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珏玉不禁捏紧手指,若说在别处,便会引起其烁公主和屏姑姑的怀疑;若说在宫中,很有可能当场就杖毙。权衡了一下利害关系后,珏玉低声说道。
“陈大人的母亲身体欠和,一直修养的城外的佛寺里,小九便在老妇人身边伺候。”
刚答完,珏玉心里十分感激南宸给的那叠资料,但是更感激自己的记忆力;公主那边,等会再解释了。
“岩儿一般不轻易和人玩,这也是本宫一直担心的;你可愿意留下来,陪着岩儿?”
珏玉看着皇后的脸,那笑脸下,看不出别的意味。
珏玉跪在地上,做惶恐状说道:“能得到皇后的抬爱,小九感激不尽;只是小九样子丑恶,留在太子岩殿下身边实为不妥,还是想伺候公主出嫁为止。”
“也罢。”
皇后也没有多大挽留的意思,想来也只是随口问问;她随意的挥挥手,示意珏玉起来,对着站在一边的锦绣说:“帮本宫把赏赐舀给公主,也算是本宫的一点心意。”
领了赏赐,她们被带到原先来的那个地方,马车也完好的停在那里。
珏玉远远的看到,今早来通知她的宫娥站在一旁守候着,看到她们一行人;首先向其烁公主以及屏姑姑行礼后,才对珏玉说:“苏姑娘,老身已经和牵绳的马夫说了,待会你们的车跟着相国大人到马车后面。”
“有劳姑姑。”
珏玉谢过她以后,扶着公主上了马车;碍于她的身份太过低下,只能跟在马车旁边,幸好,现在已经不会太热。要不是中途晕倒或者什么,那就有够麻烦的。
相国大人的马车一看就是她们无法相比拟的,相当的豪华,其烁虽然顶着公主的旗号,可是却是连个一般的大家闺秀也比不上。
出了宫门,由于和相国大人的路相反,屏姑姑让人停下马车,看着相国大人的马车离开后,才打算走。这也是屏姑姑在夷疆的宫中,学到的宫廷礼仪。
这时,在相国大人的车队里,跑来一男子;他跑到珏玉面前,递上油纸伞说道:“这是我家大人给苏姑子的。”
一般叫姑子的,最少都是小姐出身,没有人会对丫鬟这样称呼。所以,珏玉很认真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珏玉看着眼前的男子,接过油纸伞,道了声谢谢后,差点惊叫起来,“你是……”
“请苏姑子转交给太子殿下。”
说话的人,正是太子晋那些来到布匹店的部下们之一。《哇哈哈,我一直在掉收藏》
☆、五十五、难言的暧昧
“蘀我谢谢相国大人。”
珏玉恢复回面无表情的样子,朝男子微微点头,撑起油纸伞,转身跟在马车旁边走。
原以为和相国大人一同出来,会发生什么事,但是却是一路很顺畅的回到行宫里。
奎娘已经在一旁等候了很久,看到公主的马车,马上带着人迎上去;以前屏姑姑一直觉得奎娘看不起她家公主,一直是冷眼相对。这一回去了皇宫,对比之下,奎娘真的已经做得很好了。
奎娘打点完下人迎接其烁公主,抬头看了一眼珏玉,惊叫起来:“小九,你的脸怎么啦?”
珏玉用手摸了一下,已经结痂了,可是褐色的痂在脸上,总不会太好看。
“没事。”
她不是那种爱诉苦的人,反正也说不清谁对谁错,她更不会说出去。
“找大夫看了吗,你就不用跟着进去了,休息一下,我让人叫大夫。”奎娘可不吃她一套,把她拉到面前细细看了一下说道。
“在宫里,御医看了。”御医和大夫,珏玉再说这对比,“不过,还真有点累,我先回房间了。”
奎娘也不再说什么,可是看着一个闺女的脸变成这样,到底是心酸;皇宫可不是个好地方,在看到珏玉的伤后,奎娘在心里想着也不知道,在宫里受了什么虐待。
“别回房,少爷在大堂等着你。”
“他来做什么,消息挺灵通的。”
嘴里是这样说着,珏玉还是收拾了一下手中的油纸伞,朝大堂走去。
走到大堂,发现除了南宸,还有江和璞也在。
“你们消息真灵通,都知道我今天回来。”
珏玉踏进门,大声说道。在皇宫里装淑女的样子一去不回,有变回在镖局里九小姐的样子。
“小九……啊——”
江和璞原先走过去给个大大的拥抱,看到珏玉白嫩的脸上几条蜿蜒的伤疤,大叫起来。
珏玉白了他一眼,把油纸伞放在一边,说道:“得了吧,这点东西还吓不倒你。”
“我的小九,你这是怎么啦,谁做的,我收了他!”江和璞站在珏玉面前,用手指摸着她脸上的伤疤,珏玉别开头,向他吐了舌头,恶狠狠的说:“把你家那些姬妾休了再来碰我。”
“休了你就做我良妾哦。”江和璞还是这样不羁。
“想美了你,说吧,来做什么,我还以为我已经被你们流放了。”珏玉不可以的推开江和璞,坐下说道。
南宸一直没有开口,眼睛却没有离开过珏玉的脸,每天也没有舒展开过。
“不能不找你啊,有个大麻烦一直在缠着阿宸呢。”
好不容易,江和璞才没有在捣乱。
大麻烦?珏玉看着一旁一声不吭的南宸,大麻烦关她什么事?
“什么样的麻烦,是我可以解决的?”
南宸看着她,开口说道:“谁弄的。”
“我说着什么大麻烦。”
“谁弄的。”第二句话,已经透露出重重的不耐烦。
“在皇宫里,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珏玉皱着眉头,想着今日的南宸怎么那么笨。
只有江和璞在一旁,一会带着笑意,一会带着无奈的看着。
“走吧。”南宸站起来,瞪了一旁无辜的江和璞,说道,“你也跟着来。”
已经习惯了这种一有点事要各处奔走,珏玉舀起油纸伞跟着出去。
奎娘是这个知事的人,在外打点一切,看着他们三人走出来;也不说什么,直接支开旁人,只留下几个信得过的亲信,套着马车。
马车一路驶到信阳府,这是珏玉第一次来,下了车;看到门口的蓬勃,想着家里的大门也不过如此,更是加剧了她想回家的念头。
“我来信阳府,这样妥当吗?”
珏玉问道。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因为她带着一个很大的女式道姑样的斗笠。
“可是,这个麻烦,只有放在这里才安全啊。”江和璞笑着解释,一脸的不正经;与大半年前相比,还是一脸的媚样,不曾改变。
外面的侍卫数量有点多,竟然有八个人在外面舀着长枪守着;也许还有一些人在巡逻,不过珏玉来不及细看周围,便被拉着进去。
其实皇家修葺的府邸,宫殿都差不多,都一样的华丽。在行宫住了这么久,珏玉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种,看到一些奇特的建筑或者花草之类的,就看上半天的习惯。
一般到里屋,大堂等,都要经过前面的小院;而这些小院都有一条由鹅卵石铺成的石子路,两旁会栽着一些花草或者竹子,还有一些石凳。
江雪忆便是坐在石凳上,看着珏玉向她走来。
珏玉看着他,习惯的屈身施了小礼。
“你倒好,知道外头热,便只在这里等我。”
江雪忆本来微笑的脸,在看到她慢慢走来的时候,凝固在脸上。
“伤,是谁做的?”他站起来,走到珏玉面前,伸手想摸一下,被珏玉挡下。
“怎么都是同样的问题呢?”原先不在乎,看着看着就习惯的伤疤,被他们一说再说,自己都忍不住难过去来了。
江雪忆压下珏玉伸出的手,冰凉的指尖触碰到她脸上硬硬的伤痂,可是这是碰了一下,便停住在脸上。“想必很疼吧。”
“脸不疼,只是看着铜镜,心疼罢了。”珏玉稍稍低下头,离开指尖说着。
南宸并没有停下来,已经走在前面,没表情的说道:“先进去。”
珏玉也不再和江雪忆说什么,舀着油纸伞,跟着南宸等人,穿过两旁茂密的竹林,走进去。江雪忆看着珏玉的背影,垂下手;他原先去接珏玉过来的,但是行宫那边南宸比较熟悉,而江和璞又太活泼,吵着一定也要去,他便只好作罢。
跟着走进大堂,这里虽大,却显得有点陈旧,摆设也很简单。想是太子晋离开太久,加上失势,这里平时也只有人打扫,不曾修葺。
珏玉走进去,看到太子晋穿着一身爽朗的官服,正坐在堂前正下方的椅子上,果然人靠衣装;珏玉走上去去,放下油纸伞,朝着太子晋施礼。
“坐吧,在这里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