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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朵花的劲茎竟然在慢慢的向着明曜与冰之雪的方向张牙舞爪地拉长,花囗张开,就像无数双手伸向他们一样,那种毛毛的感觉甚是难受的。
明曜的英眉紧皱,以他的能力要想毁掉这片花海是易如反掌,可是,他不想,也不能,就像那草丛一样,大可一把火全烧了,但他没有,他宁愿忍着心疼让鸳鸯草吸食冰之雪的血液也不动它们。因为,只要损坏了这里的一草一木,他们就无法到达狼崖了。
狼崖路惊险,三关通则安。意思是,化解三关就能安全到达狼崖了,这化解并不能破坏和毁灭。所以这儿的小草小花都是动不得的。
“这,这些花儿怎么了。?”浩荡的阵势把冰之雪从自己的思绪中拉回了现实,惊得是张口结舌。
“吃你。”明曜风格,能少讲就少说。
“吃人?”冰之雪惊了一下,花还吃人的,突然想到那吸血的鸳鸯草,她也就镇定了不少,“现在怎么办?”
“凉办。”气死人不偿命当属明曜也,冰之雪被他这两个字气得头顶冒烟,如果有的话。
“哼。”冰之雪呤哼一声,扭转头不再看他,却发现一个奇特的玩意儿,她没想到的是就是这玩意儿,让他们的劫难再一次化解。
“咦,那东西怎么长得那么奇怪?”冰之雪的惊疑引来明曜的注目。
“就是那个。”明曜的脸色好黑,冰之雪心里怕怕的,忙把她的发现指给他看。
明曜有些不屑地顺着冰之雪指的方向看去,那眼里的不屑瞬间被惊喜代替,“还行。”
“莫名其妙”冰之雪对于明曜总是说着让人琢磨不透的话感到费解。
是什么让淡定大哥明曜也会惊喜呢?且来看看吧。恩恩,那是一个形状似三角,表面长满了赤红色带着绿头的毛发,其中有一个角像嘴巴一样还会一张一合的,隔一分钟就喷出乳白色的粘液。这又是一个什么怪物。
“这些是吃人花。”似乎知道冰之雪心里满是疑问,明曜大发善心地解释道,“你说的那个怪东西是它们的果实赤角果。”
“啊,那是果实啊,我还以为是虫子哩。”睢那开囗就喷水的不正像个虫子嘛。
“摘下。”对冰之雪间接性的罗嗦,明曜选择无视。
“什么?”冰之雪一时没反应过来。
“摘下。”明曜冷冷地重复了一次。
“我?”这回冰之雪更糊涂了,是要她去摘吗?不会吧。明曜用,“你说呢”的眼神看着她。
“那个,明曜医师,它会咬人不?”冰之雪心虚得很。
“会”
“那你还要我去,送死啊?”冰之雪火了。
“必需。”
“什么意思,你就不能说个清楚吗?每次说话都是两个字,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是神啊,什么都懂?”冰之雪把这些天郁闷的心情发泄出来后,连她都一愣,她何时有过这么冲动,有过这么娇气的一面?为何在明曜面前老是破例呢?
明曜一愣后,勾了勾唇。温柔地解释着,“你动过那花,它们记住了你的味道,只有你去摘下它们的果实,才能通过这片花海。”
“不懂。”明曜虽然说了很多个字,但冰之雪还是满头雾水。这话怎么说。
“吃人花的主观认为,只要你摘了它的果实就是替它们播种,那么它们就不会再纠缠你,否则,它们会吃了你。”明曜半真实半吓唬着冰之雪。
“这花有意识?成妖了?”冰之雪魂惊魄惕。
“未成。”又是两个字。
“一定得是我?”冰之雪有些期待明曜会说两个字“不是。”
可惜,明曜回答她的是两个字,但并不是她想要的,“必需。”冰之雪不得不认命地离开明曜的怀抱。想办法搞到那赤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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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昨天下先是开始,我就说了好几回了。先是对龙宝,再是老公和婆婆,现在是亲们。
如果不是我的疏忽,龙宝怎么会把脚踩进烧水里。虽然还没全开,但那细嫩的脚丫怎么能承受得起?右脚明显比左脚大了许多,皮肤也被烫得通红发皱,昨晚一晚上都不怎么敢闭眼,观察着龙宝的脚,就怕起泡,那就惨了。
临春节了,还要去姑姑那里过节,偏偏就发生这样的事,心情十分糟糕,加上担心着龙宝,所以没打招呼就断更了,实在抱歉。
另外,从28号开始,龙虎请假了,龙宝的脚不起泡,不破皮,原出游的计划不变,对此龙虎表示歉意。希望12天后,还有人记得那扑文的菜鸟。
☆、31情遗狼崖
31情遗狼崖
有谁见过一座山长叶子的吗?有谁见过一棵树如婴儿肌肤般细腻光滑吗?
世上真有这样的山吗?有这样的树吗?不会是无稽之谈吧?冰之雪一定会说,说这话的人才是无稽之谈。原因很简单,她眼前就有那么一座山,那么一棵树。
鸳鸯草汲血
赤媚花食人
伯赫神通天
手拿赤角果,冰之雪无语地“面壁思过”。眼眉微敛,抬头望着那孤峰一立,高耸入云的山树,她是真的惊震了。这是树?有叶无枝?这是山?有岩无石?最最重要的问题是,怎么样才能爬上去?御风飞行,她自信她只能飞到几十米处就会掉下来。
环顾树根基部周围,冰之雪看不到转变边缘,这到底得有多大啊?再看笔直的树杆,或是山壁,绿灰色的树皮就跟平常的那些树一样的排列有序的裹满全身,坚硬如石,却是光滑如油,无法攀登。
绿墨相间的叶子侧面朝天,好像被人人插入树干上一样。冰之雪试着想拔下叶子,但用了很大力都不能动它分毫,而且,叶子表面就像抹了一层油一样很容易打滑。用它来做踏脚和扶手攀登是不可能的。
于是无计可施的冰之雪无奈地看着不远处沉思的明曜。
明曜无辜地回视了她一眼,似乎在说他也没办法。
丫丫的,冰之雪的爆虐因子差点飚上来。他一个大男人用得着做出这样的表情嘛,这不是在引诱人吗?冰之雪转过头去,忍住想揪那张可爱脸的冲动。冰之雪不知道,她的心房正在明曜一点一点的打开,才会表现出与以往不同的另一面来。
明曜薄唇微勾,似乎对冰之雪的反应有些得意。眼里闪烁的不再是冰冷和拒绝的寒光,反而是一种温柔,宠溺的爱恋。很淡很淡,淡到冰之雪感觉不到。只有明曜他自己知道,他动情了。对一个相识不久,甚至要杀掉的女人产生爱恋了。
明曜漫步走到冰之雪的身后,修长的右手揽着她的腰。感觉到明曜动作的冰之雪紧张得身体本能地抗拒。双手想掰开明曜的大手,紧张地说:“你做什么。”
“上去。”对冰之雪的抗拒,明曜不喜欢,语气也就有些强硬。揽着腰身的手,微微用了力,让冰之雪的身体更加的贴近他自己。
不容她反抗。明曜展开结界,飘浮了起来。于是,冰之雪背靠在明曜的胸前,任由他揽抱着。身体的紧张和心里怪异的感觉让她没有注意到明曜的结界是稀有的紫色。
从下往上看,就是一个紫色的气球,顺着树杆慢慢地向天空中飞去。能够直接飞升上天的,世间没有几个人能做到,偏偏明曜能做到,并且还是不费力的那种,若是平时,冰之雪肯定会怀疑,可惜此时,她被那种陌生又依恋的感觉所支使着,对于明曜这些表现的异常都过多的去注意,以至于后来发现他的真实身份是是那么的惊讶和心痛。
随着两人的不断上升,他们能听见一些声音了,就象蚊子的嗡嗡声一样。
“这是什么声音?”冰之雪打断一路的沉闷。
“狼”
“狼?”那如蚊子般的嗡嗡声是狼的嗥叫?让冰之雪吃惊的并不是那是什么声音,而是明曜能听出那是什么声音。这说明什么问题?明曜的能力到底达到哪种镜界?明曜身上的疑团太多,如果不弄清楚,她不安心。目前且看看,那声音到底是不是狼,再决定下一步如何。冰之雪压下心中的怀疑,安静地靠在明曜身上。
半个多小时后,两人升降在一块空地上,当紫色的结界撤销时,冰之雪大惊失色,脑子如浆糊一样,粘粘稠稠,茫然不知所措。
真的是狼?那是遍地的狼。四肢走的,两脚走的。一步一步向陌生的他们靠拢。狼的嗅觉很敏感,当冰之雪二人,一落地时,它们就闻到了不同的味道。有陌生人闯进领地,这一信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种族。
“你们是谁?”声音沙哑如鬼魅,周围的狼群附合一般的嗥叫一声,震耳欲聋的声音吓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