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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店铺就上了一次电视,效果很不错耶!”说到这里,胡狄乾故意眼珠一转,道“对了,请你们到我的店铺前做采访行吗?钱记者,我是做建材生意的,如有需要,请务必赏光,照顾照顾我的生意,这是我的名片,我的店铺就在大金路——。”
钱瑛越听越不是味,她礼貌性的打断道“胡先生,您真风趣,我能否请您就王石踢球的前景谈谈看法?”
胡狄乾哈哈一笑说“当然是一片光明了!我是看着石头长大的,这孩子聪明好学,将来一定会踢遍国内无敌手,我想,即使是到了世界上,恐怕也会引起轰动,我不会看错他的,钱记者,刚才我给你的名片上有我店铺的地址,还有电话号码,你放心,要是你来我店的话,我给你八折优惠,我现在就可以带你们到店里看看。”
钱瑛耐着性子问道“胡先生,您见过王石踢足球吗?您怎么这么有信心?您见过他踢足球吗?”
“见过,我当然见过他踢足球”胡狄乾笑道“他刚学会走路时我就送过一只玩具足球给他当礼物,那时他可厉害了,还踢坏了我家里的一只热水瓶呢,幸亏没让热水瓶给烫着,不过他长大后我倒没见过他踢球了,你知道我要做生意,要养家糊口的,没那么多时间了啊!”
钱瑛无奈的示意摄影师关机后凑近雪春说“这个胡老板可是个高手,尽说些推测之词,他当然希望王石天下无敌啊!雪妹,我看在这里我们是问不出什么了,不如到体委去碰碰运气吧。”
雪春忍住笑意道“你不觉得他的言语很风趣吗?我想给他做个专访,就如他的意到他的店铺前做吧,现在我们既然来了,就要把事情做好做透,我看对许妈妈的采访还不是很全面,最好一次把它补齐。较为敏感的内容我们很难再有突破,不如我们换个方式,从王石的生平、家庭生活背景上着手采访,说不定还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呢。瑛姐,能否请摄影师把这个家里的环境先拍下来?”
“可以”钱瑛若有所悟,转身找摄影师商量去了。
胡狄乾见钱瑛找雪春商量,知道眼前的这一关算是给过了。
他悄悄走近许静娴说道“嫂子,等会您看我的眼色就成了。”
到现在为止,许静娴仍感后怕,因为她差一点就已泄露了天机“行,我一定会注意你的。”
接下来的采访终于按照胡狄乾和雪春定下的剧本发展,等到诸事抵定时,这次采访竟然用了一个多钟头的时间。
临去时,雪春突然问道“许妈妈,我听胡先生说您要去买电脑,能否让我也陪您去?对电脑我还算有些研究,或许还能帮帮您呢。”
许静娴一时没了主意的望向胡狄乾。
见状胡狄乾忙说“那太好了,嫂子,有雪记者陪您就不会吃亏了。”
言罢,胡狄乾凑近许静娴低声说道“嫂子,您放心,她是来帮我们的。”
许静娴这才记起当时正是这个雪记者悄悄碰了碰自己,然后自己才能从钱瑛的问题陷阱中清醒过来,这才点了点头。
雪春见她同意了,遂强抑下心中的兴奋之情对钱瑛使了个眼色说“瑛姐,你们先回电视台好吗?”
钱瑛以为雪春想乘机探听些内幕,也就露出会意的神态说“雪妹,你放心去吧,我们已经认得路了,能自己回电视台的。”
舒姨按照龚志跃留下的地址找到广电局家属楼就有点后悔了。
很明显的,这里并不象什么正规的办公地点,而是住人的地方,仅仅由于在房间内放置了一些办公桌、椅,才勉强有些办公的气氛,全不象是什么规模较大的公司,反倒象电视、报纸里常提到的那种皮包公司。
回想起昨天请假时见到的唐朝晖的那副嘴脸,舒姨更加忐忑不安,开始后悔不该一时冲动的为龚志跃说话而得罪了唐朝晖。
给她开门的就是龚志跃。
见她来了,龚志跃热情的把她请进房内说“舒姨你来了?这是田会计,前天你们见过面的,这是姚律师,她昨天才到滨河,你们先认识认识。”
舒姨和田、姚二人打过招呼后问道“龚头,胡老板呢?”
“胡老板今天不会来了,他要守在他的店铺里”龚志跃毫无戒心的说“昨天我们一起商量了你的事,你能到我们这边帮忙当然最好,我们本就人手不够嘛!如果你不愿意留下来,我们也不好勉强,舒姨,你请了几天假?”
即来之,则安之,不过舒姨还是留了个心眼。
本来她向唐朝晖请了三天的假,这刻心念一转说“我只请了两天的假。”
“两天就两天”龚志跃说“我们已经商量过了,这两天就请你跟着姚律师做,我和田会计另有要事,你不介意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事情太多了,简直忙不过来。对了,如果你不愿意留下来,这两天的工资我们按每天一百元算,两天就是两百元,你可不要说你不接受,这是你该得的。”
舒姨爽朗的说道“龚头,我们共事这么多年了,你还不了解我么?做起事来我可是从来含糊过呀!怎么才分开两天就瞧不起人了?”
龚志跃拍了拍脑门说“对,是我不好,那你就跟姚律师做做吧,广福,你不是约了工商局的人吗,我们这就去吧。”
田广福笑道“行,舒姨,那我和龚师傅就先走一步了。”
“等等”一直没有说话的姚玲说道“我们一起去吧,我约了小丫在滨河大酒店等我们。”
四人下得楼来招了两部的士各自上车,却由于目的地不同而就此分道扬镳。
上车后,姚玲问道“舒姨,请问你们滨河市最热闹的地方在哪里?”
舒姨听她口音中有很浓重的北京韵味,暗中估计她一定是北京人,嘴里却道“当然是大金路了,姚律师,你好象对咱们滨河市不是很熟悉啊!”
姚玲平静的说道“我大学毕业后一直在北京做事,昨天才到滨河,司机,请你直开大金路,对了舒姨,我叫姚玲,您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言罢,姚玲从包里拿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喂,小丫吗?我临时有点事,可能要过两个钟头才能来——嗯,行了。”
舒姨记起她提过要去滨河大酒店,问道“我们是不是要同这个小——什么的见面呀?滨河大酒店就在大金路。”
“是的”姚玲说道“我们今天要去他那里谈公司的第一笔业务。”
舒姨急了,尽管她出来时特意换了一套较为干净的衣服,却没有料到要去大酒店那种高档场所。
她知道她现在的这身打扮确是不适宜出入那种场合“姚玲,我今天能不能不去呀?你看我这个样子,可能会连酒店的门都进不了的。”
姚玲虽然为人严肃,却也被她逗出了一丝笑容“所以我才通知小丫,说我们可能要晚点呀!先让小丫等等吧。”
这时司机把车停在路边说“大金路到了,还要不要往前开?”
姚玲隔着玻璃向大街两旁看了看说“司机,麻烦你再往前开一段,请开慢点。”
直到看到一家装潢得很华丽的美容中心,姚玲才道“司机,请停车。”
两人下车由姚玲领着舒姨进了这家美容中心,然后硬把她按到了一张椅子上坐下。
这时正是上午九点多,也是中心生意最冷淡的时节,所以一下就有几个美容师走近问道“大姐,是要做头发还是要做面膜?”
“都要”姚玲淡然说道“我想麻烦你们这里最好的师傅。”
这是舒姨头一遭经历这种体验。
以前她很少到大金路来,就是匆匆路过也没有要进这种店里做美容的念头,因为她听说这里的价格贵得吓人。
现在,她的脸上被一层薄薄凉凉的面膜覆盖着,感觉紧崩紧崩的,很舒服,又有点不习惯,待去掉面膜后,脸上仍残留着那种胀胀的感觉。
往镜子里一看,自己那张在工地上经常日晒雨淋的脸面,似乎也变得白晰了许多。
然后是做头发,由于时间的关系,姚玲并没有要求烫焗,只是请美容师根据舒姨的脸型盘了个最为适宜的发髻。
等到所有的程序做完,舒姨就心疼的看着姚玲拿出两张一百元的钞票递给收银台仅找回了五十元。
走出门店,舒姨问道“这么贵呀?”
姚玲却在仔细欣赏这一百五十元带来的效果,说“做得还不错,象变了个人似的,舒姨,您年轻时一定很漂亮吧?您不用在乎那几个钱了,那还算便宜的,在北京我每月都要做一次,不知您发现没有?这可是一种很好的松弛方式呢!没办法,工作压力太大了,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种享受了。”
“这种享受真贵”舒姨摇摇头笑道“我可享受不起,嘿嘿,一百五十元一次!”
“辛苦挣钱潇洒用”姚玲幽幽一叹道“好在我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