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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言捂着自己受伤的胳膊,气喘吁吁地看着面前挡住他去路背对着他的人。
仇言稳了稳神,定了定探寻着自己面前的人:“你是谁?为何会袭击我?你和惠家是什么关系?”
背对着仇言的人一听到他这连珠炮的问题,哈哈大笑:“哈哈!你的问题还不少,一下子问了三个,你说我要先回答你哪一个呢?或者说你就根本没有资格问?”
仇言听着这严厉又带有挑衅的回答,心里既害怕又悸动,害怕面前人说话的冷意,悸动的是此人说话声音的无限悦耳好听。
莫名的仇言讨厌不起来这个伤了自己的人:“为什么我不够资格?”
“不用问那么多,我说你没有资格就是没有。只告诉你们主子,惠府是我看上的。想打惠府的主意,先来问问我答应没有!”说话间背转人慢慢回过头来。
幽暗的街,上色的月,眼前的人脸上划过一道银色的月光,但是发出的却不是银色的光芒。
确切的说是金色,再仔细看清楚后,仇言身上的感官由浑身的冰冷再到浑身由内到外彻骨的寒。
仇言的眼前那道金色不是别的发出来的,而是面前人所戴的的面具发出的。
那人脸上所佩戴的面具不是别的,而是跟自家主子银狐一样的,或者该说不一样的,因为此人的面具竟然是金色的狐狸面具。
仇言面前的人借着月光可以看出来身型中等略微偏瘦,但是身上的白色锦袍被月色的包裹着发出的光令他显得高贵无比,是那种朦朦胧胧虚幻的美。
这个人周身散发的气质让仇言觉得可以与自己的主子银狐相媲美,都是那样高贵的不似人间之人。
仇言感慨完剩下的就是脱口而出的惊讶:“咦!你怎么会有狐狸面具,而且是金色的,你到底意欲何为?”
“意欲何为吗?这个我还想问问你们主子他要意欲何为,我本就带着金色狐狸的面具。武林给我的绰号是金狐,懂吗?不要以为这个世上只有你家主子可以佩戴狐狸面具!”
仇言在听到“金狐”两字时愣充了半天心里想:“问也是白问,这个面前的主一看就是个不好伺候的。”
这才想着就听面前的金狐指着他:“我说白狐狸,回去给他带个信。叫他不要随便跟我作对,或者是惹我,否则我让银狐从武林中消失知道吗?”
还没有等仇言缓过神,金狐已经消失不见了。
仇言心里是万分别扭:“一个银狐,一个金狐,世界上到底有多少只整死人不偿命的狐狸家族啊!”
感慨完,仇言也忘记了自己也是只白狐,也不是很招人喜欢的白狐。
☆、第三十章 绝世烂嘴
狐狸出没好像很喜欢在夜里,当仇言把金狐的话转达给长亭里独望夜空的银狐时,这个夜晚又一次的有人喜来有人愁。
银狐听完仇言的报告,低沉的重复着金狐带来的话:“让银狐从武林中消失,想让我消失……哈哈!真的很好笑,彼此都想让对方消失,岂知让谁消失都不容易。金狐,武林中什么时候也有这一号人了!”
仇言听着主子来回的重复、反复的自己问自己很是担心:“主子,你没有什么事情吧!”
可是他的回答银狐就未曾入心聆听依旧的自说:“金狐,看来你是冲着我来的。并不是你就真的关心惠家了,惠家也并不是必要关注的对象吧!”
银狐这点还真的说错了,金狐两样都为,盯上他是必须的,关心惠家那是必然的。
正当银狐低沉时,就听得远处飘来了阵阵箫声,那么如水滴落、阵阵低泣,曲中散不去的常色空灵,寄满了吹曲的人绵绵思绪。
“是谁!竟然有这么高超的技艺!”银狐紧闭双眼听了一阵,从怀里掏出了自己的翠色玉笛手指轻轻地跳动起来,竟然和着箫声紧凑的合奏起来。
跪着的仇言很是纳闷:“刚才主子还在发愣,怎么一听到这啸声竟然又回了神,马上就跟人家合起来曲子。这算是哪门子啊!自己还跪着呢?”
一剪春风一色月,二目传情二人思。
三月梨花三日雪,四寸闲愁四时忆。
段红烟雨不见景,处处遮屏不见缘。
箫声凄凄伴着夜色暗影低沉,笛声绵绵千愁百转。
一笛一箫,没有合奏过,却在此时配合的天衣无缝。
乐声令人沉醉,击中了银狐的心灵某处最软的一处死角。
飞身往着箫声的源头寻去,只见得月影映树飒飒响,未见得半个人影。
银狐很是诧异的搜寻着,只听见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你是在寻我吗?真不礼貌打断了别人的安静,你要不要道歉啊?”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飘出的声音忽远又忽近,银狐这样子的高手竟然无法判断说话主人声音确切的位置,朝空中施了一礼:“是我不对,打扰了主人的清修。只是能不能现身一见呢!我很欣赏你的箫声?”
“真好笑,你欣赏我就得出来吗?本姑娘岂不是太没有面子了!”
银狐听着又是一阵“咯咯”的、银铃般的笑声,这笑声在这寂静的夜燃起了一种热烈的火,一直点燃了银狐的内心:“姑娘能否在和在下吹奏一曲呢!不愿现身也无妨……”
林中的姑娘停顿了一下:“嗯嗯,那好吧!只一曲多了我可就要很累的。”
只一个婉转的开头,苍空的妙音在这个夜空飘洒开来。
不知是否箫声太过动听,或是连老天也不愿太过辜负这美丽的夜。
只一阵凉风吹动,树林中竟然升起了繁星点点。那柔柔的光虽然微弱,却蒙着这梦幻的灵好似下起了星雪。
银狐惊讶地看着这一切自然的发生似梦似幻,再仔细看却是点点像小灯的萤火虫。
银狐抚笛合奏又飞身而起,随着点点的繁星飞舞挥动。
尘世间不经意的回眸,我却已经翩然的入了你的眼、你的心,不在意时间,只因为是你。
正在银狐尽兴挥舞时,箫声乍然而止,未待他站定,一阵清风而过。只是清风里飘出了个白色的精灵,黑发漫动,帛带飘觉。
“姑娘你去哪里?”银狐失口而问。
只是凌空飞起的白色精灵没有回答,只是一个回头,如水的双眼嫣然一笑,透过了她戴着的帷帽直射向银狐。
看不清的脸,只是铺满了银狐双眼的白色纱裙好似天上飞舞的仙子,只那么一下飘然而去了。
姑娘的离去也带走了银狐的一颗眷眷之心,俗话说“情不易动,动则催心。”
银狐幡然醒悟赶紧纵身跃起追赶而去,去是去了、追是追了,可是哪里还有姑娘的半点踪影。
有的只是夜静如凉,银狐一下子心从火热变得瞬间凉薄:“只顾管弦和鸣,却忘记了追问姑娘姓甚名谁?”自责自怨把银狐自己的肠子都悔青了。
仗剑江湖的英雄碰见心柔如水的佳人,只一眼便入了心,就好似猫看见了鱼般的心痒难耐。
正待银狐自虐的用手砸着旁边的青石,却听见了阵阵爽朗的讥笑声:“你说这名动天下的冷面银狐怎得脑子是喝多了面汤糊住了,怎么犯傻的自虐了,臭狐狸你不疼啊!”
银狐听到这一声讥笑,浑身的提防之心又恢复了过来。
讥笑的人又笑了起来:“哎呀哦!这会子才想起来提放了,我要是想杀你,你死几回了臭鼬!”
银狐这才看清楚了自己正在砸着的青石之上睡了个人,而且是个戴着金色狐狸面具的人。
银狐一个纵跳倒退出了危险圈,眯缝着眼打量着青石上睡着的他家亲戚金狐。他家亲戚丝毫不在意银狐的审视,继续没有形象的半卧着,手里依旧拿着酒葫芦不住的往嘴里倒着酒,身上的月白锦袍已经被蹂躏的掖在身下,露着半截衣襟盖不住来回摇摆的腿。
来回的审视显然让金狐不耐烦了,一个白眼再一下子翻身坐起:“喂!臭鼬你可瞧够了。想必我要带的话也带给你了吧!怎么样,准备照做吗?”
银狐很是讨厌面前这只自称金狐的人,不仅毫无形象还出言不逊:“请放尊重些,我不是臭鼬是银狐。你的话我听到了,但是我不想照做?”
金狐听闻不怒反喜:“还要尊重,狐狸要什么尊重。你看我就从来不在乎,说要叫什么随便叫,反正叫什么还不是个名字而已,是吧!臭鼬!”
愣生生的把个银狐称为了臭鼬,一个可爱的香饽饽变成了讨人嫌。
“若说是比烂嘴、比厚皮脸,一定没有眼前这个人拔尖!”银狐心里万分感慨。
金狐看着银狐摇着头:“娃呀!你心里想的什么我怎会不知。不敢这样子心