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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珏玉长得糯米甜甜的样子,难怪他会觉得她会放他们走。
他弟弟慢慢走到窗前,认真的看着窗外的人,含笑的说:“我叫江雪忆,这是家兄,敢问姑娘大名。”
珏玉看着眼前这温婉的男子,虽然说笑的很温暖。但是面对于一个陌生人,不免让人生了警惕之心。所以她也只是回报以笑,不说话。
江和璞把他这种笑叫做无能,这世界哪有用笑就能解决的事。他推开江雪忆,说教是的说:“小妹妹,做山贼是不好的,要么我带你回去做我的小妾,想不惊的荣华富贵哦。”
“哦。”珏玉上下扫了他一眼,不屑的回答。
这样的人真讨厌,仗着有两个钱,说道钱,我们桀御山庄还不缺这个,还是去看看欢迎会准备的怎样吧。
“你别走啊,小妾不好,许你良妾怎样?”江和璞笑着说,一张尖尖的中性般的脸,笑起来很邪魅。
江雪忆看着他那**样,很是头疼的说:“现在可不能走,怎么也要等上个几天。”
“这里又脏又臭,你看着饭菜,大爷是吃这东西的吗?”
江雪忆却不买他的帐,温婉的脸和语气却是那么的不搭调:“没人叫你留下来,既然留了下来,就不要那么多怨言,他们还没走远呢。”
“还有,家里的小妾太多了,不要随便的又带回去,吵起架来很烦。”
“你这里连女人都没碰过的人,没资格教训我。”
☆、十三、什么才是肉票该做的
“你这个连女人都没碰过的人,没资格教训我。”
江和璞不满他总是吐糟他的女人,在他看来没开过荤的都是小孩,不是男人。
他说着说着,听到有脚步声走近,捡起地下的绳索,对江雪忆说:“有人来了,绑起来吧。”
说着,两人快速用绳索把自己五花大绑起来。
阿忠端着饭菜进来,看着面前两只乖乖的螃蟹,把饭菜放在他们面前,说道:“你们今天是赶上好日子啦,要不是你们这些肉票怎么能吃上好饭菜呢。这都是苏姑娘的功劳啊。”
他说着解开了两人的绳索,“快点吃吧,吃完另外我还得绑起来呢。”
江和璞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专挑好吃的大块的肉吃,嘴里还含糊不清的喊着江雪忆,“老弟,不吃的话,挨不到三天的。”
说是欢迎会,其实也不过是找个名正言顺的大肆胡吃海塞一顿罢了。没有重要人的讲话,也没有仪式的等候,只是大鼓一敲,几百弟兄自个找位子吃了起来。
珏玉被安排在齐崖等一众人中间,也算是个重要点的人物。领导人物既是领导人物,就算披上山贼土匪的外衣,总不会想底下的弟兄们那样不顾形象而来。
能上桌的还有古平,那个沉默寡言的小伙子,苍白的脸和瘦小的身躯,怎么都和大刀阔斧的山贼连不上边。
通叔把桌上的十几个人一一介绍给珏玉,她也一一应承下来,其实却记不住大家的名字。轮番来敬酒的弟兄那么多,齐崖因为受伤不便喝酒,都被憨厚的阿忠顶下,而阿忠醉了以后,发疯似得在跳着各种花样的舞。
酒过三巡,而珏玉一杯也没有喝,虽得罪了不少前来敬酒的弟兄,好歹还是保住了清醒。
“咔哒。”
又是一颗小石子,打在她手里握着的一直没有动过的酒杯上。
那两个人?
她顺着方向望过去,看见两人都站在很远处的树上,神情自若。
微微吃了一惊,珏玉又觉得很正常,按照下午那颗小小的石子可以砸出一个凹洞的能力,从这群山贼手中逃走,绝不是难事。
可是,为什么要扯上她呢?
决定不去理会,她和前来敬酒的人瞎扯着一些不着边的话题,心思在那两个人身上。要是他们跑了,赎金谁来给啊,要是没了赎金,那胖子该多失望。
“啪!”
这会更过分,杯子直接碎掉了。
“阿九,你怎么把杯子弄坏了?”喝的糊里糊涂的人指着杯子奇怪的问。
珏玉不想解释,把碎片随便扔掉,说:“你们的杯子质量太差了,我去洗手。”
她绕过众人,跳出围楼的高墙,来到外面,而江和璞两兄弟已经站在树下等着她。
一来到,珏玉很不客气的质问起他们:“两张肉票倒是做了肉票不该做的事了。”
“那什么才是肉票该做的,苏姑娘。”江和璞坏笑着轻浮的说,光滑的侧脸映着月光,格外的妖媚,珏玉看的直皱眉头。
“能逃走为什么不走,不怕我告密吗?”这两人的武功都不低,高自己很多很多。出于上次被冬青抓住的事,她可是谨慎多了。
江雪忆看着她糯米团子的脸,温和的笑着和她解释,“只是在柴房里面待得有点闷了,出来走走。至于石子,是家兄过分了。”
看着同是人畜无害的脸,珏玉这才放下心和他说话,按照他们的能力,怎么肯被绑着呢,肯定是有原因的。
“那你们要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
江雪忆假装抬头冥想了一下,很无辜的说:“待到我们给了赎金,他们放我们走的那天咯。”
“你们还有要给赎金的必要吗?只要想现在这样,不就能走了吗,何必做这样无用的事呢?”阴谋,觉得有阴谋,只是她不知道是什么,也不想掺和进去。
江雪忆没有气恼她无礼的态度和言辞,回答了她最先的问题:“给赎金,不是一个肉票该做的事吗?”
这样的回答倒是堵住了她的嘴,这回真的遇到了两个执绔子弟疯子。
“真的不考虑做我的良妾吗?”江和璞从来就没有一个认真的样子。
珏玉瞪着他,摆弄着肘肩说:“我的两只袖子里有袖箭,肩膀上有毒针,鞋子还可以刺出尖刀。这样的我睡在你旁边你不怕吗?”
“机关暗器啊,我喜欢,后院女人中还没这种口味的。”江和璞柔和的侧脸坏笑着,转而冷冷的说了一句:“这么说来,你不会武功?”
珏玉退后几步,自觉自己说多了,不管怎么样,说多错多,这是真理。
“你又吓人了,怪不得你只能要那些没主见的人。”
“雪,你要么,给你。”古时候,妾不是妻,不管是妾,还是良妾,其实也只是女奴罢了,可以随便送出去。
江雪忆没有理会他,指着远处的溧阳,说道:“家兄胡闹了,我希望你不要把我们的事和他们说,以免出现不必要的麻烦。要么作为赔罪,姑娘想怎样,要么去走走?”
虽然眼前这温婉的男子没有他哥哥那么惹人嫌,却也是那种在富贵中活太久了,做任何事都是凭着自己的喜好来决定,不去考虑对方是不是真的想要。
“欠着吧。看来你也沾染了你哥哥的坏毛病呢。”珏玉看了一眼背后的山寨,“我要回去了,要是找不着的话,也许会出点麻烦。”
当她回到宴会的地方时,除了喝醉的人已经倒下以外,剩下的人还在狂喝。阿忠已经被抬下去,那一桌的人都已经看不见,回去休息了。
一个头绑着青色布条的人看到她,向她走来,做了个请的手势,“大当家有请。”
“大当家受伤了,况且我一个女子,加上今晚我喝了点酒,有什么事,还是等到明日再说吧。”珏玉觉得奇怪,昨天就算去她房间找她的也是通叔等人,什么时候大当家会主动找她了呢?
青色布条的男子听到她这么说,语气又恳切了一下,“这是大当家的命令,就请苏姑娘别为难小的。”
“好吧,带路。”她也不想为难任何人。
☆、十四、谋害之人
“好吧,带路。”她也不想为难任何人。
但是青色布条男子却把她一路带到围楼外面,刚才和江家兄弟见面的不远处。
“等等,在这里见面,你确定没带错路?”
一路上,珏玉都觉得不对劲,按着手里的袖箭一直警惕着,那人看到珏玉问起来,退后一步,边跑边吹起哨子来。
珏玉抬起袖箭,那人在应声倒下时,她也被脚下事先布置好的大网给吊了起来。
“啊——”
因为整个人倾斜起来,袖箭差点都射到自己身上。
“该死,那些混蛋。”她把袖箭放好,看着四周黑暗的树林,大声说道:“卑鄙小人,到现在还不敢现身吗?”
“啪啪啪啪——”
从树后传来拍掌声,几个人从树后面走出来,其中那个胖子最先出声,“听说你是个武功不错的人,就是爱管闲事。要不是你的话,我现在就是大当家了。”
“那管着你的什么闲事了?”
珏玉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