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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咱们就能和宇宙各地的来客一起畅谈交际了!”九人点头一笑,方才跟老人上了阶去,老人坐在正中间的宝座上,九人站到了老人身后,各自稽首默念道:“天地无极,乾坤借法,金身不变,元神出窍!”各自一闪,便不动了。
看时已经到了古堡顶上,天马横飞、金甲怪兽,吐水的、喷火的好一番热闹,虽无日光,星空却一片明亮,众人半悬在当空,飞来飞去,行动自如,老人领九个到了人群中间,正有众神议论道:“看,东方之神到了!”老人回头看了看他们九人,微微笑道:“孩子们,你们就在这儿好了!”九人躬身拜道:“是!”便止住了步子,站到了阶下,老人上了阶去,面前还是玉阶上摆着三个宝座,老人上了前去,是神王宙斯和戴沃雷斯起了身来,老人拱手拜道:“我来迟了!”二圣回礼一拜,方闻宙斯笑道:“玄教皇过了!时辰未到呢!”戴沃雷斯笑道:“今日教皇带来的这九位圣斗士,各个不凡啊!”老人微微笑道:“两座教皇严重了!几个孩子而已!”于是便忙笑道:“盛会开始吧!请!”二圣点头一笑,老人转身望去,阶下生出百根旗杆,各色旗帜升起,怪兽旗、星座旗中间拱簇起九旗,正是华夏的大旗,老人点头一笑时,永昶九个含泪笑了,忽见一从天而降,只微微笑道:“来自宇宙各地尊敬的神王陛下,今年的宇宙盛会,还请玄荒教主主持才是!”宙斯和戴沃雷斯点头一笑,周围众神各自行礼,那天使手中闪出一个金灿灿的皇冠,给鸿钧老人戴上了,便又抖开一个金色的披风给老人系上了,方才展开雪白的双翼展翅飞去了。
鸿钧祖师已经坐上了宝座,正闻戴沃雷斯笑道:“久闻,当今东方圣仁皇帝,乃是天下第一仁君,怎容得诸部交战,杀伐不止?教皇可有定论?”老人微微一笑,便忙施礼拜道:“天下杀伐,本是人心所向,自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我方外之人,倒不见得予以相知!”遂而叹道:“昶儿!”永昶上前拜道:“弟子在!”宙斯惊道:“哦?敢问圣斗士姓名?”老人点头一笑,遂而指去,就个人都上前一步各自拜道:“我等乃是英雄剑玄永昶、流星剑刘崇如、追风剑杨星魂、逍遥剑王乾昊、风流剑王梦豪、水晶剑胡彦楠、追月剑王崇阳、君子剑刘梦天、浪子剑王乐天!”众神点头一笑,宙斯叹道:“果然少年英雄!”老人看了看他们,点头一笑,但见永昶上前拜道:“回诸位教皇,晚生玄永昶有一言,请诸位静听,宇宙轮回,天地混沌,自浮黎元始天尊开天辟地,太阳之神赐下光明,众神之首王母娘娘便有爱、恨之说,那时有贪婪、欲望、嫉妒众邪神散落大地,便开始战伐不断,莫说以此为常情,便不合情也!圣仁帝亦不敢逆之,怎肯妄评?”雅典娜笑道:“这……怎么说?”永昶笑道:“这个不难!圣仁帝乃是至忠至义的化身,上九天狮子星座降临凡尘,面对母亲所包含之事,怎么违逆了?何况,这也不是甚坏事罢,圣人云,有竞争方知进步也!”
众圣闻言缩紧了眉头,各自无言以对,戴沃雷斯惊道:“汝是英雄剑玄永昶?”永昶拜道:“回教皇!晚生正乃玉清宫玄锡维次子,玄永昶也!”宙斯笑道:“怪道是出口不凡,原来是六月雪之子也!”众圣笑谈着议论纷纷,宙斯叹道:“无奈是人间战伐不断,天下生灵涂炭,我等身为天神,却插不上手,焉能不愧啊!”梦天出列笑道:“神王此言过了!”宙斯惊道:“君子剑……?”梦天一笑拜道:“晚生乃五龙山门下刘金鑫之子,刘梦天也!”宙斯惊道:“原来是天下第一君子的后人,不知方才所言?”梦天忙笑拜道:“闻西方有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之说!岂不是与神学相违逆乎?请神王教我!”神王一顿,却无言以对,只紧锁眉头叹道:“这……?”雅典娜上前笑道:“这位圣斗士所言无过,却不知物竞终归天择乎?”梦天笑道:“以女神这般掩饰,那适者就成了天择之灵了吧?”众人一片哄笑,老人锁眉叹道:“天儿,休得无礼!”梦天忙低头拜道:“弟子失礼,望诸神勿怪!”雅典娜左右看看,缩紧了眉头,退了回去,戴沃雷斯锁眉哼了一声,咬紧了牙关,没有说话。
宇宙大会上,玄永昶、刘梦天的一席话,为玄心正宗征战四方的事实,掩饰得天衣无缝,西方教众多以这九人为劲敌,却又赞不绝口,最终,在玄荒教主的主持之下,宇宙盛会圆满结束,东西两教合称,一百年之内,绝对不会再有杀伐,并立誓百年之中互不相侵,世界通商,永结盟好。
玄永昶回到康鹏园时,知道了玄锡维宣嫣然去北海的事情一惊,回到厢房,忽然脑海里一颤,忙锁眉道:“糟了,父皇他?”因忙出门去了。回看玄锡维身后只跟着嫣然一人,到了暗礁之上,方闻锡维叹道:“昶儿从小在张皇后那里长大,朕,南征北战东征西讨,从来都没有一天照顾过他,是朕这个做父亲的,太失职了!”嫣然惊道:“怪不得永旭可以天天在你身边,而,永昶却感觉在你身边的时候,会很累!”锡维轻轻笑了,只忙道:“旭儿从七岁就随朕出征,朕的心思他最懂,可是,朕想说的是!”一顿方道:“朕,现在需要这个儿子!”嫣然惊道:“可是……!”锡维忙叹道:“可是张淇泽是你父亲!朕,不能答应,朕的儿子和白莲教扯上任何关系!你可明白?”嫣然含泪道:“我知道,陛下与南侠张志刚有过誓约,永昶是要跟张建宁在一起的!”锡维也拭了把泪,却又含泪道:“本来可以缓缓的,可是现在,建宁病倒了,所以……!”嫣然笑道:“我必须死?”锡维闭目仰天一叹,久久没有说话。
好一会儿嫣然方才微微笑道:“陛下,请回吧,我不会失约的,在这片大海结束我的生命之前,我想再看看这片海,回忆一下在永昶身边的点滴,好吗?”锡维怒道:“不行!”因哭出声来呼道:“你不能留下这种遗憾!不要再想他!他不是你的,是朕的,朕的!”于是转身匆匆去了,嫣然还是那么微微笑着,泪珠儿像断了线的珠子,她遥望着大海,在绝望中挣扎,脑子里是永昶把她揽在怀里的一幕幕,而时忽闻声道:“父皇!嫣然!”锡维走得远了,但闻永昶寻来了,只忙回头看了看远处的嫣然,一挥衣袖,飞出三只杏黄旗在天中飘了一遭,天中忽然乌云密布,眨眼间已经拉下了夜幕。嫣然回头看了看,纵身跳进了海里,锡维方才扬长去了。
永昶见势惊道:“怪了?天怎么一下子就黑了?”于是腾空掠过树梢,飞奔而来,远远看见了锡维方才冉冉落了地,上前锁眉急道:“你把嫣然怎样了?”锡维叹道:“昶儿!”永昶忙阻道:“我问你把嫣然怎样了?”锡维轻轻笑道:“你,至少应该先叫我一声父皇吧?”永昶一顿,忙锁起了眉头,好一会儿方才轻轻叹道:“父皇,嫣然……,你是不是杀了她?”锡维轻轻笑道:“你,好久都没开口叫过我父皇了!”永昶急道:“你不要扯开话题,告诉我嫣然到底怎样了?”锡维笑道:“从你母妃晏驾你才回到了父皇身边,近二十年不见,今日咱们父子相见,难道不能先叙叙旧吗?”永昶急道:“可是……!”锡维看着他微微笑了笑,永昶忽然看到了不远处的栈道,灵机一动,皱起了眉头,一种不祥的预感悠然而生,因忙跑了去,锡维惊道:“昶儿!”永昶不听,早已到了海边。
看永昶到海边时,嫣然早已不见踪影了,永昶面对着茫茫大海面,眼里蓄满了泪水,低头时,看见地上有一块玉佩,忙躬身捡了起来,只锁眉惊道:“嫣然?”锡维微微笑时,竟然见永昶纵身跳了下去,锡维惊道:“昶儿?”许久,锡维紧锁着眉头,仰天呼道:“昶儿!”一闪白光,玉麒麟腾空而起,背上驮的正是玄永昶,他怀里还抱着昏过去的嫣然,锡维舒了口气时,见永昶已经怀抱嫣然落到了他面前,锡维忙惊道:“昶儿?”永昶冷冷看了看他,打了个冷战叹道:“你这样对一个弱女子,不觉得惭愧吗?”锡维叹了口气,紧缩起了眉头,微微笑道:“这个世界上,适应你的女子有很多!多少豪门公府、名流世家都……!”永昶冷冷笑道:“所以你觉得怎样?”锡维叹道:“要知道,她配不上你!”永昶笑了,许久方才叹道:“你知道吗?就因为你这样,我才觉得,我配不上她!”话完转身去了。
玄锡维叹了口气,只喃喃叹道:“为什么朕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