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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叔的时候,你就与他们一拍即合!”
“那当然了,谁不让我好过,我就让她一生不好过,你以为,你祖母怎么死的,呵呵,她自认为自己的一切谋算都很好很棒,可是,我便不让她如愿,不是只有她一个人知道怎么下毒,所以,她倒下了,一病不起啊,哪怕是用她的死,将秋淑情抬成了平妻那又怎么样?”
战清誉的话,如一道惊雷劈在了头顶,弑母?!
“你们还想知道什么?”战清誉似乎觉得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于是看着两人问了一句。
“三叔,那战天戬他,不是你的孩子?”苏瑾的心都凉到了底了,这个男人,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啊?
“不是啊!”战清誉答的很快,一脸的坦然,接着又道:“当日呢,我找了几个‘小清官’,要知道,他们除了每天供男人发泄外,其实也好奇着女人呢,于是我就给她下了点药,就成了!即便是我,也不知道战天戬是谁的孩子!”
“不,三叔,你休要辱我母亲!”战天戬就在隔壁,所以战清誉的话听的真真的。
他不相信啊,打死他都不相信啊,自己不但不是战清城的儿子,竟然连亲爹都不知道是谁?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可他的哀嚎,无人理会,就听战清誉接着说,“再之后这药我就给秋淑情了,让她下给了战清松,第二个,就是战清城,而母妃为着她的主意,也许直到死的那一刻,都觉得是最有价值的吧!”
“可相公身上的药,也不见得只是老王妃与素秀有两人所为吧?”苏瑾已经可以猜到了他的答案!
“呵呵,就是你心中所想啊……”战清誉一点愧疚都没有的看了一眼战天睿。
苏瑾道:“三叔,你这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
“善吗?哈哈,我独独算漏了你这个长的丑了吧几的女人啊,哪怕我都将苍鹰的鞋子送到你的面前,你竟也只是相信一时,可转过了头,仍然将目光盯在了我的身上!”战清誉看着苏瑾,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之色。
而这个时候,他的声音也变了,变的很诡异,一时竟也分不出是男是女,却是在间接的向苏瑾承认了,他是她新婚夜里的男人。
可随后战清誉却看着苏瑾问道,“丑女人,你是怎么发现奶娘的真身的?我自认,与她将路都铺的很好很好,可你到底是怎么查到的?”
苏瑾摇了摇头,“一开始我与父王查的好难,毕竟她的家人早在多年前就全部离开,可是,你却不知道,大齐国,我想查点东西还是很简单的,也可以说,奶娘虽是东瀛的人,但到底是生在大禹,心底里到是将家人装了进去,这一点,倒是从她每每看着相公的眼色里,可以看出一丝,她虽然做了那恶事,可到底是奶大相公的人,又怎么会无一丝感情所有,再加上她家人的生活来源全部来自某一处,更何况,之前,海棠看到秋红与你的奶娘接触,她头上那独特的发簪还有年轻的步伐,我就做了大胆的猜测!”
“就因为这两点,你就猜得出来?”战清誉不信的摇了摇头。
“当然不是,我还没有那么聪明。只不过是综合了所有而以。可是三叔,你真的不用太去享受你这么多年的搅和,因为,其实秋淑情的心,也并没有在你的身上,你知道她是谁的人吗?”
“不可能的,虽然我每年当中只有几个节日去与她私会,可我还是知道她只爱我一个!”
“呵呵,也许吧。但她却是陈尤的人!”
“不……”苏瑾的话,让战清誉脸色很难看,好像媳妇偷了人一样。
不过,若按他的说法,她不能生孕的话,想一想,战天齐还有他的女儿,这……看来,这是他认了的!为的只是掩人耳目,而且相信依着他阴暗的心里,给他生下孩子的女人,一定不会知道自己的孩子其实不是他的!
最后,战天睿放了一个瓶子在他的身边,“三叔,不要存了侥幸的心里,要知道,你身上的穴位除了我,哪怕是我师父也解不开的,所以,要么保有个全尸,要吗等着皇上的处决,你自己决定吧!”
说完话,战天睿一刻都不想再呆下去,揽着苏瑾起身离开。
路过奶娘的牢房,苏瑾转头看了过去,那女人,确在看着战天睿,露出了一丝轻松的表情,也许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忍者,可她却因着身上的负担做了许多的恶事,可苏瑾相信,战天睿的事,是她最最不想下手,却又不得不下手的,心里定是极大的痛苦,所以此时,她看到完好的战天睿才会露出轻松来吧!
“世子……”
不想奶娘轻轻的唤了一声,战天睿的脚步顿了一下,可随后继续往前走去。
奶娘在后面看着战天睿那绝然的身姿露出了一丝笑容,“世子,奴婢放心了。但愿来生,奴婢做牛做马也还了这一世的孽债!”
这话说的很轻,可依着战天睿那耳朵又怎么会听不到,所以他的手紧了下,可随后一声“砰”却让他回了头。
却看到奶娘一头撞在了墙上,脑袋四裂,战天睿瞬间将苏瑾拉入怀中不让她看,而他自己则闭了下眼睛:奶娘,但愿下辈子你可以做一个真真正正的人!
小夫妻回到王府,歇了一会后,小茶来说,地牢中的人应该快醒了,战天睿眼中就闪过了一抹嘲笑,让苏瑾好好休息,他则去了地牢。
大约过了一柱香的时间,就看到那战清松的手指动了动,可他却并没有立刻起身后,而是很安静的继续躺着,一旁的战天睿看着他这般的小心,倒觉得好笑了些。
又过了大给一柱香的时间,战清松才睁开了眼睛,可随后却傻住了,因为他看到的是一张绝美的脸庞。
“二叔好计谋啊!”
战天睿低头看着他,说着轻轻的话。
战清松脸都绿了,坐了起来,一时竟不知要如何开口。
“二叔,你说我们之间的账要怎么去算?”战天睿边说边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倒了一杯茶,自故的喝了一口。
“睿、睿、睿儿……”
战清松三天未开口,一时张嘴,嗓子竟然有些暗哑。
“二叔,来,睿儿给您倒杯茶,坐下慢慢喝,咱们也慢慢聊……”
战清松苦笑了下,倒是坐了过来,“睿儿,你是怎么识破的?”
他做人一向小心又谨慎,做什么都留了一条后路,可如今,他自嘲的笑笑,权利,让人迷失一切啊!
喝了一口茶,战清松开口,“当年在得知,我才是嫡子的时候,我心难平!我恨母妃为了一已之私竟将她人之子抢了过来,倒让本属于我的东西,拱手送给了他人……”
战天睿未说话,只是听着。
“可母妃说她有难言之隐,因为她那个时候以为自己是不孕的,毕竟嫁给父王许多年了,可却从来没有过,所以当汪氏确定的身子后,她就做了这一条毒计,可后来当她怀孕的时候,她又后悔了,但却只能将错就错,毕竟在你爹一出生,那世子之位,父王就直接传给了他,为的,是给母妃的补偿,补偿她未得到他的心……”
听着战清松的话,战天睿冷漠的笑了一下,随后道:“其实凭借二叔在朝中的努力,想要爬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又岂是难事?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二叔你的心被蒙蔽了,而你的这些话还是留给父王听吧……”
说完,战天睿伸手在他的身上点了几下,从容的走出了牢房。
身后,沈田沈山则将牢门锁上。
再之后的一个月里,战天睿与苏瑾将王府彻底整顿,卖了奴才买奴才,为的只是给王府一个崭新的面貌!
而今儿个是大禹战神将军战清城回朝的日子,全城百姓涌现出来,整个临州城人满为患,为的只是给将军接风洗尘。
“娘,你就不想看看父王回归是如何的英姿飒爽?”苏瑾挽着她的胳膊,一脸娇笑。
“不去,有什么好看的。”廖纯萱脸色绯红,其实心里好像揣了小兔子,跳的很快。
可是,自己这都多大年龄了,怎么还能像小姑娘一样,却大街上看个心仪的男人。
再说自己这脸面也放不下。
“娘,你要知道,有些小姑娘小媳妇,都是很仰慕父王的,你就不怕,一会父王搬师回朝,那些女人给父王扔手帕,扔荷包扔发簪吗,万一父王不小心接住一个……”
“睿儿,管好你媳妇……”廖纯萱有些无耐的看了看她儿子,可是她儿子却也只是笑着。
因为她儿子啊,一切媳妇最大,再说了,这一个月他媳妇在府里呆的快发霉了。
今儿父王回京这么热闹的场面,他媳妇怎么可以不去凑热闹!
苏瑾笑嘻嘻的从战天睿的身后拿出了一个帷帽就戴到了廖纯萱的头上,“娘,你看,这样就没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