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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君子,总是得多吃点亏的。
只见西海公主往寝殿的方向奔去,昙无谶大喜,笑道:「好,你很有心,我来了!」
西海公主笑道:「来呀,来呀!」
昙无谶奔入寝殿,广阔的大床上,重重纱幕之中,只见半裸的西海公主横陈榻上,抱着枕囊,微微扭动着身子,好像春情难耐的样子。昙无谶狂喜,身子一跃,便扑上床去。
西海公主娇吟了一声,昙无谶伸手探入她的衣领,欲抓她丰挺的乳房,却突然惨叫了一声,急忙抽出手。
昙无谶的手指上,被一只大毒蝎紧紧咬着,手指一下子就胀成紫色。昙无谶跳下床去,用力将蝎子甩开,狠狠地踩烂。
昙无谶正欲发怒,只见床上的西海公主趴跪在床上,姿态极为诱人淫荡,颤声道:「来呀……我好想要你呀……狮子,快来抱我……」
那淫秽的模样,令昙无谶的怒火登时又消失尽了,吼道:「本座非弄死你不可!」
昙无谶一冲上去,抱住她的腰欲长驱直入,突然又大叫一声,整个人滚下了床,抱着双腿间的要紧部位哀叫不已。陆寄风看傻了,昙无谶是怎么中毒的,竟连他都看不清楚。这回挨招的是要紧的地方,昙无谶不敢再轻忽,急忙就地打坐,运功驱毒。
西海公主还一副与她无关的模样,一面揉着自己的乳房,扭腰摆臀,一面发出娇吟,道:「你在干什么呀?怎么还不来?烧死我啦……狮子哥哥,你快抱我,你是西域第一勇男,我好想要你呀……」
昙无谶被她的叫声弄得心神不宁,又气又急,好不容易驱了毒,又立起身来,跨下之物昂藏而立,青筋怒张,狰狞地对西海公主道:「我就来了!」
西海公主没想到他还没事,脸色一变,继续装出荡到不行的样子,张着腿,挺高了腰,呻吟道:「来呀,让我销魂,把我撕碎……」
昙无谶哈哈大笑,道:「你服了吧?嘿嘿……啊!」
昙无谶又发出惨叫,原来他才一伸手去扯她的腰带,又中了机关,这回整个下半身都被毒液喷中,痛不可当,首当其冲的就是他的阳物。那毒液不知有何来历,让昙无谶又麻又痒,又痛又爽,虽然他急忙运功抵抗,却心悸不已,头晕目眩,丹田一阵融暖,差点就要一泄而出。
昙无谶竭力忍住,额间冒着汗,道:「你……你这贱货……别以为这样本座就搞不了你!」
西海公主一面浪荡地呻吟着,一面说道:「唔……我受不了了,狮子哥哥……你是不是不行呀?难道要我……要我……自己来吗?嗯……你都还没入关就要出来啦?」
昙无谶怒道:「谁说的!躺好等我!」
高处的陆寄风见西海公主表面上又叫又扭的,眼中却全是狡狯,不由得愣住了,突然间陆寄风想通了,差点就要笑出来,拼命忍住,继续看昙无谶被她整得要放弃又舍不得,不放弃又碰不了。
西海公主的毒液果然厉害,不管昙无谶怎么运功,就是无法驱除那股晕眩呕心之感,终于忍不住任其喷射而出,狂喷出的精液至少有一斛,洒得到处都是,却全是血色,昙无谶的痛苦才略消了一些。
西海公主还惊叫道:「唉呀,西域第一猛男果然不同凡响,宝液竟是红色的,太伟大了!」
陆寄风暗想道:「你最好见好就收,别再玩了,否则惹火了昙无谶,恐怕你也不好过!」
昙无谶脸色有点苍白,他可以连御十女而不泄,这回猛然喷了许多,也有点招架不住,静坐着调息运功,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一点气色。
昙无谶喘着气,仍十分不干心,教他就这样退却,是他毕生所无之耻辱,说什么也不能在西海公主面前低头。
昙无谶喝道:「你把衣服都脱掉!」
西海公主道:「你帮我脱嘛……」
昙无谶不会再上当,喝道:「叫你脱你就脱,不脱我杀了你!」
西海公主笑道:「那你看好啰,我会慢慢脱的。」
西海公主一面轻轻摆扭着身体,一面宽衣解带,欲脱不脱之间,又把昙无谶挑逗得心痒难熬,笑道:「好,很好,慢慢脱,嘿嘿……」
西海公主脱得一丝不挂,随手拉过昙无谶也脱下的衣裳略遮身体,若隐若现之间,更增诱惑,昙无谶大喜,笑道:「看你还怎么玩花样!」
陆寄风也有点担心,西海公主现在与昙无谶裸裎相对,还有什么机关暗器可以使用?
昙无谶一逼近,西海公主便退开了,倒真是有些害怕,昙无谶笑道:「这么难搞的娘儿们,本座也是第一次遇上,嘿嘿……现在换我让你尝尝厉害了!」
西海公主颤声道:「等等呀,我……我只是跟你闹着玩嘛……」
昙无谶喜道:「我也是跟你闹着玩,过来!」
西海公主被他一把拉住,扯开遮身之物,西海公主一声惊呼,再也无可闪躲,火辣的身驱展现在昙无谶面前,当真是倾国尤物。
她连忙翻个身子,跪坐在床榻上,可怜地说道:
「你,你这物好凶好怕人哪……可别弄坏了我,让我先侍候你,好吗?」
昙无谶得意万分,道:「你也知道怕?嘿嘿,本座就看你怎样侍候我,侍候得我舒服,便饶你不死!」
西海公主将昙无谶按倒,嗔道:「你可别气我,狮子哥哥,我真是爱死你啦,所以才跟你玩嘛……我想你是这样勇猛的男子,应该是不会玩得太过火才对,是你不跟我计较,是你故意放过我,对不对呀?」
她一面说,一面在昙无谶身上吻之,抚之,弄之,啜之,挑逗得昙无谶心中欢喜不已,笑道:「好,很好……嘿……本座御女无数,今朝总算见识了真正的女人……呵……」
昙无谶被她一番大弄,再也忍不住,狂吼着将她给按倒,将她的双腿高高拉起,便要挥戈直入,却身子一动,脸色登时变得有些奇怪。
西海公主假装大声呻吟,道:「我……我受不了了……快,快进来……」
「我、我就来了!」昙无谶连忙再度努力,这回却更奇怪,不管怎么样就是举不起来。
西海公主边扭边叫:「来呀,怎么不来呀?」
昙无谶大为惊骇,放开了她,两手撑在床上拼命地运功,却就是无法让阳物动上一动。
昙无谶总算感到害怕,连忙滚下了床,道:「你……你动了什么手脚?」
西海公主笑道:「唉呦,自己不行就怪我?我都脱光了,哪还有地方藏东西呀?」
昙无谶怒道:「本座绝不可能不行!你说,你说你动了什么手脚?」
西海公主眼神轻蔑,慢条斯理地穿上衣裳,道:「可能还有些玩意儿藏在我指甲里、舌齿里,唉,玩得过火了,会怎样我也不知道。」
不管昙无谶怎么运功,他的分身就像完全与他无关似的,根本没有反应。昙无谶什么都不怕,就怕不举,此时又惊恐,又恼怒,一把拉住西海公主,一掌举起,喝道:「你快让我复元,否则我杀了你!」
西海公主笑道:「杀了我,你永远别想复元。」
昙无谶道:「让我复元我就不杀你!」
西海公主道:「可是万一我让你好了,你一定会杀我雪恨的……」
昙无谶阴恻恻地说道:「哼,你不让我恢复,我会让你求我杀你!」
西海公主道:「要死,还用求你吗?我可有上万种立刻就死的法子,你想不想试试?」
「你!」昙无谶气得一掌就要往她头上打下,掌气正欲出,勉强忍住,道:「我绝不会杀你,你把毒给解了!」
西海公主道:「这毒解不了……」
昙无谶大怒,正欲一掌杀了她,西海公主又道:「……可是……」
昙无谶急忙收掌,道:「可是怎样?」
西海公主道:「我好像记得解毒的法子,不过解得不全,一次只能解半个时辰,半个时辰后,又是这样。」
昙无谶哭丧着脸,道:「只有……半个时辰?」
西海公主道:「狮子哥哥,你别心急呀,半个时辰也够你玩啦!其实……」
「其实怎样?」
「其实,永远复元的方法,也不是没有,但我一时想不太起来,你让我慢慢想,别逼我,否则我笨,会忘了。」
昙无谶道:「那你慢慢想,我……我不逼你,但是你的话有半句虚假,我、我就……」
至于「我就」怎样,他却没胆量说出来,西海公主笑着抛了一小包药给他,闪身出殿,笑道:「你拿去试试别的宫女吧!别吵我想解药。」
昙无谶急忙服下那包药,运功调息,不一会儿见到委顿的玉剑又重新立起,雄伟如初,不禁大喜,狂笑了起来。
陆寄风摇头苦笑,西海公主既然有这样自保的本事,倒是自己太多虑了,此后昙无谶的重要把柄握在西海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