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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聪明。”
“电影常这么演。”
四周寂静,她可以看到另外两人眼里的笑意,只是不知她这么辛苦扮小丑,他们下手能否轻点,也许大发慈悲?
“既然这样,如果你伺候得好些,也不需要太遭罪。”艾森难得微勾唇角,这个人确实有趣。
她早已想到,不用死她该庆幸,可是……
“和男人做那种事真的会比和女人做更爽么?”她好奇很久了。
“嗤……。”不知谁发出闷笑。
“不会,至少就我而言。”艾森一本正经地说。
“那……。”白夜眼睛一亮,还想说什么。
“可你是男人么?”艾森摇头,眼里闪过冷酷:“何必拖延时间,找你的人很快就会找到这里,你也是我开膛手第一次不杀的人。”
开膛手艾森?那个不久前才被关进大仓的变态连环开膛杀手?
似一桶冰水从头将她淋到脚,白夜僵住,指尖开始微微颤抖,这些人怎么会知道她的秘密?只有一个人发现她的秘密时会天地变色,他们是要让风墨天发现她的秘密,同时还要他看着他的宠物不但欺骗了他还被其他男人……
是谁如此恶毒,究竟为了什么?
“出乎我意料的漂亮货色,这头发真碍眼。”艾森忽然抬起她的下巴,一手拨开她额前的长发,露出一张星眸清冷,红唇丰润的面容,最诱人的是那种超越性别的魅力,糅合了禁欲少年的圣洁和女子诱人的堕落美。
“放手,否则你会后悔。”白夜冷冷地道。
“艾森,别浪费时间。”另外两人在看清白夜的模样后,眼里闪过欲望的火焰。
艾森一笑,手滑落在她的衣襟一用力,但伴随着衣襟的撕裂传来‘啪啦’毛骨悚然的撕裂响。
另外两人忽然发出凄厉的惨叫,然后开始不停打滚。
“液体微型炸弹!”艾森愕然,而同时已经有人声渐渐传来。
“普通的迷药对我没有用处,来的路上我都做了记号,最多三十秒,他们就到达。”她淡淡道。
“三十秒?”艾森忽然摇头,眼里有一丝惋惜:“你破坏了游戏规则。”
爆炸在瞬间发生,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艾森瞬间按下手中按钮,却不知怎么消失不见了,然后便是地动山摇,而那一瞬间,一道熟悉而陌生的身影向她扑过来。
“风墨天……。”
陡然坠落的石块将此处压制出一个特别的空间,这或许还要得益于身边那人快速的反应,立体螺旋式特制支架,类似千斤顶,矿工专业用具,可以顶起十吨的重量,对付一个地下废弃仓库塌陷也算绰绰有余……前提是爆炸呈现规则式断裂,而不是现在这种……
第二次被气浪掀起来的热浪冲的头晕脑涨,她懊恼而无奈地低咒一声:“改死!”她这辈子最讨厌就是头晕……
“第一次救人就被骂,我该感谢上帝么?”不羁而邪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洋人似乎做什么事都会扯上那位老头儿,他一定很累。
白夜揉揉太阳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彪悍男人:“我眼没花的话,爆炸后最后看到的人是你家老二吧。”
“老二在这呢。”白狼嘿嘿笑着跨下忽然用力顶了她一下。
白夜无奈,洋人还有个毛病,就是有时很喜欢不分场合的调……情。
“好吧,这个塌陷的地方要怎么才能出去,交流一下我们各自受伤的程度,还有风墨天在哪里?”
四十七章 游戏规则 下
白夜无奈,洋人还有个毛病,就是有时很喜欢不分场合的调情。
“好吧,这个塌陷的地方要怎么才能出去,交流一下我们各自受伤的程度,还有风墨天在哪里?”
看着白狼暧昧的眼神,她叹气:“别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也被埋了,那等待救援就必须还要再久点。”
“唔,我没事,就是估计大腿部骨折了,还有根断了的钢筋戳了手臂。”白狼吊儿郎当地一笑,就像是被蚊子咬了口。
她这才发觉白狼撑在她脸边右侧的手臂有温热的液体正缓缓流下,她手一扯利落地从白狼身上撕下一块布,在右臂近心端迅速地打了止血结。
“不行,你要这么撑着,还是会出血,最好躺下来。”她皱眉。
“我也想,可背后这些没人撑。”白狼勾勾薄唇,不以为意地道。
原来那支架虽然撑起了部分空间,但还是有不少水泥石板压在他身上。
片刻后,她真诚的微笑:“谢谢。”她还没天真到以为他是因为喜欢她才这么做,但是,救了她就是救了。
“哼,如果不是因为墨天。”白狼看着那抹浅淡的笑,忽然感觉脸上一烧,难得地微红了脸,但一双锐利的眼却死死盯着她,看得她有些不自在地转头。
“我知道,一切都是为了墨天。”白夜自嘲地一笑,从什么时候开始,身边出现的人都是为了他,那个一笑倾城的少年,无论他做出什么残忍的事,都是因该的,她不过是个卑微的附属品。
再迟钝,他也意识到什么,一句话莫名其妙地冒出来:“呃……你在嫉妒么?”忽然他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滞,梭地眯起眼来,莹绿的眼里闪过疑惑。
她下意识顺着他目光往脖子上一摸,顿时心凉了半载,掩饰喉部的绷带和假喉结不知什么时候脱落了。
看着那截白嫩纤细的脖子,他目光灼热而冷酷:“你是……。”
“夜、白狼,你们在旁边么?”一道低柔的嗓音响起,如丝缎滑过般的动人,接着一块石头轰然倒塌,两人下意识地掩住口鼻。
烟尘散尽,白狼挑眉道:“我还以为你没事,看来也好不到哪里去。”
风墨天原来就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墙垛下,下半身压着块厚墙。
看着那张绝美而苍白的脸,嫣红的唇边有血迹,分明是受了内伤,白夜心情无比复杂,刚才推开她的人,是他吧……
“呵……。”他轻笑,苍白的脸和唇边嫣红的血迹竟称托得那张莹腻的脸异样妖艳,黑色的长发缎子般凌乱地盘在地上,昏暗中灰尘的迷离凤眼,却显得性感滟涟。
每一丝的表情都有一种极致奇异的绮丽。
诡异的地狱般的……美,销魂蚀骨。
教人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只想对他掠夺……掠夺什么?不知道,只是想狠狠压倒和撕碎他而已……
“喂……。”风墨天低唤了声,又冷又柔。
“妈的;别这么笑,你这妖孽,不,妖魔。”白狼晃晃脑袋,似从什么魔障中猛挣脱出来一样,低咒一声,看着他的目光却是越发的警惕和兴奋,那是一种遇到对手的兴奋。
风墨天深感有趣,这只‘大狗狗’果然和其他人不一样啊,可是……他的目光落到躺在白狼身下,离他一臂距离的人身上,对方漂亮清冷的星眸里也没有在常人眼里见到的迷恋或占有欲,只是一种极其复杂的古怪目光。
有疑惑、戒备、嗯……杀气,还有一种……熟悉?
白夜一触到风墨天幽不见底的凤目,立即撇开头,风墨天即使在这样狼狈的状况下依然那么从容,安静,那种奇特的气质配合着那张妖美靡丽的脸……
是人都会动心吧,她冷笑着缩缩脖子,借住阴影挡住脖子上的破绽。
“喂,你伤得怎么样?”白狼从脖子上摘下个坠子捏了两下,那坠子就闪了下发出温和黄色光芒,白夜一眼看出那是个先进的信号发送器。
“还好。”风墨天轻描淡写地道,收回目光,却忽然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你的脉搏很正常。”
“传说中的中国医术么?”白狼很感兴趣地看着他的动作。
白夜强忍下想缩回手的欲望,嗯了声,意思意思地问:“你还好么?”
“你关心?”风墨天没有马上松开她的手,反而是不顾她挣扎,慢慢扣住她的十指。
不,其实我很遗憾为什么你没有被砸死,这样的实话很无情而残忍么?虽然那个恶魔救了她,可给一鞭赏个甜枣,别祈望她是善良小绵羊,她更不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的患者,越是自最亲近的人的折磨,那种寒冷就越渗入骨髓。
所以,她选择沉默,附送一个白痴都看得出的假笑。
“快到十二点了,圣诞啊……。”风墨天轻叹。
她默然,这一年的圣诞是竟在这里过的……快新年了呢,许是知最危险 3ǔ。cōm 3ǔ。cōm的时刻过去而必定会获救的缘故,所以心中并无恐慌。
白狼一直在沉默,那种诡异的像只巨兽在看着闯入领地动物的目光,看得她浑身不自在,可她早已学会面对审视与威胁,最好的方法就是漠然,即使你心中已经翻江倒海。
“小时候的圣诞夜,我姐姐很喜欢这个充满幻想温馨的节日,可惜那个城市没有雪……冬天她很喜欢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