喘着粗气跑了进来,永旭微微笑道:“惜文?”建宁急道:“永……永昶呢?”永旭使了个眼色,看了看床上,随而偷偷笑了笑,扭头看了看刘崇如他们,示意他们一起出去,便微微笑着出了门去,看众人出去了,张建宁凝眉落下泪来,只快步到了床边,握紧了永昶的双手,傻傻一笑,却又放声哭了出来,永昶轻轻笑了笑,含泪抚摸着建宁的头发,抿嘴咽下了泪水,遂而轻轻笑道:“傻瓜!一切都结束了!结束了!”
三个月后,张灯结彩中,孙修庆(字豫忠)亲自主持了玄永昶和张建宁的婚礼,酒宴过后,王乾昊、杨星魂、刘崇如、刘梦天、王乐天兄弟也从此离开了龙阳,各自寻找自己的人生去了,直到深夜,洞房花烛夜的玄永昶,似乎还能看见杨星魂举杯笑道:“大哥!最后一杯酒了!明日一别,关山重重,祝咱们兄弟都保重……!”时有歌中唱道:“十年生死两茫茫,千古万事心已惘。痛长时,苦酒难醉愁断肠。洒泪罢,一场云烟,一段传奇,终是为一个四海名扬。却如今,天地一片仓惶。邀月酌青山,夜读流水朗朗。弦已断,自难忘,心彷徨,孤卧万萧独思量。天塌为被,地旷做床,好悠扬。不是逍遥,人道是,也曾年少也曾狂!”
岁月匆匆,真如流水一般,一晃十多年,就这么过去了,玉麒麟兽上,玄永昶怀里揽着自己七岁的儿子玄天逸(字如清)到了赢汶河畔,正闻小天逸笑道:“父王!为什么赢汶河的水是向西流的?”永昶一惊,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儿子,方才轻轻笑道:“因为,她是个英雄啊!”天逸惊道:“父王,什么是英雄啊?”永昶怔了一下,却没有说话,只轻轻摇了摇头,一顿,便又暗自叹道:“其实,所谓的英雄,不过都是在拿自己的人生,去虚度、挥霍而已吧!因为要追逐的这个名字……英雄,其实什么也不是吧?”回头望去,夕阳西沉,看暮色染红了赢汶河畔,永昶眼里蓄满了泪水。欲知后来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本书完)
第九一回六月飞雪惊俗世玉潭哭诉说新话
第九十一回
六月飞雪惊俗世
玉潭哭诉说新话
诗曰:
三月阳春六月雪,千里晴空万里云,
夕阳灿烂近黄昏。
笑是英雄,千载风流!
追风醉,白云碎,浪子回首,
旋风逝在天尽头。
天外有飞仙,水晶梦里聪明累,
追月满腹是心仇。
莲花露里秀子,云烟深处杨柳。
谁人能名古秀今,
天长地久。
——《玉潭缘》
话说天缘凑巧,一代英豪聚散,天下纷争数十年,终未平定。三教依从鸿钧敕命,玄锡维君临天下,霸业已极。后,为保全基业,杀兄诛弟,成就一世英名,尽释诸侯兵权,总览天下。
此去数年间,又有天降太阳之子、月之子、海洋之子、自然之子四位太子先后随之,万萧故园,众秀灵奇、群芳献艺,一派安乐。如今看炎衍(字雪琪)正领着小天逸(字如清)说笑着玩弄了一枝桃花儿穿过抄手游廊,到了花厅,玄锡维(字玉清,号玉龙)正陪卢夫人娜(字子芬)品茶,玄永旭(字文泽,号萧德)众人忙去逗那小天逸玩笑,张建宁(字惜文)、玄永昶(字文风,号赢德)微微一笑,正嬉闹时,忽有仙官进来拜道:“启奏陛下,玉皇驾前长庚星到了!”众人惊时,锡维放下了手里的茶水,起身缩紧了眉头,喃喃叹道:“长庚星……?”随而领众人到了殿前,太白金星已经走上玉阶,只捧起锦卷呼道:“金旨!”锡维忙领众人跪拜道:“臣,叩祝圣上金安!”太白拱手拜道:“圣,恭安!”众人忙叩拜道:“万岁万岁万万岁!”太白点头一笑,展开锦卷读道:“周天之内朕做主!普天之下,将军治之!”锡维锁眉一惊,忙含泪拜道:“臣,领世人谢主隆恩!”
玉阙张皇帝的一道金旨,更加肯定了玄锡维在政界的尊位,人臣之贵,已至顶峰,天歌十七年,建元四十二年,黄帝纪元四千七百四十一年秋,九月,年近六旬的宝皇帝玄锡维册立太子龙阳王玄永昶为国储,其子不满七岁的玄天逸为皇太孙,总揽朝政,从此家国天下,走向一统。
天阴了七天,一滴雨儿都没下,花厅里,玄锡维正和炎衍下棋,忽有仙官进来拜道:“启奏陛下,车辇和娘娘们到三门侯驾了!请陛下起驾!”锡维一怔,忙锁眉道:“起驾……?”炎衍点头笑道:“前儿不是说去大观园拜佛吗,如今已忘了不成?”锡维一顿,方又锁眉笑道:“原是这个,怎么能忘了,是这几天太忙了!”随而起身笑道:“好了,让你把朕也绕进去了,起驾吧!”那仙官忙领二人往前院而去,锡维却又锁眉暗自叹道:“朕,老了!”
宫钟响起,仙乐齐奏,出了三门,红毡铺到龙辇前,八个拂尘仙官、八个如意童子、八个执灯玉女、八个金甲力士开道在前,随后是四位娘娘紧跟着玄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