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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啊…………
怎么会这样?自己……呃……等等……好象不只是那个,我怎么整个人……都变小了?
正当我迷惑不已的时候,墙角边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向这边望了望,看到自己然后了过来,那是一个大约五、六岁的小孩子,全身一样脏的一塌糊涂,同样散发着难闻的异味。据我的研究,这个小家伙的职业应该就是乞丐了。
“他们说你被打死了,我都不相信……你果然没死呢!”脏成一团的头发顶在了脑门上,一张小脸脏的只能看出个轮廓,瘦的皮都贴骨头上了,看看自己仿佛爪子一样的手……恐怕现在自己跟小家伙是一个行业的呢
“被打死?”我张口想说点什么,居然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模模糊糊中,似乎有谁在跟我说话,只是声音太小太模糊,我听的破破碎碎的。
“尔本命不该……因肉身过于损……无法还阳,故而……吾等搜查百余名册……找到……特将尔之魂魄附于此子……望尔……百年后再回……言尽于……,尔去吧……”
然后好象在看电影一样……
先是一个女人……呃,少女,长的清秀可人,可惜家里太穷,被她老子卖给了妓院。几日后的开苞夜,一个少年包下了她,第二天临走前,他给了少女一叠银票和一个指环,并帮她赎了身。
少女离开了妓院,回到家中,却被她的父亲拿走了身上所有的银票,还被赶了出去。少女哭泣着来到一个湖边,应该是打算寻死的吧,却意外地发现湖边的灌木丛里发现了一个少年,毕竟是在妓院学过几天的人物(……),她一眼就看出那个少年是中了烈性春药,本着死前积一善的念头……下面的不用我明说了吧,春药怎么解你们不要告诉我不知道!我可不相信的。
少年第二天醒来,送给了少女一个五条龙盘成的玉环,似乎好象还告诉了她一些什么,我看见他们的嘴动,却不知道他们说什么。总之,少女没死,她变卖了身上的首饰——除了那个指环和那个五龙玉环,买下了一个小铺子,开始以卖豆腐为生。
然后画面刷刷飞过,少女生下了一个孩子,少女看起来很高兴。她想她的孩子能一生幸福,永远快乐,所以她给孩子取名叫“含笑”。
可巧,倒是跟自己同名了。
画面再飞,孩子 岁那年,女子生了重病,倾尽家财也没治好。临死前,她把那只玉环套在含笑的脚上然后用布缠好,告诉他,不要让任何人看到这个玉环,再将那个指环用绳子拴好挂在孩子的脖子上,指环是黑黑的颜色,看起来象个铁环,不招眼,不担心别人会起贪念,因此只是叮嘱千万不可掉了。
再然后女人死了,孩子没人养,很快就变成了乞丐,连房子都因为地理位置不错而被人强占了。
流浪的孩子在乞讨过程中有了一个叫小三的朋友,我看着眼熟,半晌才想起来那孩子不就是那个小小脏脏跟自己说了一句话的那孩子么,两个孩子因为嘴讨喜,总是能多多少少讨到东西吃个饱,导致另一帮小乞丐不爽他们,设下圈套让含笑去偷某员外家厨房的食物,另一面却故意将员外家的家丁引来,导致含笑被发现并被惨打致死。
故事就到这里,一团云雾将所有的东西罩了起来,颜色越来越暗……越来越暗……然后脚下一空,整个人仿佛在不停地坠落……坠落……吓的我猛地一挣……
“小云……你醒了啊!”小三脏兮兮的脸出现在眼前,眼睛里满是担心。
“恩……”费力地撑起身子坐起来,头有些晕,全身热呼呼的,大概是发烧了吧。四周很空,房顶的一些地方空漏漏的能看到天空,自己是趴在一堆干杂草上的,我想起刚才看的“电影”,那应该是关于这个身体的一些资料了吧。
摸摸脖子,上面是有根绳子,一扯,再一摸……哦,原来是把个指环戴到背上去了,难怪第一次扯领子看胸口的时候没看到。再抬起右脚,上面果然缠了一层布,一摸,布下面硬硬的一圈,不过左脚上也缠了布,大概是光缠一边比较招眼吧。
“小云,你还好吧?”小三担心地在我眼前招了几下,看到我注意到他后,又说,“你背上伤的好重哦……”
当然重了,两个成年男子拿着棒子那么个打法,要不是含笑一直包着头窝在地上,恐怕脑子都被打裂了。
“你背我回来的啊?”我看着这个孩子问道,毕竟昏迷的我可不会自己爬回来。
“不是,”小三摇摇头,“是张爷爷抱你回来的。”张老头也是个苦命人,自己儿子死后就被儿媳妇赶出来的。年纪是大了点,但抱个八、九岁的孩子还是抱的动的。“张爷爷送你回来后就回去了,卖包子的刘妈看你伤的这么重,还送了 个馒头给我们呢。”
这个房子是城外的一个废庙,离城远了那么点,但只有含笑(以后就是我了)和小三两个人住,晚上关城门前出来,白天开城门后再进去,城门口站岗的门卫都认识这两孩子。城里的其他乞丐都是住在城隍庙里的,例如那个送自己回来的张老头。
第三章
“恩……”我点头表示了解,伸手在背后轻轻摸了一下,有些硬邦邦的感觉,看来伤口已经结痂了吧,不过手上还是摸到了粘粘的东西,伸到前面一看,是一些黄|色透明的粘稠物。好似快化脓了。
我皱了皱眉头,伤口必须清理一下,不然就这么放任下去,皮肉烂掉的可能都有。我对小三说道:“小三,你扶我去一下附近的池塘吧。”
小三点点头,扶起我向外走去。因为腿上也有伤,结了痂以后到处都硬邦邦的,走起路来僵直僵直的,只能慢慢地向目的地挪去,难受死了。
好不容易蹭到池塘边,两个人都累出了一身大汗。
古代就是古代,空气污染少了,人为污染也因为这个池塘离城比较远而几乎可以忽略不记,池塘里的水清的我一点抵触的感觉都没,合着衣服就下去了。水微微有些凉,但适应了也就没关系了。
你问怎么不脱衣服?兄弟啊,偶滴衣服和着血什么的,都结到一块了,怎么脱啊,我可没那胆量连皮带肉的一起撕下来,只好先在水里等把痂泡软泡化掉再说了。
好不容易将衣服脱下来,咬牙切齿地将伤口清洗了一边——当然是在小三的帮忙下了,重新回到庙里,我已经是两眼金星直冒了,衣服没再穿,只是在腰上包了块布,其实不包也没关系啦,反正这个身体还是个小孩子嘛。
刚才在水里的时候还好,水把汗给化了,现在没水,汗直接落在伤口上,那个疼啊……头昏昏沉沉的,好象脑门上扣了个紧箍,一阵紧过一阵,抽抽的疼,可惜没看过什么草药之类的书,不知道什么草能消炎止疼的,要不然……头好重啊……
模模糊糊地醒来,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脑袋重的拎不起来,全身都软趴趴的,有伤的地方麻麻木木的,时不时地抽疼一下。抬手撂在额头上,火炉似的,都能做铁板烧了。
“你醒啦。”小三凑了过来,拿一块布拧湿了搭在我额头上,“你发烧了,刘妈说发烧了就要这么做,可以让你好一些的……还有哦,刘妈今天还特地留了两个肉包子给你哦,你快吃吧,吃了就会好起来的!”
小三把手洗干净,小心地捧着肉包子,捏了一小块带肉汁的皮塞到我嘴里。虽然一点都不想吃东西,不过现在这个情况可由不得我任性了,硬逼着自己吃掉一个包子,另一个是怎么都咽不下去了,喝了些水,哄着小三把另一个包子吃了下去,我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次醒来,小三不在,头边放了两个包子一碗水,我拿着包子皮醮着水吃了下去;再次醒来,小三居然搞了碗粥给我喝,粥里还有包子馅。
这次张开眼睛,小三不在,头边的包子用碗倒扣着,上面还压着石头,那是怕被老鼠偷吃。我现在不想吃就没去动它。扬着头,窗外是黑黑的一片,小三居然还没回来。
我张着眼迷迷糊糊等了一会,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子外面传来说话的声音,因为离的比较远吧,叽叽咕咕也不知道说的什么。正想着是不是小三带谁回来了,就听到门被人推开了。我扬起头,借着门外微弱的星光月光,只能看出三个黑乎乎的影子,三个影子都很高大,我确定他们其中谁也不是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