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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西岭只觉得有着一股电流随着他的手,窜过全身。
韩西岭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前所未有的感受。
不一会儿,韩江雪突然停了下来,「要不要来点刺激的?」
「什么?」韩西岭茫然地应了一声。
他把脸靠过来,在韩西岭耳边吹了一口气,「你等着哟。。。。。。」
韩西岭还没回过神之前,一股酥麻的感觉立即由耳边窜起,让韩西岭不由自主的发出喘息。
韩江雪像只小猫一样,用牙齿轻轻的咬着韩西岭的耳朵,一面轻啃着一面语气暧昧地问:「舒服吗?」
韩西岭喘息着,无力招架眼前韩江雪的媚态。
「你知道被男人进入时是什么感觉吗?」
「韩江雪。。。。。。」
韩江雪媚笑着,把粉红小舌伸到韩西岭耳朵里,恰似熊熊巨焰,由头沿着颈项至腹部直贯而下。
「让我进去吧。。。。。。」韩西岭只觉得欲火焚身,肿胀欲裂,不由自主的想找地方好好发泄。
「投降了吧?」
「嗯。。。。。。」
两人匆匆洗净,水都来不及擦干就往房间直奔而去。
韩江雪要韩西岭乖乖躺着,他亲吻韩西岭的颈项、肩膀,胸膛。。。。。。动作轻柔,宛若轻羽,一路挑逗而下;他好似贪婪的孩子,饥渴的舔舐着。
韩西岭则被卷入激|情的旋涡,情欲汇成一条条小河,众集在下腹,令他有着随即满溢了出来的快感。
他只能无助的呻吟着,任凭情欲无止境地袭向他,他一辈子都没享受过这种不可思议的感受。
等韩西岭回过神时,他的身体依旧在颤抖着。
「呵!好多喔。。。。。。」韩江雪的嘴边还挂着一些激|情的证据。
韩西岭羞赧至极。
「感觉怎样?」韩江雪媚眼如丝地望着他问。
「很舒服。。。。。。」可是韩西岭还不满足,忍不住反手抱住他,笨拙地轻轻吸吮他的前胸。
韩江雪的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口中不时的发出微小的呼喊声:「轻一点。。。。。。啊。。。。。。」
在他的引导之下,韩西岭由他的前胸,亲吻到耳朵、肩膀,以及湿润的双唇;空闲着的左手也直往他身上抚摸着,一直到那灼热之处。
韩江雪不停的呻吟着,情不自禁地拉着韩西岭直探桃源而去。。。。。。
***
韩西岭猛然翻身坐起来,四周一片黑暗。
他大口大口地喘气,有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韩江雪静静地睡在他的旁边,幽静如夜色里的一朵睡莲。
这是第几次做这种春梦了?
在梦中,韩江雪是那样的妩媚撩人,总是快要让他被欲火焚烧殆尽。
韩西岭受不了地掐住自己的脖子,想让自己忘却现下痛楚得快要爆炸的身体。
疯了!疯了!疯了!
他快要为身边的这个男人疯掉了!
第八章
在远离剑道、独自在家养伤的日子里,韩西岭对韩江雪的迷恋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程度。
这种痛苦不啻于有成千上百只的蚂蚁在啃噬着他的心,让他无时无刻都想见到韩江雪。
甚至这种迷恋已经让韩西岭摒弃了任何的道德礼俗,什么养父、什么乱仑,一切的一切,韩西岭没有时间去思考,也不想去思考。
他只是迷恋韩江雪。
这种迷恋始于何时早巳不可考,他只知道他对他的迷恋日益加深,成了比他胳膊的创伤更严重折磨他的感觉。每天,只有见到他才能抚平韩西岭被思念揉成一团的心;想到他的时候,韩西岭会情不自禁地笑出来,想他想到心里酸酸的,身子甚至会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韩西岭想他,想和他在一起,不是天天和他在一起,而是无时无刻想和他长相厮守,可是他找不到借口。
韩江雪一天之中留在家里的时间有限,即使是在家里,韩西岭也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见到他,然后他又会独自去书房看书,或者去做其它的事情。
当他的迷恋找不到可以舒缓的渠道时,韩西岭开始疯狂的渴望着,一种接近偏执的渴望,让韩西岭想抱紧他、吻他、蹂躏他、渴望看到他的哭泣。。。。。。
只是想想。
韩江雪是个天生为剑而生的人,他的生命中除了剑,似乎没有什么是更重要的。他的身体条件并不突出,骨架过于纤细,他之所以能有今天的成就,除了一些精确的判断与敏锐的感觉,真正的原因是他的努力和勤勉--他一天之中三分之二的时间都留给了剑。
练剑时候的他,会狂吼乱喊到脸部变形,比试输了,会僵凝着一张脸,活像全世界都欠他一百万。他的剑术除了疯狂之外,毫无美感可言。
可是在剑台下的他,外表是极漂亮的,笑如春风,眼底眉间总是有着微颦薄嗔;上天创造他的时候一定满含着怜爱和骄傲。
他的身上有一种骄纵的气质,如果换了别人,可能会令人觉得反胃,可是在他身上,却成了一种令人着魔的魅力:那是被人宠惯而自然流露的尊贵任性,有一点蛮横,有一点别扭,有一点倔强,还有一点不讲道理,可偏偏绝代风华,孤傲于世,又我见犹怜,教人哪还顾得上什么生气或不满?
韩西岭在心里暗暗把他叫作小妖精。
韩江雪比韩西岭大七岁,可如今他们俩站在一起,在外人眼里看来,反倒觉得韩西岭看起来年纪比他大了一些。
大概是担心韩西岭的伤,韩江雪每夜会陪韩西岭一起睡。
这简直是一种最甜蜜又最残酷的折磨。
每天入睡前,韩江雪依然会做二百下兔子跳,穿著薄薄的丝衣,纤细的腰肢在松垮的衣服中若隐若现,那俏臀也极为引人逦想。。。。。。
在上床之前,他会弯下身来检查一下韩西岭的伤势,考虑是否需要更换药物与白布。
这个时候,他的衣领松开,韩西岭能看到他的锁骨呈现一种美丽的曲线,见到两抹红晕,粉红色的茱萸俏然而立。。。。。。
韩西岭拼命地遏止自己的疯狂念头,背对着他睡下--虽然总是睡不着。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压抑想拥抱韩江雪的念头多久。
像快要爆发的火山,他已经濒临极限了。
***
这夜,韩江雪很晚才回到家,回来之后就开始呕吐。
伍伯、伍妈帮忙收拾干净,又喂他喝下醒酒茶才退了出去。
他躺在床上,眉头紧皱着,看起来很不舒服。
过了一会儿,他开始哭泣。
韩西岭有些心慌,用左手握住他的手,「怎么了?」
韩江雪依然默默地流泪,甩开韩西岭的手,用被子蒙住脸。
韩西岭把被子扯下来,「你想把自己闷死吗?」
他闭着眼睛,过了许久才极为不悦地说:「我是不是很不值得信赖?」
「什么?」
「为什么每个人都认为我是男妓?我的剑术不能证明我自己吗?我都已经那么努力了。。。。。。」
韩西岭取了条毛巾为他擦掉眼泪。
他依然在絮絮叨叨的说:「没有一个人真的爱我,没有。。。。。。叶含浓?他如今是北堂家的乘龙快婿;狄望尘口口声声说爱我,还不是让东方家的小姐怀了他的孩子?都是骗子,骗子!」
闻言,韩西岭忍不住脱口而出:「有人爱你。」
韩江雪拼命地摇头否认,「没有!」
「有!」
「没有!我说没有就没有!」此时韩江雪任性得像个孩子,
韩西岭苦笑着摇摇头。
「我以为我可以在轩辕家终老,可是他们又请来了新的剑手,贝青骥有什么好?难道我已经不能为轩辕家比剑了吗?无极明明说他很喜欢我的。。。。。。还有你这个笨蛋!如果你不出事,无极怎么会再去买别人?」
贝青骥?何许人也?
说没几句话,韩江雪渐渐地睡去。
韩西岭也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在半梦半醒之间,他突然觉得有人帮自己盖被子,把他由睡梦中惊醒,
「吵醒你了。」韩江雪一脸歉意的说着,看起来他已经清醒几分。
「无妨,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酒醒了,觉得浑身黏黏的,想洗个澡。」韩江雪嘟囔着。
「噢,洗一下也好,会舒服些。你头疼好些了没?」
「好多了。你怎么不睡到被子里来呢?」
「我怕我睡相不好,老往你身上摸,你会睡不着的。」韩西岭总是忍不住用言语挑逗他。
「笨蛋!」韩江雪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