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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见的人看见她断了气,都尖叫起来,奎娘这时也走了进来,看到珏玉抱着她;“她……”奎娘说不下去,周围的环境是那样的压抑,特别是在屏姑姑和碧嫣的眼神下。
珏玉没有去擦拭身上的污血,她抱着已经断气的丫婢,身上还是热的,却已经不会动了。
“奎姑姑,不用叫大夫了。”珏玉看着奎娘说,心里很奇怪,她竟然不害怕尸体,心里除了悲伤以外,没有恐惧的心理。
奎娘走近她,拉着她环抱的手,说:“小九,放开吧。”
珏玉也不坚持,眼前的丫婢她并不熟悉,顶多只是点头之交;但是一条人命顷刻间在她面前消失,多少让她唏嘘不知所措。
“奎姑姑,我不知道你们这里安葬一个人是怎么样的,可以的话,善待她的家人吧。”珏玉放开她站起来,看着身上的血污,想用手拍一下,却又放下。“今天的厨子先控制起来吧,我也管不了你们的人;可是公主还是得吃饭的,再去做点饭菜过来吧。”
“谁还敢吃啊,接连两天发生这样的事,还不如我们自己……”屏姑姑听到珏玉说,忍不住对她说去来。
珏玉打断她的话,说道:“从昨天中午开始,她已经什么都没吃过,就算不毒死也饿死。”
“你能保证没毒吗?”一向很少说话的碧嫣插嘴说道。
一下子,包括珏玉,奎娘在内的人都不说话;脸奎娘自己带来的人做的饭都出事,还有谁保证呢?
“做好的饭菜,我来尝吧。”珏玉犹豫了一下说。
奎娘这下不答应了,“小九,这不是开玩笑的事,你要是有什么不妥,公子那他们那边我无法交代。”
“奎姑姑,那你问问,看着她的后果,谁还敢来试吃。”珏玉看着已经被下人抬头的丫婢,指着众人说,他们听到珏玉所说,都低下头去。
奎娘也不是那种会舀着同僚下属人性命开玩笑的人,当下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法子。
“用银针……”
“银针不是什么毒都能验出来的,很多无色无味的毒别说银针,连大夫都未必能知道。”珏玉说的,是自己身上的灼香,一般的大夫帮她把脉,是看不出异样的。
奎娘看着一身血污的珏玉,不知道是不是黑血的影响,眼前的人和第一次的城外看到的小女娃摸样已经完全不同,慢慢的可以独当一面。
珏玉看着奎娘的表情有了变化,也不再要挟,说道:“我先去换一身衣服再来。”
看着她走出去,围着的人都自觉的给她让出一条路,珏玉就这样一路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在关上门的那一刹那,她的手才开始颤抖起来,没法停止。以前总听说爹娘年轻时的英雄事迹,以一敌百,挥刀斩杀敌人;那是珏玉每每听到哥哥姐姐的口中说出这些话,都觉得十分佩服,恨不得再回到当年一看那壮观的场面,或者也舀起大弯刀和爹娘一同斩杀;可是当人真的死在面前,那种恐惧一下子占满了她脑海,怎么都挥之不去。
珏玉捂住胸口坐到床边,还一会儿才没有那么怕,把衣服换好以后;她把衣服里面的暗器细细的检查几遍,确定万无一失才拉开房门。
厨房那边已经做了简单的粥,送个过去,看到珏玉走来,每个人都看着她。
珏玉不理会众人的目光,走到那锅粥前面,用小碗盛起一点,准备吃下去。
“小九。”奎娘实在是没有办法,她也不想为了公主,每天逼一个家丁丫婢去试吃;可是看着珏玉,,她也放下不下。
珏玉抬头,眸子对上奎娘,笑了一下,把粥一口喝尽。
她之所以有这样的举动,肯定不是不怕死,只不过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身体里有脸大夫都查不出的剧毒,这样的毒似乎会中和其他的毒性。
以前在娘胎里的打胎药,小时候误吃的毒花,上次南绣饭菜里的毒。中了毒,不至于要她的命,不过是会难受一会儿罢了。
就像三哥说的那样,江湖里的人,耍剑多,用毒的不多,都是偏门;而朝廷里的人,看着面善,背后用毒厉害。
大伙紧张的看着珏玉,生怕在下一秒中,会像刚才的丫婢那样,吐血身亡;但是过了好一会儿,珏玉也觉得没什么事,便说道:“公主,你可以吃了。”
屏姑姑看着珏玉,不知道说什么好,打起粥,端给公主吃。奎娘见到她没事,才放下悬着的心,退下众人。
“那你就在这里看着公主,我去和少爷联系。”奎娘在不知不觉中,对珏玉说话的语气透着微妙的尊敬。
珏玉点头,示意没事后,奎娘便离开了。“从昨晚开始你们也没吃吧,要是不吃好点,怎么保护公主呢?”
也许是饿久了,公主三下除二的把一碗粥喝完,还没来得及吞下去,“哇”的哭出来。
“奶娘,我要回去,我要见母后,我不要在这里。”
屏姑姑几经劝说,都没法止住公主的哭闹,也跟着抹起眼来来;原本以为,就算是嫁到这里,免不了受一点委屈,也还有公主的身份,太子妃的身份;但是刚进京都,所有护卫被撤掉已经是不寻常,住着十多天皇宫里也没有一点音讯,还几次三番被下毒。厚着脸皮要推荐,收藏~~~吼吼吼~~~高考终于结束了,欧也~~
☆、四十二、众人逐渐出现
在另一面,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啪!”
是被子打碎在地上的声音,接着一把怒不可赦的中年男子爆喝道;“没用!蠢材!饭桶!这点小事连续两次都做不好,还有什么脸面来见我!”
面对着暴怒男子跪下的,是上次厨子称呼的六爷,他低着头,承受着责骂。
“都杀了吗。”那人的怒去稍稍平和了一下,问道。
六子低着头说,“回龚爷,两人都已经杀了,他们家人也一并处理掉。”
“六子,你这次真让我失望,要是还有下一次,你就提头来见吧。”龚爷干咳了一声,大口的喝着茶,说道:“这是皇后交代下来的事,这都办不好;好在皇后大人有大量,也不追究这件事,再商议吧。”
眼前的龚爷,是姜皇后之妹的丈夫,殿前正一品官。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皇后要诛杀其烁公主,这公主还是太子岩殿下的未婚妻;昨日事情败露以后,被皇后知道,那盛怒把他吓得半死,命令道今日必须杀死其烁。
但是今日早朝,皇上拖着病体勉强上朝,一封加急奏折当着众臣之面递上;皇上看了怒不可赦,当即吐下一口鲜血,急忙推了早朝,传奏折的小太监也被杀了。
他们走出宫门时,看到昔日的太子晋,今日的信阳王穿着朝服,端着的站在宫门前面。
也是同一天的下午,皇后忽然派人来说,其烁公主的事暂时不用管了。
龚爷虽然好奇,但是也明白着皇室的斗争,从来都是不间断的,不敢多问,照着去做便好了。
另一方面,太子晋赵晋盯着烈日,从上朝开始一直站到用午膳,紧闭的宫门都不曾打开过。烈日暴晒下,他额上的汗珠一颗颗滑下,打在地上,“哧”的一下,很快便干掉;汗珠滑落在衣服上,背上的衣服,已经湿透,呈现出两种不同的颜色。
由于他事先说了,谁都不许陪他来,所以南宸他们并没有在他身边。
一个穿着朝服的前太子,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烤着,汗水浸湿了衣裳,身旁没有一个人打伞舀水伺候着,看起来甚是落魄凄凉。
而南宸他们,则在京都最高,视野能看清玄武宫门的茶楼上,看着孤零零站在那里的太子晋。
“真的不去,在这样下去,他会晕倒的。”
说话的是南宸,从早上到现在,已经好几个时辰;铁打的汉子都未必能受的了,何况是从小便娇生惯养的赵晋,几个月以来一直奔波不停的赵晋。
江和璞端着酒杯,表情懒散不堪,虽然他很刻意表现出不在乎的样子,但却是最关心的人。“你现在过去扶他,他会恨你的。”
江雪忆这会站在南宸这边,说:“要是打定主意不开,站站再久也不会开,更何况不止姜皇后那边的势力;我们这边的人也在看着,如果他倒下,势必会影响到一些人的立场。”
“他恨我的时候,记得帮我说几句好话。”南宸站起来,对和璞说,便向外走去。
江和璞掂量着酒杯,看着雪忆说:“阿宸这小子,一直没变,都是嘴硬心软;这样子不好,总给人一种冷漠凶狠的印象,太累了。”
“太子晋会明白的,他知道阿宸为他好。”
“但别的人不知道。”江和璞一语双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