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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那六祖舍利到底有何好处,为什么邪教和日本人都要来偷呢?”
“日本人?”另一位身穿袈纱的僧人疑惑地问。
纳兰白淡道:“明天问一下那个警察不就知道了。”
僧人闭目喃念了几声:“阿弥陀佛。”
“‘吾本来兹土,传法救迷情。一花开五叶,结果自然成。’这是达摩祖师给二祖慧可说法时的一首示法偈。”
性德大师捻着佛珠缓缓说道:“当年达摩祖师来到东土中国的目的,便是遵从师教,为了用佛理来拯救迷途众生。其师曾云‘路行跨水复逢羊,独自栖栖暗渡江。日下可怜双象马,二株嫩桂久昌昌。’意谓你将跋山涉水,路经广州,后又栖栖惶惶地渡江北上。会有双象一马,栽下两株久昌不败的常青树。那时再到‘一花开五叶’的时候,一切目的就达到了。所谓的‘一花开五叶’就是指六祖慧能一朵圣莲,开出了五朵盛美的鲜花。它们分别是临济宗、沩仰宗、曹洞宗、云门宗、法眼宗。而自从慧能六祖立宗,直宣‘教外别传、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的要旨,果然展开了影响中国文化的各个领域乃至世界文化风潮的一代禅宗的热浪,千年延亘,历久未衰,展开了‘多少学徒求妙法,要于言下悟无生’的对空灵心境的孜孜不倦的追求。”
“可以想像,六祖舍利对于红尘内外的影响有多么巨大……再过不久,就是佛诞日,到时海内外佛教联合会及其他道教联合会、回教、孔教、圣公会、天主教……会来共襄盛举、朝贺,介时若是发现佛宗诸宝里的六祖舍利不翼而飞或是突然出现在其他邪教或国家教派手里,不知会发生什么事,阿弥陀佛。”
短短数言,立时教我们清楚了六祖舍利的重要性。它不是一节骨头,它是影响整个中国的宗教精神玉玺。
“这么说来,直至佛诞日都会有人来光孝寺盗取舍利喽。”突然有人打破沉默说道。
“再过几天,政府应该会派人来协助守卫舍利。”
“那么这几天就由我们来为国家尽一份心吧。”跟着张挚来的一位男子豪气道,引来其他人的纷纷附和。
纳兰白和张峻山也说道:“若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地方请大师通知一声,不要客气。”
“阿弥陀佛,那就多谢诸位施主了。”
“唉,和尚你谢完了就快叫人上点斋菜斋饭吧,我快饿死了。”水神允出力最多,也最耐不得饿。
啊?
第二十五章 被盗
“啊——是你?!”
“是啊,”水神允懒懒地应道:“刁蛮小姐,又见面了。”
“你来这里干什么?快点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张心茉气红了小脸。“你又不是这屋子的主人,你不欢迎我别人欢迎啊。”水神允心不在蔫道,绕了屋内一圈的眼神锐利地瞄向张心茉走来的对面房屋。
“你!”张心茉恼得泪花在眼里直打转,一副可爱又可怜的模样,连我看了都不忍。“水三哥……”
“好好好,我这不就走了。”水神允朗笑,眼神炯亮。“这几天我会住在光孝寺,有什么事到那找我。”
“可是你连茶都还没喝一杯。”他到底为什么来?来看房子?我不解地瞅着他,方才在光孝寺他还死活跟着我们回来呢。
“不用了,我只是来看看你住的地方怎么样,回去就有话向秀秀交代了。”说完亲了我颊边一下,“走了。”
我捂着脸颊,感动过后,正想着他干嘛笑得那样邪气,身后就传来了纳兰白寒恻恻的语音:“他就是你丢下小茉追出咖啡店的男人?”
“对!白哥哥,就是他。”张心茉肯定道:“我说的没错吧,他们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才会这么亲密。”
“心茉,你不要唯恐天下不乱好吗?”张峻山这时走了进来,一身洗完澡的清爽模样,闻言瞟了一眼纳兰白,再瞧瞧张心茉那小脸朝天的样子,摇了摇头。
他干嘛一副恐怖王再世的模样,我转过身,还真有点怕地嗫声道:“你不是早知道?”
“我不知道。”他没好气地睨着我,双手环肩,“说,在你受伤的时候他怎么照顾你的?”忽又狠狠地盯着我捂着脸颊的地方。“过来。”
他又发什么神经?我无聊地瞅了他一眼,想了想还是走过去。“你不会想知道的。”
“我很想知道。”他拉近我,大手在我脸上揩了揩,眼神大有我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就把我给吞了的模样。
“真的?”他这是干什么?不会是吃醋吧?好奇怪,我呆了呆,心里有点甜甜的,不禁担心起自己是否有被虐倾向(会喜欢上纳兰白这不本身就有点问题?)
“对。”
“哦,其实他只是把我捡回他家而已,照顾我和救我的是他妹妹和师妹。”说完我也不理他脸上是何种表情就逃进房里,开始洗澡大业。“如果你真的对他的照顾很感兴趣的话我袋里还有他的联络电话。”呵!
客厅里传来张峻山的嘲谑的笑声。
“……妈的……那小子真的很欠扁……”纳兰白半失笑地自嘲。
“算了吧,你现在不一定打的赢他。”张峻山实事求是地说,“再乱吃飞醋的话小心被扁、不,被咬的人会是你。”
“呵……”纳兰白笑得极是开心,“说的也是……她现在真的越来越不怕我了……”
“……她怕过你?”
“你不知道,那小家伙感受别人情绪的指数特高……”
……
什么嘛。
明知道我听得到还说得那么大声,我抿了抿嘴,努力回忆自己真的经常在外人面前咬他……哎,我会那样,还不是被他们气的?不过自己最近真的好像越来越暴力了,动不动就爱掐人、咬人……一定是被纳兰白影响了,谁叫他没事老爱捏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
冰凉的水流落在脸上,滑落在曲线优美的身上,在如莹玉的肌肤上稍一接触便即滚落地下……留在身上的,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露珠,闪着耀眼的璀灿光芒,沾着水珠的黑亮湿发凌乱地半垂在肩上、背上,与泛着皓月般莹辉的肤色相映成一副美丽的图画。
我看得呆了,过了这么久,还是不习惯愈变愈美的自己。
出来的时候,纳兰他们已经做好了三明治和牛奶——放在张心茉面前。“为什么只做我一份?为什么不叫她煮早餐?”不满地瞪着摆在面前的早餐,张心茉噘着嘴问。
“因为我们都已经吃过了。”
静了半晌,她才明白。“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偷偷跑出去吃的?竟然不叫我……呜……你们根本不当我是妹妹,再也不疼我了,哇……”
有没有搞错,这样就哭?
“人家千里迢迢来找你们,你们不陪我也就罢了,连有好吃的都丢下我自己偷偷跑去吃……陪我玩的人抛下我去追男人……所有的人都欺负我,连那个臭男人也气我……呜……”
她越说我们越觉惭愧,好像真的太过分了。
“呃,你不要哭,你想吃什么早餐我去给你煮好了。”她哭得我心惊胆战,除了小孩子,我从没在一个成年人身上看到这种嚎啕大哭。
“我们不是丢下你,我们是有事——”
手机声响,纳兰白和张峻山对看了一阵,才由纳兰白拿出手机接听。“喂?什么?!你说……真的?都清点过了吗?……嗯……好,我们马上过去。”
手机乐铃声又响,这次是张峻山的。他正要接听,“不必听了,公司里打来的。”很少看到纳兰白脸上变色,张峻山也紧张了起来,瞄了眼手机来电号码,蹙着眉问:“怎么?”
“公司遭窃了。”纳兰白淡着一张俊雅的脸庞冷凝道。“研发中的二十几款新香型资料被盗一空,其他硬件设备更是被恶意毁损,其他还在清点当中。”
天啊!怎么可能?
张峻山脸色微变。“我们马上去看看。”“一起去。”抓起车钥匙,我们几人飞奔下楼。
匆匆赶到鼎龙大厦,来到公司,立即有相关部门领导前来汇报各部门毁损情况,最严重的是技术部,资料被盗,从德国引进的各种先进精密仪器被毁,根本无法修复使用。
“推测盗窃犯是有目的有针对性地对芬芳进行破坏,因为失窃的全是最新的研究资料,重要的无法带出的仪器一律破坏,而玻璃器皿却完好无损,显然是怕弄出声音……其他部门除了财务部和市场企划信息部柜门、保险箱有被撬的痕迹其他都没什么破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