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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的,主人听说哥当过兵,当时就特别高兴,自己也端了一把椅子来,给我们敬烟,他们两个人谈得热火朝天,回忆当年当兵时的种种事情。
天色渐晚,一轮明月挂在瓦蓝的天空,映着水色和岸边的芦苇,天地十分高远。
我们坐着喝茶,店主也把帮工的全部打发回家了。我们看着月色,为眼前的景色醉的醺醺然。
店主老王,四十出头,自从退伍以后,就一直在家务农,守着自己的鱼塘和地,他已经很满足了。但想起当年的军旅生涯,依然回味无穷。遇上我们,竟相见恨晚。
他切了一个西瓜,在月光底下边吃边谈。
他问大哥:“兄弟,你在队里的时候,有没有那个事?“
哥伸出中指:“这个?“老王点点头。
“有啊,这么多壮小伙呆一块,火都旺着呢,能没个什么事?“老王叹了一口气:”我呀,打我回了家,也娶了媳妇,就再没有试过了,现在想想,还是那个时候好啊。现在?哪怕能让我瞧一眼,我也就满足了。“
哥说:“这个倒容易。”说完,就站了起来,开始脱衣服。我见他这个样子,也跟着脱。
转眼之间,在老王面前的,就是两个只剩下小裤衩的壮男了。
老王看起来很激动,一时竟不知道说什么。
哥身上还是一条绑带子的棉布丁字裤,不过这次是白地直条的。他在老王面前做了几个健美的姿势,身上的肌肉在月光下优美地凸显着,我觉得这时候的大哥,比任何时候都性感,连我自己的血管也热起来。
我今天晚上穿一纯白莱卡的丁字裤,胯下早已涨成一团。
我走到大哥身边,配合着他的各种姿势,抚摸,缠绕,从胯后伸手来抓住裆下的阴囊,在这个月光充盈的晚上,在萍水相逢的老王面前,表演着一场活色生猛的真人秀。
老王回过神来,他也按捺不住了,三两下就脱得精光,他拨弄了几下早已发硬的鸡芭,走上前来,摩挲着大哥胯下小裤衩套住的那坨东西说:
“兄弟,真有你的!让老哥来伺候你。”说完解开了哥腰间的布条,哥的那条大屌挺了出来,老王迫不及待地含入嘴里。
大哥的荫茎在老王的嘴里被吮的咋咋有声。老王的口技真是一流,他含,吮,吸,舔,咬,时而抓着哥的荫茎在自己脸上鞭打,或用胡茬轻扎,哥的那条大屌被他弄得无比舒服,流了不少水,都被老王一一舔净吞咽了。
哥一边呻吟一边说:“ 哦,老王。。。哦,老王你口活太好啦!”
老王嘴里含着哥的半条荫茎,含混不清地说:“兄弟,我全活更好,你们要不要试一试?”
屋里。炕上。
我弓着方方正正的马步,荫茎被吮在老王嘴里。
哥在我后面单腿跪着,左手揽着我的腰,右手在把玩着我的屁眼。我的屁眼今天下午被他操过,还没有完全收紧,正微微地张着口,哥的大手温柔地在股沟间摩挲,他伸出中指轻轻地插进去,我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哥舔着我的耳朵,温柔地说:“宝宝,我爱你,宝宝,哥疼你。”
老王的口活确实太棒了,他把我的荫茎全根含在嘴里,直抵他的喉咙,还把我的卵蛋都塞进嘴里,吸的津津有味。
两个中年男人,伺候得我简直欲仙欲死。
我下了地,老王仰躺在炕上,双腿张开高举,我把他的腿搁在了肩膀上,一手捏紧早已涨得不行的荫茎,对准他黝黑的屁眼,慢慢地插了进去。
啊,这个中年男人的屁眼真紧!都不知多久没有被人操过了。
大哥蹲骑在老王脸上,任由他舔着自己的肛门和松垂下来的阴囊。
这一刻真是春光无限!
我开始了攻势,一下一下地抽插,就象老王说的,他的全活更好,他的屁眼也一下一下地夹着我的荫茎,我干他干得爽极了。
这时大哥也下了地,从后面搂着我说:“宝宝,我帮你一把。”
话音刚落,哥的大屌已经捅进了我的肛内。他的荫茎挑动着我向前抽插,狠狠地操着老王但我不费什么劲。
我同时扮演着一和零两种角色,夹在两个中年男人中间,进行三明治式的性茭。爽翻了!
坚持不了多久,太刺激了,我一泻千里。
而哥的玩兴正浓,对我说:“宝宝,你在炕上歇会,看你老哥的!”他一双大手稳稳地抓住老王的腰,一挺小腹,大屌整根插入老王的屁眼内。
老王双手勾着张开的大腿,大叫:“操,兄弟,操我,操死我!”
大哥象一头发怒的雄狮,狠狠地抽插,身体撞击的声音很大。
大哥一边操着老王,一边气喘嘘嘘地说:“老王,夹得好!老王,痛快吗?”
老王真是宝刀不老,叫床的声音惊天动地:“兄弟,大鸡芭兄弟,操,操你老哥!你老哥是个烂逼,就等俺大鸡芭兄弟来操!”
“操,我操死你烂逼的!”
“好兄弟,好鸡芭,老哥我喜欢吃你的鸡芭,上面嘴吃完下面嘴吃,好兄弟,大鸡芭兄弟,你老哥骚吗?”
“骚!你这骚货,我操死你这骚货!”
在大哥的大屌推顶下,老王浪了起来。
看着两个中年男人交媾得如疵如醉,痛快淋漓,真羡慕他们到了这般年纪还有这样的激|情。
大哥操了老王一会儿,就让老王翻过身来双手着地跪在炕上,老王把腿叉开跪着,撅起屁股,这个姿势很贱,没想到更刺激了哥的淫兴,他上了炕,叉开站成一个低低的马步,双手板住老王的肩膀,Gui头找到老王的屁眼,小腹一紧腰一挺,噗地大屌又深插进去。
哥象骑在老王身上一样操着他,老王的浪声变成了干嚎。确实没有多少人能抗得住哥那条大屌的抽插。
猛然间,Jing液飞溅,老王射了,在老王的叫唤声中,大哥抽出他湿淋淋的大屌,用手撸动着,对着老王张大的嘴狂射。
老王把哥的Jing液都吃进去了。
我们又洗了个澡后,大哥穿上了那条棉布丁字裤,我们三个在炕上说话。经过了一天的奔波,又进行了两次性茭,哥此时的大鸡芭软软地包在裤衩里,股着一个圆圆的大包。
老王望着哥的鸡芭说:“兄弟,我真羡慕你们俩。我要象你一样,我也不结婚了。”
哥笑了笑说:“老王,今天满足吗?”
老王呷了呷嘴:“满足!我活了这么把岁数,头一回被人操得这么满足!你这条大鸡芭啊,我是忘不了的啰。”
哥说:“哪天进城,跟我打个招呼,咱们再玩。”
“好,一言为定!”
4
从密云回来没多久,有一天,他告诉我说:“我在西四环盘了一处房子,准备开一家健身房,要不要去看看,我弄得差不多了。”
房子不大,一百多平米的长条行,进门是接待台和更衣室,以及一间浴室,从更衣室的后门出来,就是健身房的活动区了。
活动区的尽头是办公室和会客室,从会客室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