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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语凤秀眉蹙起,怒目向他射出鲜有的凌厉电芒,冷然道:“龙公子,请自重,有些话是不能随便乱说的。你对小女子虽有相救之恩,但你我二人终究是不同路的人,何必要苦苦相逼呢?”她的态度虽客气有礼,但仍有种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且隐含敌意。
龙一闻言,痛苦地呻吟一声,他知道眼前的女子嘴硬心软,话虽然说得如此不留有余地,但心绝对不会如此,于是他就试上一试。
鄢语凤果然中计,放下粗枝,挨了过来,在他脸前吐气如兰道:“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龙一心里暗自高兴,她还是挺关心他的!
鄢语凤注意到着微妙的关系,道:“你为我受伤,不管怎样,我按理也应该关心的!”
龙一笑了。
从第一天看到这倔强智慧、高傲善良的女孩子,就被她那种英气勃勃带有无限妩媚的独特气质吸引,可惜他们一直在对抗关系上。
鄢语凤替他换了新药,幽幽地道:“谢谢你救了我。”
龙一对着她那双动人的大眼睛,诚恳地道:“对别人来说,爱侣的死亡,是最残忍最痛苦的事;但对在下来说,只说明一件事,就是自己的死亡。”他顿了顿,把嘴巴凑过去,到离她只有半尺许的亲热距离,接着道:“所以你不用谢我,龙一怎能不救自己?”
终于招架不住,红霞爬上鄢语凤幼嫩如画的脸上,秀眸闪过一丝幽怨的神色,随即避开对方灼热得可烧透她芳心的眼神,有点紧张地道:“你……”
龙一笑了笑,话锋又一转,道:“你那邪魔歪教先前是拜火教,后来前任教主秋云天将教主之位传给李雄风,却换成火轮邪教,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鄢语凤忽然迎上他的眼神,正了脸色,严厉地瞪着他,道:“我不许你把本教说成邪魔歪教!”
突然见她发狠,龙一先是一愣,随即笑道:“好了,好了,以后不提那邪魔歪教了。”
“你还说!”鄢语凤真的快被气炸了,几乎要伸手把他的喉咙捏断。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怎会如此动气?平常的清心寡欲修行,怎会转眼就一瞬而逝?
龙一哈哈大笑,道;“你那什么邪魔歪教,伤人害人,谋反叛乱,罪恶滔天,难道不是邪魔歪教?”
鄢语凤被他税利的辞锋逼得无法招架,霍地站了起来,怒道:“闭上臭嘴!”
龙一笑了笑,道:“你说说为什么?我便闭嘴!”
鄢语凤复又蹲下,皱了皱两条秀气的眉,神色一下黯然,道:“昔日拜火教主秋云天是我舅父,而我母亲是拜火教的圣姑,她从小到大都是生活在教中。十多年前我也生在拜火教中,长在拜火教中,但当我两岁的时候突然有一天,舅父中毒身亡,从此由我义父执掌拜火教。后来他送我去向师父学艺,等我今日回来的时候原来的拜火教也已变成了火轮教,尽管我不知本教的教名为何被义父改成火轮教,但本教依然在我心中像一个家那样温馨,有着很深的感情。
龙一叹道:“我明白你的处境,但你必须明白火轮教并非昔日拜火教,已成为邪魔歪教,是世人公敌!”鄢语凤断然道:“我不信!”
龙一坚定地道:“你刚下山可能对火轮教不够了解,但请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这个事实。‘路遥知马力,事久见人心’,我也相信总有一天你一定会明白的,到时请你勇敢地接受它!”
鄢语凤摇头痛苦地道:“不要说了。”一个家忽然间变成了一个贼窝,谁也不能相信这是真的!
龙一沉默了片刻,忽道:“你好像没有提起你的父亲?”
鄢语凤黯然道:“我父亲在我两岁的时候就不知去向了,我连他的样子,甚至姓名都不知道。”
龙一深在同感地黯然道:“我也是,我出生就没了父亲。”随即又问道:“你恨不恨他?”
鄢语凤道:“以前我恨他,但现在我不恨他了。”
龙一愕道:“为什么?”鄢语凤道:“我当初恨他是因为虽然我和他有着血缘的关系,但是他并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与义务。现在没恨了,是因为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他了,对于一个从不存在的人来说,我为什么要去恨他。”
龙一沉默,无语。
年少时,他因没有父亲,而被别人骂为“野种”,“狗杂种”,当时他很恨,恨他的父亲。可是后来母亲的关怀与爱护令反而逐渐忘记痛恨,养成拥有宽大胸怀、端正品质、开朗豪爽的性格。因为他越来越明白,父亲不在没关系,还有母亲,更重要的是人间有爱!爱虽然单一,但那毕竟是人世间最珍贵的情感。
正因如此,他肯定自己,创造自己,超越自己,文才武学,样样精通。他不能让别人瞧不起,更要为母亲争气。“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终于令苏杭的的人,认识他的人,尊敬他,佩服他,而且再也没有人敢说闲话,看不起他!
一阵晕眩袭上来,在龙一摇摇欲坠,介乎昏迷和清醒的边缘时,鄢语凤忽又幽幽叹了一口气,道:“我的心有点乱,跟你说了这些你不介意吧?”
对方如此语气,忽然令龙一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如梦似幻,像荡漾着最香最醇的美酒般的一双美眸,她无论任何一个表情,均能显露出一种扣人心弦的内心感情,配上她风华绝代的美艳丰姿,确是万种风情,令人目眩神醉。
龙一半晌才柔声道:“请你不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好吗?”鄢语凤看着龙一情深似海如潮水泛滥的双眼,正在回答时,忽然脸色一变,轻声道:“不要出声,有人来了!”
龙一功聚双耳,低声道:“五个!”说完将火熄灭,拉着鄢语凤躲入佛像身后。
窄小的空间里,鄢语凤紧紧地挤在龙一的怀里,丰满和充满弹力的臀部,毫无保留地坐在龙一大腿边上,他的嘴脸贴着她的秀发,处女的芬芳随着呼吸涌进他心灵的至深处。
龙一把嘴唇凑到她的耳边,待要说话,刚巧鄢语凤也想说话,头向后仰,他的嘴唇自自然然碰上她嫩滑的耳珠,接着印在她的俏脸上。
鄢语凤“嗯”地一声,原本僵硬的身体变得柔若棉絮,融入龙一的怀里,他不由自主地兴起最原始的男性反应,她似有所觉地全身滚热起来。他感觉到她香肩柔软嫩滑的肌肤内充满生机和活力的灼人青春,鼻内更满是她诱人的芳香气息。眼前的小耳朵晶莹洁白,圆美耳轮的弧线和浑圆的耳珠造成全无瑕疵的结合。
对方香唇近在眼前,龙一暗忖若此时还不占她便宜,何时才占她便宜,重重吻上她湿润的红唇上。
天地旋转起舞,忽然间他发觉双手把她紧搂怀内抵着自己,且重重痛吻在她香唇上,销魂蚀骨的激烈感觉直把他送到九霄云外。
鄢语凤娇躯抖颤起来,玉手似拒还迎地无力的按上他宽敞肩膀,香唇却作出热烈的反应,好片晌后忽然扭动身子,把他推开。
唇分。
鄢语凤剧烈地喘息着,茫然仰起俏脸,红霞满面,黑暗里感到龙一的气息全喷在她脸上,心头一阵迷糊,忘了说话。好半晌才嗔道:“你……”
龙一陶醉不已,仍未从刚才的迷人滋味回复过来,更不明白自己为何失控至此,心中乱成一团。
这时,有人来了。
“你的援兵到了,你怎么反而躲起来?”龙一的嘴唇揩了鄢语凤的耳珠,轻轻地道。
鄢语凤举手理好给他弄得散乱的秀发,神色逐渐回复平定,忽地暗运劲力,轻轻地将龙一的“肩井”穴、“天地”穴以及哑穴点位。龙一毫无防备,立刻便不能动弹。
鄢语凤看着龙一惊愕的眼神,轻声道:“不许出声!否则扭断你的脖子!”
龙一闻言无奈地笑了笑,他的笑容比鱼胆还苦!男性的自尊,使我毫不躲避她的目光。她眼中闪过奇异的神笆,皱眉道:“好像不是李大哥。”忽以能令天下男子颠倒迷醉的风姿露出个怪责他大胆冒犯的清晰表情,右手探前轻轻一擢龙一的额头,柔情似水的道:“我早知道你就是一匹心急的色狼!”
龙一苦笑相对。
来人已进门,共有五人。却不是火轮邪教的人,而是丐帮,其中两人一位是丐帮帮主杨松柏,另一位是掌棒长老曹钦。
只见杨松柏脸白长须,双目开合如有电闪,对曹钦道:“曹长老,昨夜咱们丐帮在碧云山庄的一家客栈里协助蝙蝠门对付邪教时,你可看见龙一龙少爷?”
曹钦道:“昨晚一片混乱,属下倒一时没有察觉。”
杨松柏道:“邪教不惜调动大队人马来营救他们的圣姑,看来是志在必得。凭龙一龙少爷一人之力如何能敌?咱们丐帮一定得帮!”
曹钦道:“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