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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建此时欲火烧身,哪里还听得进去,也不再低声下气,而是粗鲁蛮横地强行撕扯开梁媛的衣裙,强行按在床上,霸王硬上弓,在梁媛呼天抢地的悲泣声中,发泄了他的兽欲。
事毕,刘建也不安慰梁媛一句,反倒一边着衣一边不满地说:“看你那个熊样,哭哭啼啼的,挺好的美事让我扫兴。”
梁媛股间疼痛,心头更是滴血,勉强整理一下衣裙,哽咽着说:“殿下,奴家此身已是属你,望你莫负前言,你我早日婚配。”
“我还会骗你不成。”刘建显出几分不耐烦来,“待见过父王,即可明确我二人的关系。”
“殿下,你该引我去见父王了。”梁媛有意这样称谓,以证明她已是刘建的合法妃子。
“好,我这就带你去参见父王。”刘建吩咐道,“你快收拾打扮一下,别哭丧着脸。”
梁媛只得强做笑颜,稍事梳妆之后,一个光彩照人的天姿国色又呈现在面前:“殿下,你看我这个样子可否?”
刘建盯着梁媛几乎是看呆了,半晌不发一言。
“殿下,到底妥否,你倒是说话呀!”
“不妥!”刘建坚定地蹦出两个字。
“为何?”梁媛倒是糊涂了。
“你给我洗去脂粉,素面朝天。”
“女子梳妆人人如此,不施脂粉,有悖常理啊。”
“休得NB021嗦,听话就是。”刘建也不解释原因。
梁媛怎敢拗着行事,只好去重新收拾一番,回到刘建面前:“殿下,这您该满意了吧?”
刘建看了又看,觉得梁媛还是丽质天成,自言自语说:“最好是蓬头垢面才令人放心。”
“殿下到底是何用意?”
“不说了,就这样吧。”刘建嘱咐,“到了父王那里,你要靠后站,少言语,远远参拜即可。”
“奴家遵命。”梁媛被刘建闹得心神恍惚,好像有什么危险在等待着她,提心吊胆地跟在刘建身后。
到了刘非的外书房门前,刘建又不放心地叮嘱道:“在我身后,千万莫要上前,若是有误,不能成为王子妃,可就怪不得我了。”
梁媛犹如装在了闷葫芦中,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刘建先自入内,刘非正在欣赏四个妖艳的女子漫舞。他将一瓣蜜桔丢进口中:“为父让你带那梁小姐来一见,你不发一言就走,莫非要抗王命不成?”
“孩儿怎敢,已奉命带来参拜父王。”
刘非立刻坐直了身躯:“她在哪里,速来参见。”
刘建顿了一下:“父王,见了梁小姐后无论印象如何,都要成全孩儿与她的亲事。”
“如果为父不允呢?”
“父王一定要恩准,因为孩儿与她业已同床共枕了。”刘建这后一句话特意加重了语气。
刘非一怔,有些失态,继而冷笑着说:“如此讲来,你二人是生米已成熟饭,木已成舟了?”
“两情相悦,难以自持,有失礼节,父王见谅。”刘建与刘非父子二人彼此都是心中有数。
刘非气哼哼地吩咐:“叫她进来相见。”
梁媛奉命进房后,未走几步,就站在刘建身后,她原本是知书达理之人,如今被刘建强暴,身心备受摧残,而且刘建的一番警告,使她无所适从,呆呆地站在暗处一言不发。
刘建提醒:“还不拜见父王。”
梁媛机械地跪倒:“民女梁媛叩见王爷千岁千千岁。”
刘非眯缝着双眼,只看到梁媛的身影,而难见其五官,就发话说:“本王也不是洪水猛兽,何必躲得远远的,近前来参见。”
第三部分 江都王的天下第37节 不知父王对这儿媳可还满意
“这……”梁媛抬起头来,望着刘建不知如何作答。
刘建接话道:“父王,梁小姐从未曾见官,小户人家不懂礼数,恐有失礼之处,就此告退吧!”
刘非心说,是何等美人竟使刘建先下手为强,破了她的身,自己倒要见识一下:“为父尚未表态,你就要撤走,难道这亲事就不办了?”
“想来父王是会应允的。”
“为父连她的模样如何都不清楚,又如何答应你的婚事?”
刘建无可奈何:“梁小姐,上前些见过父王。”
梁媛遵命上前几步,站在起舞的四女身后,低下头不敢仰视。
刘非嫌舞女碍眼,挥手令她们退下,再看梁媛,体态婀娜,不见其面,就发话说:“梁小姐抬起头来。”
梁媛也就把脸一扬,与刘非如锥的目光相遇,有一种万针刺肤的感觉,急忙又低下了头。
就这一眼,已令刘非在心中惊叫一声。其实刘建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他担心浓妆的梁媛被好色的父王看中,让梁媛洗去铅华以免眩目。谁料,看惯了脂粉堆砌的女人的江都王,乍一见这淡扫娥眉不施粉黛的梁媛,更觉格外清新悦目。他几乎看得发呆了,半晌一言不发。
刘建心中格外地不自在,有意清清喉咙,大声问道:“不知父王对这儿媳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刘非下意识地连声应答,“一百个满意,没说的。”
“谢父王允诺,儿与梁小姐就告退了。”
“什么,你说什么,我允诺什么了?”
“适才父王亲口所说,对梁小姐满意啊!”
“这,你是误会了。”刘非在寻找借口,“婚姻大事,非同儿戏,岂可草率议定,为父还要同梁小姐谈谈她的家世,然后再做定夺。”
“父王,你万万不可。”
刘非立起三角眼,同时沉下脸来:“你敢在我面前无礼,还不快快退下。”
刘建感觉到他最担心的事就要发生:“父王,儿与梁小姐已是情深难分,如不能与她连理并蒂,儿也就无意再活于人世。”
“你放心的去吧,为父不会将她怎样,待问过话后,我会将一个完好无缺的梁小姐交还给你的。”
刘建显然信不过:“父王,就在儿当面问她便了,何必一定要我回避?”
“你在场,她焉肯说真话。”刘非又显出不耐烦来,“速速退下,休再多言。”
刘建很不情愿地离开了,但他没有走远,他就守候在门前。
刘非向梁媛招手:“梁小姐,你近前些。”
梁媛不敢抬头与刘非的眼神交流,她隐隐有种恐惧感,只向前挪了一小步:“王爷,有何吩咐?”
“你站过来也好说话,何苦躲得那么远,”刘非语气柔中有威,“我又不是老虎,还能吃了你不成?”
梁媛只好再向前动动,但依然保持着较远的距离。
刘非也就不再要求了:“本王有一事不明,还请梁小姐讲真话,你虽非官宦人家,也是知书达理之人。女孩家贞节是第一等大事,若有意为我王府之媳,理当父母有命,媒妁有言,怎能够轻易地以身相许呢?”
“这,这……”梁媛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如此轻率,说轻些是意欲既成事实,可以赖上王子,依附荣华。若是说重些,你是水性杨花。”
“王爷,你不该如此看待民女。”
“请恕我直言,像你这样的女子,不能为我子之妃。”
“王爷,民女何曾愿意失身。”梁媛为洗刷名誉,不得不实话实说了,“殿下同床共枕之说,是他暴力相强所致。”
“怎么,我的王儿他欺侮你了?”
“他,他如狼似虎,我弱小女子,怎能抗拒他的淫威。”
“这个奴才,依仗权势,强暴民间女子,着实令人气恼。”刘非拍案而起,“梁小姐不要伤悲,本王一定为你做主。”
“王爷大慈大悲,乞请先放民女还家,省视父亲。”
“莫急,本王为你备下一桌酒宴,权为代犬子赔罪,待用过酒饭后,即派人送你回家。”
“民女实不敢当!”
刘非也不管她是否同意,即传话下去:“来呀,速去办下一桌丰盛的酒席,送至桂月楼上。”
“这如何使得!”梁媛想,王爷还是比殿下通情达理。
刘非又吩咐侍立在身旁的太监:“送梁小姐上楼。”
太监伸手相让:“梁小姐,请吧!”
此刻也由不得梁媛了,同意与否也得跟在太监身后,从外书房后面穿过一个庭院,就是一座二层木制楼阁,太监一直将她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