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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本就是属于她的。”尚非的口吻不容置疑。
“当然是我的,”久未谋面的穗景靠在门框上,头歪向一边,目光流转在二人之间,“好久不见了二位。”三人间气氛变得暧昧起来,尴尬且沉默着,谁都没有再开口。“你还好吗?”尚非终究打破沉默,“来杯咖啡?”
“没有时间。”穗景喝了太多的酒,脚下的地面高低起伏,眼前尚非和游疆的脸也在晃来晃去,她酒量不好,但是醉得慢,脑袋还清醒得很。用一场宿醉换几分钟自由,值得。穗景抓住过来扶自己的尚非的胳膊,“……关于紫瞳,你没说实话……”她竭力把眼睛睁大,想看清楚尚非的反应,而对方平静如冬日湖水,“是,我有所保留,我不想你们知道太多,这样对——”
穗景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想听,她已经感觉酒劲上涌,意识步步消退,“你不需要告诉我……我,我自己会查,我只要你记住,”她把全身重量压在尚非身上,半睁开的眼睛里,看不明了他的表情,“……记住……那是我的,我不管你和严……严知鱼之间的事,但是那个……我给你,我知道你能……留好,他也知道,我不是在求你,……合作,这是合作。”
她说完这些话也到了自己身体的极限,尚非牢牢抓住她不至于摔倒在地,但是穗景知道自己必须离开这双手的支持。“我……”她想说声我走了,一张口就想吐,胃部的一阵痉挛让她提起一点点气力离开,跌跌撞撞到了门口,穗景停下来一把把门梁上的风铃拽下来,铃声短促杂乱,游疆刚想上前阻止却被尚非拦住了,他对上穗景回望的眼神略一点头,穗景旋即离开。
“你们这是……”
“她是个聪明人,”尚非笑了,“这很好,她会好好地保护自己。”
☆、命运玩笑
作者有话要说:请称呼在下审姑娘。。。
二十四、
命运扔掉一些,别人抢走一些,自己再浪费一些,你的选择还有多少?
洛珈蓝随意看了一眼面前的空杯子,赫然发现穗景离开的时间似乎久了些,她从凳子上跳下来,把方才一直偷瞄她胸部的吧台侍者吓了一跳。洛珈蓝快步走进洗手间,里面人满为患,所有的门都紧紧闭着。带着醉意穿着火辣的女人们在舞池是吸引男人的尤物,而在这里同类推搡间全无情面,她们烦躁,她们易怒,她们会毫不避讳地盯着彼此看,比较各自的行头。“穗景?”洛珈蓝叫了几声,没人回答,原本就鹤立鸡群的她立刻成了焦点,她不以为意,径直走到小门前要开门被拦住了。洛珈蓝还没转头就先闻到了浓浓的劣质香水味,“松开我。”她皱起眉头,对方是个穿黑色亮片装的黄发女,个子只到洛珈蓝肩头,仰着脸看她的眼神满是挑衅。“不松怎么着,多穿件好衣服就想命令我啊。”
洛珈蓝嫣然一笑,手腕一扭反手扣住了黄发女,指头稍稍用力,黄发女立刻龇牙咧嘴起来,“我找我朋友,得罪了。”她话说的很客气,动作却毫不留情,手一挥,黄发女的小身板儿就被甩到门口了。洛珈蓝不再管她,而是继续对付每一扇小门,敲几声得到几声咒骂就走开,停在最后一扇门前,“你最好在。”她在心里默念。
“咚咚咚!”
“咚咚咚!”
没人回答,洛珈蓝掏出硬币,三俩下门开了,她对着里面重重地叹了口气。穗景坐在地上,头枕着马桶盖睡得正香。“起来!”她俯□子拍拍穗景,对方睡得很沉,头发贴在脸颊上压出了细纹,“起床啦!”洛珈蓝伸手去掐穗景的腮,这招果然管用,她终于动了动,眼睛张开一条缝,嘴里含糊了几个字又趴了下去。“别睡了,我们回去睡,”洛珈蓝摸清了她的脾气,接着掐,直掐得穗景把脖子挺了起来,晃晃脑袋看明白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走不走?”洛珈蓝见她醒了,站直了身子问。
穗景无力地点点头,抓住洛珈蓝的手指,对方叹气,终究还是把她拉了起来。“下次,不许再喝这么多了。”这是穗景当天晚上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听完了自己安心地睡了过去,剩下的事一片空白。
第二天,穗景是扶着头下的楼,脑袋里似乎有个打铁匠在无休止地敲击,每一下都正中神经,穗景按着一跳一跳的血管慢慢晃到餐桌前趴下。
“听说你昨晚玩得挺嗨啊?”
穗景登时抬起头来,太阳穴一阵抽痛,她咬着牙皱着眉头,半睁着眼睛盯着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嘲讽者。“管得着嘛你。”穗景没好气地堵回去,不知是不是醉酒之后用超能力的关系,一点力气都没有,早晨起来发现自己在床底下,不知是洛珈蓝懒得动还是自己滚下来的,后者可能性比较大。
对了,“你这段时间干嘛去了?”她捂着太阳穴问,于知乐耸耸肩,“反正没你这么颓废,我有正经事。”
“什么啊?”穗景心头一动,于知乐前段时间似乎染恙面色一直不好,也从不出任务,这次回来神采飞扬的,不知……“你能干什么,肯定又躲在路口吓唬小姑娘去了。”
“谁说的,我可——”
“小乐,”久未露面的严知鱼人未到声先至,截断了两人的对话,“还有穗景,过来一下。”于知乐做了个“请”的大礼,穗景白他一眼走了过去。有日子没见,严知鱼还是温和恭谦,“宿醉很难受吧,不该把你闷在家里面,怪我没跟珈蓝说清楚。”
你说的很清楚,穗景腹诽道。
“我的错我的错,让你受苦了。”如果不是清楚严知鱼这个人,穗景都要被他诚恳的言语打动了,“可是这次恐怕还得麻烦你。”果然,严知鱼话音一转开始说正题。穗景收了笑容看着他。
“是什么人?”一回生二回熟,穗景心里居然萌生出一丝兴奋和快意,她知道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却舍不得赶走这种感觉。冒险,未知,把别人的生死操纵于掌间,摧毁那些劣质的异能者。毫无以为,穗景心中的天平发生了倾斜。
“这种期待的感觉很棒是吧?”严知鱼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他有能看透人心的力量,尚非也可以,却不会有这般侵入感,穗景静下心来,以微笑遮挡心情,不可以在他面前表露心情。
“总比闷在这里好,”穗景伸了个懒腰,“又是我一个人?”她希望能一个人。
“最近是我照顾不周,我得补偿一下,”严知鱼拉过于知乐,拍着他的肩膀,“我把弟弟交给你作搭档,够诚意吧?”
穗景的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眼底却无丝毫的笑意。
“欢迎欢迎,找什么人,做什么?”
“一个很红的女明星,田扶摇,拿走不属于她的东西,我已经安排了新的身份给你们。”严知鱼递过两个信封。
“小乐已经混入剧组当化妆师了,穗景你的身份是助理,到这部剧杀青,你们有两个月的时间完成任务。”穗景翻看着资料,手指不经意抖了一下,之后若无其事地翻过那页,然而剩下的内容她根本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心里只有一件事在不断撞击:
田扶摇这次合作的男一号的名字,好熟悉。
“她这算什么,威胁?暗示?”游疆不耐烦转来转去,双手拍在尚非面前,尚非双手合十,指尖抵着下巴沉默着。游疆被尚非的沉默搞得没了脾气,穗景的突然出现和消失让他心绪不宁,他跟塔塔都亮着眼睛盯着对面的尚非,等待一个解释。尚非低头思量些时候,终于开口:“我提醒你们,知道了这件事今后只会变得更沉重,你们考虑清楚;再者,有些事没弄清楚我不会说。”
游疆跟塔塔同时郑重地点点头。尚非摊开手掌,掌心里是丸药大小的圆球,内里紫色的雾气在不断流动,似乎有活物在其中,多看几眼就会被慑住心神。尚非合拢掌心,两人才回过神来。“这个是紫瞳,也就是我们当时见过的血月。”
“这个……”游疆找不到合适的形容,“是月亮?”
“不对,那天我们看到的只是紫瞳,因为它挂在天上,而月亮又没了踪影我们就想当然以为是月食景象。而这紫瞳是超能力的衍生品。”
“我们的超能?”
“应该说是世界上所有异能者超能的衍生品,对超能力的渴望和滥用催生了紫瞳的出现。”
“它很可怕。”塔塔眼底有深深的恐惧。
“只要两个以上的异能者压制,它就不会有影响,这一点穗景已经知道了,不然她也拿不到,而且影响是潜移默化的,所以你不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